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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諸天:截胡從流金歲月開始》第156章 156你不是為難我和蔣南孫嗎?行啊!
   第156章 156.你不是為難我和蔣南孫嗎?行啊!那我也打蛇隨棍上,趁機為難為難你

  你不是為難我和蔣南孫嗎?行啊。

  那我也打蛇隨棍上,趁機為難為難你。

  “咳咳。”

  “溫老師,這個就不必了吧?

  “雖然現在項目部沒有人在,但我估計他們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和蔣南孫再去項目部看看資料和圖紙那些就行。”

  王永正用力的咳嗽兩聲,仿佛被溫良說的這番話給搶到了一樣,表情多少有些難堪。

  他怎麽也沒想到。

  溫良居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將他一軍。

  特麽的。

  剛剛跑前跑後,跑來跑去,可把他給累得夠論。

  現在?

  他就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才休息了幾分鍾。

  一根煙都沒抽完。

  你丫又要讓我那麽累?想得美啊。

  這松江酒店可是足足39層。

  你讓我走樓梯帶著你和蔣南孫逐層逐層的去參觀,去給你們倆介紹情況?

  你溫某人怎麽不讓我去死?乾脆點。

  讓我直接去死吧!
  看著溫良那平淡如水的眼神,王永正心裡很窩火,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jio。

  “哈哈哈。”

  蔣南孫這時也領會過來溫良說這番話的用意了。

  她也看出來王永正累得夠淪。

  如果再讓他按照溫良說的去做。

  嘖嘖。

  他哪裡受得了?

  裝修工程才正式啟動,內部電梯都還沒有安裝。

  雖有工程電梯。

  但。

  要知道一件事。

  松江酒店可是五星級酒店,投資人對這個酒店付出了許多的心血,注滿了許多期待。

  為了打造出一個別無二處的,和魔都其他五星級酒店有著很大區別的酒店。

  投資人對酒店的裝修非常上心和關心。

  幾乎每一層的裝修圖紙都不一樣,設計也不一樣。

  這種情況下。

  溫良讓王永正給他們倆詳細的介紹,那就得逐層逐層的走路、爬樓,而不是乘坐工程電梯。

  工程電梯一共就兩部。

  施工單位和工人要使用哪能讓他們一直使用下去呢?這是不現實的事情。

  因此。

  王永正才根本不敢答應溫良的這個請求。

  這對他來說--太難了!簡直是送命題!
  想通了之後。

  蔣姑娘笑盈盈的從溫良手裡接過了安全帽,端端正正的帶在了她的頭上。

  接過帽子的時候,她還遞給溫良一個眼神。

  仿佛在說,溫大帥哥,真有伱的,厲害,厲害呀。

  “溫老師”

  “蔣南孫
  “說實話,或許你們倆對我的能力有些誤解,其實,我在國外就擔任過多次總施工員了。”

  “甚至,連項目經理也當過一兩次。”

  “這松江酒店的裝修施工工程,對我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你倆來不來其實都無所謂。”

  “這樣吧,你們倆愛看呢,就到處走走看看,不愛看呢,可以去找個角落坐著休息。”

  王永正受不了某對男女之間的眉來眼去,這看得他心裡非常的膩歪。

  爬樓?

  他現在累得要死,可不願意去爬什麽樓。

  接近四十度的高溫天氣,如果爬三十四層樓,即便不被太陽曬到,估計都得中暑。

  他哪樂意?

  王永正看出來了,雖然溫良並不喜形於色,對他的態度也很平淡,說不上有什麽惡意。

  但實際上,惡意可不是一般的深。

  此刻。

  被溫良順著他的意思將了一軍後,他根本找不到其他的由頭來擠兌溫良和蔣南孫了。

  這種情況下,他覺得乾脆給彼此找個台階下,把這事兒給揭過去算了。

  不過。

  這台階他可以給,但必須得有藝術性的給。

  所以?
  他狠狠的自誇了一番。

  “王老師”

  “你說其實我們倆來不來都無所謂?”

