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竟敢如此大膽,連我張家的人也敢動?”一名華服青年從樓梯口走了出來,滿臉的傲氣,“就算是一條狗,那也是我張家的狗,比任何賤民都要高貴百倍!”
他目光一掃,看到蕭禍水和蘭妃時,不由地雙眼一亮,頓時將嘴巴給張開了,就差將口水給流了出來。
“兩位小姐貴姓!”他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轉變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蕭禍水和蘭妃都是身份高貴之人,別人對她們恭恭敬敬,她們也只會視為理所當然,又豈會因此生出好感,回敬三尺?
面對這華服青年近乎於媚好的表情,兩女都是理也沒有理會。
“哼,之前是誰在這裡打擾兩位小姐用餐的?”華服青年轉過頭來向後方湧上來的一大堆人問道。
“四少,是小人三人!”之前和劉老七同桌的三人都是站了出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唐突了佳人,還有沒有一點教養了?”華服青年臉孔一板,冷然喝道,“給我過來,跪下,向兩位小姐陪罪!”
那三人根本連說不的資格都沒有,立刻走了過來,撲嗵一下就跪倒在了蕭禍水兩女面前,紛紛道:“小人等打擾了兩位小姐用餐,罪該萬死!”
這張家不是氣勢洶洶來尋仇的嗎,怎麽事情卻是倒過來了?
面對這一幕,跟隨那華服青年過來的人都沒有意外,他們這四少性情無常,就是喜歡美女,通常會為了美女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現在只是讓人下跪,完全就是小意思。
蕭禍水兩女都是露出不悅之色,她們想要的只是安靜地吃頓飯,現在這是耍猴戲嗎?
“你們這三個蠢貨,竟然讓兩位小姐生氣成這樣,該死!”華服青年冷哼一聲,啪,他一掌拍下,一名跪著男子的腦袋立刻如同西瓜一般裂開,紅紅白白的物事頓時流了一地。
幸好酒樓中的其他客人早就見機不妙跑了,否則看到這一幕豈不要駭得膽寒。
另外兩名跪著的男子雖然嚇得膽汁都流了出來,可沒有華服青年的允許卻是連動都不敢動,但身體卻是在劇烈地顫抖著。
這華服青年好狠,雖然武者免不了殺人,可莫名其妙地對自己的手下下死手,這絕不是一般人會做的。
事實上,華服青年也不是為了討好蕭禍水兩女,只是心血來潮就這麽幹了。與其說是討好,不如說是威懾,看看,不聽本公子的話,就是這樣的下場。
“滾!”周恆拿手指彈了彈,實在沒有心情欣賞這種拙劣的表演。
“哈哈!哈哈!”華服青年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回頭看了看眾多手下,問道,“這家夥剛才說了什麽,竟然要本少滾?”
那些人都是很配合地大笑起來,紛紛對著周恆嘲笑起來。
“沒有人敢對本少說這樣的話!”華服青年回頭過來,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變得森然冷厲,“知道我張東臨是誰嗎?”
“不管怎麽看,都是一個白癡!”蕭禍水滿心不悅,冷冷地看著對方,“嘴巴歪、鼻子塌,醜得不行,還想吃天鵝肉?”
“你——”張東臨臉色一變,他根本沒將周恆放在眼裡,任對方怎麽辱罵他也不在乎,隨手乾掉就行了。可蕭禍水卻是他看中的女人,卻被她說得一文不值,他自然惱了。
“賤女人,等本少乾得你哇哇大叫的時候,你就知道後悔了!”張東臨終是露出了本來面目,雙眼中毫不掩飾地**。
“這世上能夠乾得本小姐哇哇大叫的,就只有大色狼一個人,你,找堵牆一頭撞死吧!”蕭禍水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這女人還真是敢說啊,不愧是昔日讓整個**為之瘋狂的豔姝,言語大膽,毫無羞澀。
不過,她本就嫵媚妖豔,說著這種火辣辣的話,不但不會讓人生氣,反而是心眼癢癢,莫不在腦海中翻騰起乾得她哇哇大叫的場景來,一個個都是有種噴出鼻血的衝動。
“欠操!”張東臨隻覺下身腫漲得厲害,哪還忍耐得下,就想著將這妖精按在身下一頓猛操,立刻一躍而出,張手向著蕭禍水抓了過去。
“以後再說那樣的瘋話,我打你屁股!”周恆不悅地說道,他的女人就只有在他面前才能綻放迷人的風情,然後拳頭一凝,對著張東臨轟了過去。
嘭!
