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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綜修仙,無法無天》第7章 熟人滿座
  第7章 熟人滿座
  在青雲老道看來,明天那場擂台較技跟他們師徒三人關系不大。

  老大丁蟹和老二種發都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兒徒弟,有幾斤幾兩他最清楚。

  丁蟹娘胎裡就營養不良,生下來以後一口母乳都沒喝過就被其父換給他人當和骨爛了,打小身子骨就弱。

  偏偏那時候自己初到京城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以至於丁蟹從小連羊奶都沒喝過幾口,全靠米粉活命。

  先天的營養不良加上後天的營養不足,使得丁蟹的根骨差到差點難以入道,直到他應詔南下時才勉強服氣入體踏上道途。

  老二種發的生母是八大胡同裡的老鴇姆?懷種發的時候應該是沒愁過吃喝。

  將種發遺棄在青雲觀門口的時候,種發已經過了周歲斷了奶,先天上是不差什麽的。

  但種發生來天資就一般,勉強脫離庸碌可稱一句良罷了。

  這兩笨徒弟,怎麽看都不像是能擠進此次較技前五名的料,所以關注那麽多幹嘛?

  在他心裡,這兩個笨徒弟要是能抓住這次重歸山門的機會多學一點本事,以後能撐起他們斬邪一脈的門面,就已經是祖師有靈了。

  日後再在自己的庇護下,舍掉北方的那點基業,在南方擇一小鎮重立青雲觀,師兄弟倆安生渡過接下來的一甲子歲月,那就更是無量天尊了。

  說是師徒,實際上拿丁蟹二人當兒子養的青雲老道並沒有雞娃的想法。

  他之所以舍了老命也要踏足陰神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讓這兩個笨徒弟日後能有所依仗。

  要是他衝擊陰神失敗了,那沒得說了,提著鞭子抽也得讓丁蟹二人往死裡學。

  想盡一切辦法也得讓丁蟹二人在此次較技裡露露臉,好給掌門大真人、一眾師叔、師伯留點好印象混個臉熟,日後遭難時好腆著臉找這些長輩求助。

  可他都陰神有成了,在逼兩個笨徒弟去跟其他法脈的天才弟子去爭那可望不可及的五個名額,那不是腦子拎不清嗎。

  師叔、師伯在照顧,能有自個師父上心:“行了,不去想那些不相乾的事情了,為師告訴你們幾個好消息,此番為師斬妖除魔時立下的功勳宗門已經兌現了。

  蒙福地內的祖師們照顧,《北鬥斬邪錄》得福地藏經樓傳法祖師推衍,已經有了陽神篇。

  咱們斬邪一脈自此也算是有半仙傳承的大法脈了,除此之外,傳法祖師還將之前的幾篇做了一個查漏補缺。

  待過了明日擂台較技,你們倆就跟在我身邊重新習練一下《北鬥斬邪錄》的服氣篇吧。”

  “另外,福地內祖師們允諾我的一旬福地修行時間,我這次衝關陰神時沒用上。

  我跟祖師們申請過了,這個機會可以用到你們倆身上。

  所以,接下來這幾年裡伱們兩個臭小子爭點氣,一定要摸到百日築基的門坎。

  福地內靈炁充沛,對你們倆破關踏足築基境有極大的益處,入了築基境,你們倆的道途也算是踏上正軌了。

  屆時拿上觀裡傳下來的幾樣法器和符籙,在這亂世裡算是有點立足的本錢了……”

  看著坐在上首不斷訴說著對自己倆人日後安排的師父,丁蟹跟千鶴數次張口想要說些什麽。

  可青雲老道滔滔不絕根本就沒給他們插嘴的機會。

  等聽完青雲老道對他們以後六十多年的人生安排後,晚霞都下班回了家。

  被自家師父叮囑了半天的師兄弟倆待到青雲老道話音停下後,已經被自家師父叮囑的頭昏腦脹,根本不記得自己剛才想要說什麽了。

  匆匆行了一禮後,師兄弟倆就拜別了自家師父,慌慌忙忙的逃離了自家師父居住的小院。

  回弟子院的路上,千鶴心悸的拍了拍胸口:“師兄,師父過去也沒這麽嘮叨啊,這次怎麽這麽能侃。”