  溫良忽然問了句,眼角微微有些發抽,臉色也刹那間變
  得有些難看幾分。

  “是的。”

  這難看的表情,令王永正心裡直痛快,直舒暢,他笑著說道:“我覺得吧,這施工啊,其實我一個人負責就行了,你倆來不來還真沒什麽關系。”

  “何況,董教授本就是給蔣南孫一次進修的機會嗎?她在工地上能起到什麽作用?”

  “哦。”

  溫良哦了聲,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又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們走?”

  “你可以這麽理解。

  王永正淡淡的說道:“你們倆留下來確實幫不到多大的忙,我一個人足以應付施工的事情了。”

  如果是蔣南孫一個人,那他還十分樂意跟蔣南孫一起共事,但多了個溫良?他就不樂意了。

  一直看你們倆眉來眼去,特麽的,有什麽意思啊?礙眼!
  簡直特瞄的礙眼!“那我們走了。”

  溫良指肚在褲兜處輕輕的嗯了下,旋即把剛剛戴上的安全帽取了,又幫蔣南孫頭上的安全帽給取了。

  對她說道:“南孫,我們走吧,既然王老師都這麽說了,那我們還留下來做什麽?”

  蔣南孫有些憎。

  她是很討厭王永正這個人。

  可對事不對人啊,都來到工地上了,怎麽能說走就走呢?見她發愣。

  溫良直接大手一攬,攬著她的香肩,半拉半推著她走出了一樓大廳,朝外面的停車場走去。

  走了十多米後。

  他才低頭,附耳對她吐出一口氣:“放心,事後系裡怪不到咱們,我有騷操作。”

  王永正:“?”

  我特麽只是說說而已啊,過過嘴癮。

  你們還真……真走了?

  看著溫良攬著蔣南孫離去,他整個人登時都不好了.
  “騷操作?,
  “你有什麽騷操作?”

  耳邊傳來的熱氣,讓蔣南孫耳根子癢得不行,心裡異樣百生,心扉如廉鹿狂奔。

  俏臉微微有些發燙。

  耳根子也有些發燙發紅。

  。

  可聽到溫良的話,她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

  連自己被溫良攬著香肩,都沒有注意到。

  她腳步一頓,聲音輕柔,很感興趣的好奇的開口問了句。

  安排來松江酒店這邊當施工員。

  可是學校的安排。

  如果完不成任務,做不好工作,回頭肯定會被學校追責和問責的。

  搞不好?
  溫良的助教之位都會被撤走。

  然而?
  溫良好像挺成竹在胸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問題?他有騷操作?
  意思就是有解決的辦法了?會是什麽解決的辦法呢?好奇。

  蔣南孫心裡十分的好奇。

  “等下給你說。”

  溫良樂呵呵一笑,說道。

  為了防止被有心人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比較輕,顯得特別的小。

  低頭附耳。

  那架勢,仿佛就是貼在蔣南孫耳畔在說一樣。

  有心人?
  指的自然就是王永正了。

  “好吧。”

  蔣南孫沒再繼續追問了,在溫良的半推半拉下,一步步的朝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

  直到走到法拉利旁時,她才赫然驚覺,後知後覺過來。

  “溫!寒!”

  “你別摟我了,快放開。”

  “你又趁我不注意佔我便宜!”

  她背對著王永正,美眸瞪圓,眼神很不友好的瞪著溫良,那眼神,仿佛刮骨鋼刀似的,刻人生疼。

  “什麽叫趁你不注意?,

  “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佔你便宜好不好?,“你看著我攬著你的。”

  溫良聳聳肩,冽嘴,露齒笑,笑容十分的亞撒西,說道:“還有,我糾正一下你的錯誤,我是攬著你的,不是摟著你的,攬和摟有很大的區別好不好?”

  “你可不能憑空汙人清白。”

  “明明我什麽都沒做,你卻還故意冤枉我,這真的好嗎?”

  “年輕人,這不好。”

  蔣南孫翻翻白眼,懶得跟某人爭辯。

  反正。

  不管怎麽說。

  某人都有理由。

  她還能說什麽呢?

