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唐風換衣服的時候湯非笑和斷七尺就現那貼身小內甲有點名堂了,那絕對是一件寶貝。
不過畢竟是唐風的東西,兩人研究了片刻,沒研究出什麽所以然,就沒去管它了,又繼續給唐風套在了身上。
聽到笑叔的問話,唐風嘿嘿笑著,一臉得意地表情道:“你們是不知道,我這次去曲亭山的經歷可離奇了。”
笑叔和斷叔立馬來了精神,伸長著脖子道:“快說說,我們好久沒聽故事了。”
唐風道:“我本來也隻準備在曲亭山外圍轉轉,一邊修煉一邊尋找些花花草草。可轉來轉去卻現自己迷路了,最快布。越往裡面走情況越是不對勁,結果走著走著居然磁到了一群四階靈獸!”
湯非笑頓時吸了口涼氣。四階靈獸,那可是相當於地階下品的存在,而且不是一個,是一群。
“我不小心被它們給現了,然後它們就來追殺我。少爺被過得
慌不擇路,被逼到了一個懸崖邊上。”
“等等!”斷七尺沉聲道,“接下來你是不是抱著一種士可殺不可辱心態,一臉堅毅,大無畏地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結果運氣出奇的好,卻被一顆大樹給攔住了,僥幸逃過一命。在懸崖底下,你現一個山洞,山洞裡面還有一具骸骨。也就是在那裡,你找到了這件貼身小內甲,另外還有無數靈丹妙藥和稀世功法秘典什麽的?”
唐風輕咳一聲:“斷叔你怎麽曉得的?”
湯非笑翻了個白眼:“風少,這種橋段也太老套了?”
“但這就是事實啊!”唐風面不改色,繼續胡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屁股後面一摸,摸出來一顆六階靈獸的內丹,“看,靈丹妙藥和稀世功法什麽的我倒是沒找到,可是少爺我找到了這玩意。”
靈位顏原本在那邊很安靜地坐著,當唐風把內丹拿出來的時候「她卻猛地抬起了小腦袋,一下從椅子上蹦了下來,小跑到唐風身邊,兩隻小手握緊成拳頭,不停地對唐風招呼著,嘴上清脆地罵道:“風哥哥你壞蛋,你無恥,你怎麽把這個帶出來了?”
湯非笑和斷七尺一縮腦袋,心想風少真乃奇人也!居-然敢在這個丫頭面前拿出一隻靈獸的內丹,這不是找虐么?
“怎麽了,怎麽了?”唐風被打的莫名其妙,一把將靈怯顏攬進懷
裡,不讓她再動彈。
靈怯顏氣鼓鼓地噘著嗒巴,狠狠地瞪著他,也不說話。
湯萌萌抱著豆豆慢慢走了過來,看看唐風,又看看靈怯顏,面上一片掙扎,抿著小嘴考慮了半天,這才伸出一隻拳頭,在唐風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然後拉著靈怯顏又走了回去。
唐風無辜死了:“怎麽兩個丫頭都要打我?”
湯升芸一臉啼笑皆非:“你該打!”斷七尺在旁邊也是一陣點頭。
“不過……”湯非笑的神色又嚴肅了起來,伸手拿起唐風手上的內丹,查看了片刻,眉頭一跳,駭然道:“竟然是六階靈獸的內丹!”
“這玩意有什麽用?”唐風問道。
“用處可大了!”湯非笑嚴肅道:“如果有辦法能吸收內丹裡的能量,就可以讓自身的實力猛漲。另外,這玩意可以用來煉藥,煉製各種珍惜的丹藥!風少,這東西你可得收好,別讓別人看到了。這樣一個小東西,若是拿出去賣的話,至少也得賣個幾百萬。”
唐風一陣心疼:“這麽貴?”
自己在獸墓裡面可是吸收了好多好多內丹的。這要是換算成錢的話,那自己在獸墓裡敗家了多少?唐風頓時覺得自己受傷了。
而且是金子!”斷七尺在唐風的傷口上撒了把鹽。
六階靈獸,至少也相當於一個天階中品高手了,一個天階中品高手的性命加上聚斂一身精氣神的結晶,這個價讖並不算太離譜。而且,絕對是有價元市的好東西。
湯非笑嫉妒不已地看著唐風:“風少,你不會真的是掉進懸崖,然後找到這兩個寶貝的?”
唐風情真意切道:“你看我象是在說謊麽?”
斷七尺憤憤不平起來:“老湯,當年我們兩個也掉下過懸崖,怎麽除了一身重傷,連跟毛都沒看到過?”
湯非笑長歎一聲:“咱倆掉的不是地方啊!”這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風少啊,你讓哨拿什麽來鄙視你?
