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牲,你找死!”劉清玄爆怒大吼,猛地一掌逼退蕭宇痕,對著周恆疾撲過去,臉色猙獰可怖,好像要吃人一般。
迅雲流光步展開到極致,劉清玄這一掌劈落,周恆頓時身影碎開,卻是他的速度太快,居然在原地留下了一個殘影!
“第二次!”周恆容色冷冽,毫不猶豫地抓住劉悅剩下的一條胳膊,扯、斷!
“啊——”劉悅剛剛被痛暈過去,現在又被痛醒過來,眼淚鼻涕直流。
“小輩,算你狠,放了我兒,老夫答應三年之內不找你的麻煩!”劉清玄壓下火氣,現在還能將劉悅的雙臂接上,但時間一長,等殘肢中的經脈枯死的話,那就真得廢了。
“不用三年,小爺就在這,盡管放馬過來!”周恆已經與開天境做對上了,那還有什麽好怕的,“老匹夫,向我道歉!”
“什麽!”劉清玄差點氣炸,讓一個開天境對初分境的小輩道歉,受得起嗎?
“你耳朵聾了?”周恆冷然道。
“小輩!”南宮長空猛然出擊,他現在和劉清玄算是一派的,若是劉清玄對周恆道歉,那相當於他也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迅雲流光步!
周恆疾閃,臉上殺氣直溢,抓住了劉悅的右腿,卡拉一聲,劉悅的右腿被生生扭斷了骨頭,然後離體而去。
此時劉悅已經沒有了慘叫,大量的失血讓他離死不遠。
劉清玄又急又怒又是心痛,居然失聲道:“老夫並沒有出手,為什麽要傷我兒!”
“他跟你一夥的,他動手就算你動手!”周恆隨口說道。
“小輩!”南宮長空滿臉煞氣,他已經不止一次對周恆出手了,可這個初分境的小輩在身法上真得有逆天的造化,居然能夠屢屢阻擋他的攻擊。
“南宮,住手!”劉清玄搶步擋在了南宮長空的跟前,他就只有劉悅這麽一個兒子,連孫子都還沒有抱上,哪能讓兒子死了?
雖然他也將周恆恨之入骨,可周恆也用事實證明,便是開天境也不可能傷到他!至少,得先布置一個局,讓他無法展開身法上的優勢。
可現在周恆手中有人質,他又豈敢再畫地為牢?
好嘛,現在連劉清玄也要對自己出手了!
南宮長空的實力在天星宗四大開天境強者中穩居第一,但還沒有強大到可以以一敵三!因此,當劉清玄也跳出來阻擋他後,他果斷地背起雙手,臉色難看無比。
“小輩,老夫向你道歉!”劉清玄老臉通紅。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居然向一名初分境的小輩低聲下氣地求饒,簡直就是莫大的悲哀!
周恆嗤然一笑,道:“真是很沒有誠意!但誰讓小爺向來敬老尊賢,這白癡就還給你了!”他隨手一扔,將劉悅拋向了劉清玄。
敬老尊賢?
眾人都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這家夥什麽時候敬老尊賢過了,天星宗四大開天境老祖被他得罪了兩個,這惹禍的本事真是無敵了!
可人家並不是靠著背後的開天境嶽父,而真是靠自己的實力逼得劉清玄低頭,這讓人不得不服!
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後,周恆的聲名肯定會再上層樓!
劉清玄接過愛子,手中早就拿著劉悅的三條殘肢,連看周恆一眼的時間都沒有,直接縱躍而去,他要立刻給兒子接續斷肢。
哪怕能夠接上,還是有區別的,時間越短,這手腳就越靈活,否則難免影響日後的武道發展。
劉清玄這一去,南宮長空便成了一對二,處於了不利之態。他倒也是拿得起放得下,深深地看了周恆一眼後,舞動身影離去。
“多謝兩位前輩仗義相助!”周恆轉過身來,向著蕭宇痕和天君子行了個禮。
蕭宇痕嘎嘎怪笑一下,道:“你小子身法不錯,便是我們兩個不出手你也能輕易逃脫!說起來,老夫反倒要謝謝你,把劉清玄整得那麽慘!唉,老夫早就想弄死他的兒子,只是老夫在這裡也有後代,只能忍下了!”
他居然露出了惋惜之色。
“老夫也該走了!”蕭宇痕身形一彈,同樣急射長空而去。
“周恆,考慮得怎麽樣,拜在老夫門下吧!”天君子對周恆更是喜愛了,這小子有膽有謀,該狠的時候絲毫不手軟,實在太合他的胃口了。
“又要讓前輩失望了,不過晚輩確實沒有拜師之意!”周恆拱手說道。
“唉!”天君子歎了口氣,卻立刻又神光煥發,好徒弟就像美女一樣,容易得手就不稀奇了,“老夫可不會放棄的!”
