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嬈滿眼感激地看向宇文辰天,宇文辰天回她一笑。
沈冰嬈隻感覺心裡暖暖的,有個男人這樣護著她,心裡感覺安寧踏實,像是天塌下來,也有他在頂著一樣。
她心裡也清楚,宇文辰天之所以這麽做,是存了心要幫她收服這兩位冉家的把舵者和重要人物的,他要讓冉氏父子以後都臣服於她,不敢再生反抗之心,甚至還會傾盡全力助她成事。
對於宇文辰天的睿智和遠見,沈冰嬈是深深佩服的,他不愧是有“戰神”之名的戰王爺。
不戰而屈人之兵,是兵法中的最高境界。
古時就有軍事家孫子曾在《孫子兵法》中言過:衡量戰爭取勝的一般原則是,以能使敵國完整無損的降服於我為上策;而攻破敵國,使其殘缺受損,便略遜一籌;能使敵人一軍將士完整無缺的全員降服為上上之策。
沈冰嬈心想,不管是國家戰爭,還是個人戰爭,本身都是損人傷己的事,如果能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打消對方的戰意,再略施小利,就能達到去掉一個敵人、又多一個戰友的目的,且還能得到一大批的幫手,又有何樂而不為?
沈冰嬈看著冉成鋒醒悟之後那一臉悔恨的模樣,心裡暗想,老人常言,惡人總是非要到死到臨頭的那一刻才會醒悟,果真是如此!
如果不是宇文辰天將冉成鋒逼到了那個瀕臨絕境的份上,恐怕他至今念念不忘的,依然是他的利益吧?
如今倒好,他想開了,那他們之間的事,也就好談了。
沈冰嬈微笑著看向冉成鋒,“冉家主,冉傲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他和小白又有緣相守在一起,所以,我打算將冉傲收在我們夫妻的身邊,不知冉家主可有意見?”
冉成鋒現在知道了宇文辰天的實力,雖然還沒見識過沈冰嬈的強悍,但若能有機會讓冉傲留在他們夫妻倆的身邊,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哪裡還有什麽意見。
換作在未醒悟突破之前,他還存有拿冉傲當棋子敲詐沈冰嬈一把的心思,可在醒悟突破之後,他才發現,欲速則不達,只有心存仁善,才更能接近天地的正道,才能走得更長更遠。
冉成鋒當即笑道,“當然沒有問題,冉傲能得戰王和沈大師的另眼相看,那是他的福氣,我們可羨慕他呢。”
他頓了一下,又說,“至於飛揚,在下回去之後,定會奏請冉家的長老們知道,到時再請飛揚的靈位認祖歸宗,將飛揚和冉顏的靈位一起遷入我們冉家的祠堂安放,沈大師,您看如何?”
沈冰嬈卻只是淡淡地回道,“這事先不著急,以後再說吧。”
冉成鋒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心裡一緊,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決定閉嘴。
他在嘗過了苦頭之後,知道了宇文辰天的能耐,他是斷斷不敢再逼迫沈冰嬈認親的,只能放下身段,笑著說,“行,那這事就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