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突然滅了。
冉蜜忘了交這個月的電費,電卡上的電量耗盡,直接用黑暗吞沒了二人。在這黑漆漆的世界裡,有流水聲在響,有他的粗沉的呼吸聲,還有他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撞擊的聲響……
冉蜜忽然間就害怕了起來,感覺黎逸川不是黎逸川,而是別的什麽可怕的生物……
“黎逸川,放開我……”她開始掙扎,指甲在他的胸前狠狠撓過。
刺痛感更刺激了黎逸川,他緊緊摁住她,吻住她的嘴唇。這女人像小獸一樣在懷裡掙扎,可他就是不想停,隻想再深一點,再抵進去一點。
她讓他舒服得不可思議!
漸漸的她不掙扎了,軟軟地靠在他懷裡,任他衝撞。
徐醫生說她不可以激動,該死的,她不想去開顱,那麽恐怖的手術……誰知道還能不能睜開眼睛。而且,當她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誰來理會她呢?連飯都沒人給她買一份!
冉蜜怕死,怕到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她猜測,她可能會為了活下去做任何不要臉的事。
她安安靜靜的,卻讓他以為她哭了,可是唇吻過去,她臉上只有汗水的鹹味。
冉蜜發誓不哭,眼淚不能改變任何事……她要做的,是靠自己改變這局面……
他突然緊緊抵著她的身體,滾燙在她體內噴放。
一直到情緒平複,他才用手指摸到他進入的地方,那裡軟綿綿,滑膩膩,被汁液沾滿。
冉蜜急喘著,把雙手攀到他的肩上,小聲說:“抱我去床上。”
“你還會撒嬌了。”他親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抱起她往外走。
冉蜜哪裡是撒嬌,她的腿像是別人的,完全不聽她的控制。
黎逸川把她丟到床上,回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正縮在床的右側,呼吸輕輕的,像片輕羽,撫過他的耳朵。月光漏進來,他盯著床上那團隆起看了幾秒,穿衣,開門離開。
她不是不想問他,而是她明白,不管她怎麽問,得到的也不過是他的冷笑而已。直到聽著汽車駛出別墅大院,她才完全放松下來,可卻毫無睡意。
失眠是件痛苦的事,才六點鍾時,她就索性起床,步行幾站去坐公交車上班。
這是她第一天正式到he公司工作。
張總監把她介紹給了同事們,給她指了一個臨時的師傅,教她一些業務上的知識。
跑銷售這一行沒別的竅門,尤其是職場新人,要麽狠,要麽忍,要麽逃。師傅隻說了些皮毛,便去忙碌了。冉蜜獨自消化了一會兒,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開始。
“咚咚……”
有人敲她的桌子,她一抬頭,只見人事的吳經理正端著一杯咖啡,微笑著看著她。
“吳經理。”她連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