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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第五百八十八章 眾叛親離
  死路一條!

  這殺機騰騰的四個字,如利刃一般,狠狠的刺中孟優脆弱的心靈。

  此時的孟優方才明白過來,顏良根本就沒打算給他們留活路,人家這是要把他們趕盡殺絕。

  擁有絕對的實力,完全可以將敵人一舉鏟除,不留後患,又何必假惺惺的接受投降。

  顏良就是要憑著絕對的實力,輾平新道城,輾平孟獲和他的殘兵,以作為他最血腥的報復。  三國之暴君顏良588

  “大司馬饒命啊,饒命啊”驚恐絕望的孟優,聲嘶力竭的哭喊求饒。

  一湧而上的親兵,卻無情的將他拖了出去。

  斬殺孟優,那凜烈的殺機,隻令帳中諸將,都為之震懾。

  半晌後,諸將才回過神來。

  “主公,今絕了孟獲的投降念頭,那咱們該當如何攻下新道城?”李嚴拱手問道。

  顏良冷哼了一聲,傲然道:“這還用問嗎,明日起,全軍四面強攻,孤要用五萬大軍,將新道城夷為平地!”

  號令發下,諸將盡為顏良威勢所震,熱血沸騰如火,慨然稱諾。

  ……

  新道,東門城頭。

  孟獲正踱步於城頭,滿臉的焦慮,滿臉的不安。

  城頭之上,自孟獲以下的眾蠻人,又何嘗不是惶然不安。

  他們都在等待著一個結果,等著孟優出使的結果,那個將決定他們命運的結果。

  “顏良就算不答應放我回南中,至少也會答應我投降吧。只要我能保住一條『性』命,將來就有複起的機會,暫時的忍辱負重算不了什麽。他們漢人不也有個勾踐的英雄嗎……”

  孟獲的腦海中,一個自信的聲音,正不斷的安慰著他。

  正自神思之際,城頭上忽有人叫道:“大王快看,是孟將軍的馬,孟將軍回來啦。”

  所有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齊刷刷的舉目望去。果然見有一騎正從顏營方向而來,向著新道城奔來。

  孟獲看到了希望,所有的蠻人看到了希望。

  一時間。城頭上是一片的興奮。

  但漸漸的,隨著那一騎的奔近,孟獲那興奮的表情,卻變得狐疑起來。  三國之暴君顏良588

  因為。馬上的孟優。並沒有直著身形,反而一直伏在馬背上,叫人看不清他的形容。

  “快,快打開城門,放二弟進來。”狐疑的孟獲,迫不及待的叫道。

  叫喊中,孟獲忙不迭的奔下了城頭,前去迎接他談判歸來的好弟弟。

  城門吱呀呀打開。吊橋放下,那一騎緩緩的步入了新道城。

  孟獲已迎接在那裡。滿臉的期待。

  那一騎,緩緩的穿越門洞,出現在了孟獲的眼前。

  然後,某一個瞬間,孟獲石化了,整個冰僵在了那裡。

  不僅僅是孟獲,所有滿懷期望的蠻人,統統都在那一刻僵硬,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為“驚恐”二字所佔據。

  因為,伏在馬背上的那具軀體,根本就沒有頭顱。

  而孟優那顆血淋淋的人頭,則正被懸掛在馬脖子上,此時此刻,仍在一滴滴的往下淌血。

  孟獲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會狠毒到這般地步,竟然把身為使者的他的弟弟,就這樣給砍了。

  孟獲更清楚,顏良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借孟優的人頭,來告訴他,顏良根本不接受你的投降或是請和,人家就是要置你於死地。

  驚怖的孟獲,此刻眼見親弟弟被殺,胸中已經燃不起憤怒,他所剩下的,唯有惶恐而已。

  他那看似巍然的龐大身軀,這時卻晃了一晃,幾有一種將要暈眩的錯覺。

  身旁,那些蠻兵士卒,又何嘗不是驚恐萬分。

  此刻,有人在歎息,有人在哭泣,有人在顫抖,他們殘存的希望與勇氣,已完全被顏良的血腥與冷酷所擊碎。

  “丞相,現在……現在咱們該怎麽辦?”無助的孟獲,只能求助於他足智多謀的丞相。

  而身邊的雍闓,又何嘗不是滿心的震恐,孟優那慘烈的遭遇,令他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有種不寒而栗的錯覺。

  “大王啊,事到如今臣也沒有辦法了。”雍闓苦著臉歎息,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一番話,聽得孟獲不禁怒從心中,怒道:“本王自起兵以來,對你是言聽計從,每一戰都是按你的計策去做,到最後卻落得這般地步,你現在卻在說沒有辦法,你他娘的是什麽意思!”

  “大王,我……我……”面對孟獲的怨責,雍闓一臉尷尬,無言以應。

  絕望生恨的孟獲,便是將雍闓大罵了一通,把失敗的所有罪責,都怪到了雍闓的頭上。  三國之暴君顏良588

  雍闓只能硬著頭皮僵在那裡,低頭任由孟獲責罵,心中羞憤,卻又不敢有所表『露』。

  罵了半晌,孟獲方是解釋,便叫道:“顏賊欺人太甚,本王還偏不降他了,本王還有六千將士,我就不信守不住這個新道城,老子就跟他拚個魚死網破。”

