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秦瓊統帥‘玄甲軍’,大戰將啟!
“你們暫且退下,朕獨自一人好好複盤一下再行定論。”劉辯望向曹正淳和青龍等人下令道。
“奴婢/屬下遵命!”
他們果斷領命退下。
劉辯這才想道:“立刻抽獎!”
其實劉辯已經確定,系統面板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但劉辯小心謹慎,還是將其他人調離以防萬一。
轉盤又開始轉動起來,指針劃過屬性點、武器鎧甲軍需戰備、輔佐人才、兵馬人口、功法秘籍等等,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由快到慢漸漸停穩下來。
停在了兵馬選項之上!
劉辯下意識挺直腰板,心中期待。
“恭喜你抽到大唐精銳部隊——三千名玄甲軍!”
“由於人數眾多,已經將三千名玄甲軍空降到北邙山,以虎符玉佩接收!”
三千名玄甲軍!!!
劉辯聞言後,波瀾不驚的心緒都顯得大喜過望!
玄甲軍,這是隋末唐初,秦王李世民親自組建的一支重裝精銳騎兵,是他統一天下的過程中,手中一支非常重要的力量,號稱中國歷史十大騎兵之一。
李世民曾用1000玄甲軍,大破王世充6000余人。在決定天下歸屬的虎牢關之戰中,李世民僅用3500名玄甲軍為前鋒增援虎牢關,結果大破竇建德十余萬眾!
《資治通鑒》曾記載道:
“秦王世民選精銳千餘騎,皆皁衣玄甲,分為左右隊,使秦叔寶、程知節、尉遲敬德、翟長孫分將之。每戰,世民親被玄甲帥之為前鋒,乘機進擊,所向無不摧破,敵人畏之。”
唐軍是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軍事力量,而玄甲軍則是精銳中的精銳!
並且!
唐朝距離漢末四百多年,這百煉精鋼的鍛煉工藝提升,令甲胄武器有著巨大優勢,還有唐朝已經有了戰馬三件套——馬蹄鐵、雙馬鐙、高橋馬鞍。
騎兵戰鬥力將得到加成!
玄甲軍屬於全副武裝的“具裝騎兵”,甲胄武器等裝備上對比漢末騎兵處於領先地位,再加上戰馬三件套的戰鬥力加成,以一敵十都有可能!
正好劉辯麾下有秦瓊秦叔寶,本就是玄甲軍統帥,實乃珠聯璧合,相得益彰!玄甲軍將發揮出更強大、更恐怖的戰鬥力!
這對當前缺少兵馬、軍事力量薄弱的劉辯勢力而言,無疑注入了一股強心劑!
今日行廢立暴起發難,劉辯忽然覺得機會並不渺茫了!
…
劉辯將曹正淳和青龍等人再次召進來,取出系統給予的“玄甲軍虎符”,鄭重且肅殺的下令道:
“朕深思熟慮後,深感朱雀的分析有理有據,事已至此,必須鋌而走險,暴起發難!
“廠衛在宮內發難,玄武設法易容偽裝成城門校尉伍瓊,控制城門衛,為城外的秦瓊和張遼等兵馬打開城防。除此之外——
“朕在北邙山還有一支三千兵馬,乃身披明光甲,腳踏輕雲駒,日行千裡,舉步昆侖虛的具裝騎兵——玄甲軍!
“將之交給秦瓊統帥,朕相信秦瓊不會辜負朕的期待。定會將玄甲軍帶向輝煌,重創西涼鐵騎!”
…
聞言,曹正淳和朱雀等人頓時面露震動!他們沒有想到,陛下竟然還有這等底牌!
具裝騎兵,這是全副武裝的重騎兵!
縱觀天下,重騎兵只有並州軍中的“並州狼騎”和西涼軍中的“飛熊軍”達標,每一支重騎兵,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這是一股可怕且強大的戰鬥力!
這令曹正淳和朱雀等人震動的同時,對今日暴起發難,更有信心底氣了,振奮的領命道:
“奴婢/屬下遵命!!!”
他們恭恭敬敬的退下,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們的腰彎的更低了,表現出來的姿態更加敬畏!
劉辯接連出現的底牌,令他們感受到帝心難測,心生敬畏之感!
……
如今已經子正三刻多,即快凌晨一點了。西涼軍明日行廢立,時間肯定在正辰時(上午八點)附近,意味著他們只剩下三個多時辰(六、七個小時)。
時間緊迫,廠衛連夜傾巢出動。
白虎偽裝的西涼軍大將‘王方’,如今守衛北宮德陽殿,在他調兵安插、內外夾攻下,廠衛逐漸滲透皇宮的宮殿和宮門防區。
大漢的“皇宮”,即南、北兩宮,每座分別有四大宮門——青龍門、白虎門、朱雀門、玄武門。
兩宮之間有一條複道相連,當初盧植就是在複道這裡呵斥十常侍,救下何太后。
這些重要位置,廠衛在‘王方’內外勾連下,早就逐漸的滲透,如今更是加強掌控,就等著今日行廢立時,暴起發難!
