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王牌軍第八軍(純屬杜撰,防止和諧),生是八軍人,死是八軍鬼!”聽到這個少校軍官的提問後,老人一臉嚴肅,鏗鏘有力的說道。
“您當時所在的團,所在的連隊還記得嗎?”聽到老人的話,這個軍人把這些記下後,再次拋出了一個問題問道。
“讀力團,鋼鐵八連!又叫,突擊先鋒連!”
對於這個軍人的問話,老人的身體坐的板直,回答起來沒有一句多余的話,部隊寄托了他太多的東西,尤其是當年的八軍,和他所在的連隊更是他的一切,那裡有他當年生死與共的兄弟。
何況八連全部戰死,只有他一個人苟活,更是讓他提到八連的時候,神情變得非常肅穆,其實他這麽些年沒有找國家照顧,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些戰死的兄弟,兄弟們都戰死了,就他一個人活著,他有什麽臉面找國家要補助呢?
聽到這個老人的話,那些軍人的臉色都是一變,他們這些人除了薛長風外,都是管理檔案的軍人,他們自然知道鋼鐵八連,到現在鋼鐵八連的番號還一直空著,據說這是上邊的命令,就是為了紀念八連全體戰死。
“你還記得你們連長叫什麽嗎?”聽到老人的話,薛長風的身子猛然坐直,一雙眼睛凌厲的看著老人問道。
“連長嗎?我就是苟活於世的八連連長李光榮!”聽到薛長風的問話後,老人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說道。
聽到老人的話後,薛長風立刻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才緩緩道:“您老還記得當時八軍的軍長叫什麽嗎?”
“薛振武!”老人沒有任何猶豫,一臉嚴肅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聽到老人的話後,這些軍人中,何磊和另外一名大校軍官渾身不由得一震,望向了薛長風。
而薛長風聽到老人的話後,也沉默了起來,其中一個少校軍官還想問,但是被旁邊的那個大校軍官給攔了一下,對著他搖了搖頭。
“老爺子,我想明天接你去部隊看看,當時八連的一些遺物都撿了回來,現在放在一個專門的陳列室內!”
這個薛長風再也沒有提問,而是說起了別的。
“真的嗎?好,好,嘶明明天我一定過去!”聽到薛長風的話後,老人一臉的激動,猛的一下,單腿站了起來,但是當他站起來時,由於用力過猛抻了一下他受傷的肋骨,使得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年的時候,他醒來後,已經躺在了老鄉的家中,再者他本身也變成了殘廢,別說部隊找不到,就算是當時的戰場他也走不到,為此,他只能獨自暗自傷神,此時聽到部隊有著八連的遺物,他如何能不激動呢?
“老爺子,您怎麽了?”看到老人的樣子後,薛長風趕緊走到了老人的身邊問道。
“沒事,沒事,前段時間,碰到了肋骨,已經沒有大礙了!”聽到薛長風的問話後,老人擺了擺手說道。
“要不,我送您去醫院吧!咱們軍區醫院的醫術還是非常厲害的!”聽到老人的話後,薛長風開口說到。
“不用了,不用了,小葉的就是醫術最好的大夫!”剛見面,老人自不會去,因此,趕緊拒絕了下來。
“那也好,今天我們暫時告辭了,您老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接您!”薛長風看到了老人眼中的堅定後,對著老人說道。
說完,又和葉飛聊了兩句,這些軍人便離開了這裡,葉飛看著他們離開並沒有說話,只是心裡不由得唏噓了一下,薛振武,他當年見過,有過一面之緣。
葉飛目送這些軍人走後,把老人扶進了屋裡休息,而他自己則來到了書房裡看起了醫書
葉飛不知道的是,在雲紗市區的一座別墅中,正傳來一個年輕人的咆哮聲,別墅的地上亂糟糟的一片,茶幾也被掀翻在了地上,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在指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罵,而那個女人則畏畏縮縮的站在沙發後邊,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如果葉飛在這裡一定會認出這個人來,這個人就是葉飛遇到李光榮車禍時的那個青年男子錢公子,而女人則不是同一個女人。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別在他嗎的讓老子看到你!趕緊滾”等這個男子摔累了後,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對著那個女的喊道。
這個女人聽到錢公子的話後,不敢有著絲毫的耽誤,向著別墅外邊跑去,當她來到外邊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臉鄙夷的回頭看了別墅一眼,暗道:‘死太監,自己硬不起來,怪老娘嗎?我呸!’