  還好沒有佔到她其他便宜,不然,她以後還真不好意思面對閨蜜鎖鎖了。

  拉開車門。

  蔣南孫很自然的坐進了副駕駛。

  既然溫良如此成竹在胸,已經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那她也就不用多擔心了。

  某人雖然平時很多時候都顯得很不著調。

  老是愛調倪她。

  但。

  做人做事,這一塊,還真的是令她服氣。

  腦瓜子?
  也是一頂一的聰明。

  “傻缺。”

  溫良余光瞄到,王永正那小子還一直朝他和蔣南孫這邊

  盯著,嘴角微微上揚,不由泛起一抹冷笑。

  你不是能力強嗎?行啊。

  那以後這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施工項目就交給你王永正一個人做了。

  哥們兒,還有蔣南孫就不奉陪你了。

  冷冷的低語一句。

  溫良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

  旋即?

  驅車直接帶著蔣南孫離開了松江酒店室外停車場,根本就不帶任何的猶豫。

  只不過一眨眼。

  便消失在了王永正的視線中。

  “該死!”

  看到溫良開著法拉利超跑帶著蔣南孫離開的情景,王永正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只是說說。

  他真的只是說說而已啊。

  走了。

  溫良和蔣南孫真走了。

  好不拖泥帶水。

  太特麽的無情了。

  無情的把施工工作,丟給了他王永正一個人。

  尼瑪。

  這是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溫良哪裡來的跑車?”

  “他不是個孤兒嗎?怎麽會有錢買跑車的?
  生氣了一陣後,王永正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法拉利啊,他家境雖好,可也沒錢買這種級別的跑車啊。

  回國後。

  家裡也就給了他幾十萬,買了輛寶馬五系開開而已。

  法拉利?
  這種級別的跑車,他想都不敢想。

  或許他央求他爸媽,他爸媽倒是能出錢給他買一輛入門級的,但就算買來了,他也開不起,養不起啊。

  養一台跑車。

  一年下來,成本至少在幾十萬塊錢左右。

  普通人,誰養得起?誰開得起?“難不成他傍上了蔣南孫?“很有可能啊。”

  想到蔣南孫家境可是非常的不錯,穿得衣服,背的包包啥的都是名牌,奢侈品。

  越想。

  王永正就越覺得靠譜。

  認為溫良肯定是榜上蔣南孫了。

  並且還得到了蔣南孫家人的認可。

  所以,蔣家掏錢,給他買了輛跑車,或者,這跑車是蔣南孫的,只是拿給溫良在開而已。

  “媽的,早知道蔣南孫這麽好泡,我當初也不用處處擠兌她了啊。”

  “搞什麽欲情故縱嘛。”

  “章安仁也是個煞筆,大煞筆,都快要到手的女人,結果都被人給搶走了。”

  “告訴他,他還幾把不信。

  “傻缺,真特麽的是個傻缺。

  王永正憤憤不已,連帶著把章安仁都給帶了進來,狠狠的埋汰了一頓。

  他掏出煙盒。

  點燃一根煙,用力的吸了一口。

  也許是心情確實鬱悶。

  這一次。

  他沒有被喻到了。

  他站在松江酒店一樓大廳的門口,爪自吞雲吐霧著,白色的煙霧隨風升騰,映照著他那張難看到極點的臉。

  三兩口將一根煙抽完。

  抽得只剩下最後的煙屁股,他才往地上用力一扔,抬腳狠狠的踩了兩腳。

  直到把煙頭給碾成粉碎,這才轉身往酒店裡面走去。

  溫良和蔣南孫走了。

  他卻不能走。

  身為松江酒店裝修工程施工項目的總施工員,別的人都能離開,就他王永正不能。

  鬱悶!

