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默沉聽到這裡手裡的香煙不知不覺已經斷了,手上所有的經脈都鼓了起來。
骨折,腦震蕩,拒絕用西藥,意思是手術的時候也沒有用麻藥?
那是有多疼?
她怎麽熬過來的?張沫菲你到底有多強大?
想象著當時她在手術台上的千萬種痛苦的表情,眼眶不禁紅了。
她的記憶肯定是在那個時候恢復的。
到底是誰逼走她的?到底什麽原因逼著她不跟她聯系的?
“查,怎麽出的車禍,細節,在那期間她都跟那些人見過面,都給我詳細的查出來。”
他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殺氣,眸子裡射出一道鋒利的光芒。
不管是袁嫚玲還是張靜憂,涉及到一點點邊的人,他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剛掛了電話,房門‘哢嚓’一聲開了。
張沫菲站在門口,將腦袋探進房間,“揚揚,你一直在房間裡幹什麽呢?吃飯了。”
從領完證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工作就這麽忙嗎?家裡來了客人他也不下去招呼,真是的。
裴默沉悠悠的轉身,身體斜斜的靠在陽台的窗戶上,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還拿著斷掉的煙,只剩下煙嘴了。
冬季的陽光珍貴,無論早中晚都很明媚,照在他的身上,讓他身上的光環更加奪目。
映的他好看的唇瓣線條更加性感有型。
一雙黑眸深不見底,將心思藏在門口那個小女人看不到的地方。
“張沫菲。”
他幽幽的開口,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一直在想你啊。”
張沫菲聞言笑的比蜜還甜,推開門,走進了房間,“真煽情,趕緊下去招呼去,一會要吃飯了。”
裴默沉對她彎唇一笑,招了招手“你過來。”
“幹什麽?”張沫菲好奇的走到裴默沉身邊。
裴默沉伸手把她拽進了懷裡,緊緊的摟著她,“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在房間裡一直幹什麽啊?”
他嘴角噙著一抹壞笑,讓張沫菲覺得肯定不是什麽好問題。
於是她憨笑著說“其實你不說也可以,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裴默沉聞言微微蹙眉,說“你明明問了,就證明你很想知道。”
語氣有點小孩子氣。
張沫菲無奈,“那……你說吧。”
“我在想新婚夜我們要做多少次呢?”裴默沉低頭唇瓣輕咬著張沫菲的耳朵,大手從她的衣擺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
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上下磨蹭。
手指變態的非要從她的內衣鋼圈底下擠進去,上面那麽好進的位置他不進。
大手像是帶了電一樣,電的張沫菲全身酥麻。
張沫菲無語“……”
她就知道。
轉臉,抬頭,踮腳,唇粗魯的貼到他的唇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與他展開激烈的纏綿。
身體不停的往他身上蹭,直到感覺他身體反應強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她忽然松開了他的身體。
腳步敏捷的後退。
臉上露出調皮的笑容“哈哈,讓你欲火焚身無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