一道淡金色的光芒泛起,張東臨頓時被轟退了回去,不過沒有死,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口汙血,神情萎靡。
他露出了強烈的驚容,那團金光的泛起意味著他已經死過了一次!因為那是家族老祖賜給他的保命禁器,足以擋下劈地三重天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
照理來說,既然禁製觸發了,他在金光的保護下應該毫發無傷,可事實卻是他被打斷了四根肋骨,好像連內髒都被轟爛了幾塊,可以在汙血中清楚地看到幾塊碎肉!
這意味著周恆的戰力遠遠超過了正常的劈地三重天巔峰,只是並沒有達到開天境,否則一拳轟擊之下,連禁器都是不可能保得了他的性命。
周恆眉頭一皺,怎麽這些人都有禁器護身,讓他殺起來還要多費手腳,真是麻煩!
麻煩就麻煩點吧,總不能因為麻煩就放過這個小子。
他站了起來,強大的氣勢頓時無限擴張,初分境級別莫不心膽俱寒,這是超出了一個層次的壓製。
“別殺我!”張東臨大聲說道,做為一個完全不將人命當回事的家夥,他對自己的小命卻是無比在乎,“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而且,我爺爺是開天境老祖,你殺了我也活不了!”
這小子倒也不是蠢蛋,一般的劈地境恐怕聽到開天境老祖五個字就心生寒意了吧。
周恆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我隻對你的性命感興趣!”
“……你不就是為了馬步前的洞府而來的嗎,放過我,我可以央我爺爺帶你一起進入!”張東臨搬出了殺手鐧,這樣的誘惑絕不是周恆可以抵抗的吧?
上古前輩的洞府嗎?周恆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道:“這洞府是怎麽回事?”
張東臨卻沒想到周恆對此居然一無所知,愣了一下才道:“馬步前生前是靈海境的散修武者,從沒有人知道他的埋骨之處,不久之前才被意外發現,目前諸大勢力正在破解禁製,不日便能進入!”
靈海境強者生前的洞府?
看到周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張東臨也是一喜,以為是將性命保住了。他心中暗暗發誓,待見到爺爺之後,必然要將這小子碎屍萬斷,把他的兩個女人玩殘玩廢!
劈地境又如何,再厲害的劈地境在開天境強者面前也是廢渣!
嘭!
但他的美夢還沒有做上幾秒,只見周恆又是一拳轟了過來,金光顫動,他再次被震飛出去,狂吐鮮血。
“為什麽——你明明答應了!”他又怒又驚地吼道。
“誰說我答應了?”周恆冷然說道,他哪會不知道張東臨打得是什麽主意,這種人渣自然沒必要留下來禍害他人。他沒興趣做懲奸除惡的大豪傑,但遇上了卻是並不介意清掃一下垃圾。
嘭!嘭!嘭!
張東臨的身上頻頻泛起金光,雖然屢屢在必殺之擊下保住了性命,可光是嘔血都快能吐死他了,畢竟周恆的力量實在強大了,遠遠超出了普通了劈地三重天巔峰。
“前輩,手下留情!”張東臨的手下都是大叫道,如果這位少爺死了,他們也休想活命,絕對會被那位開天境老祖的怒火統統焚燼!
周恆哪會在意,雙拳連轟不斷,到第九拳的時候,張東臨的身上再沒有金光泛動,頓時被他一拳轟飛而起,身體在半空中就四分五裂,血肉、內髒、碎骨灑了一地!
原本他是不會死無全屍的,可誰讓他有保命禁器,次次讓他傷而不死,可每次吃到的勁力分散下來,他的骨頭、肌肉都被一一震散,全靠他初分境級別的力量才能勉強聚攏在一起。
可人一死,這力量自然也煙消雲散,他的身體頓時化為無數的殘渣。
別看他死得慘,但張東臨生前做過多少壞事恐怕也沒有人能夠一口氣說得完了,能夠速死已經是便宜他了!
酒樓中的其他人都是心膽俱寒,這家夥也太狠了,連開天境的親孫都敢宰啊!
“你們也該追隨你們的主子而去了!”周恆冷然說道,殺氣凜凜,從之前那劉老七的所行便能知道,這張家的下人囂張霸道無比,全都不是好玩意!
轟!
恐怖的力量狂卷,啪啪啪,那些人的心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震碎,嘭嘭嘭地摔了一地。
“真掃興!”蕭禍水翹了翹小嘴,以她和蘭妃的身份又豈會沒有見過死人,尤其是蘭妃,朝堂上不時會當庭斬殺罪臣,這種血腥場面她是司空見慣。
對此,她不但沒有任何惡心,反倒因為鮮血刺激得渾身發熱,幽谷泛動著蜜水,**大作,隻想被周恆騎在身上狠操。
只是周恆不主動,她可不敢求周恆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