  王永正的心情極度的鬱悶!車上。

  蔣南孫側身坐著。

  一雙細長的小腿,還港縮在了座位上,安全帶把她的身材勒得凹凸有致。

  和溫良相處這麽久了,在溫良面前,她表現得也比最初的時候顯得要隨意多了。

  “現在”

  “可以跟我說說你到底有什麽騷操作了吧?,她美眸瞪著,嘟著俏臉,哼哼著對溫良問道。

  “你態度有些不太好,我不想說。”

  溫良余光瞄著她那娜娜交美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眼神閃過一抹驚豔,嘴上卻很淡淡的回了句。

  這妮子。

  也不知道她是怎想的。

  他之前不過是象征性的開個玩笑,提議讓她多穿一下牛仔褲,少穿裙子。

  喔。

  好家夥。

  這十來天裡。

  她竟然連一次裙子都再沒穿過了。

  每天都是穿著牛仔褲,還是各種不同的牛仔褲,有低腰的,有高腰的,也有破破爛爛潮流的總之,類型有些多。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這麽多牛仔褲。

  不過,

  對此,他倒是樂於見到。

  多養眼啊?

  不用做別的,每天光是看看就挺舒服,心情就挺愉悅。

  牛仔褲,才是YYDS啊。

  朱鎖鎖平時也喜歡穿牛仔褲,她的身材也非常的好,不過閨蜜倆氣質截然不同。

  倒是有著不同的美。

  仿佛梅蘭竹菊,各有千秋。

  “你
  蔣南孫好無語,好無奈。

  見某人看都不往她這邊看一眼,她先是哼哼一聲,接著聲音輕柔,俏臉攜帶著甜甜的笑容。

  又問著:“溫大帥哥~,給小女子說說你到底有什麽騷操作,可以讓我們免去被系裡問責唄。”

  模樣嬌媚。

  聲音輕柔,還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兒。

  這還是溫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小女生的模樣呢。

  蔣南孫也可以這麽撒嬌?

  某人仿佛發現了一片新天地,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嘴角微揚,笑道:“呐,給你看看吧。”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了蔣南孫。

  “啊?溫良你”

  蔣南孫一看到這東西,登時愣住了.
  “怎麽?”

  看著蔣南孫驚訝的表情和欲言又止的模樣,溫良樂了,對她問道:“本靚仔聰明吧?”

  “姨~”

  蔣南孫一陣嫌棄,嘴裡發著姨夷夷的聲音。

  錄音筆。

  溫良遞給她的竟然是一隻錄音筆。

  。

  嗯下開關。

  錄音筆裡登時傳遞出了王永正、她還有溫良的聲音。

  從王永正開始得意的宣布他為松江酒店工程部的總施工員時起,再到王永正讓他們倆離開。

  事無巨細的完全錄製了下來。

  “在這裡,在松江酒店,工程部的總施工員是我,王永正。”

  “其他各部門,工程隊和裝修隊的人,全都提前或者按時進場了,就你搞特殊?呵呵。”

  “第一天你就遲到了,作為你的頂頭上司,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你。”

  “溫老師,不是我不告訴你和蔣南孫工程部的辦公室在哪,實在是剛剛項目部的人有事兒都出去了。”

  “鑰匙不在我身上,你們去了辦公室也開不了門啊。”

  “所以,就委屈你們倆暫時先戴一下這種安全帽應付下咯。”

  “你以為我傻,還是以為溫良傻?

  “工程部裡隨時都有人,就算是大半夜都得有人守著,今天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才正式啟動。”

  “這松江酒店的裝修施工工程,對我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你倆來不來其實都無所謂。”

  “.”

  “……”

  聽著錄音筆裡傳來的聲音,蔣南孫總算知道溫良為什麽不怕學校系裡的領導事後對他們倆問責了。

  有這份證據在。

  就算王永正事後去給系裡的領導們打小報告,給他們倆
  上眼藥,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啊。

  反而?
  他王永正還會遭列。

  因為?

  她和溫良是被你王永正擠兌走的啊。

  你以為你是總施工員就了不起,一見面就給個下馬威。

  認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獨立的負責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

  那我們來不來工地,應該都是沒有關系的吧?“聰明呀”

  “溫良,你真聰明呀。”

