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聽到這話。頓時無語了。
她明明就是在幫白銀淙,徐秋可是仙人,萬一得罪了仙人,白銀淙即便幾百條命都不夠賠。
人家隨手都能滅了他。
真是的!
蠢豬!
就連白沫雪也是怯生生的望著徐秋,生怕他下一刻不樂意,直接當街殺人。
畢竟神仙已經不再是凡人的范疇。
根本不需要遵守凡人的規矩。
“你……真是一頭蠢豬,二伯居然不是你這樣的蠢豬,丟咱們白家的臉……”
白沫雪氣得只能搖頭晃腦。
對白銀淙極度失望。
即便兩房之間算是敵人,但為了整個家族,卻做這樣的傻事,真是沒誰了。
此時,路上的行人。
對馬車上的人指指點點。
望著白家大小姐白沫雪同樣交頭接耳。
“這白家的大小姐還真是不檢點,居然耐不住寂寞,找野漢子。”
“嘿,不是你說,要是在外面跑商這麽久,是人都得七情六欲,找個漢子又怎麽了?”
“就是,何況你們看那野漢子,長得多俊秀啊,比咱們白雲城的第一美男子都要美多了,要是我也願意。”
“你們還真不守婦道!”
“在外面養野漢子就是不行,若是擱在鄉下,那都得浸豬籠!”
“呵呵,恐怕白家小姐嫁不出去了,被傳偷漢子,估計城中的世家不會要她。”
來來往往的行人,駐足觀看。
並七嘴八舌起來。
頓時議論聲如同菜市場般,嘈雜一片,同時看向白沫雪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
仿佛嫌棄以及責備。
此時,白銀淙見到白沫雪與他的丫鬟都沉默不語。
以為被自己說中了。
因此才默認。
白銀淙不由得嗤笑著:“你們現在不反駁,是被我說中了吧!”
然而,商隊的眾人。
就連將要離去的鏢師,以及老者看著白銀淙,就像看著白癡一樣,滿眼都是失望。
他們不知該不該提醒徐秋是仙人的消息。
白銀淙簡直就是在火溝裡跳舞,在找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白銀淙見到眾人那目光。
不由得感到疑惑,並繼續放狠話:“回去我一定要讓你家法伺候!”
在他說話的時候。
白沫雪來到徐秋的身邊。
頗為歉意的說道:“抱歉,是小女子考慮不周,讓人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取他性命。”
徐秋見她客客氣氣的說話。
輕輕頷首。
“放心吧,我又不是嗜血之人。”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但白沫雪是一點都不相信。
之前冒犯他的江湖人士,基本都死了,就連天韻閣的諸位長老,也同樣消失不見。
雖說傳聞天韻閣長老是在閉關。
但明眼人都清楚。
天韻閣的幾位長老,伏擊徐秋之後皆是失蹤不見,反倒是被伏擊的徐秋,卻完好無損的歸來。
這足以說明一切。
白銀淙完全看不懂。
為何白沫雪要對一個小白臉恭恭敬敬,不過是她養的面首罷了。
難道白沫雪真的被這家夥迷得神魂顛倒。
黑白不分?
白銀淙不由的冷笑道:“喂喂喂,白沫雪,你對一個外人都如此恭恭敬敬,你還是真光明正大……”
他還未說完。
突然感覺身上壓著上千斤重的東西。
身體沒有任何修為的白銀淙,直接跪在地板上。
砰!
一聲脆響。白銀淙膝蓋骨直接碎裂,就連地板上的地磚也同樣四分五裂。
同時他的膝蓋,還不停的滲出大量的血。
“啊啊啊!!!”
慘叫聲從他的嘴裡發了出來。
暫時整個街道都響徹白銀淙尖叫。
他疼得可是臉色蒼白,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落,全身也因為疼痛而不停的顫抖。
這股疼痛之感。
簡直要了他的命。
“痛痛痛……”
白銀淙嘴巴不停的喊著,嘴角都已經沒有了血絲,整個臉都變青了。
周圍的家丁見狀。
紛紛的圍上來。
想要將白銀淙抬起來,然而,任他們生拉硬拽,白銀淙依舊是跪在原地,動彈不得。
仿佛一股巨大的能量死死地壓住他。
幾位家丁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抬不起來?”
“一起用力快!”
“啊!還是不行,感覺像是一塊巨石似的,快叫人幫忙!”
幾名家丁手足無措。
然而更多的人來了,依舊抬不起白銀淙,一起用力也沒有辦法。
只是讓白銀淙膝蓋骨稍微好受一些。
但也僅僅只是稍微好受一些。
徐秋饒有興趣的望著。
嘴角還露出淡淡的笑意。
然而,白沫雪,老者以及商隊的眾人,包括那些沒有走的鏢師,見到這一幕冷汗都下來了。
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徐秋給與的懲罰。
幸好白沫雪跟徐秋求過情。
要不然,白銀淙不是膝蓋骨碎裂,而是天靈蓋。
老者默默的感歎一句:“這家夥真是不知死活,連仙人都敢惹,要是仙人真的生起氣來,估計二房就完蛋了。”
周圍的護衛點頭同意。
這時,駐地的管事跑了出來。
看到臉色蒼白的白銀淙,也被嚇了一跳,急忙詢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二公子會成為這個模樣?”
所有家丁回答不上來。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有一個憨厚之人,直白的說道:
“俺也不知道,二公子說著說著就突然跪下去了,還把自己的膝蓋給跪碎了,怎麽抬都抬不起來。”
管事又急忙道:“那就快想想辦法!”
可惜眾人也都沒有辦法。
只能看著白銀淙膝蓋不停的流血。
此時,白沫雪忍不住為他再次求情道:“徐公子,他看起來快不行了……”
“行吧。”徐秋瞬間收回法力。
原本就差昏厥過去的白銀淙,頓時感覺全身的都松了,很快他就被周圍的家丁抬了起來。
其他家丁也不由得疑惑:“怎麽就突然不重了呢?”
“是呀!”
“別說這麽多,快叫大夫,二公子昏過去了!”
原本疑惑的家丁,被管事的聲音嚇得急忙尋找大夫。
同時將他抬進了屋內。
他們好一陣忙亂。
根本沒有注意到徐秋在一旁施法,或者說,這些人眼中就只有二公子,二公子出事了,恐怕他們都要遭殃。
街道上的行人。
皆是露出疑惑的目光。
“這公子為何給那人跪下?”
“是呀,之前還說他是白家小姐在外面養的姘頭,如今卻給他下跪,還真是讓人搞不懂。”(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