林會長、新韓創始人、走在新傳媒風口浪尖上的創新者,常人對林蔚然的評價總是和一系列耀眼的頭銜串聯在一起,但在林允兒眼中的林蔚然並不是這樣,他是一個及普通有特殊的男人,不善言辭,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成熟穩重,自製又很冷靜,是個能讓人在什麽時候都信任的可靠家夥。
特殊的地方是林允兒愛他,所以她很容易就能發現隱藏在林蔚然這個人裡面那些閃閃發光的東西,徐賢對她說這個男人不適合她,但林允兒卻因為這些東西覺得林蔚然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她的男人,溫暖、善良,有紳士風度,有那種讓她無法拒絕的男性魅力。
知道如何理智的看待他和其他女人的接觸不代表林允兒不想知道他在做些什麽,只要有時間她就會上網查看有關新韓的所有新聞,她可能比林蔚然更了解媒體眼中的新韓,並且開始習慣於看著那些對女人來說枯燥的東西,甚至還樂此不疲。
“大叔,我想知道他的頭是怎麽回事。”
電話那頭的徐京旭明顯是壓了火,任誰接到頂頭上司女朋友的打探電話,估計都不會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出所有事。
“允兒小姐沒親自去問會長嗎?”
即便徐京旭控制了語氣,林允兒也能感覺到他話中的敷衍之意,連眼睛都沒轉一下,她瞬間就有了對策:“說過一些,但沒什麽細節,大叔您也應該知道他不跟我說太多工作上的事兒。只是告訴我他剃了頭是做了好事。”
“當然是好事,很好、很好的好事。”
“那能不能說具體一點。什麽好事?”
如果是頂頭上司的正派女友打來電話詢問上司的女性關系,徐京旭八成會守口如瓶。但如果這位女朋友打來電話是為了詢問讓上司大出風頭的善舉,那麽任誰都會說上兩句。有不少職場經驗的徐京旭不是白癡,他當然知道點到即止,口風中僅僅露出了新韓慈善基金和孔貞恩的名字,接下來便著重講述了有關林蔚然剃頭去勸說孔貞恩的事實,這一段無傷大雅也沒有任何會引起兩人矛盾的點,徐京旭認為自己做出了最好的應對方式。
只是他不了解跟他見面不多的允兒,不知道她並非一個只有一張靚麗容顏的花瓶。
放下手機,林允兒撥打了另一個號碼。和一直在外面等待,只能道聽途說的徐京旭相比,這個人可知道更多內情。
“小賢?”
“你瘋了?”
林允兒驚訝的睜大眼睛,因為‘你瘋了’可不是徐賢接到電話的首選問候語。
所以她問:“怎麽了?”
徐賢的腔調好像她上學時面對求學問答的老師:“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你也應該知道你還沒對其他人說這件事,兩個月一次不回宿舍經紀人說你回家了她們相信,分開活動的時候經紀人說你有單獨日程她們也相信,但現在是集體訓練並籌備日本show-case的時候,這兩個理由你說她們誰會相信?”
聽筒中停頓片刻。林允兒找不到回應的言辭,徐賢便又開口:“你想告訴所有人你在戀愛沒問題,但請你替更多人考慮一下,少女時代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到一個林會長。也不是我們每個人的男朋友都能在這個問題的上讓公司屈服,說出來這些會讓其他人覺得不公平,而你現在的行動會讓你有一天不得不說出這些事!”
徐賢。依舊很有條理,她的話讓人對答起來不那麽容易。林允兒咬著嘴唇聽完徐賢的現狀分析,被林蔚然挑逗出的火熱。就這麽消退了少許。
“你在哪?”
“可以打電話並且不被人偶然聽到的地方。”
“噢,那就好。”林允兒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我做的就這麽明顯?”
“每次日程清閑或者休息的時候總有幾天你夜不歸宿,最近一年都不跟ssica姐上街血拚,幾次集體活動你都是離開最早的一個說是要回家,你說回家了還是有成員會接到你姐姐或者你父親的電話,我們聚在一起玩拳擊遊戲的時候你卻在看財經新聞,偶爾接到電話的時候你會突然消失……如果這些不明顯,我實在想象不到什麽才明顯了。”
林允兒的舌頭又打了結,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小心,給徐賢打來電話不是為了聽到這些分析或者被她提醒要更加警惕,她有自己想問的問題。
“知道了,這些我都知道了,但是現在我有其他問題想要問你。”
歎氣聲傳來,電話那頭徐賢的鬱悶可想而知,林允兒知道她覺得自己像是愛情病晚期患者,但有時候她必須在和林蔚然相處更多時間,以及跟成員們休閑遊玩中做出選擇,徐賢說出的種種,已經充分證明她是一個多麽重色輕友的人了。
“是我不好。”林允兒用可憐的腔調、低沉的語氣說道。
“知道了,你到底有什麽事兒要問?”雖然剛剛徐賢表現的好像問答老師,但她終究是徐賢,從她的語氣中,林允兒能聽到那些柔軟下來的部分。
“你拍攝‘我結’的時候是不是在醫院拍攝過一期?”