  蔣南孫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裡,自己都不用去松江酒店的工地上浪費時間了。

  可以擠出大把的時間,用來在公司裡搞設計。

  頓時就眉開眼笑起來。

  在之前。

  她還挺珍惜這次來松江酒店工地進修的機會。

  因為進修之後。

  能極大的提高她考上研究生的可能性和把握。

  但!
  此一時,彼一時。

  現在的她。

  一心就想著怎麽掙錢。

  掙錢把自家老爸在外面欠的那三十萬給還上。

  讓家裡恢復到以前的歡樂和諧氣氛中去。

  現在家裡的沉悶和充滿火藥味的氣氛,可真是讓蔣南孫受夠了。

  不錯。

  她的目標,確實是考研。

  可是。

  如果家庭都破敗了,奶奶也因為爸爸欠的外債把身體搞差了,甚至
  到時候,即便考上了研究生,又有什麽意義呢?“我覺得你少說了幾個字。”

  溫良淡淡的道。

  “哪幾個字?”
    蔣南孫不解的問。

  “難道是“確實”

  “

  ?”

  “溫良,你確實很聰明呀?”

  她看著溫良帥氣的側臉,問道。

  “不是。”

  溫良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少了大帥哥這三個字。”

  “喊~”

  蔣南孫皺皺小瓊鼻,俏臉微微有些不樂意。

  跟你說正經的事兒呢。

  你又不正經了。

  知道你長得帥,但用得著每次都說嘛。

  (鄙視)(鄙視)(鄙視)

  蔣姑娘那一張俏麗的臉蛋,這時候化作為了一個個人形真實表情包。

  那模樣,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對了”

  “溫良,你這錄音筆從哪來的?”

  蔣姑娘的表情包模式,隻堅持了不到三秒。

  三秒後。

  她自己主動破功。

  “買的唄。”

  溫良語氣隨意的回了句。

  從前些天在和蔣姑娘去智慧灣科創園租寫字樓時,蔣姑娘說要買隻錄音筆錄下他調倪她的證據。

  他便靈機一動,忽然上了心。

  覺得似乎買一隻錄音筆帶在身上,似乎也不錯?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果不其然。

  今天真派上用場了。

  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
  別說蔣南孫不想去了,他也不想去啊。

  如果能找到一個光明正大,且事後還有理由和說辭的借口不用去這個工地受累。

  那他是非常的樂意。

  還好。

  王永正的人設,永遠都是那麽的“賤兮兮。

  尤其是?
  面對蔣姑娘的時候。

  為了擠兌他和蔣姑娘,王永正把他這種“賤兮兮的人設發揮得淋漓盡致。

  沒有出乎溫良的意料。

  但卻被溫良完美的給利用了起來。

  妙啊。

  妙得很啊。

  “你怎麽會想到買隻錄音筆帶在身上的?”

  蔣南孫看著溫良。

  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爍著奇奇怪怪的眼神。

  買錄音筆帶在身上。

  這是正經人做得出來的事情嗎?怎麽看,怎麽不正經。

  好呀。

  這個男人,果然不正經。

  以後得防著他點。

  嗯嗯,必須得防著他點。

  “自從知道王永正會和咱們一起上松江酒店的這個工地時,我就一直留意著了。”

  “之所以會買錄音筆,是你上次提醒了我啊。”

  溫良笑了笑,說道。

  “?”

  蔣南孫沒有怎麽聽明白,她說道:“我問的是你為什麽會買錄音筆,這跟王永正有什麽關系嗎?”

  她覺得有些人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胡言亂語若要用幾個字來形容。

  那便是一一找借口!強行轉移話題!“怎麽沒有關系?”

  溫良嘴笑一聲,呵呵著說道:“王永正那小子每次碰到你都會陰陽怪氣的擠兌你兩句,否則他就仿佛渾身會不舒服似
  的。”

  “我就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特地買隻錄音筆啊。”

  “沒成想,這次他還真的中招了。”

  聞言。

  蔣南孫俏臉變了變,整個人也變得沉默了起來,沉默了十來秒後,她才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所以,你這是因為我才買的錄音筆?“可不?本靚仔一直在關心著你啊。”

  這話蔣南孫有些不知道怎麽接。

  又沉默了十來秒後。

  她才噗嗤一笑,“嗯,你是真的靚仔,這次我認可你了。”

  “蔣南孫”

  “你心裡感動是可以,但可千萬別感動得想要做一些什麽出格的事情。”

  “比如以身相許這種事。”

  “雖然我定力好,為了鎖鎖,可以拒絕全天下所有漂亮女人的誘惑,但唯獨對你不設防啊,你可千萬別讓我破防,知道麽?”

