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的娘,容氏的姐妹,所有跟過來看熱鬧的,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砸牆的子魚一行人。
這個……
那個……
這樣也行啊?
看看那完整無缺的牌坊,看看那高高懸掛的匾額,在看看被砸的劈劈啪啪的圍牆,所有人頭上滿是黑線。
不過,這還真不好在開口說了。
別人隻砸圍牆又沒碰你的匾額和牌坊,這個大道理壓不上,小道理別人不聽,怎麽辦?
看著砸唄。
死寂聲聲,伴隨砸牆聲乒乓,一地無言。
“轟……”一塊大石頭落下,露出裡面容家家宅裡的景象,於是,砸牆的動作更快了。
容氏的娘見此面色陡然蒼白,身體一軟朝後就昏了過去。
容氏的幾姐妹見此卻一個急的面色通紅:“不能砸,不能砸啊……”
可惜,沒人聽她的。
“砰砰砰……”不大功夫,一扇可以容納幾個人同時通過的門洞被砸出來,呈現在眾人面前。
“貞潔端方,人品出眾,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子魚看著露出來的大洞,見裡面此時才聽見此方動靜,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容家內院衣冠不整的幾個下人,冷笑一聲突然轉頭看向身後跟來的群眾。
“有沒有人願意跟我一起進去,若這容家真是如她所說貞潔端方人品出眾,我秦子魚向容家這貞節牌坊磕頭賠罪,若不是如此,那麽今日就讓大家知道,這容家這容氏今日所汙我之言語,到底誰才是事實。”
此話一出,一些自愈公正想幫助容家的人立刻站了出來。
“好,請跟我一起進去。”子魚見此也不多說,立刻讓出路讓這一些人先行進入。
跟著看熱鬧的所有人,見此都無不抬高了頭,從牆洞中看進去。
這秦子魚敢如此做,難道這容家裡面……
草木蔥翠,處處粉紅一片。
假山房屋小院樓亭,處處建築皆以粉紅二色為主,一入這容家就感覺到幾分靡靡之氣。
當下進入的幾位公證人,見此無不微微皺眉。
這容家寡婦當門,家中並沒有男人,色調本應該暗沉端莊,卻如何如此輕浮色澤滿園?
“誰,你們什麽人敢強闖我們容家,知不知道我們可是有皇帝禦賜匾額,你……”幾個衣冠不整的下人男仆疾言遽色的衝了過來。
“光天化日,成何體統。”一個五十多歲的公證人,一見此等樣子不容他們呵斥完,立刻皺眉訓斥道。
日頭已高,就算歲遲也該醒了,為何都是如此衣冠不整摸樣。
“身為男仆為何能入內院?”一公正人則詫異道。
男仆是粗重活的下人,只能在外院待,為何此時卻衣冠不整從內院出來,這……
幾個公證人對視一眼,齊齊皺了皺眉。
子魚見此冷冷一笑:“幾位,請,這內院如何我們細細看來在說。”
一邊把幾個公證人支向主院,一邊輕輕的朝跟在她身邊的漢陽遞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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