  與年齒尚幼的千鶴不同,兩世為人的丁蟹咂摸出一點東西,師父青雲剛才的那番叮囑好似在托孤一樣。

  但也不對啊,陰神真人天壽足有三甲子,自家師父今年連甲子大壽都未過。

  保養的好,活到新世紀輕輕松松,怎麽也不至於來一出托孤的戲碼啊。

  心裡頭裝著事的丁蟹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神色如常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攢了三年的教誨而今隻說了半天,咱們倆賺大發了好吧。”

  被丁蟹這一打岔,處世不深的千鶴就更反應不過來師父青雲先前那番話的背景涵義了,沒過多久就將之拋諸腦後。

  “師兄,明日擂台較技咱們倆怎麽個路數,我歲數小,重在參與一下就差不多了。

  行囊裡的符籙和法器你明天早上帶著吧,爭取奪個魁好讓師父高興高興。”

  “我的傻師弟呦,你這腦袋離了京城以後就不能轉轉嗎,明日的較技雖然也有比試的意思,但根子還是在考察我們業藝上面。

  你掏法器出來切磋,你覺得山上的諸位師長會怎麽看你,哦,玩不起就拚祖宗是吧。”

  點了千鶴一下後,丁蟹對明天的較技做出了安排:“行李裡的五雷符、六丁六甲符、金光籙你明天都揣上。

  碰上對手你直接用符砸,砸得贏就順利通關,砸不贏,麻溜的認輸。

  對了,上場之前別忘了給自己貼一道平安符,增強增強運勢,好多碰到一點弱小的對手。”

  “那師兄你呢。”聽到自家師兄的安排以後跟在丁蟹屁股後面的千鶴撓了撓頭。

  丁蟹頭也沒回的答道:“打擂台這種事,不是有手就行的嗎,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洗洗睡吧。”

  丁蟹是真沒拿明天的那場擂台較技當回事,所以他第二天做完早課以後真就空著個手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崇壽觀前。

  直到看著五個三丈見方的青石擂台後,他才挑了挑眉毛。

  昨天拜見掌門大真人時還沒這東西呢,這才一夜過去,青石板上就多出了這五個的擂台。

  看來門內的眾多師長們確實挺重視這次較技嗎。

  辰時剛過,昨日前來觀禮的江南同道們盡皆落座以後,提出擂台較技這一說法的青松便站了出來。

  “此次較技旨在考察諸弟子的業藝水平如何,未免傷了同門之間的和氣,故有三條規定。

  一、諸弟子較技時不得攻擊要門命害之處,不得故意致死致殘。
    二、諸弟子較技之時除發揮自身業藝的必要法器,不建議使用各法脈傳承下來的強大法器。

  三、此次擂台較技時不用特意謙讓留手,我等會在一旁看護,爾等可盡情施展自身所學。”

  簡單的介紹了本次擂台較技的規則以後,青松就揮了揮拂塵示意本次擂台較技開始。

  得了指示以後,立於擂台前方的諸多弟子便按照五個擂台前張貼的分組來到了各自的擂台前。

  頃刻間,原本空曠的五座擂台便兩兩對立了第一輪較技的弟子。

  三號擂台下方,看完本擂台名單丁蟹愕然發現,因為人員分配問題,他第一輪輪空了。

  雖然有些驚訝,但不知內情的他也沒想太多,畢竟隔壁二、四、五號擂台,也有和他一樣幸運的師兄弟們本輪輪空了。

  唯有一號擂台分配到了十六名弟子,第一輪需要展開八場較技。

  既然第一輪不需要上場,丁蟹便準備去自家師弟所在的五號擂台看看。

  千鶴這小子性子比較倔榮譽感也挺強,遇到強手未必肯聽從他之前的安排老實認輸,未免他受傷得多叮囑一下才行。

  心裡雖然想著事,但丁蟹卻依舊保持著對外界的觀察,路過四號擂台時,隨意掃了一眼擂台上正在較技的師兄弟後,他皺眉停下了腳步。

  雙目微眯仔細觀察過擂台上其中一方的面容後,丁蟹心裡泛起了波浪。

  擂台上正在全力應敵的那人身材不高體型瘦小,一對濃眉粗獷不羈幾乎要連成一線。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丁蟹心底便湧出了許多稱號,九叔、英叔、一眉道長。

