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軍。”陸軍見香草一直不問他名字,索性自我介紹了。
香草點點頭‘哦’了一聲,“陸先生昨天真的謝謝你了。”
想到昨天的事,香草又開始感恩戴德的給陸軍鞠躬道謝了。
張沫菲和裴默沉出了病房看到香草與陸軍聊天,好奇的問“你們認識啊?”
這人不是綿綿的相親對象嗎?怎麽又喝香草認識了?還要喊她去喝杯熱水。
八卦細胞又開始叫囂了。
香草見裴默沉和張沫菲兩人出來了,忙站直身體,姿態端莊。
目光快速的掠過裴默沉和張沫菲牽著的手,那種感覺酸酸的,但又很欣慰。
思緒飛轉,眼波流動。
“總裁,這位就是昨天被我撞了的那個人。”
香草手指著陸軍,對裴默沉和張沫菲介紹著。
陸軍聞言嘴角無聲的抽搐兩下。
心下暗道,姑娘,昨天要真是我的人被你那麽撞了一下你我今天還能站在這嗎?
微微低頭,目光不著痕跡的在香草臉上掠過。
她鼻梁上架著的眼鏡讓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托了托自己鼻梁上架著的眼鏡。
張沫菲當然知道香草說的是昨天她撞的那輛車的主人。
上前兩步,走到陸軍面前,微微頷首,“你好,昨天香草在我們面前可真是把你誇的天花亂墜,沒想到這麽有緣。”
笑的眉眼彎彎,說完腳步往香草身邊挪了挪。
昨天香草在送他們去魅海的路上無聊的確說起過這個男人,評價相當高。
按照香草說的那種情況,他沒有找香草理賠真的大度的讓人驚歎了。
陸軍也對張沫菲微微頷首,莞爾一笑,“香草是個誠實的姑娘,做錯事不推卸責任,勇於承認錯誤,我想我沒有理由為難她。”
語氣風輕雲淡。
聞言,張沫菲眼裡閃過一抹詫異。
她又沒問他為什麽不為難香草,找她理賠,他解釋個什麽勁?
莫非此地無銀三百兩?
目光遊移不定,最終落在自家男人的臉上。
他雙手插在褲兜裡,黑色的羽絨服拉鏈敞開著,背懶懶的靠在牆上,頭偏向她這邊。
見她視線投過去,他邪邪的勾唇。
裝逼!
張沫菲看他那樣子唯一想說的就是這兩個字。
到哪裡他都淡定如斯。
他就不相信他對萬物都不好奇,裝神馬裝,有本事晚上在床上也裝斯文裝深沉裝內斂呀。
腹誹一番過後,她才懶洋洋的收回視線,又看了眼陸軍。
“陸先生是你帶綿綿來診所的嗎?”
剛才她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在跟香草自我介紹,她耳力很好的聽到了,腦力很好的就給記住了。
在病房裡面問裴若綿他是誰,她沒有說。
不過她想應該是他帶綿綿來的,不然綿綿不可能來這診所的,而且還是個愛心診所。
“這個診所是我朋友開的,我早上來找我朋友,在對面馬路拐彎的時候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原以為是有人出了車禍,所以想下車看看能不能幫到忙,沒想到是裴小姐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