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最後沒有回家,其實他的理由根本就不算什麽理由,平時他也是經常地晚上不回家睡覺的,他爹娘也不會去擔心他,就他那個塊頭,一般的人誰敢去招惹他,他不欺負別人就燒高香了,現在喝了點酒,滿臉的通紅,說話都帶著酒氣,想走也不會讓他走了。
其他的幾個人到是沒有喝多少的酒,就是那個胡慶也是沒有喝下多少的酒,他不是不想喝,是不敢喝,怕自己要是喝多了在做出什麽事情來,那虎子的威風可是歷歷在目的,再有就是李鳳要是一氣之下走了的話,他以後還上哪裡去找一個這麽能乾漂亮的老婆。
“娘,姐,今天晚上就讓虎子兄弟睡在你們這個屋子裡吧,你們這個炕大,那我和鳳先出去了啊。”說完就要跟李鳳出去。
胡母急了說道:“慶兒,你看虎子現在已經這麽大了,我都一把年紀了倒是無所謂,但是你姐姐畢竟是離了婚的女人,怕說出去不好聽啊。”
胡麗也是覺得是這個道理,接著說:“是啊,慶兒,要不還是讓他在你們那個屋子裡跟你一起睡吧,讓鳳過來跟我們睡一起。”
胡慶現在是酒足飯飽的,所謂的飽暖思淫、欲,再說讓他跟虎子睡一起他心裡也害怕啊,這小子到時候發起酒瘋來,幾下就給自己揍死了,搖著頭說道:“娘,姐,他才多大啊,別看他塊頭大,也就十六七歲,還是個孩子而已,沒事的,再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是誰還到處說去,那個,鳳啊,我們快走吧,我有個好東西給你。”
看著兒子這個樣子,胡母心裡卻是怎麽也氣不起來,誰讓自己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呢,看著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的虎子,看樣子是真的喝多了,就對著胡麗說道:“麗而,把被子鋪上吧,晚上有些天涼,不蓋被子第二天會感冒的。”
胡慶和李鳳走了,虎子是不省人事,現在就剩她娘兩了,胡麗終於是憋不住問出了心裡話,“娘,你們做沒做那事啊,李鳳是被慶兒給哄住的,他也沒有幫忙說什麽話,我們也就不用跟他做那件事了。”
胡母心裡是苦笑,這事情都已經做都做了,這也要不回來啊,這當中的一些事情也不好跟胡麗說,只能搪塞的說道:“沒事的,女人嗎,不就那回事嗎,麗啊,我還沒有說你呢,你說你一個女人非得跟他一起上山抓什麽蛇啊,做那件事情可不容易,你不要蛇沒有抓到,把自己給打進去了。
“哎呀,娘,我這不是為了咱們家嗎,再說了虎子不是都說了,有他在不會讓我出事的,這一條蛇好幾十塊呢,我也不抓多少,一天抓個三五條的,就足夠我們家吃喝一個月的了。”胡麗雖然是個刁蠻的性格,但是對自己的家人還是不錯的。
胡母真是有些生胡麗的氣,這麽大的人了,做事也不長個腦子,她不是擔心胡麗被蛇給咬了,而是害怕胡麗被虎子給吃了,看她還不明白自己的一絲,乾脆明說了,“麗啊,娘就給你說實話吧,這個虎子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別看他的年紀小,但是對於女人他還挺了解的,他把娘折騰的是不行了,你可不要走了娘的後路啊,娘在邊上是看出來了,這個小子絕對是沒有按什麽好心,哼,估計他是想大小通吃呢。”
胡麗有些愣住了,但是在她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向她娘這麽有經驗的女人還會怕了虎子,不是說女人的經驗越多,男人是越無法招架的嗎?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虎子,趴到胡母的耳邊說道:“娘,你還真的跟他做了那件事情啊,他那件事非常的厲害?連你都無法招架嗎?”