  溫良語氣淡然,表情認真。

  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點也不正經的話。

  反正也經常挑逗蔣姑娘。

  這妮子?她也習慣了。

  溫良乾脆就不收斂了。

  這才是俘虜蔣姑娘的正確打開方式啊。

  為何?

  因為古人雲:要想俘虜一個女人的心靈,就得在她心裡留下你的形狀。

  此話?

  溫良一直深以為然。

  覺得太有道理了。

  只要姑娘不反感,那就大膽的在她心裡留下你的形狀吧。

  衝!衝!衝!
  “想得美,還唯獨對我不設防,溫大帥哥,你知不知道,

  你剛剛說的話已經被我錄下來了?”

  “回頭,我就拿給鎖鎖看,哎,有人要遭陝了,今天天氣真好,陽光好明媚呀。”

  蔣南孫搖晃著手中的錄音筆,嘴裡發著哼哼的聲音,聲音充滿了揶揄。

  說著,她還假模假樣的往車窗外看了看,在那悠然自在的發著感慨。

  她本來心裡還挺感動的。

  可聽到某人的話,登時這份感動紛紛消失,轉而出現的是又羞又惱。

  某人!

  對她真的沒有一個正形!………”

  聽蔣南孫這麽說,這下論到溫良沉默了,他眼角抽了抽,余光在蔣南孫那充滿膠原蛋白的漂亮臉蛋上來回刮了幾眼。

  “蔣南孫,你不會真錄音了吧?”

  好姐妹,一輩子。

  然後?還一被子。

  這他有把握做到。

  可現階段是萬萬做不到的。

  才和朱鎖鎖陷入熱戀沒多久呢。

  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竟然還在打她最好的閨蜜的主意,那說個毛線啊?孟浪了。

  這孟浪了不是?“你說呢?”

  蔣南孫哼哼一聲,傲嬌的一甩馬尾,偏過腦袋,哼道:“當然錄音了。”

  瞧她那傲嬌的小模樣。

  溫良就知道她肯定是在開玩笑。

  錄音?

  她絕對沒有錄音。

  “哦,錄音就錄音吧,我覺得你下次可以隨時拿著手機自拍,把你小鳥依人依偎在我懷裡的照片和視頻給鎖鎖看一
  下。”

  溫良笑呵呵的說道。

  “!”

  蔣南孫小瓊鼻一皺,她知道溫良肯定是知道自己沒錄音,在跟他開玩笑了。

  “什麽叫我小鳥依人依偎在你懷裡?明明是你趁我不注意,佔我便宜好不好?”

  她辯解道。

  “反正你依偎了,小鳥依人了,解釋這麽多幹嘛?做就做了嘛,大方點。”

  溫良語氣淡淡的說道。

  “……”

  蔣南孫語氣一滯,甩下一句“懶得搭理你”

  ,隨後就陷入了沉默中。

  直到到了公司後,她才主動打破沉默。

  “老板”

  “我上班去了,如果你沒什麽事情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謝謝。”

  一聲老板,喊得那叫一個不情不願。

  俏生生的模樣,活像一隻傲嬌的母孔雀。

  “你去吧,加油,認真工作,老板我上樓去睡個覺,休息下,我這個老板能不能多買幾棟別墅,多買幾輛豪車,就全靠你們員工認真努力工作了呀。”

  溫良擺了擺手,笑容如同春天般的陽光,是那麽的溫暖和亞撒西。

  “.”

  她本來還挺有工作激情的,渾身上下滿滿的動力。

  甚至?

  哪怕一整天在公司加班都樂意。

  可一聽到這話。

  她登時覺得工作沒那麽有動力了,沒那麽香了?加班?什麽是加班?

  “好好乾,加油呀,蔣·首席設計師·南孫美女。”

  溫良拍拍她的肩膀,不等她說點什麽,甩著手施施然的往樓上的閣樓走去。

  “!”