說完,這最後一個開天境強者也彈身離去。
周恆發愣了一下,剛才他看似威風八面,逼得一名開天境強者向自己低頭,但這並不是他的實力真得達到了能夠讓開天境折腰的程度。
提升修為!
他雙拳一握,對實力的渴望不由地更加強烈。
“周少——”趕在周恆離去之前,施雨洛連忙奔了過來,她此時依然不著寸縷,這一跑胸前兩隻大白饅頭頓時晃蕩不止,乳波如潮,還有叮叮叮的鈴當聲連綿不絕。
“求你收留我吧!”她可憐兮兮地看著周恆,將胸口挺得高高的,讓兩座玉峰顯得更加挺拔,而肥臀微微翹起,與腰肢形成了一道誘人的曲線。
她打得好主意,周恆雖然看似得罪了兩大開天境,可更有三個開天境在支持他,本身的成長潛力更是無比可怕,能夠跟隨在他的身邊,那絕對是一場大造化!
“你打錯算盤了!”周恆冷冷說道,轉身離開了院子。
這種女人,白送給他也不會碰!
幾分鍾後,周恆回到了客棧。
他還不想這麽離去,蘭妃的帳還沒有算呢!但今晚已經鬧出了太大的動靜,實在不宜再去皇宮,那就便宜那女人一天,明晚再去將她宰了!
扣扣扣!
周恆還沒有安睡,別院的大門卻是響了起來,他微微一愣,是誰會在這麽晚的時候過來?
走過去將院門打開,只見一名渾身披覆在鬥篷中的女子正盈盈俏立在門口,雖然鬥篷略顯寬松,卻能輕易地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只是一眼就讓人口鼻冒火,欲火橫生。
這絕對是天生的妖精,連長得什麽模樣都沒見,僅是一點身材就讓人產生無數的暇想!
“周公子,要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那女子嫣然一笑,將頭上的鬥篷拉下,滿頭如雲秀發披拂,雪白的俏臉宜喜宜嗔。
嫵媚的大眼水汪汪的,有一種妖豔的魅力,媚態入骨,仿佛被她看上一眼就有隻小手在心裡撓啊撓。
論容貌,她和林馥香、安玉媚幾女不相上下,可那一股媚視紅塵的蠱惑卻是連安玉媚也比不上的。
這真是一個狐媚到了骨子裡的妖精!
“蕭夫人?”周恆有幾分肯定,因為這整個**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夠擁有這樣的妖媚魅力。
“奴家正是蕭禍水!”那尤物抿嘴一笑,然後露出一絲幽怨之色,“周公子也不請奴家進屋嗎,外面冷風那麽大,奴家身子薄,會受涼了!”
這自然是瞎話,她也是初分境的修為,怎麽可能會受涼呢?
可她媚惑天生,這個哀怨的表情被她做得我見猶憐,既讓人心生憐意,又讓人生出強烈的暴虐欲,渴望看到她躺在自己身下哀轉求饒的模樣。
周恆一驚,連忙收懾心神,他可以肯定這女人並不通媚功,而確實是天生尤物。在她面前,哪怕是精修媚功的呂素娥、康敏都得甘拜下風。
媚功是做作,而她卻是純出於自然,一舉一動之間渾然天成,深入骨髓。
“請!”他將蕭禍水讓了進去,這個面子其實給的是蕭宇痕,雖然他沒有蕭宇痕之助也能度過險關,但這份情他卻得承。
蕭禍水嫣然一笑,兩人一起進了大廳,相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她解下了鬥篷,露出了一襲乳黃色的長裙,將曼妙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火辣辣的曲線讓她的魅力再呈指數級上升。
“周公子,奴家上次相邀,為何周公子連個回信都沒有,讓奴家守了一夜的空閨!”她哀怨婉轉地說道,水汪汪的大眼飄過,媚態橫生。。
周恆明明知道這妖女絕不可能真得等她一夜,可心裡還是升起了一股驕傲,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更何況是一個絕色尤物用如此哀怨的語氣說出來?
“可能沒有看到,漏了吧!”周恆隨口瞎說。
“唉,你們男人就是愛說假話!”蕭禍水白了周恆一眼,讓周恆頓時心中一蕩,“周公子,奴家之前可從來沒有去過哪個臭男人的住處,你可是拿走了奴家的第一次!”
周恆渾身冒火,這女人太妖精了,與她坐在一起簡直是種莫大的考驗!他明知道這女人人盡可夫,可仍是生出一種強烈的佔有之意。
這妖精不愧禍水之名,只是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一句哀怨之話就能讓男人蠢蠢欲動。
周恆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自壓下心中的躁動,笑道:“那蕭夫人要我如何賠償?”
“自然是**一度,讓奴家好好領教一下周公子的‘雄風’!”她伸出一隻纖手,青蔥五指如玉做成的,白得像雪,滑如凝脂。
這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