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尚文的問題葉飛一一作了解答,通過這一番解答,葉飛在薑尚文心裡的高度再次拔高,要知道,他剛剛這些問題何嘗沒有試探葉飛深淺的意思呢?只是兩人越是探討,他心裡的驚訝也越是濃鬱。
“叮鈴鈴......”兩人正在探討之時,薑尚文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薑尚文聽到電話響後,對著葉飛歉意的笑了笑後,才拿起電話看了看,當他看到上邊的電話號碼時,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
薑尚文對著電話說了幾句後,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報上了這個茶館的地址。
“葉大師,有人求醫,我讓他來這裡,希望您勿怪啊!”掛掉電話後,薑尚文對著葉飛拱了拱手,露出了一絲的歉意說道。
確實,他今天也葉飛討論問題,本來不該接診,可是剛才打電話的可是他的一個大主顧,本地有名的富商,因此,他也不好推辭,本來這樣的人找他來,他應該登門的,但是葉飛好心給他解答,現在扔下葉飛算怎麽回事呢?所以他想了想便把人約在這裡。
“無妨!治病救人嘛!應該的!”聽到薑尚文的話後,葉飛擺了擺手說道。
葉飛心裡也卻是沒有把這事情當做一回事,看病誰會管你在幹什麽?如果一般人可能要生氣,我來給你講一些問題,你卻把我扔下看病,但葉飛豈是普通人?
自然,葉飛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沒有當做一回事。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此時兩人卻失去了繼續討論下去的興趣,改成飲茶聊天了。
田鐵飛站在旁邊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他心裡也很奇怪,沒有想到葉飛在盤城還有熟人,而且聽茶樓的經理的意思,這個老人還是盤城有名氣的神醫。
而這個神醫此時卻跟學生一樣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等待葉飛的回答,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怪異。
要知道,此時葉飛的背景已經不在神秘,河口村的赤腳醫生,雖然在當地小有名氣,但是出了當地誰能知道他?但是沒有想到遠在盤城竟然還有一名神醫知道葉飛,而且看樣子對葉飛也十分的客氣,這就讓他感覺到十分的奇怪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時候,他根本不適合插話,所以坐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
對於葉飛當官的事情,薑尚文並不知道,他還以為田鐵飛是葉飛的助理,所以除了點點頭外,也沒有過多跟田鐵飛說話。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們包廂的門外響起了一陣的腳步聲,繼而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聽到這個敲門聲後,薑尚文對著門口喊了一句。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去,而兩人年輕人則留在了包廂的門口。
“高總,你好,你好!”看到兩人進來後,薑尚文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對著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
“薑大師,您好,叨擾了.....”聽到薑尚文的客氣話後,這個男子也對著薑尚文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
對於薑尚文這樣的醫生,就算是那些富豪也都十分客氣,要知道,這樣的人說不定什麽時候能救他們的命,所以交好一個這樣的大師可是十分有必要的。
因此,這個高總雖然在盤城是數得著的富豪,但是對薑尚文十分的客氣。
“薑大師......”這時,這個高總也看到了葉飛他們,於是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他們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但卻也不是普通人,有病自然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所以看到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這裡,他疑惑的問了起來。
“呵呵,高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葉大師,這位是葉大師的助理......本來今天跟葉大師有約,實在是不適合接診,不過,您高總說出來了,老朽也沒有辦法拒絕,所以便約您二位來到這茶樓!”
看到這個高總臉上的疑惑後,薑尚文開口說了起來。
他雖然是解釋,但是話裡的意思非常明顯,是他們兩人打攪了葉飛和他的聚會,所以任何話但說無妨,不可能避開葉飛的。
確實,如果因為這麽點事情,要趕葉飛走算怎麽回事呢?何況如果不是這個高總,任誰來他也不會接診。
再者,雖然這個高總是他的大主顧,但是他並不缺這樣的主顧,所以他們之間也是平等的,甚至這高總還對他十分的客氣,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藏著掖著。
薑尚文的話,他們豈能聽不懂呢?所以看向葉飛和田鐵飛的目光就變了,為了這個年輕人,能讓薑尚文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顯然雙方的關系極深,現在有了這樣的關系,他們也不好在說別的。
這個高總和另外一個中年男子看了葉飛一眼,點了點頭誰也沒有說話,對他們而言,兩個年輕人引不起他們的重視,如果不是這個薑尚文堪稱神醫,他們豈會理會這薑尚文?