幾個人正有說有笑,難得享受這份清閑功夫,煙柳閣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唐風立馬將內丹塞回了魅影空間裡。
斷七尺輕笑了一聲:“那小子又來了。”
“誰?”唐風問道。
“還能是誰?”湯非笑朝大門外努了努嘴,唐風扭頭看去,正看
至於忠在一個天秀弟子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於忠的瞬間,唐風猛然想起來了,自己在去曲亭山之前還叮囑他要在靖安城內辦事的呢,也不知道現在辦的怎麽樣了。
自從唐風走後,於忠幾乎每隔半個月都要來一次煙柳閣,因為他是男人,所以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由一個天秀弟子帶著。
而他來這裡,不為別的,隻為在斷七尺手上學點用刀的技巧。斷七尺不會收他為徒,也從沒教過他什麽。
於忠也不強求,每次來煙柳閣的時候,都只是跟著斷七尺,看他如何做菜,如何用刀,自己在一旁領悟。
幾次下來,於忠本身對刀的認識和領悟也直接提升了幾個檔次。雖然境界還是地階,可一柄刀在手,他能揮出來的戰鬥力比以前要強大的多。
他這次來卻不是為了找斷七尺的,手打更新!而是來找唐風。昨天唐風回來,在曲亭山腳下鬧出那麽大的動靜,也被很多人看到了,有心人只要一打聽,就知道是唐風回來了。
歸根結蒂,於忠還是唐風鵠手下,他既然回來了,於忠自然要來找他匯報一下這幾個月的事情。
“風少爺。”於忠進來之後恭敬地喊了一聲,隨後又對湯非笑和斷
七尺行了個禮。
唐風點了點頭,笑道:“不用太拘謹!”
於忠憨憨地笑了一下,直奔主題道:“風少爺你幾個月沒回來,我想跟你說說這段時間靖安城內的情況。
“就在這裡說,都不是外人。
“是。”於忠點了點頭,然後從懷裡拿出一打金票銀票,還有幾本帳本遞了過來:“按照您之前的吩咎,我收攏了靖安城所有的地下勢力,也壟斷了整個靖安城的賭場。這是這兩個月的盈利和帳目情況,還請您過目。”
唐風將銀票金票拿了過來,又從中抽出幾張遞給於忠道:“帳本我就不看了,看起來麻煩,你自己管理好就成。我弄這個並不是為了釕,之前就跟你說過。我需要的是情報網,你需要將所有打探出來的情報全部送到天秀。”
於忠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銀票按了過來,點頭道:“這個我曉得,而且巳謅在做了。現在每天都有情報直接送往天秀,經由內宗弟子之手轉呈給白宗主。”
“那就行了。”
“不過……”於-忠面上有些尷尬之色.期期艾艾道:“風少爺.賭場雖然被我壟斷了,可是另外一塊地方我下手太晚,已經有一家醉春樓在我之前開張了。”
唐風眉頭一皺:“你沒放出消息說我要霸佔靖安城這兩片區域
麽?
於忠羞愧道:“放出去消息了,可對方不領情!”
唐風笑了笑:“幕後老板是誰?”要是沒有點能耐,怎麽可能會在天秀眼皮與底下跟唐風搶飯吃?
於忠道:“根據打聽出來的消息,這家醉春樓應該是流雲宗的產
業。
流雲宗?唐風眉頭一挑,這個宗門自己聽過,就和天秀毗鄰,實力跟夭秀算是在伯仲之間,只不過沒想到他們居然把觸角都伸到靖安城內來了。
“欺全天秀全是女人麽?”唐風冷笑一聲。
就因為是女人,所以才不方便管這一片的事情,而流雲宗很明顯是鑽了個空子。
這無疑是在正面挑釁,畢竟唐風已經把話放出去了,可醉春樓卻依然不買帳。說唐風霸道也好,卑鄙也好,但是靖安城內這些藏汙納垢的地方,唐風必須得掌控在自己手上。
如果是一般人開的醉春樓,唐風倒不會有這麽大反應。但是這卻是流雲宗的,流雲宗也有自己的地盤,憑什麽把手伸到自己的鍋裡?
見唐風神色不對,於忠道:“我也是顧忌會綸天秀牽扯到什麽麻煩,所以一直沒有管它,就等著風少爺您回來做個決定。”
“沒什麽好麻煩的。”唐風淡淡道:“流雲宗做這些生意,也只能是在暗處,不可能牽扯到台面上來。所以說,就算是今天踏平了醉春樓,流雲宗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他們犯不著為了這種事和天秀交惡。”
更何況,這事還是唐風乾的,跟天秀又沒什麽關系。
“醉春樓是?”唐風笑了一聲,“走,少爺倒要去看看它到底有
什麽能耐。”
原本一直在旁邊悶不做聲的湯非笑突然大義凜然一臉正氣道:“風少,此去醉春樓萬不可大意,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實則危機四伏,殺機叢生,要知道兩家交戰就如兩軍對壘,稍有不慎就全盤皆輸,既然風少想去闖龍潭虎穴,那麽就讓我老湯去保護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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