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周恆喃喃說道,不用懷疑,他在看到這美婦的一瞬間就有種無比的親切,仿佛兩人之間存在著某種奇妙的聯系。
這是母子親情,冥冥之中有莫名的絲線連接著彼此。
“恆兒!”趙可欣半跪在床前,想用雙手去撫摸周恆的臉龐,卻又怕周恆受傷太重,碰一碰傷到了他,眼神中更是飽含著歉意。
“為娘對不起你們父子!”她美目中淚光盈盈,“娘很想去找你們,可是……可是這麽做會害死你們的!”
“恆兒,你不知道為娘有多麽想你!”
周恆想要伸手,但渾身無論血肉骨頭都是發出著強烈的痛苦,手臂一抬起來就又掉了下去。他苦笑一笑,道:“娘,我知道,一切都是趙奪天害的!”
“你也不要太過責怪你舅舅,他天生就是這樣的性格!”趙可欣給趙奪天說情道。
周恆說話都有些艱難,因此他只是靜靜地聽趙可欣說著話。
趙可欣壓抑多年的思子之情完全爆發了出來,在床邊說著這些年是如何思念他們父子,絲毫沒有重點,想到哪說到哪。不過周恆也不在意,他渴望母愛多年,自然不會介意母親說什麽,只是看著她那充滿慈祥和溫柔的模樣就足夠了。
大半天后,趙可欣出去給周恆拿晚飯,周恆也終於有時間整理一下趙可欣所說的事情。
其實,很簡單。
趙奪天是一個絕對霸道的男人,對於趙可欣這個唯一的親妹,他充滿了溺愛,更認定周定海配不上妹妹,才會強行拆散了他們。
至於周恆為何沒有一起來到趙家?那是因為周恆不姓趙,如此簡單。
直到應火心兩人在盛元城折戟,周恆曝露出擁有赤金血脈的消息——事實上那其實是噬金族形成的體質,卻被應火心誤會了。
反正錯有錯著,趙奪天對族人極其護短,哪怕周恆不姓趙,但既然擁有趙家的血脈,那就是趙家的族人!於是,他派出了凌百東去接引周恆。
沒想到凌百東居然不是周恆的對手,灰溜溜地跑了回來,讓趙奪天在吃了一驚的同時,更加起了好奇之意。
他再怎麽討厭周定海也不會遷怒到周恆頭上,因為這是他妹妹唯一的兒子!
周恆歎了口氣,果然,害得他們一家分散二十年的罪魁禍首正是趙奪天!總有一天,當他的實力超過這天份可怕、妖孽無比的舅舅之後,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頓!
但現在,還是先把傷養好,再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
周恆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雖然他遭遇了出道以來最慘的失敗,但這一戰也是收獲奇大。
他終於見識到了域!
原本,他有一些方向,但因為不知道對或者不對,沒有指引,明明可以一條直線通過去的,他卻在不斷地走著彎路。如果沒有親眼看到趙奪天施展域之境,他可能三五年內都沒有可能領悟到域。
然而現在……他臉上的笑容更濃了,雖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絕對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因為前方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
“周恆!”
“主人!”
蕭禍水、蘭妃、南宮月蓉三女依次從門口進來,蕭禍水的手裡還拿著一隻食盒,臉上的關切之色也最濃,不像蘭妃那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至於南宮月蓉則是有著一絲幸災樂禍,微微上揚的嘴角顯示出她此時相當愉悅的心情。
看來,這是趙可欣特意安排的。
跟在三女之後的,則是風憐晴這個野丫頭,呲著副小白牙對著周恆不斷地打量,似乎想要趁著他病,拿他烤了吃一般。
這吃貨應該不會吃人吧?
周恆忍不住抽了下牙,他的體質堪比山河境法器,照理來說風憐晴便是將牙齒咬得崩掉都不可能咬傷他!但吃貨的力量是無窮的,止不定她就能像周恆煉化任何金屬一樣,可以消化一切呢?
因為以周恆現在的力量絕不可能摧毀結胎境的絕世金屬,但他絕對能夠以噬金屬的能力吞噬之,就好像血劍天君所奪的那把魔劍!
既然他可以,憑什麽別人就不行?
想著這吃貨咬著自己腳丫子啃的模樣,周恆在臉黑之余也不由地有些好笑。
蕭禍水殷殷服侍周恆用餐,溫柔地用羅帕替他擦掉嘴角的殘渣,那溫柔嫻妻的模樣可一點也沒有昔日的煙視媚行,只是她低垂的領口開得很深,露出兩座渾圓的玉球。
周恆一看,頓時直想打這女人屁股,這妖精居然沒著內衣,不但玉球清晰可見,便是那粉紅色的蓓蕾、迷人的櫻桃都是毫無遮掩!
可惡啊!
他現在手不能動,連張嘴都是十分吃力,這妖精居然還要來誘惑他,這火大了怎麽辦?
