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玠看著一臉夢意的王玉容,心裡的火騰騰的就燒了起來,一把扯過小蓮就扔出車外,隨後人就擠進了馬車裡。
外面小蓮低呼一聲,便沒有了動靜,王玉容這才回過神來,“小蓮、、、”
可李玠哪裡會讓她下馬車,她連門口都靠近不了。
“你幹什麽?”王玉容瞪過去。
李玠冷笑,“我幹什麽?王玉容你看清楚了,是你幹了什麽?本王還沒有跟你算帳,你到敢質問本王要幹什麽?”
王玉容甩開他的手靠回裡面去,此時也管不得小蓮了,眼前得把事情解決了,“我想幹什麽?王爺看得不是很清楚嗎?今日既然事情挑破了,咱們就把話說開了,王爺娶我是為了見姐姐,又不是真喜歡,既然如此,那誰做福晉還不是一樣,到不如我把這位置讓出來,王爺大可以娶個順眼的回去坐福晉,一舉兩得不是更好?”
王玉容也不等他開口,“王爺也不用多想,到時隻管對外面說我被歹人殺了,我在外面也不會以王家的二小姐身份見人,王爺以為如何?”
看著眼前的男人臉越來越不好看,王玉容明白是他的大男子自尊心在做怪,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哪怕是他不要的,也得是他不要才人,被甩了也得是他甩別人,若是被對方不要了,他就會心裡不舒服。
別的不說,他對她的厭惡她很明白,這樣的兩個人整日裡在一起,還不如分開,眼不見心不煩。
她也算是為彼此著想,他怎麽臉色還這麽難看?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李玠兩耳嗡嗡作響,若是換成以前,這個女人說出這些話,他一定會覺得她知趣,可今日聽了她這番話,竟讓他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如今都成了他的女人,竟然還想著跑到外面勾引男人,裝作和他不認識,難不成她要找別的男人去?
休想。
只有他不要她,決不允許她走掉。
“信不信本王可以滅了王府滿門?”李玠以往只會胡鬧,卻從來不是個陰狠之人。
今日突然平靜的說出這句話,讓守在外面的陳家兄弟身子微微一顫,心知王爺是真的動了怒。
王玉容冷哼,“那樣的父母,明知道我因何嫁進王府,卻還眼睜睜的把我往火坑裡跳,還算是父母嗎?那些養育之恩,我受了這些也算是還清了,他們的死活跟我也沒有關系,王爺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拿捏不住一個人,這是李玠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眼前的女人讓他憤然的想把她的心掏出來,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麽。
甚至她這樣不以為意的無視自己的態度,讓他抓狂。
“王玉容,本王會讓你明白什麽叫害怕。”李玠所有的怒火在也控制不住的發泄 出來。
一把用力的就撕破王玉容的衣服,王玉容的踢打和叫罵,跟本阻攔不了他,所有的怒火轉化成**,讓李玠在馬車上就佔有了王玉容。
馬車外面,陳家兄弟拘緊的背過身子對著馬車,就連被扔出馬車外,被吉慶接住的小蓮,也戰戰克克的跪在地上,馬車裡面是怎麽回事,她再不經人事,也明白是在做什麽。
王玉容沒有料到李玠會這樣,甚至野蠻起來,就像嗜血的夜叉一般,明知道馬車外面有人,卻被李玠這般的羞辱,又恨又惱,頭一次發覺做女人原來這麽弱小,緊緊的咬著唇,拚命的流淚也不啃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身上一輕,李玠離開了,她才冷然的坐起來,扯過被撕壞的衣服遮在身上,眼裡一片冰冷。
李玠跳下馬車,“回府。”
走了幾步又盯著跪在地上的小蓮,“將這丫頭送到京外的莊子上去。”
“不行。”馬車裡的王玉容終於坐不住了,憤然的喊著。
小蓮也嚇壞了。
李玠冷冷一笑,“現在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好,知道怕了就記住自己的身份。”
騎上馬,就縱馬而去。
“小姐,奴婢沒事的,小姐在府裡,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小蓮抹了把淚從地上爬起來。
只要小姐沒事就好了,看王爺的樣子,相信只要姑娘以後安份些,日子總不會難過的。
王玉容緊咬著唇 ,打穿過來之後,她一直把事情想的很簡單,從來沒有覺得無力,直到今日她才發覺錯了,原來一個人的身份地位竟如此的重要,而有些事情不是她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如今竟害得小蓮要被送到莊子上去,李玠的話裡威脅之意更是明顯,若她在有什麽動作,就會加在小蓮的身上。
她可以不顧父母,但是從睜開眼睛到現在,只有小蓮像親人一樣陪在她的身邊,讓她又怎麽忍心不顧小蓮的死活而自私的逃離開?
