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泉村是個小山村,村裡也就幾百口人。村西南幾百米是一座小平台,原來是一座龍王廟的位置。多年失修,龍王廟早已見不到往日的風景,隻留下一顆高大古老的龍爪槐和破廟裡無人打理的龍王泥塑,在這時節更顯得荒涼冷清。
龍爪槐下,斜靠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車子邊上一個年輕人臉上紅撲撲的,嘴裡噴出濃鬱的酒氣,一隻手抓著車座,頭枕著龍爪槐隆起的根部在沉睡。年輕人不知夢到什麽,不時用力捏著車座軟軟的坐墊,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夕陽西下,年輕人依舊沉睡不醒。山前的小道上一輛電動車過來,車上一位少婦身穿一件緊身的羽絨服,白嫩的臉龐,嬌豔欲滴。少婦看到平台上醉臥的年輕人,又看看周圍無人,停下電動車,向平台上走過去。
“唉,這個小鬼,不知道在哪喝醉的,大冬天的別凍出病來。”少婦嘴裡嘀咕著,慢慢走到醉酒青年身邊。“小波兄弟,小波兄弟,趕緊起來回家,別在這睡了!”
青年依舊沉睡,少婦喊了兩聲依然不醒。少婦蹲下身,嘴裡一邊叫著,一邊輕推小波的身體。可是這個叫小波的青年依然沒有反應。少婦兩隻手抱著小波的臉,晃動半天還不醒,笑了笑,惡作劇似的把嘴貼近小波的耳朵邊,大聲喊叫。
是誰叫我?
小波終於從沉睡中蘇醒,迷茫的睜開眼。少婦的臉還貼著小波的臉,正要叫喊第二聲,散落的頭髮垂下來,撫在小波的臉上,癢癢的,帶著香味。小波睜開眼,看到一個嬌豔的臉龐逐漸清晰,眼前嬌豔的面容看起來有些熟悉。
“呵呵,仙女。”半醉半醒的小波嘴裡嘀咕著,雙臂張開,抱住自己眼前的仙女。剛才他正在做著一個離奇古怪的美夢,夢見自己進入到一個仙境般的地方,現在見到仙女,以為還在夢境。
“小鬼,我是你春菊嫂。”春菊嫂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種情況,身體被小波有力的臂膀抱住,還用這樣的姿勢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這讓她有些心慌,不由自主的掙扎。小波還在半醉半醒之間,只是抱緊自己懷裡柔軟的身體,嗅著香氣,用嘴在春菊嫂的臉上吮吸。
他找到春菊嫂的櫻桃小口,嘴唇印上去,舌頭也伸進春菊嫂的嘴裡,和春菊嫂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春菊嫂慌亂的躲避,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小波在這種聲音的刺激下變得更加興奮,捉住春菊嫂的舌頭,用力吮吸。
這個小鬼瘋了!春菊嫂在牛波的身上左右晃動,想要離開牛波的身體,可是牛波好不容易抱到這麽一個仙女,怎麽舍得放她離開。而且由於她的掙扎,牛波的胳膊抱得更緊。
隨著兩人身體的不斷接觸,春菊嫂感覺到自己的兩腿間小腹位置多了一塊東西,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大,頂著她的小腹。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手下意識的劃拉過去,立刻心驚肉跳,哎呀媽呀,那玩意怎麽這麽大!
小波好像不僅僅滿足親嘴這麽簡單,一隻手開始伸進春菊嫂的衣服裡,伸進她的胸前。涼嗖嗖的手貼著春菊嫂的皮膚,讓她立馬清醒過來。伸出自己的手,在小波的腰間狠狠擰了一下,讓小波發出一聲慘叫。
嗷!小波立刻蹦起來,捂著腰亂跳亂叫。春菊嫂從地上爬起來,一巴掌一巴掌砸著小波的後背。“好你個牛波,你大膽了!竟然敢這樣,看我不對你家裡的大叔大嬸子說,揍死你個小流氓。我好心來叫你回家,你就這樣欺負我,我平時對你那麽好都白搭了!”
牛波的後背被砸,不知是不是故意裝作岔氣,連續咳嗽幾聲,還做出要嘔吐的樣子。春菊嫂恐怕自己下手太重,趕緊停手。牛波也趁勢蹲下去,大口喘氣。
“二嫂子,你真狠。我不就親你一下麽,你這麽砸差點要我命。”牛波扭頭對著春菊嫂,“你不知道我做夢正和仙女親嘴,你把我弄醒了,我以為還是在做夢,因為你就和我做夢裡的仙女一樣,我就抱著親了幾口。”
“你還說!”春菊嫂揚手又要打,牛波輕輕躲開,春菊嫂的手在牛波的臉上劃過,恰好又經過嘴唇,牛波趁勢又用舌頭舔一下,春菊嫂好像被燙著一樣趕緊把手收回去,臉上也像喝醉酒,紅撲撲的,帶著眼睛也發亮,顯得水汪汪的,讓牛波看著就眼暈。
“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二嫂子,你可要對我負責。”牛波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變調。大概是喝多酒傷了嗓子,聲音有點沙啞。
“我負責你個頭!你個小鬼,喝點酒就這麽不老實,逮著人就亂親。”春菊嫂被牛波盯的慌慌的,這個小波,喝點酒就發瘋。
“二嫂子,咱倆沒別人,不負責就不負責。天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二哥等著你做飯。哦,我忘記了,二哥已經出去打工走了。”牛波還是好像不太清醒的樣子。
春菊嫂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剛才被牛波發瘋折騰那一陣子,身上的衣服有些亂,羽絨服的後面也有些泥土。牛波看到春菊嫂後面還有不少泥土,趕緊用手在春菊嫂的羽絨服上拍拍打打幾下,自然會砸到春菊嫂的屁股位置。
軟軟的,彈性很好,牛波很想狠狠捏一把。才拍兩下,春菊嫂已經把他扒拉開,還送給他好大一個白眼。這白眼在牛波看來那是風情萬種,嫵媚動人,就是在引誘他過去。
春菊嫂自己在覺得有土的地方拍打幾下,又轉轉身,“看看,我身上還有沒有土?”
“沒了,現在很乾淨。剛才有土的地方我已經給拍乾淨了,你放心就是,沒人能看出來什麽。”
“還不是怨你!”春菊嫂確信自己身上已經很乾淨,轉身離開。下坡的時候屁股一扭一扭不斷顫動,牛波忍不住又回味剛才自己揩油的時候,手感真不錯,無論是形狀還是彈性。
春菊嫂走到車子邊,回眸一笑,“小波,等晚上去我家給我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