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我離你遠點,我上床睡覺,你滴完喊我。”牛波本來還想多問點的,結果被陳曉慧防狼一樣的表情給傷著了。轉頭倒床上休息。扔下陳曉慧在那,張著嘴半天沒話說。
門口傳來擦擦的腳步聲,又有人來了,牛波沒起身,有人來會叫他,不叫就沒事。擦擦的腳步聲進到屋裡,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曉慧,你衛華大爺沒在家?哦,是小波啊,大白天睡個什麽覺。”牛波睜開眼,居然是趙嬸,曉慧的媽
“嬸子來了,我昨晚上沒休息好,給曉慧打上吊水我趁空眯一會。嬸子你不用擔心,曉慧就是感冒,發低燒,打完吊水,吃點藥就好了,不用擔心明天去上學。”牛波從床上爬起來,揉揉眼睛,看到曉慧在那偷笑。
“沒事就好,我還擔心耽誤明天上學呢。”趙嬸和牛波說著些沒營養的話,那邊曉慧在聽著,有時候看著牛波笑,吐舌頭,讓牛波無話可說。
曉慧打完針走人,牛波沒有想到曉慧回家會把自己和她說的話,按照她自己的理解告訴了自己的媽媽。趙嬸聽到這些沒有生氣,眼珠轉了轉,囑咐曉慧好好上學,心裡頭卻開始盤算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要是真有這回事,到底劃算不劃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牛波早早到達小屋裡。等啊等,盼啊盼,月上柳梢頭,自然人沒影。等到月上中天,依然沒有人影。牛波無奈,女孩不回來了,這都到半夜了,竟然還沒有影子。我好傷心啊,我要吟詩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頭看明月,低頭想姑娘。
想著那個叫明月的美女,脫光了衣服站在床前,白皙的皮膚好像是地上的霜那樣晶瑩潔白。自己要是遇到這樣的姑娘,還用得著想自己家裡的婆娘。唉,自己沒有婆娘。
沒意思,還是唱首歌,想起來很流行的一個,華夏好聲音裡面的關喆唱的,想你的夜,好像能反映出自己現在的心情,於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唱著非常應景的歌詞,‘想你的夜,,多希望你能在我身邊,不知道你心裡還能否為我改變,想你的夜……’
沉沉睡去,睡夢中,忽然覺得一股異樣的氣味彌漫進屋子裡,牛波稍微嗅了一點,沒感覺到有什麽問題,開始放平穩呼吸,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睜開眼,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鑽進屋子,坐在他的床頭上。
娘子,你終於來了,我可想死你了。牛波想起來,想想還是別動,看這個小娘子到底要幹什麽。自己好不容易等來她,可別再給嚇跑了。忍住,一定要忍住。
“大混蛋,臭流氓,讓你欺負我,我現在迷倒你,我看你還怎麽欺負我。跟我打架耍賴皮,打不過我就知道抱人家,不就是力氣比我大麽。爺爺不讓我傷人,你要是壞蛋我就敢治死你。不對,你就是壞蛋,我真該治死你。”
“大混蛋,那事我不管了,反正你打不過我,我也打了你那麽多次,今天晚上你不動,讓我再打一頓,我就再也不來了。我以後會很忙,我還會遇到你麽。我後來不知道回到天南地北,再也不會再到這裡來,想想以後見不到你,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大混蛋,你為什麽要欺負我,還跟我說那些羞人的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可是我願意相信你說的是真心的,就憑你願意讓我打你你不還手。爺爺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沒練過什麽,都那麽難對付,以後我會小心了,謝謝你,大混蛋。”
“大混蛋,其實你欺負我的時候,我也有點喜歡,我不知道為什麽,被你抱住了心裡就慌慌的,身上使不出一點力氣。你抱著我的時候,我也不想離開,但是你太壞了,為什麽要在我身上亂摸呢,還用那個醜陋的東西頂我那裡。”
“大混蛋,我相信你喜歡我,可是我們不能結婚的,既然不能結婚,我們就不能戀愛了,你喜歡我也沒有用。從今晚過後,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來這裡,我們就天各一方了。你要是也和我一樣,會功夫就好了,可惜你不會。”
“咦,怎麽回事,我身上怎麽越來越熱?”女孩絮絮叨叨,讓牛波聽了個大概。女孩竟然也不反感自己,這絕對出乎牛波的意料。按照他的理解,女孩應該很討厭他的,因為他對女孩做了很多混蛋事,雖然是抑製不住的衝動。
熱?怎麽回事?牛波聽到女孩這麽說,也感覺到身體裡一股熱流慢慢升起,嗓子裡也有一種發乾的感覺。那股燥熱慢慢彌漫全身,讓他有一種把衣服扒光的衝動,還想找到一處溫暖深邃的巢穴,進入到裡面停泊。
睜開眼,看到女孩今天晚上沒有蒙頭,衣服也沒有穿夜行衣那種,只是穿了一身暗色的緊身衣,顯得身材要更好一些。只是,這個時候的女孩有些異常,竟然在自己撫摸自己的身體,呼吸有些急促,開始要撕扯自己的衣服。
“你怎麽了,我怎麽感到身體發熱?”牛波再也忍不住,坐起來開口問女孩,現在他的身體已經熱的發燙,急切的想要把體內的能量釋放出來,特別是聞到女孩身上的香味,牛波特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和她融合在一起。
“抱著我,我難受。”女孩看到牛波起身,沒有想到為什麽牛波沒有被迷倒,這個時候身體裡有一種欲望引導她,讓她急切的要找到一個男人,投進他的懷抱,讓她用男性的烈火把她融化,才能夠解除他的痛苦和煎熬。
看到女孩向自己撲過來,牛波一把抱住,這個時候頭腦還留有一分神智,看到幾乎迷亂的女孩,牛波一邊搖晃,一邊問她,“怎麽回事,你用的什麽藥。”
女孩說話的聲音變成呻吟,看著牛波媚眼如絲,“我用的是迷藥,聞到讓人沉睡的迷藥。可是,為什麽我的身體這麽熱,牛波哥哥,抱緊我,我那裡也很癢啊,怎麽辦!”
牛波悲歎,有這樣的迷藥麽,還說是讓人睡著,可是自己現在是不砸暈睡不著啊,這個時候的女孩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扒的差不多,嘴巴貼上牛波的嘴,伸進牛波的口腔裡,開始和牛波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牛波的腦海裡轟的一聲炸開,把女孩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