  蔣南孫沒好氣的朝他高大的背影揮了揮粉拳,然後顛顛兒的往設計部走去。

  人家是老板。

  不上班,可以。

  她是員工巨。

  不上班,可不行啊,命苦.一晃神。

  時間就來到了傍晚七點多。

  王永正站在松江酒店的大門口,看著逐漸落下的夕陽,臉色陰鬱到了極點。

  幾乎都能滴得出血來。

  他咬牙切齒。

  “溫良,蔣南孫,呵呵……”

  “沒來。

  “一下午都沒來。”

  “我特麽等了整整一下午,你倆竟然都沒來。

  “好,很好,非常好。”

  “溫良,蔣南孫,既然你們倆這麽硬氣,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倆能夠硬氣到什麽時候。”

  “尤其是你,溫良,你以為榜上蔣南孫這個小富婆,你後半生就衣食無憂了?”

  “錯,大錯特錯。”

  。

  “一旦你被系裡除掉了助教職位,我看蔣南孫這個崇拜才華的富家小公主還會不會搭理你,呵呵……”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松江酒店的大門口。

  一下午!

  王永正足足在工地上等了溫良和蔣南孫一下午。

  他原以為這兩人,只是礙於面子,被他擠兌了後,一時氣憤所以才生氣離開的。

  事後?

  肯定會灰溜溜的回來。

  哪成想。

  一個下午的時間。

  溫良沒來。

  蔣南孫也沒有來。

  兩人的身影,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松江酒店的裝修工地上。

  這讓他又驚又氣。

  驚?
  是驚訝的意思。

  王永正很是驚訝,蔣南孫和溫良竟然不顧學校的安排,不顧系裡的安排,擅自離崗。

  甚至?

  連工地都不來了。

  氣?
  王永正氣得是,今天可真是把他給累壞了。

  一整天的時間?他都在忙碌中度過。

  松江酒店的裝修工程今天剛啟動,可謂是百廢待興,工地上下,堆著一日大堆的事情要去做,要去處理。

  溫良和蔣南孫不來。

  施工上,就只能他一個人跑來跑去,處理全部事情了。

  還真落到一個他自己說的處境,不用溫良和蔣南孫,他自己就能搞好一切工作。

  但!
  搞是能搞好。

  可!
  特麽的太累了啊。

  王永正覺得,自己今天真是累得連一條狗都不如了。

  對於溫良中午開來和開走的法拉利跑車,王永正堅定的認為,那絕對不是溫良自己的車。

  一個孤兒,也能買得起這種級別的超跑?開什麽玩笑?
  他堅定的認為,那肯定是溫良傍上了蔣南孫這個小富婆。

  王永正和蔣南孫的小姨戴茜很熟,非常非常的熟,聽過戴茜,他知道蔣南孫家很有錢。

  還似乎是老牌貴族家庭呢。

  雖然現在家勢不如以前了,不如當年了。

  但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在怎麽說,也比魔都的普通家庭好很多不是麽?買一輛法拉利?

  那肯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同時。

  王永正也早就看出來了。

  蔣南孫和一般的女生不一樣。

  這姑娘,二十幾歲的人了,但還十分的天真無邪,對於愛情,還有些崇拜象牙塔的甜蜜。

  什麽家境?背景?長相?她都不是多在乎。

  她喜歡一個人,最看重的是才華。

  所以.
  她以前才會對章安仁那麽有好感了,才會有意無意的和章安仁走得那麽近。

  章安仁除了才華還有其他嗎?論家境?也比較差。

  論長相?
  那一副苦情臉,真是誰看了都不舒服。

  “今天算是我不對,如果再有下次,你倆明天還不來工地的話,那就別怪我把這件事上報學校,上報系裡了。”

  王永正嘴角泛著冷笑,憤憤不已的碎了一句,甩著手大步流星的朝停車場走去。

  在工地上跑了一下午。

  他身上的T恤,不僅早就被汗水給打濕透了,也被弄髒得完全不能看。

  今天的他,可以說是身心俱累。

  晚霞如瀑。

  天邊的火燒雲風姿錯約,身姿非常的妖燒迷人。

  一片又一片的火燒雲,把天空織成美麗的錦緞,真是一幅琦麗的奇景。

  晚霞有多少種顏色?