  原來他也是這一批入門的外茅弟子。

  認出俗名林鳳嬌的林九後,丁蟹退出人群找了一處視線開闊的地方,將廣場上的眾多師兄弟一一認了一遍。

  這一認,許多相熟卻略顯青澀的面孔便映入他的視線。

  一號擂台下方,一名扎著道髻已經蓄須的青年道士正一臉無趣的看著擂台上的較技。

  盡管未曾言語,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擂台上正在較技的兩位師兄弟皆未入他的眼,此人不出意外應是石堅。

  二號擂台上,將對手打的節節敗退的眼鏡道士一手請神術此時已經有幾分日後的風采。

  五號擂台上,正從隨身衣袍中掏出各種法器擊退對手的矮胖青年那一張大餅臉也讓人熟悉的很。

  除了這幾個叫的出名字的熟面孔,余下的師兄弟中也有不少臉熟之人。

  怪不得日後四目、林九、石堅等人明明各自傳承不同,所居之地也分布在天南地北各處地方,卻依舊以師兄弟相稱,原來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由外茅認祖歸宗的。

  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丁蟹的臉上勾勒出一抹笑容,精瘦的身體裡骨節劈裡啪啦作響。

  他,開始興奮了。

  學道這麽多年,雖然也出手鎮殺過不少妖邪處理了不少鬼怪,但一直沒個標杆不知道自己上了稱值幾斤幾兩,現在總算是遇到幾個指路明燈了。

  至於自己會不會敗在這幾位指路明燈手下,丁蟹並不在意。

  勝,固然可喜,敗,照樣接受。

  略微有些亢奮的丁蟹收回目光以後繼續朝著五號擂台走去,還沒跟自個那跟大學生一樣純(魚)澈(唇)的師弟千鶴耳提面命呢。

  認出石堅等人的身份以後,丁蟹覺得更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家師弟打不過趕緊投這件事,不然就他那死腦筋,恐怕要吃個小虧。

  片刻後,五號擂台旁的千鶴捂著長了一個肉角的額頭幽怨的看著丁蟹的背影,默默的為三號擂台的師兄弟們祈禱起來。

  打小跟著丁蟹長大的他對於自家師兄的了解自認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

  旁人看不出來自家師兄現在什麽狀況,千鶴卻看的一清二楚。

  丁蟹興奮了,不,更準確一點的形容應該是自家師兄發癲了,這種情況千鶴迄今為止只見過三回。

  第一回是三年前,師父應詔南下以後,京城有幾個窮瘋了的潑皮無視了王五爺的警告盯上了道觀。

  這些潑皮混混趁著師兄不在道館時擄走了他,想要用他逼迫丁蟹交出所有錢財和道觀。

  按理來說,丁蟹當時剛剛服氣入道筋骨未壯,是打不過那些潑皮的,但當天夜裡,丁蟹就踹開囚禁他的柴房木門救出了他。

  並且,那天晚上過後,街面上再也沒有過那幾個潑皮的身影。

  第二回是兩年前,師兄丁蟹服氣有成剛養出了一口法元靈炁,彼時,師父留下的錢財已經用盡,廚房米面缸裡的糧食連熬兩碗稀粥都不夠。

  知道快斷炊以後,師兄丁蟹帶著符籙和法器頭也不回的出去了一趟,然後,城外秦家莊那塊兒鬧了個把月的血衣新娘子沒了聲息。

  第二天早上,道館米面缸裡就裝滿了糧食,自打那次以後,師兄丁蟹開始遊走在京津冀,闖出了隻講元不講緣,飛羽道長死要錢的名聲。

  第三回是一年前,具體什麽情況當時留守道館的千鶴並不知曉。

  但自家師兄丁蟹從津門漕運商會手裡摳出來的那些龍洋,差點沒閃掉千鶴的一對招子。

  四千塊龍洋是一筆多大的錢當時的千鶴並沒有具體概念。

  但他知道,街面上那些潑皮混混搶地盤時被人打斷了手腳,所屬幫派撐死也就給個二十塊龍洋湯藥錢。

  衙門外面專門替人掉腦袋的白鴨胚子,買命錢只有八十塊龍洋外加一頓管飽的肥肉飯。

  在千鶴的認知中,這個狀態下的丁蟹是不可控的,能乾出什麽事誰也不知道。

  處於不可控狀態下的丁蟹,千鶴這個最親近丁蟹的人見了也直犯怵。

  所以,靈寶道尊在上,三茅祖師保佑,希望三號擂台的諸位師兄弟們也像自己這樣‘識時務’,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趕緊投,免得師兄丁蟹急了眼,直接捅破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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