“格格格!”蕭禍水嬌笑起來,湊在周恆的耳邊道,“壞人,看得到吃不著,是不是很急?”
“你這是自掘墳墓,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給埋了!”周恆惡狠狠地道。
“奴哪敢欺騙主人!”蕭禍水又是一陣嬌笑,胸口頓時波濤洶湧,兩隻玉球歡快地跳動著,甚至互相碰撞著,那乳波著實香豔迷人。
周恆咬牙切齒,這妖精,待他傷好之後定要將她整得哭著求饒!
“我和蘭妃前幾日闖過了九玄試煉塔的第二道試煉,得到了這本——”蕭禍水探手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本薄薄的書藉,“《天陽地陰功》!”
她和蘭妃突破了劈地境後,終於有能力去闖過九玄試煉塔中初分境的試煉,但得到的獎勵肯定慘不忍睹,周恆都沒有正眼相看過。
“這是一門雙修功法,沒有品階之說,但雙修兩人的實力差距越大,那弱勢的一方獲得的好處也越大,而且還有療傷之效!”蕭禍水說道。
這倒是不錯,他的境界比蕭禍水三人強出了許多,與他雙修天陽地陰功的話,於三女是有著極大的好處。不過,這不是將他變成了另類的鼎爐嗎?
“我把功法念給你聽!”蕭禍水翻開書頁,開始讀了起來,聲音嬌甜嫵媚,如同小貓似地撓著心眼,癢癢的。
以周恆的領悟能力,只是聽過一遍就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再到蕭禍水讀過第二遍之後,他自然完全領悟了其中的奧妙。
“那,我們開始吧!”蕭禍水將風憐晴趕出去之後,以輕盈嫵媚之姿登上了床榻,刷地一下掀開了被子,然後將周恆扒了個精光。
周恆臉皮抽動。
大家都赤條條的話,那倒是沒什麽,可就他一個人脫光,三女卻是衣冠整齊,自然讓他感覺有些尷尬。
“是不是想要奴脫掉衣服?”蕭禍水咬著嘴唇說道,目光柔媚,似能滴出水來。
廢話!
周恆本來就不方便說話,只是拿眼睛瞪了她一下。
“就是不脫,饞死你!”蕭禍水格格格地笑,一隻手探了下去,輕擼慢搖,那怒龍很快就抬頭挺胸,昂揚直立,迫不及待地想要攻城伐寨。
周恆十分痛恨現在這處境,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主動征伐,只能靜靜地等待蕭禍水縱馬揚鞭,做一個英勇的女騎士。
“我來了!”蕭禍水騎到了周恆的小腹上,但雙膝坐在床上,並沒有將重量壓在周恆的身上,將長裙拉到腰間,兩條大腿修長筆直,雪白光滑,細膩無比。
她微微抬起屁股,再扶著那怒龍對準了一下位置,然後緩緩坐了下去,頓時將自己的幽緊填得滿滿當當。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然後床榻就開始了有規律的搖動。
十幾分鍾後,蕭禍水尖叫著達到了極致,頓時,一股奇純的陰柔之力從她的體內湧出,進入了周恆的身體,滋潤著他的四肢百脈。
周恆從與韓亦瑤的交歡中知道,陰陽相合,天地互濟,雙修乃是互補,並不是單方面的索取。
他腦中極力想著荒唐的事情,也在這一波衝擊中達到了巔峰,將純陽之力和生命之種噴射入蕭禍水的體內,完成了一次陰陽互補。
兩股力量通過兩人的結合處不斷地傳遞、循環,那無比的美妙讓兩人的快感持續了比正常多出兩三倍的時間,久久之後,才看到蕭禍水垂亂著黑發趴在周恆的胸口,俏臉上布滿了迷人的紅暈,那迷離之色足以讓太監都煥發出生機來。
周恆又不是太監,本錢又強大無比,頓時再起反應,充滿填充了蕭禍水的蜜徑。
蕭禍水哪還有力氣再動,微微張腿,從周恆的身上翻了下來,無比庸懶地道:“蘭妃,該你了!”
蘭妃欣然接力,她可沒有蕭禍水那麽大的膽子,被周恆一瞪之後,連忙嚇得將自己脫得精光,然後才騎坐了上去,那怒龍直頂到她心尖,讓她露出了無比享受的表情。
周恆向來討厭她,以前做的時候她要麽躺著、要麽趴著,還從來沒有騎在過周恆身上,如此翻身做了主人,她自然十分興奮,屁股一起一落,速度極快,好像要累死底下這頭駿馬似的。
她也隻撐了不到二十分鍾,同樣陰華盡泄,與周恆的陽氣互濟,互惠互利。
最後,自然是南宮月蓉,這女子可比蘭妃要硬氣多了,與蕭禍水一樣,只是將裙子卷了起來,一屁股坐到了周恆身上。
不像蕭禍水是虛坐,她是坐得結結實實,讓周恆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這個女人,還是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