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胡姐,我什麽都沒看到。”牛波話說完了就覺得有些心虛,轉身就要跑。
“你往哪裡去!我都摔成這樣了,你也不給我看看。看你這個醫生當的。我這一天,唉!”胡楊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自己今天怎麽就這麽悲催。
“哦,好,我就來。”牛波跑到洗手間洗洗手。趕緊跑回胡楊身邊,幫胡楊檢查到底是哪裡的問題。想到胡楊摔倒的情景,最大的可能是摔到屁股和後背。
“胡姐,頭有沒有碰到,腰呢,下面呢。”牛波充分使用中醫四大診斷術中的問,望不太合適,胡姐的眼睛現在要殺人,而且有些地方是不會讓望的,雖然有些不該被望到的地方剛才也望到了,從道理上說是兩人扯平,可是胡楊必然是認為自己吃虧的。
至於聞,現在牛波也沒什麽好聞的。這個聞,是聽聲音,辨氣息。就是摔了一下,聽聲音是聽不出來的,現在胡楊中氣充足,聲音是壓抑著的高亢。氣味,想都不要想,摔的位置那麽敏感,再給牛波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鼻子趴到那地方聞氣味。
切,也是切不出來的,只有問。就這樣還是讓牛波被胡楊夾槍帶棒的一番打擊。牛波不敢有怨言。自己幹嘛要出去,讓人家安靜的回到自己房間裡多好,非要去看一下。沒聽到人家的聲音那麽小麽,那是在偵察敵情,是希望自己不在的。
最後,牛波還是用了比切更暴力的手段,那就是摸。恩,就是摸,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摸,只是很純潔的檢查身體的摸。牛波把頭部還有背部都檢查一遍,然後就到臀部。可是牛波卻不能明說,隻好用下面代替。
可是到這裡胡楊又想岔了。什麽!你竟然問我下面疼不疼!你竟然敢問我下面疼不疼!我那裡疼還是癢我會告你麽,我只能自己知道。姐姐我那裡現在一點不疼,就是癢癢!我偏不告訴你!你個混蛋小子!
得到胡楊一個白眼,牛波明白了,那就是說就不告訴你,你看著辦吧。牛波一邊看著胡楊的眼神,一邊小心翼翼的在臀部上揉了一會,觀察胡楊的反應。發現胡楊沒有什麽痛苦的表示,確定沒什麽事。又不是老胳膊老腿,摔一下真的沒事。
“沒事,胡姐你放心,要是感覺不舒服你就叫我。”牛波退出去,還給帶上門。我擦,胡姐不愧是老虎啊,這虎威真重,少惹為妙,怪不得人家說女人是老虎。
發生這事,牛波居然平靜了一會,然後就睡著了。睡夢中,一隻白色的大老虎老是在自己身邊轉悠,眼睛睜得大大的,還冒著紅光。牛波很無奈,運轉龍息術,讓自己平靜下來,進入修煉狀態,進入到龍珠空間。
對於自己的龍息術到底達到一個什麽樣的標準,牛波是一點譜都沒有,每天只是瞎練,練完了就感覺很舒服。那次和小茹親密接觸完了之後,感覺更舒服,運轉龍息術的時候感覺更輕松一些,調節的效果更好。至於這個龍息術到底是幹嘛的,他還是不清楚。
在空間裡使用噴雲吐霧的范圍又大了點,自己多次練習噴雲吐霧位置的荒山上,居然長出了一些青草,雖然不是很多,可是也有蔓延的趨勢,也許隨著自己能力的增強,這個荒山也會變得生機勃勃?
那棵桃樹現在已經長得老高,幾乎接近被砍倒前的高度。只是,還沒有開花結果,不知道為什麽。按照山參生長的速度來說,外面一天,這裡就是一年,這棵桃樹早就開始掛果了,居然沒有,讓牛波覺得奇怪。
牛波睡到半夜,還是醒了。空間裡的玉瓶,每天可以收集到兩滴龍泉聖水。這個多出來的,就是從和小茹深層次接觸之後出現的,以前那幾個都只是完事之後多出來一滴,後來就沒有了。而小茹之後,每天都多了一滴。
牛波爬起來,輕輕打開自己的門。然後朝胡楊的門那裡走過去。這時候,牛波的心裡在唱著一首歌,這是一首很那啥的歌,‘過了三道關,我心裡好喜歡,妹呀妹呀我來到你屋前,只要你的門呀沒上閂,我就過了這道關,龍給龍給龍。”
手摸上胡楊的臥室門把手,擰一下沒動,再擰一下還沒動,胡楊在裡面上了鎖。牛波灰溜溜又回到自己臥室裡,眼睛睜的多大,就是睡不著啊。想著胡楊那裡的英姿,覺得好渴望好渴望,自己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難道還收服不了一隻白老虎嗎。
唉,可是胡姐不給這個機會啊。真是狼(就是狼,我沒寫錯)有情虎無意啊,牛波真想求助五指姑娘,想想咱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青年,怎麽能晚上沒有肉吃,特別是眼前有這樣一盤明顯是吃了可以大補的肉。
我忍,我忍,我再忍,成為忍者神龜我也要忍,忍一時風平浪靜。艾米豆腐,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擦啊,老衲應該吃菜,不能吃肉;師太,你救救老衲吧!
牛波幾個小時都在忍還是不忍中度過,天亮了幾乎有黑眼圈。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會遇到這種情況,想起來老人說過,這青龍遭遇到白虎,一定會發生戰鬥,難道說自己是青龍?不然的話為什麽會有這麽高的戰意?
好不容易天亮了,牛波起來洗臉,燒稀飯,還弄了一個煎雞蛋,完了開始叫人,“胡姐,起來吃早餐吧,我已經做好了。你吃了還要上班吧。”
胡楊起來吃著飯,對牛波點點頭,表示讚許,“還不錯,我先去上班,你等衣服幹了就回去吧,把門鎖好就行。”牛波答應,看著胡楊收拾好東西要離開。
就在門邊,胡楊看了牛波一眼,“你現在還年輕,應該多乾點事,到時候什麽都會有的。晚上要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走。嗯,有些事你也可以想,一切皆有可能。”
尼瑪,什麽意思,這當領導的說話就是讓人琢磨。正胡思亂想,發現電話響了,是家裡的,“老爸,什麽事,啊,那我馬上回去,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