原來,這個錢公子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弟弟的硬度從前些天開始,越來越無力,本來他以為是縱欲過度,所以修養了兩天,今天還特意的去買了一個藍色的小藥丸,吃下後約了一個女的來別墅,只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前天雖然軟趴趴的但是也算是能勃、起,但是今天無論那個女人怎麽挑逗他,他心底一絲**也沒有,小弟弟垂頭喪氣的,還像還縮小了就如同一顆花生一般。
要知道,他還吃了一顆藍色的小藥丸,那種小藥丸的威力他可是見識過,想當初他靠著一顆小藥丸連禦五女,現在竟然一絲的反應也沒有,這讓他如何不恐慌呢?這可是事關他一輩子的幸福啊!
剛剛那個女人可是把所有的花活都用了一個遍,小弟弟還是沒有絲毫反應,現在只剩錢公子自己坐在這裡,他甚至有種感覺,那就是竟然漸漸的感覺不到小弟弟的存在了。
越是感覺不到,他心裡越是驚慌,越是驚慌他越感覺不到,到了最後,他只有通過脫掉褲子看看,看看小弟弟還在不在,才能確定下來,不過他甚至有種感覺,就是小弟弟正在一點點的變小,越想越是慌亂,他現在坐在沙發上,雙腿都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著,嘴唇也輕輕的哆嗦著。
“貫兒,怎麽回事?出了什麽事情呢?”正在這個錢公子越想越害怕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口突然想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個女人四五十歲的樣子,身材十分的臃腫,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臉上濃妝豔抹,就如同一隻大花雞一般。
“媽,媽,你怎麽來了,嗚嗚”此時,錢公子看到這個女人後,對著女人喊了兩聲,想要站起來,但是腿腳發軟怎麽也站不起來,於是坐在沙發上大哭了起來。
這一哭,便停不下來,剛剛心裡產生的恐慌都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想停也停不下來。
“兒子,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媽!媽去找他們算帳!看誰敢在雲紗地面上欺負我們錢家人?兒子別怕,咱們錢家有省委一號做靠山在中南省誰也不怕!”看到錢公子哭,這個女人趕緊扔下包,跑到了錢公子的身邊,抱住錢公子的頭,拍著他的後背安慰道。
只是錢公子想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有趴在他母親的懷裡一個勁的哭。
“兒子,你別嚇媽呀!媽可就你這麽一個寶貝兒子,是不是惹禍了呢?沒事咱家有錢,惹禍也不怕!”看到錢公子一個勁的哭,這個中年婦女只是一個勁的安慰兒子。
這個錢公子哭了一段時間後,好似是已經把心中的恐慌哭了出去,情緒也漸漸的穩定了下來,於是便給他母親講起了他不能人道的事情。
聽到這個錢公子的講述後,這個中年婦女也一陣發蒙,錢公子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的老公在外邊不知道養了幾個小三,這些她都沒有計較,因為她知道有兒子她就什麽也不怕,錢家還得靠著兒子給開枝散葉,這也是她在錢家立足的根本,要知道,她老公那些個小三有給他生孩子的,但那都是女兒,中年女人對這些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只要兒子在手她就什麽也不怕。
畢竟在錢公子的父親可是有名的重男輕女,女兒他都不在乎,最看重的還是這個兒子,他要靠著這個兒子給他老錢家開枝散葉,如果兒子不能人道,不能為錢家開枝散葉,恐怕她的地位也將不保了吧!
過了一會,中年婦女才安靜了下來,道:“兒子別怕,我聽你爸說,今天盤城的薑神醫來雲紗給你老表姑治病,我給你打電話問問,我和那幫牌友們打牌的時候,他們都說這個薑神醫可是真正的神醫,一些醫院吃藥打針都沒有用的病,只要吃這個神醫的一副藥馬上就好!”
“媽,媽,那你快打電話問問我爸,那個神醫還在不在!”聽到中年婦女的話後,錢公子的精神頓時一振,這個薑神醫他也聽說過,所以聽到母親的話後,他急忙催促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