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法庭判處費格萊因以後,愛娃向希特勒苦苦哀求,希望他看在懷孕妹妹的份上放過費格萊因,希特勒沒有答應。不過愛娃很快就對希特勒的決定表示理解,她淒涼地說:“可憐的阿道夫,他們都背叛了你。” 伊娃並沒有多少時間哀悼費格萊因,兩天以後她就和希特勒一起服毒自盡。
愛娃對希特勒的愛是真?是假?
……
任憑痛哭流涕的愛娃如何呼喚希特勒的名字,依然不能喚醒昏迷的希特勒,正當愛娃和中國醫生手足無措的時候,張俊出現了,張俊進屋的第一句話就是關於希特勒的:
“元首怎麽樣了?”
“情況不太好,元首的身體沒有問題,就是陷入了深度昏迷,我們暫時還沒有想到辦法喚醒他。”
一名中國醫生連忙迎了上來,並把希特勒的實際情況告訴了張俊,這名醫生叫張翰,還與張俊有點親戚關系,也是希特勒的私人醫生組的組長,這幾名希特勒的私人醫生全是張俊從中國帶來的,希特勒健康關系著張俊的興衰榮辱,那是萬萬輕心不得
“謝謝張醫師了,你們去隔壁商量下,我想和元首單獨說說話,愛娃小姐你看可以嗎……咳咳。”
愛娃當然知道希特勒與張俊的那種情同父子的關系,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愛娃只能點點頭,然後由兩名醫生扶著去隔壁休息。
等他們離去後,張俊輕輕地把希特勒的房門關上,輕輕地走到希特勒的病床前。然後十分緩慢地坐在了希特勒病床的床沿。溫柔地拿起希特勒略帶慘白的手。此時的張俊眼眶裡全是淚水。
張俊把希特勒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親吻了一下,然後使勁地撅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是眼眶的淚水卻如泉湧,順著張俊的臉頰滴落到希特勒略帶蒼白的手上,鼻涕也忍不住流出來,鼻涕剛好掉在希特勒的睡衣衣袖上。
痛哭流涕的張俊開始對著昏迷的希特勒訴說起來:
“我的元首。你知道嗎?你的小蘿卜頭來看你了,我知道,你是因為擔心我才昏厥的,可是那份該死的電報不是我發的,是我的作戰參謀自作主張發的,當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作為一個軍級指揮官,居然跑到第一線去了……呼呼……嗚嗚嗚。”
張俊一邊用希特勒略帶慘白的手擦自己的眼淚,一邊用希特勒略舊的睡衣衣袖擦鼻涕,這不是方便的緊嘛。萬事從權,誰叫主角傷心過度呢!
“對於這次閃擊華沙我可是有很大的把握才決定按照元首你的戰略計劃執行的。就算情況在險惡,……嗚嗚……呼呼……我也有辦法把部隊安全帶出敵人的包圍圈,就憑波蘭的那點步兵是永遠留不住我的黨衛軍的,我的元首,我絕對有這個自信。
我的元首,你的小蘿卜頭按照你的戰略計劃作戰,已經算是基本成功了……呼呼……”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張俊,繼續用偉大元首希特勒的睡衣衣袖擦著鼻涕,一邊哭訴著。偉大的元首你就醒醒,張俊這小子把鼻涕往你身上蹭呢!!!
希特勒的手指在張俊的手中微弱地動了一下,沉浸的悲痛中的張俊並沒有察覺,還在繼續哭訴:
“波軍的三十萬反撲部隊已經被我們擊退,他們已經處在四面合圍中,過幾天就會傳來他們被全部殲滅的消息,我的元首,你不知道你的戰略計劃是多麽的大膽和多麽的正確,……呼呼……我們看似風險無比的閃電突擊,卻隱藏著巨大的玄機,我的元首,我知道你是想盡快結束波蘭戰役,防止英法聯軍從背後捅我一刀,我們也只能這樣才能盡快結束這場戰爭,所以元首你的戰略安排我是完全理解的,也是完全按照你的計劃去做的,因為我相信元首你的決策一定有你的道理,上帝保佑,我們成功了,謝謝你,我的元首,你讓黨衛軍從此站了起來……呼呼……。”
張俊的鼻涕又流出來了,趕緊把希特勒的手抬到自己跟前,擦一擦,不然就流到張俊的嘴巴裡面了,所以張俊都是先用元首的衣袖擦了鼻涕,然後在用元首的手摸眼淚。
希特勒的手指又明顯地動了一動,張俊還是沒有注意到,繼續唧唧歪歪地對著昏迷不醒的希特勒說話:
“我的元首,你知道你在你的小蘿卜頭心目中的地位嗎?你的小蘿卜頭一直都把你當成父親一樣地看待,當我搶了戈林的侄兒媳婦的時候,要知道戈林可是你的戰友,你最忠實的部下,你的小蘿卜頭撞下彌天大禍,但是慈祥的你並沒有因為你的小蘿卜頭荒誕不經而責罰他,反而無以複加地寵愛他,讓他抱得美人歸,嗚嗚嗚……呼呼……我的元首,你知道你對你的小蘿卜頭的恩情有多深嗎?——比海還要深,……嗚嗚嗚……”
張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嗚咽地哭泣起來,此時還握在張俊手中的希特勒的手,開始逐漸有了血色,同時也不在動了,張俊還是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擦擦更方便,擦擦更健康。
“我們要感謝我的元首一直以來的扶持,我們要感謝我的元首一路陪伴我走過風走過雨,我們要感謝我的元首的諄諄教誨,正因為我們要感謝的太多太多,所以我一直在心裡默默的祝福我的元首永遠健康快樂……嗚嗚嗚……呼呼