  紅色,黃色,金色,紫色,藍色,或許還有別的顏色。

  最美的還是那耀眼的金紅,它裝扮著天空和大地。

  然而。

  王永正卻無瑕去欣賞這絕對的人間景色。

  對自己身上被汗水打濕得黏糊糊的T恤,他眼裡滿是嫌棄,一在停車場找到他的寶馬五系。

  坐上車。

  他便猛轟油門,離開了松江酒店。

  “誤,七點多了,該下班了。”

  蔣南孫正認真專注的使用著CAD這款製圖軟件在繪圖,眼見一份完整的裝修設計圖紙就快要設計好了,她的心情十分不錯。

  忽然。

  她耳朵一動。

  耳畔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道聲音溫潤而又十分的磁性,非常的好聽,比許多配
  音演員的聲音都還好要好聽得多。

  抬頭往門口一歌。

  發現溫良正站在門口看著她。

  “幾,幾點了?,
  望著溫良,她聲音輕柔的問了句,語調略顯有些驚訝。

  剛剛她聽清了。

  但又怕自己沒有聽清楚。

  七點多了?不會吧?

  時間怎麽會過得這麽快?

  她明明才感覺過去了一小會兒啊。

  怎麽就不知不覺過去了這麽久呢?“七點多了。”

  溫良指了指她面前的台式電腦,說道:“你電腦上不是能看到時間嗎?你看一眼唄,還用得著問我?”

  聞言。

  蔣南孫趕緊往電腦屏幕上看了一眼。

  發現屏幕上顯示著的數字是:19:23:07果然七點多了。

  一晃神。

  時間居然過去了大半天,這令她感到好驚訝,她完全沒有多少感覺呀。

  “別看了,工作太認真,太入神,沒注意到時間很正常。”

  “你餓了沒有?,
  “餓了的話,咱們就出去吃點東西。

  溫良看著蔣南孫,對她問了句。

  不問還好。

  他這麽一問,蔣南孫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餓。

  “餓了。”

  蔣南孫皺皺眉頭,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

  “餓了就跟我出去吃飯吧。”

  溫良對她招了招手,對她說道:“我也餓了。

  “好。”

  蔣南孫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她熟練的保存文檔,接著把電腦關掉後,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在電腦前坐的時間有些久。

  之前還好。

  現在突然間一站起來,她感覺自己身上好酸啊。

  習慣性的伸了伸懶腰,挺了挺胸膛,坐著習慣性的動作,想要讓自己疲累的身體得到放松下。

  哪知。

  剛做了一兩個動作。

  她就看到某人盯著自己看個不停,一雙眼睛還不帶絲毫掩飾的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著,來回打量著。

  急忙一縮。

  “看什麽看?“小心你長針眼。”

  她美眸一瞪,慎哼一聲,沒好氣的道。

  “身材不錯。”

  “很有料啊。”

  溫良笑嘻嘻的朝她比了個大拇指。

  剛剛蔣姑娘伸懶腰的動作,可真是完全把她凹凸有致的啊娜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看得他不禁心旋搖曳。

  這姑娘。

  身材真是太好了。

  “要你管。”

  蔣南孫翻翻白眼,眼神凶狠的刻了某人一眼,拿起辦公桌上的包包,從工位上走了出來。

  溫良笑笑,沒搭理她。

  身為首席設計師。

  蔣南孫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當她走出辦公室後,發現全公司上下,除了她和溫良以外,其他人都走光了。

  她不由得驚呼一聲。

  “溫良,整個公司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她問道。

  “嗯。”

  溫良點點頭,說道:“其他人都下班了,就剩下咱們倆了。”

  由於時間太過倉促。

  雖說溫良的這家愛尚我家裝飾公司的基本構架已經建立起來了,但還是並沒有徹底完善。

  比如?

  銷售部就還差不少的員工。

  為了開這個裝修公司,他可是在智慧灣科創園租下了整整一層寫字樓,面積接近四千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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