胡母的臉是紅彤彤的,就是在自己女兒的面前也是不好意思,但是她要是不說明白的話,怕她的女兒不理解,只能說道:“這小子的那個東西也不知道是長得,要是硬起來的話像嬰兒的手臂一樣粗,麗兒,要是換成是你去的話,說不定都已經被他給弄死了,你沒有看到娘回來的時候雙腿都發軟了嗎,被這個小子折騰了幾個小時了,差點沒被他給我弄死了。”
“啊。”胡麗長大了嘴巴,是被胡母的話給嚇傻了,有胳膊那麽的粗,那得是什麽樣子的,那要做起來真的是能弄死人的,下意識的看了虎子一眼,發現他跟剛才怎麽有些不同呢,但是也沒有朝下再想下去,而是有些害怕的離虎子遠遠地,開口說道:“娘,那你說怎麽辦啊,萬一要是他一會醒了,又開始折騰你說怎麽辦。”
胡母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這只能怪自己的兒子不爭氣,但是此時這個做娘的也不能認慫,她得保護自己的女兒,硬著頭皮說:“沒事的,有娘在呢,他要是想折騰的話,就讓他折騰為娘好了,麗兒,你離遠一點,不要出聲,千萬別讓他發現了你。”胡麗飛快的點了點頭,跟她那個潑婦形象不一樣,此時倒是像個柔弱的女人。
“水,水,好渴啊,我要喝水啊!”那邊虎子突然低聲的說著話,就跟喝醉酒的人是一樣的。
她們娘倆嚇了一跳,愣了好長的時間,胡母才說道:“麗兒,你把燈給關了,躲到一邊去,我拿手電筒出去給他倒點水喝,,你在哪裡千萬不要出聲啊。”
要說虎子有沒有喝多,說真的,還真的沒有,他剛才就是在那裡裝,為了晚上留下來睡在這個屋子裡,目的自然就是為了這對母女了,剛才她們說的話他都聽見了,在心裡暗笑不已,這當娘的還真的是照顧自己的閨女,但是看你們晚上怎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水來了。”胡母拿了一碗水過來。虎子沒有馬上的 ,這件事也急不來,要一點一點的慢慢來,再說白天的時候已經折騰了這麽久,晚上的時候怎麽了的有的情、趣一些。農村一到晚上就沒有什麽事情做,電視也收不到幾個台,有些人為了節約一點電費,很早就上炕睡覺了,有老婆的還可以有點業余活動,沒老婆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玩了。
這個抗非常的大,要是真的要睡滿的話,也可以睡個七八個人,胡母睡在虎子跟胡麗的中間,為了防止虎子這頭下山的猛虎。虎子沒有動,而是先真的睡了一覺,讓旁邊的母女心裡是倍感煎熬,等到她們實在是熬不住了想要睡覺的時候,虎子這個時候確實醒了過來。
寂靜的晚上,到處都是靜悄悄的,屋子裡躺著娘兩,然後就是虎子唱起了他最喜歡的禁歌: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 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乳、頭上,出籠包子無隻樣。 伸手摸姐大肚兒,親像一區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 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左邊摸了養兒子,右邊梭著養了頭。東一著來西一著,面上高梁燕變窩,兩面針針棘樣樣,好像機匠織布梭。 左一著來右一著,冷中隻位熱家火,好相胡子飲燒酒,身中生得白如玉。開掌倚在盆邊上,好相胡子喝燒湯,爾的屁股大似磨,參坦芝麻酒半斤。 兩面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兩面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老年聽見十、八摸,少年之時也經過,後生聽見十、八摸,日夜貪花哭老婆。 寡人聽了十、八摸,梭了枕頭哭老婆,和尚聽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聽見十、八摸,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聽了去,也會貪花討老婆。 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高撥上來打撥去,買賣興旺多鬧熱。非常低的聲音,配上虎子的那個粗嗓子,雖然不是很好聽,但是這個歌詞卻是非常的香、豔,這可是以前的那個老獵人交虎子唱的。山裡人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喜歡長些小曲,就這樣口口相傳的,喝酒唱曲談女人都是這些大老爺們最喜歡的事情。
邊上胡母緊緊地抱住胡麗,娘兩就這樣挨在一起,這大晚上的虎子唱這種歌曲,他想要做什麽就不用說了。
聽著曲子裡的那些詞語,胡母在心裡暗罵虎子真不是個好東西,難道晚上還想來個雙、飛燕不成,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但是也不敢大聲喊,怕她們隔壁的胡慶和李鳳給聽見了,只能壓低聲音說道:“虎子,你小子到底要做什麽,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裡唱曲,你不要在哪裡裝醉了,你要是想做那是你就明說,老娘我奉陪到底,你可不要打胡麗的注意,我們娘兩個搭上一個就已經是吃虧了,你還想大小通吃不成。”
虎子笑了起來,借著月光,一翻身就鑽到了她的被子裡面,嚇得胡麗連忙的逃到了炕邊上不敢吭聲,因為是晚上睡覺的原因,胡母此時就穿了一件褂子和大褲衩子,虎子一鑽到被子裡面,兩人就貼在了一起,體溫馬上就直線上升。一根大木棒子就杵在下邊,虎子喘著粗氣說道:“好啊,既然你都這麽的要求了,我虎子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只要是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胡麗我是絕對不會碰的。”
胡母這個時候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她是明白了虎子話裡的意思,他說的是自己可以把他伺候舒服了,他才不碰胡麗,要是自己辦不到呢,他就不會放過胡麗了唄,好啊,你小子還挺囂張的,看我不幾下子就給你弄出來,我這個久經沙場的女人還收拾不了你,這男人跟女人可是不一樣的,女人可以要個幾次,但是男人只要一次就玩完了,今天晚上是豁出去了,非把你小子給榨幹了不可,要不然的話自己的這姑娘還不得被他給禍害了,想到這裡,一把就抓住了虎子的大家夥,使勁一搓,讓後就把自己的大褲衩給脫掉了,朝著炕上一趟說道:“來吧,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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