“薑大師,這是我朋友蘭總,他聽說我跟薑大師關系不錯,便找上門來,請薑大師施以妙手!”
既然無法避開葉飛他們,那高總就沒有在客氣,指著他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對著薑尚文說了起來。
“哦!”聽到高總的話後,薑尚文輕吟了一聲,看向了旁邊的這個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的臉上非常憔悴,但是觀其氣色不像是有什麽大問題。這讓薑尚文感覺有些奇怪了。
“高總,蘭總,兩位請坐,兩位要喝什麽茶呢?”薑尚文看了蘭總一會後,對著兩人開口說道。
高總和蘭總兩人也沒有客氣,也坐到了桌子周圍,那個蘭總轉身對著門口的服務員,道:“給我來一壺鐵觀音,要特濃的茶!”
“給我來一壺碧螺春!”蘭總說完後,高總也對著服務員說了一句。
坐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葉飛聽到這個蘭總的話後,眉頭微微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便不在說話。
這人是薑尚文的病人,他要說話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這就跟同行搶生意一樣,是得罪人的事情,所以葉飛從兩人來了後,便一句話沒說。
“蘭總,那裡不舒服呢?”等兩人坐下後,薑尚文對著另外一個中年男子蘭總說道。
如果不是葉飛在這裡的話,薑尚文肯定會先把把脈,說一大堆雲山霧罩的話,把人體的陰陽五行,易經什麽的說上一大通,說的你心服口服,病還沒有看,就說的對他的水平毫無懷疑。
但是葉飛在這裡,有這個行家在,這麽做只會徒惹笑話,所以他直接問起了蘭總的病情。
“哎,薑大師,我這也算是頑疾了,三年沒有睡過好覺了...........”聽到薑大師的問話後,這個蘭總歎了口氣講述起來。
原來,這個蘭總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三年前開始就沒有怎麽睡過覺了,有時候是不困,有時候明明困的不行,但是卻睡不著覺,要是想睡覺的話,只有吃安眠藥,而且現在這安眠藥越吃越多才能睡著,而且他也找了無數的醫生,但是他渾身也沒有什麽毛病,因此,醫生都說是神經的問題。
無奈他只有吃著安眠藥,但是現在越吃越多,他也是身家數億,他真怕吃太多的安眠藥的話,那天會過去,所以開始找一些中醫治療,只是效果也不是太大,這次他來到盤城後,正好碰到了高總。
高總看到蘭總居然非常憔悴,問起怎麽回事的時候,蘭總就給他講述了起來。
當高總知道怎麽回事的時候,就給他介紹了這個薑尚文,而蘭總對於當地有名的神醫也想試試,萬一能治好他的病呢?因此,他沒有拒絕,便和高總來找薑尚文。
“先生,您的茶來了!”這個蘭總剛剛講述完,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說道。
蘭總看到茶來了,也沒有說別的,倒上了一杯喝了起來。
葉飛看到這個蘭總喝的茶後,眉頭微微一挑,微微的沉吟起來。
而薑尚文聽到蘭總的講述後,也微微的皺眉思索起來。
“蘭總,我給你搭個脈!”過了一會,薑尚文抬起頭來,開口對著蘭總說道。
這個蘭總聽到薑尚文的話後,不敢怠慢,趕緊伸出了手,薑尚文把手輕輕的搭在了蘭總的手腕上,慢慢的感受起他的脈象來。
剛剛聽到蘭總的講述,薑尚文也有些摸不到頭腦,這蘭總講述的時候,說過,他怕安眠藥吃多了有問題,有過連續七天不睡覺的經歷,而且他本身並沒有出多少問題,就是不困,躺著也睡不著,數綿羊,就是數到一萬也沒有絲毫困乏的感覺。
正因為如此,薑尚文才十分的疑惑,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別說七晚上,就算是一晚上不睡覺第二天就受不了,但是他除了有些憔悴外,其他的影響都不大,而且就算是他心裡感覺到困,但是生理上就是睡不著,這才是讓薑尚文疑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