…
南、北兩宮宮門外,就是皇城區域,或者可稱為“內城”。
皇城東北側谷門附近是太倉和武庫,東側上東門附近是步廣裡和永和裡,屬於公卿權貴府邸所在。東南側耗門附近是三公府邸,董卓的司空府就在這裡。
皇城西北側是皇家園林濯龍園,下來一點西側的上西門和雍門之間是金市。南側平城門等城門附近則是南市,是內城綜合商業區。
北側直通北邙山,北軍五校就駐扎在這裡。北軍五校有拱衛皇城(即內城)的職責,也有保護皇城外,即“外城”的京師宿衛的權利。
內城巡邏由執金吾管轄,掌內城戒司非常水火之事,每月需三次巡邏內城,責任重大,位置重要。執金吾丁原被殺後,由西涼軍和並州軍聯手控制。
因為廠衛人手不足,難以完全滲透內城轄區,不能面面俱到,只能少量滲透關鍵位置,起到切中要害的目的。為秦瓊和張遼強攻皇城裡應外合。
廠衛在內,而在外——
這就需要利用到北軍五校!
北軍五校、執金吾、城門校尉,相互牽製,互不統屬,共同組成了東漢京師內城和外城宿衛系統。
北軍五校中,多是何進舊部。其中越騎司馬張遼,原本是丁原麾下並州從事,被舉薦給大將軍何進後,讓他前往河北募兵。
張遼征募一千多人回歸後,何進已死。他與何進其他部屬一樣,又被董卓掌控。後因為董卓吞並並州軍,收買人心,張遼擢升越騎司馬。
秦瓊與張遼乃是舊識,說動其勤王救駕。秦二哥無愧是“小孟嘗”,社交達人,張遼承諾答應了,西涼軍行廢立之日,將統帥麾下將士以死報國!
但是!
北軍五校駐扎北邙山,想要進入皇城,需要從北邙山南下,過京師外城,入內城,最近的城門口則是北側的谷門或夏門。
這屬於皇城十二所城門之二!
由“城門校尉”控制的城防系統,總領洛陽十二城門司馬,十二城門每一城門設一城門司馬,把守城門,領兵數百不等。
他們想要裡應外合,必須解決“城門衛”!
這就需要玄武出手了!
精通易容術、縮骨功、腹語術的玄武,將為此次裡應外合起到關鍵作用!
因為時間只有幾個時辰,玄武只能強行將睡夢中的城門校尉伍瓊綁架,拷問出了不少情報,同時觀察言行舉止進行易容偽裝,鳩佔鵲巢!
玄武成為城門校尉‘伍瓊’後,時間已經是寅初一刻,大概凌晨三點多,時間只剩下三個多小時了!
偽裝成‘伍瓊’的玄武,立刻在廠衛聯手下,準備解決谷門和夏門的城門司馬,盡快控制城門衛,這裡是北邙山通往皇城最近的城門。
可玄武忽然發現,何太后已經在這裡安插人手,袁隗和西涼軍都在這裡重兵屯衛,這是陰謀場、更是絞殺地,多方關注的焦點!
錦衣衛深思熟慮後,事急從權,朱雀決定“聲東擊西”,放棄北側的城門,而是從其他方向的城門口尋找突破口,或將發揮奇效!
廠衛滲透、控制皇宮和皇城等關鍵位置,控制皇城城門校尉及設法打開城門。而在外的秦瓊,也在努力為今日暴起發難做著準備。
……
北邙山,北軍五校駐地。
五校指的是屯騎、越騎、長水、步兵、射聲五營兵馬。
越騎司馬張遼,隸屬於越騎營、越騎校尉麾下,如今他正在軍中營帳內與秦瓊進行布局,兩人對著堪輿圖進行分析、排兵布陣,為今日他們暴起發難而做著準備。
在他們腳下不遠處,有兩個碎碗,裡面還有血酒殘留,那是他們許諾勤王救駕、歃血為盟的證據,可見他們骨子中還有著忠君報國的俠肝義膽!
“咚咚咚咚咚!”
這時軍中更夫打了五更天的梆子,五更天即正寅時,凌晨四點左右。
張遼聞言後,沉聲說道:“五更天了!距離西涼軍行廢立只剩下一個多時辰了!”