“你問這個幹什麽?”
“你沒告訴我,他把頭髮都剃掉了。”
電話裡一下子沉默下來,讓林允兒感覺有些奇怪,她叫了聲‘小賢’,聽筒裡便立刻有了回應。
“是,他把頭髮都剃掉了,是因為一個女孩的手術問題。”
“是嗎?能說說細節嗎?”
林允兒一下子興奮起來:“他是怎麽做的?我是問他和那個女孩都說了些什麽?他當時的語氣怎麽樣?是不是很慈祥……”
慈祥?
這個形容詞一出,徐賢便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她舉著手機站在陽台上。因為要注意不被聽到,還要看著陽台門內。客廳裡的情形。
慈祥,這種形容詞通常用在老年人身上。那些頭髮花白,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臉上又總是掛著笑容的人,用它來形容林蔚然明顯是不恰當的,雖然徐賢不會在字眼上吹毛求疵,但這個‘慈祥’還真的是讓她無語。
可是怎麽辦?她面對的是一個愛情病晚期患者,這個人病入膏肓,任何有關這個男人的壞話都聽不進去,更何況徐賢不能確定自己還要用以前的眼光來評判林蔚然。她覺得自己沒那個資格,甚至是給林允兒提出建議。
所以她只能把事實最大程度的還原,同時還要隱瞞她自己當時的心情,她覺得讓允兒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改觀是不恰當的,並覺得這樣並沒有什麽問題。
她把能說的一切和盤托出,或許是那天對林蔚然的印象太過深刻,她幾乎能說出林蔚然說過的每一個字。
聽筒這邊林允兒靜靜的聽著,臉上是一副完全幸福的微笑表情,她覺得自己讓這個男人做出了改變。最起碼讓他不會再隱藏起那些善意。
她知道林蔚然正在面對的是怎樣的世界,那裡的人幾乎個個都把自己武裝到了牙齒,她曾經對會長的印象都源於電視劇裡那些棒打鴛鴦的古板父母和最終大反派,但她身邊的林蔚然卻不是這樣。他可能在很多人面前都是冰冷到讓人窒息的工作機器,但在林允兒這兒,他是個有血有肉的好男人。
“謝謝。”
聽完了徐賢講述的、關於那天的故事。林允兒的第一個反應是道謝,她知道她的男人不會和她說這些事。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的這一面從來都是不會表達的。他對那個女孩的有些話可能是尖酸刻薄又冷酷無情的,但他的心意卻是和其他人一樣真摯的。
他做了件好事。這才是所有人都應該知道的。
不等徐賢回應林允兒就掛斷手機,房間內燈火通明,她迫不及待到連鞋都沒脫就走進屋內,到臥室卻沒看見林蔚然的身影,她想給這個男人一個擁抱,她想親吻她的嘴唇,她想像老師面對孩子一樣對做好事的孩子給予獎勵,她找完了所有房間才意識到林蔚然此時正在浴室,她在浴室門口脫了鞋,然後走了進去。
水聲在耳邊回蕩,她笑著看向那個站在透明玻璃隔間內的身影,她在他的目光中走過去,在門口站定,用表情告訴他自己準備了驚喜,然後她把自己的上衣掀起,露出帶了胸圍的一半軀體。
她的動作沒有停,在隔間裡那人逐漸火熱的目光下她讓自己慢慢不著寸縷,然後她打開門,走進去,向那濺在自己身上的炙熱水滴的源頭湊過去。
浴室中的燈很亮,在林蔚然面前的是一具值得他不斷探索的**,眼神中的火熱之所以沒有燒毀他的理智是因為疑惑,因為之前的林允兒在情事上是完全被動的。
她湊過來,貼上來,雙手觸在他的胸口,帶著柔弱和未被炙熱水流同化的涼意,這讓男人瘋狂的感覺自然引起了林蔚然的回應,微微偏頭躲過他印下來的親吻之後,林允兒重新看向他的眼睛。
她的一隻手沿著林蔚然的胸口向上滑去,觸及到脖頸然後是臉頰:“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林蔚然疑惑的皺眉,只是還沒發問,林允兒就吻了上去,做為以往情事的主動一方這一次他被弄了個措手不及,而懷中的女人,卻打算向他展現從未如此炙熱過的嫵媚和激情。
浴室中的蒸汽繼續彌漫,而水聲似乎也洶湧了少許。
ps: 終於找回了一點狀態,後半夜爭取再出一章,好,是爭取,明天要去參加婚禮,還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