  絕望中的孟獲,憤下決定,決心死守孤城,要和顏良拚到最後一口氣。

  下定決心的孟獲,又用悲壯慷慨的言辭,大肆的鼓舞了一番士氣,方才是離去。

  望著孟獲離去的背影,雍闓這才稍暗暗松了一口氣,那半眯起的眼眸中,悄然已掠過一絲怨恨之『色』。

  ……

  喊聲如『潮』,殺聲震天。

  新道城外,旗幟遮天蔽日,森森如林的刀鋒,幾欲將蒼天映寒。

  五萬顏軍將士,正對新道城進行著前所未的狂攻。

  黃忠、甘寧、李嚴、張任,諸大將軍各率著兵馬。兵分四路,晝夜不停的攻打著此城。

  因是沒有大型的攻城器械,眾將士們只能依靠雲梯等簡易的器械。對敵城發起進攻。

  但每一名將士,都懷有對蠻夷深深的恨意,這足以令他們忘記生死,不顧一切的奮勇攀城。

  而城中的孟獲,卻只能率領著六千惶惶之軍,拚著最後的鬥志,頑強的抵抗。

  一連兩日的強大攻勢下。蠻軍的鬥志已瀕臨崩潰的邊緣,這一座南中小城,已是危在旦昔。

  戰至第三日。顏良發動了開戰以來,最強大的一波攻勢。

  顏良自率著兩萬大軍,對新道東門,發起了猛烈進攻。

  兩萬多將士。密密麻麻的布列成數十座軍陣。在嘹亮的號角聲下,向著新道東門推進而來。

  城頭上,帶來洞主正奉孟獲之命,率兩千兵馬,堅守此門。

  遠望著『潮』水般卷來的顏軍,獨臂的帶來洞主,臉上流轉的皆是憂懼之『色』,他很清楚。以他們這丁點孤軍,就算再堅守下去。也最終難逃城破人亡的悲劇。

  “顏良狗賊,你斬我一臂之仇,我帶來豈能不報,今我就算是戰死,也要跟你拚到最後一滴血。”

  心懷仇恨的帶來,將懼意強行壓下,獨臂舞刀喝道:“我南中的勇士們,不要害怕,不要畏懼,拿出你們的勇氣來,為我們的大越之王,戰鬥到最後一滴血”

  盡管帶來洞主聲嘶力竭的舞鼓人心,但卻鮮有蠻軍戰士回應他,沿城一線的蠻軍,驚懼的情緒正如瘟疫一般,飛快的擴散。

  正當帶來憂憤時,城下處,雍闓率領著五百兵馬,及時的趕來增援。

  “雍丞相,你來得正好,有你相助,咱們必須頂住顏賊的這次進攻。”帶來的精神振作了幾分。

  雍闓遠望城外之敵,當他看到那面“顏”字的巨大將旗時,臉『色』微微一變,懼意悄然而生。

  眼珠子轉了幾轉後,雍闓歎道:“顏軍聲勢浩大,數量十幾倍於我軍,這一仗只怕是頂不住了,帶來,再無謂的抵抗下去,咱們只會送命呀。”

  “你這是什麽話!”帶來瞪了雍闓一眼,毅然道:“咱們乃大王的臣子,就算明知是死,也要誓死為大王而戰,怎麽能說是無謂的抵抗!”

  帶來慷慨激昂的喝斥了雍闓一番,雍闓的眉頭微微一皺,眼眸之中,一絲殺意悄然而生。

  默默的忍受了帶來的訓斥後,雍闓忽然指著遠處道:“帶來洞主,快看,那不是祝融夫人嗎?”

  帶來一聽姐姐之名,身形一震,急是舉目遠望。

  就在他稍一分神之際,身處背後的雍闓,腰間的佩刀已然出鞘。

  噗

  一聲悶哼,一聲慘叫。

  鮮血飛濺中,帶來洞主栽倒在了地上,翻滾過身來的他,眼看偷襲之人竟是雍闓時,扭曲的臉上,不禁湧現出無盡的憤慨與震驚。

  “雍……雍闓,大王待你不薄,你焉敢……焉敢……”

  “哼,孟獲這個廢物,我雍闓智謀無雙,豈能為他這般庸主陪葬。”雍闓一臉冷笑。

  “雍闓,你這無恥的家夥,你”

  帶來罵言未及出口時,雍闓的刀鋒再度落下,那一顆人頭,旋即被斬落。

  周遭的蠻軍士卒,哪曉得他們的雍丞相,竟會突然間做出此等之事,頓時都給嚇懵了。

  雍闓卻提著帶來的人頭,厲聲叫道:“敵眾我寡,咱們再無謂的戰下去,只會是死路一條,我今要開城歸降顏大司馬,誰敢不從,帶來就是他的下場!”

  諸蠻軍原本就鬥志微弱,今主將已死,再給雍闓這般一wēixié,哪裡還敢有不從,當下便紛紛的丟下了兵器,跪伏在地。

  於是,雍闓便叫大開城門,自己單騎出城,手提著帶來的人頭,直奔顏軍陣中而去。

  雍闓自報姓名,稱欲歸降顏良,前軍的李嚴識得其面,便下令暫時停止進攻,帶其直抵顏良駕前。

  “罪臣雍闓,歸降來遲,懇請大司馬恕罪。罪臣今已割下帶來人頭,願獻東門歸降大司馬,以為將功贖罪。”

  雍闓再無大越國丞相的風范,跪伏在顏良的馬上,卑微的求饒。

  俯視著這個卑微的蠻人,顏良卻並無欣賞之意,所有的,只有鄙夷。

  “早先不降,眼下走投無路才投降,似你這等牆頭草,孤留你有何用!”

  暴喝聲中,顏良手中青龍刀忽的揮起,直斬向雍闓頭顱。

  驚恐的雍闓,萬沒有想到,自己都已殺了帶來,開城獻降,顏良非但沒有獎賞自己,竟然起了殺意。

  為時已晚。

  刀鋒如電而下,雍闓的人頭跌落於地,滾了幾滾,便與帶來的人頭的,撞在了一起。

  斬殺雍闓的顏良,殺機大作,揚刀厲喝道:“全軍殺進城去,殺光蠻兵,生擒孟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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