感恩我的元首,是他在我失敗時給我以鼓勵,讓我再爬起來,繼續向未來前行;感恩我的元首,是他們使我學會了從軍,學會了做人,學會了拚搏,使我這條浩瀚於大海的孤舟。免被海浪打翻。這都是我的元首你的呵護啊!……嗚嗚嗚……呼呼。
感恩我的元首。是你我在最荒誕不羈的時候拯救了我的靈魂,讓我感到了成功的內涵,使我的心靈不再經受一次一次的摧殘……嗚嗚嗚……感恩我的元首,是你讓我品味到了人間的溫暖真情,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麽叫做自愛;我的元首,你的小蘿卜頭永遠感恩於你,感恩你所有的一切呵護和關懷……嗚嗚嗚……
我的元首,感恩你的教導。
我的元首,感恩你的恩賜,
我的元首,感恩你的關懷,
我的元首,感恩你的溺愛,
我的元首,感恩你的信任。
我的元首,正是你的一切關懷才鑄就今日的我,我有什麽理由不感恩於你呢?……嗚嗚嗚……感謝我的元首對我的無私付出和栽培之恩……嗚嗚嗚……”
不行了張俊的鼻涕已經流到自己嘴唇上了。眼看就要流到嘴巴裡面去了,之間張俊閃電般提高希特勒的手。頭一低然後左右一搖擺,“哎,太爽了”這兩條鼻涕又被擦掉了。
“我的小蘿卜頭,你小子幹嘛把我衣袖用來擦你那該死的鼻涕啊!!!哦!我的上帝呀!……饒恕這個調皮的孩子!!哎呀,……受不了哪!你小子陪我睡衣……。”
”一個氣若遊絲和略帶責備的聲音在張俊的耳邊響起。正的一邊哭泣一邊訴說的張俊下意識地回敬了一句:
“……嗚嗚嗚……人家不是傷心嘛……嗚嗚嗚……呼呼。”張俊一說完就意識到這聲音好像是元首的,連忙抬頭一樣,只見希特勒有點欣喜,有點怒氣,有點不忍地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的張俊。
“醫生……我要立馬……換睡衣,立刻馬上。”希特勒有氣無力地嚷嚷道。
驚喜的張俊則大聲地喊叫起來,那喊聲完全掩蓋了希特勒的嚷嚷聲。
“啊……元首……你醒了……元首醒了……醫生……”
“咚咚……咚咚……”
隔壁的醫生和愛娃衝了進來。
幾個中國醫生開始全面檢查希特勒的各種身體狀況,有把脈的,有測量血壓的……,而愛娃則是喜極而泣,沙啞的哭泣著撲到希特勒的病床邊。
張俊這下放心了,連忙悄悄地退到一邊,遠遠地看了一下希特勒的那個衣袖,上面全是自己的“功勞”——全是白色的鼻涕。
而剛剛蘇醒的希特勒只是簡單地輕輕對愛娃說了句:
“別哭……我不是……好好的嘛。”
還很虛弱的希特勒對愛娃說完就把頭側向張俊,繼續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的小蘿卜頭……來給我說說……你輝煌的戰鬥經歷……我要為你的榮耀……頒發勳章。”
如果張俊在未成年就是由希特勒教導,多半會被希特勒寵溺成一個無法無天的人,這小子太惡心和操蛋了。
張醫師連忙善意地提醒道:
“偉大的元首,現在你需要好好地靜養幾天,現在你是真的不能在工作了,也不適合大喜大悲的情緒波動。”
張俊也連忙幫腔,這才打消希特勒想聽張俊的英雄事跡,元首如果聽到激情澎湃的時候,又昏厥過去,那不是太淒慘了,張俊可不敢拿希特勒的健康來做實驗。
余下的就是張俊帶著幾名醫生退出了希特勒的病房,到隔壁的房間內,張俊仔細地了解了一下希特勒現在的健康狀態,根據張醫師的報告,張俊可以確定的是希特勒這兩年的身體狀況十分良好,看來中醫的調理還是有無限作用的,畢竟那是咱們老祖宗幾千年總結出來的醫學經驗。
後世的歷史上,各種報刊雜志對希特勒的身體健康狀態進行了各種荒誕的描述,不管他們出自什麽目的,讓我們用真實的資料,理性的分析,來揭開歷史的迷霧。
美國康奈爾大學法律實驗室最近在其官方網站上首次公布了一份心理研究報告,它是二戰期間美國戰略情報局(中央情報局前身)心理專家對希特勒的心理分析結果。這份報告寫於1943年,作者是已故的亨利?穆雷博士,哈佛大學著名的性格分析專家。
這是該報告首次突破研究圈子向公眾披露。穆雷博士詳細勾畫了希特勒的早年心理特點。他從小是一個帶有女性化特征的男孩,不喜歡體力勞動。青少年時期他是個苦惱的浪漫主義者,喜歡繪畫,內容多為城堡和寺廟,表現得對建築十分著迷。希特勒的父親很有男子漢氣概,但又有虐待傾向,經常暴打希特勒。他對父親的陽剛之氣既崇拜又忌妒,內心還想模仿,對母親的軟弱與屈服則感到輕蔑與不屑。因此他對父母的感情是充滿矛盾的,對父親既恨又尊敬,對母親既愛又看不起。剛當兵時,希特勒表現出較強的服從意識,他對自己這一點感到生氣卻又無能為力。穆雷博士認為他日後導演的大屠殺在某種程度上正是出於對自己屈服弱點的憎惡,以及遭受父親毒打而產生的一種變態報復心理。
穆雷博士認為希特勒患有神經衰弱、歇斯底裡、偏執狂、精神分裂、無限自我貶低和梅毒恐懼症等多種心理疾病,他甚至擔心與女人接觸會汙染他的血液。
有人甚至說元首得了梅毒,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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