“文遠似乎有些憂慮?”秦瓊感受到張遼語氣中的情緒,鎮定自若的笑問道。
“叔寶果然有大將之風,臨危不懼!”張遼沒有隱瞞,歎息說道:“我不是怕死,而是害怕不能忠君報國,白白橫死!”
“文遠,此次我們必勝!定會斬殺亂臣賊子,忠君報國,匡扶漢室!”
“可是叔寶,我麾下只有一千多弟兄啊!哪怕你曾言城內還有一千多忠君愛國之士裡應外合,但總共只有兩千多人。”
張遼深呼吸一口氣,語氣中毫不掩飾的擔憂:
“我們需要通過城門,進入皇城後還需要面對西涼軍,而後還需要通過皇宮宮門,這才可以進入崇德殿干涉廢立。
“我們兩千多人,真的可以做到嗎?!西涼軍控制著京師二十萬兵馬!兩千人對二十萬?!!!”
如今的張遼初出茅廬,還不是未來身經百戰、有勇有謀,以八百精兵大破孫權十萬大軍的“張八百”,此次暴起發難之戰,絕對是他第一次經歷的戰役。
因此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秦瓊上前拍了拍張遼肩膀,為其分析利弊,將他的有勇有謀和運籌帷幄展現無遺,道:
“文遠,西涼軍看似控制京師二十萬兵馬,但人員構成複雜——
“主力西涼軍有十萬兵馬,但北軍五校和西園軍等京師衛戍部隊也有五六萬兵馬,還有數萬並州軍將士,這才構成了他們西涼軍二十萬兵力!
“隨著董卓之死,西涼軍奪位之爭,麾下兵馬已經四分五裂,各有算計了!
“更逞論,西涼軍還需要分兵鎮守洛陽八關、京師皇城內外,兵力分散下我們面對的阻力其實並不大!
“而且文遠,伱可是並州軍出身。
“雖然呂布殺掉丁原令並州軍分裂,呂布更是率軍投奔董卓。可董卓一死,並州軍和西涼軍必定難以共存,必生嫌隙,是有說降的可能的!
“並州軍之中,難道就沒有忠君愛國之士?!
“只要我們明日暴起發難,做出一個榜樣,相信北軍五校和西園軍中,以及並州軍中,肯定有忠臣良將效仿呼應、有樣學樣。屆時,討賊呼聲壯大,必將橫掃千軍!”
…
秦瓊此言,說的張遼熱血沸騰,心中大定,由衷感慨道:“叔寶,統兵作戰,我不如你多以!”
秦瓊笑道:“文遠不可能原地踏步的,你武力過人,帥才已現。有成為傳奇名帥的潛力!只要通過實戰訓練,必將突飛猛進,我很看好你的未來,名流千古,載入武廟!”
“叔寶抬舉我了!”
秦瓊說的張遼都不好意思起來了。
話說到這裡,秦瓊想了想後,決定將伏兵“玄甲軍”告知以鎮士氣。朱雀定下聲東擊西策略後,而玄甲軍就是這支奇兵,需要隱藏暗中奇襲!
但張遼忠義節氣,值得托付和信任!
“文遠,不瞞你說,我還有一支想要勤王救駕、建功立業的弟兄們,他們都是良家子出身,乃全副武裝的具裝騎兵,號稱‘玄甲軍’!”
回想著三千名玄甲軍的精銳,秦瓊語氣中不由自主顯得自豪起來。
“竟有此事?!那我們今日暴起發難,又增添一股助力了!!!”
張遼頓時有些驚訝起來,一拍手掌顯得有些振奮:“對了叔寶,玄甲軍有多少兵馬?!有一百騎嗎?!”
具裝騎兵,這是重騎兵,全副武裝的甲胄,等閑之人豢養不起。張遼猜測秦瓊的弟兄們,應當只有幾十近百人,甚至覺得更少!
然而,秦瓊卻神秘一笑,說道:“文遠,我帶你一看便知!”
“好!”張遼欣然讚同。
兩人正想要趁夜離開營地,去見一見玄甲軍。如今寅正一刻,距離西涼軍行廢立只有一個時辰左右,他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才能猝不及防,直接發難。
但是!!!
張遼和秦瓊剛剛踏出營帳,就有傳令兵行色匆匆而來:“啟稟張司馬,伍校尉急召議事!”
“我知道了,你先回稟伍校尉,我馬上就來!”
“諾!”
望著傳令兵離去的身影,張遼與秦瓊對視一眼,顯得有些驚疑起來!
伍校尉正是越騎校尉伍俘,越騎營統帥,張遼的上司。但如今凌晨四點多召見,又沒有軍情發生,到底出了何事?!
難道是他們準備“暴起發難”的蓄謀暴露了?!