馬車緩緩的動了起來,王玉容卻像被甩走了靈魂一般,看著從進來後就一直安慰自己的小蓮,王玉容越發覺得自己無能,還害得身邊的人受牽連。
“小蓮,你放心,得了機會,我一定會接你接回來。”王玉容拉著小蓮的手,不無感歎道,“打我進了王府,這一輩子也就毀了,只有你一直不離不棄,我也把你當成了親人,你在莊子上好好的照顧自己,我一定會將人接回來。”
小蓮紅了眼睛,“姑娘、、、”
直到被扔出馬車之後,加上以前姑娘做出的那些事情,她才明白姑娘為何一直想離開王府,原來是被大姑娘和王爺給利用了。
大姑娘已經是貴人了,又有皇上寵愛,為何還要勾引王爺呢?
小蓮想不透這些,可是知道錯的是大姑娘和王爺,但是她一個下人哪裡有資格說那些。
王容容已換上了帶出來的衣服,原本對李玠還沒有恨意,可經此一事,他加之的羞辱讓她竟萌生出一抹恨意來。
即使逃離不開,那麽就大家一起成魔吧。
到京城外時,小蓮就下了馬車,被陳家兄弟送往莊子,吉慶趕著馬車,跟迎來的侍衛一起回了王府。
這一次王玉容是徹底的被禁了足,只在自己的這個院子裡,那些小角門都被封了,正院門那裡也有侍衛守著。
望著天空,王玉容竟不知道她也如此重要,能讓李玠下這麽大的籌碼來,可惜啊,這哪裡是受寵,不過是籠中之鳥,一個下堂的福晉罷了。
桌子上的飯菜,王玉容實在沒有胃口,打那天回來之後,也有三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再不吃怕是真要挺不過去了。
看著桌上的東西,正想著動筷時,就見門被踢開,李玠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看著桌沒有動過的飯菜,揚手就將桌子給掀了。
王玉容冷眼旁觀。
“你不是不吃飯嗎?那就別吃好了。”李玠陰著臉,這個該死的女人,離家出逃,他沒有跟她算帳,她竟然還敢拿不吃東西做要挾,越想越氣,李玠又對門外大喊道,“派人去莊子上,讓那個丫頭也不要吃好了,陪著她的主子一起餓著。”
“李玠,你別太過份了。”王玉容氣的胸口真顫,“好啊,你不是讓我吃嗎?我吃,只是這飯菜王爺也不要太吝嗇了,弄些連下人都不吃的東西過來,王爺就是這麽吩咐的嗎?”
李玠掃了地上的飯菜一眼,抬起頭來時,冷笑出聲,“很好,既然是下人的錯,自然要罰。”
隨後就又對外面喊道,“讓廚房的下人都到海堂院來跪著,什麽時候福晉原諒他們了再讓他們起來。”
又掃了一眼怒氣的王玉容,李玠才揚長而去。
一屋地的狼狽,很快就有丫頭進來收拾妥當退了出去,王玉容無力的坐在榻上,隻覺得頭疼欲裂,李玠的脾氣打回來之後,就越來越野蠻了,好在還沒有動手打人,到還不用太擔心。
梅院裡,韋梅林聽說廚房的人都到海堂院去跪著了,臉就沉了下來,王爺明明禁了福晉的足,所以她才敢讓下人們欺負到福晉的頭上去,沒有料到王玉容到是個聰明的,竟然使出這樣的手段來,直接讓王爺拿廚房開刀了,如此一來,以後只怕她吩咐下去的事情,下人們也不敢聽從了。
錦衣的嬸子就是掌著廚房的,這大冬天的跪到院子裡,哪裡能不擔心,“主子,要不過讓人過去看看?”
韋梅林不無得意的挑眉,“看看又能怎麽樣?還能讓福晉勉了她們的罰?”
錦衣咬了咬唇,明明是主子吩咐下去的, 如今竟然撒手不管了,日後她還不得被嬸子給罵死?
看著錦衣著急,韋梅林隻覺得心情大好,平日裡隻想著勾引王爺,如今也好讓她明白一下,她的命掌在誰的手裡,日後也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素衣在一旁把一切看的清楚,偏錦衣一點也沒有察覺,搖了搖頭,就這樣的腦子還想爬王爺的床,床還沒有爬上去,就不知道命是怎麽沒有的。
海堂院那邊,王玉容看著一院子恨意看著自己的下人,明明是欺負她這個主子,此時卻恨上她這個主子,還真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