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恆與江洋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兩個全部站在巔峰的職業軍人進行對決,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很有趣,如果用DV拍出來的話,絕對能夠媲美任何歐美製作的火爆動作片。
“顏烽火對上祖燕山似乎不太行。”孫恆笑眯眯的衝手裡的惟楚說道:“你很幸運,擁有一個這麽強悍的男人,呵呵呵。”
惟楚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似乎發生的一切都跟她無關。強悍也好,弱勢也罷,誰死誰活並沒有多大區別,最終都得死。
“孫先生,顏烽火也能小看呀。”江洋笑著衝孫恆說道:“祖燕山佔據的是身體優勢,但他的身體優勢未必就是絕對。你不覺得顏烽火的謀略更多?我倒是認為最後死的未必是顏烽火,呵呵。”
“呵呵,顏烽火必死。”孫恆搖搖頭道:“你不知道祖燕山的真正實力,而且你不是職業軍人,所以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我曾經跟祖燕山在一起呆了整整十年,他可不是一頭大笨熊。如果換作趙紅旗的話,兩個人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但是顏烽火……”
孫恆很不看好顏烽火,他更偏向於祖燕山。龍巢十年,讓他對祖燕山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祖燕山擁有絕對實力,祖燕山擁有過人的冷鏡頭惱,他不是一個莽撞的蠻夫,而是一個狡猾的野獸。
這一點孫恆很信任祖燕山,甚至面對祖燕山都會產生陰影。因為對方什麽都比他強,並且強的太多太多。
“不如我們賭一局?”江洋提出建議。
“好。”孫恆欣然接受道:“我覺得賭一局之前應該把一些事坦誠不公的說一下,比如我們以後的合作。”
“哈哈哈,合作?”江洋大聲笑道,拍拍孫恆的肩膀道:“孫先生,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不不不,不是你虧待不虧待我,而是合作。”孫恆伸出一根手指道:“江老板,我們談的是合作,絕對不是我附屬你。”
孫恆的眼神變得很不友好,閃爍著一抹毒蛇般的光芒。他是龍巢出來的,他很傲氣,根本就看不上江洋。如果能夠換一個合作夥伴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換一個,可惜現在只有一個江洋。
“沒錯,是合作。”江洋點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背後的老板會幫你擺平一切事,你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抹平。而你以後的地位定然會高於我,這一點是可以預見的。因為你是特殊部隊出來的,而我……只是一個毒梟而已,呵呵呵。”
背後的老板……孫恆的臉上閃過一抹明顯的怯意,但又充滿信心。
顏烽火與祖燕山已經戰鬥到白熱化程度,兩個人開始瘋狂的肉搏。
肉搏中,祖燕山根本不在乎究竟挨了多少拳多少腳,他只知道進攻,不停的進攻。
可顏烽火的反應速度太快了,祖燕山的任何攻擊都會落空。
兩個人各自擁有最大的優勢,祖燕山是力量,顏烽火是速度。盡管祖燕山的速度絕對不慢,但是跟顏烽火相比始終差了一截。他天生就不是速度型的戰鬥人員,可顏烽火天生就以速度見長。
“嘭!嘭!嘭!……”
沉悶的響聲不停的從顏烽火的拳頭與祖燕山身體相撞的部位傳出,聽的人心臟一顫一顫。
每一拳都實實在在,可每一拳都被粗獷無比的肌肉阻擋住,讓力量無法向身體內侵入。
“你的攻擊對我一點用都沒有。”祖燕山一邊用身體承受顏烽火的攻擊,一邊衝其說道:“你死定了!”
“死定了?”顏烽火齜著牙齒笑道:“不要把話說的太早,許多人都想讓我死,到最後死的都是……”
猛然間,祖燕山把全身上下所有的破綻打開,硬生生的向顏烽火衝去。
“嘭!”
“轟!”
顏烽火一拳砸在他的肋部,這一拳強悍的無以複加!
肋部永遠是人最為薄弱的位置,你可以把任何部位練的刀槍不入,但是從下數朝上第二根肋骨處永遠都是最薄弱的。當然了,男人最薄弱的應該是襠部,可你得清楚一點:任何人,哪怕放開全身所有的破綻都不會把自己的襠部暴漏給對手。
暴漏出襠部是找死行為,絕絕對對的找死行為!
祖燕山不會找死,所以不會把致命位置露出來,他所露出來的肋部弱點則是吸引,吸引顏烽火擊打。
當他的肋骨在顏烽火的鐵拳下發出輕微的挫裂聲音時,已經如同坦克一般把對方碾壓在身底,強忍著骨頭斷裂的疼痛,咆哮著用雙手捏住顏烽火的腦袋,用盡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擠壓。
“嗷嗷!!!……”
腦袋遭到祖燕山的奮力擠壓,顏烽火發出沒有人腔的嚎叫聲。他試圖用雙臂阻止祖燕山,可是發現自己的力量對於祖燕山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隨著擠壓的力量一點點增加,顏烽火的眼珠子暴突出來,五官開始變形,一縷鮮血順著鼻孔朝下流淌。
祖燕山要把他的腦袋擠爆,就像一個成年人可以輕松無比的擠爆西瓜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生死搏殺。”觀看兩人生死相搏的孫恆衝江洋笑道:“我說過,顏烽火必死無疑,祖燕山肯定能活下來。”
眼前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結果:顏烽火必死無疑。
當力量見長的祖燕山賣出一個破綻把顏烽火撲倒在地時,顏烽火就已經沒有任何反抗余地。而祖燕山根本不用別的方式殺他,直接采用最能彰顯力量的原始暴力:捏爆他的腦袋。
“人還沒死,你著什麽急?”江洋死死盯著因為痛苦嚎叫的顏烽火,眯著雙眼道:“我覺得他們在演戲。”
“演戲?”孫恆怔了一下。
“不錯,一場逼真無比的演戲。”江洋掏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可惜啊,注定這場演戲是白費功夫,呵呵呵……嗯?什麽味道這麽香?”
江洋突然皺起眉頭,嗅了嗅鼻子,看向惟楚。
香味是從惟楚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無比。
“剛才還沒有這麽香……”
話音未落,一陣密集的沙沙音響起,就像春蠶貪婪的吞噬桑葉所發出的聲音。
“蛇!”
“蠍子!!”
“人臉蜘蛛!!!”
“……”
恐懼聲從身後的武裝人員口中發出,轉頭看去,四面八方,全部是密密麻麻的毒蟲。
這些平日裡相互殘殺的毒蟲仿佛聽到某種召喚一般,成群結隊,浩浩蕩蕩向這裡趕來,滲的人渾身升起雞皮疙瘩。
“是你搞的鬼!!!”孫恆咬牙切齒,狠狠一巴掌扇在惟楚臉上。
“啪!”
惟楚被扇倒在地,卻借此脫離孫恆的,立即朝下坡滾去。
“我說過,死的是你們。”惟楚笑了,燦若桃花。
“啊!”
“啊!!!”
“噠噠噠……”
“……”
慘叫聲混著槍聲響起,五十余名武裝分子扣動扳機瘋狂拍打著身上的毒蟲,一個接一個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滾動、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