張遼抽調兵馬,為今日行廢立暴起發難的準備,哪怕已經做的小心翼翼,但肯定會有蛛絲馬跡,頂頭上司伍俘察覺,是有可能的!
“伍校尉只是召文遠議事,而不是率兵直接鎮壓,要麽說明是其他事情,要麽說明他也是忠臣良將。我們不必自亂陣腳!”秦瓊分析道。
“確實如此!”
張遼點點頭說道:“叔寶,我先去議事,稍後再去看玄甲軍,你且待在營帳中,但若有意外,記得先行離開,以防萬一!”
“文遠哪裡話,我豈是貪生怕死、不仁不義之徒?我偽裝成文遠親兵,與你共同前去議事,若有不對,我們直接發難!”秦瓊倒是果斷。
“也好。”
張遼被秦瓊的忠義感動,沒有推辭,兩人前往越騎校尉伍俘營帳議事。
到來後卻發現,除了張遼之外,還有其他越騎營屬官將士。
伍俘望著張遼背後氣勢不凡的秦瓊有些意外,這個手持雙鐧的護衛,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但他很快收回目光,當務之急不是籠絡人才,而是今日廢立之事。
“諸位都是我的心腹乾將、大漢的忠臣良將。不瞞諸位,不久前北軍中候何顒(yong),召集北軍五校尉議事,商討的正是西涼軍今日行廢立之事!”
北軍五校,由秩六百石的“北軍中候”監察,五校尉秩均為比二千石,用品秩低的官監察高官,在大漢常有其例。
就如同秩六百石的各州刺史,監察秩二千石的各郡太守一樣。
北軍中候何顒乃南陽名士,受到大將軍何進征辟,而何進也是南陽人士,他們不僅是門生故吏關系,更是鄉黨關系,甚至同為何姓,關系錯綜複雜!
因此何顒是極力反對董卓“行廢立”之人!
昨日董卓被刺身亡,今日凌晨伍校尉就提起此事,頓時令在場屬官將士,引發聯想,神色古怪驚疑起來!
張遼和秦瓊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眼神同樣驚疑!
伍俘環顧四周,望著有些驚訝的屬官將士,沉聲說道:
“何中侯收到密報,董卓被刺身亡後,西涼軍依舊要在今日強行廢立!
“雖然不知道西涼軍為何一意孤行,董卓之死都沒有擋住他們執意廢帝的決心。但是!
“西涼軍此乃謀逆之舉,我等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自當忠君報國,勤王救駕,斬殺賊軍,匡扶漢室!”
伍俘肅殺的說道:“不瞞諸位,北軍五校尉皆已答應,廢立之時,將率北軍五校反叛,倒戈相向,勤王救駕!爾等如何選擇?”
屬官將士們皆是震撼,但事到如今,哪怕有置身事外之人,都不敢反駁,害怕伍俘藏著刀斧手斬殺反對者,皆是拱手說道:
“我等自當忠君報國,勤王救駕!!!”
“諸位都是漢室忠臣良將!”
伍俘放松下來,令人取來酒水,進行戰前動員,“如今已經寅正三刻,距離西涼軍行廢立不足一個時辰,飲下這碗酒水後,爾等立刻回去調兵遣將,準備出手!”
“我等遵命!!!”
他們將酒水一飲而盡,旋即將酒碗一摔,頓時殺氣騰騰的退出營帳。
伍俘本想要留下張遼,問一問他背後那氣勢不凡的將士是誰?但想到今日北軍五校傾巢出動,時間緊急,沒有時間耽誤在籠絡人才的瑣事上。
並且北軍五校反攻京師,必將與西涼軍爆發大戰,浴血奮戰也能看出那位將士的武藝如何,之後論功行賞時,正好可以提拔收買人心。
伍俘口中的將士自然是秦瓊,他與張遼回到營帳後,頓時有些驚喜:
“漢室忠臣良將何其多矣!北軍五校至少有三四萬兵馬,這將是一大助力!”
“是啊!”
張遼也有些振奮,雖然北軍五校被漢靈帝分兵建立西園軍,但依舊有三四萬兵馬,有這麽一股強大的助力,只要他們可以打開城門,就能暢通無阻!
張遼忽然想到什麽,望向秦瓊問道:
“對了叔寶,何中侯乃何大將軍提拔,他聯手五校尉出手,背後說不定是何將軍舊部的反擊,甚至是何太后主導!城外有北軍五校出擊,城內說不定還有伏手!
“你不是有一千多名弟兄在城內裡應外合嗎?此事是否需要上報給伍校尉得知,聯手出擊,才能更加萬無一失!也是避免誤傷友軍!”
…
“文遠,伍校尉策動屬官將士勤王救駕,北軍五校尉皆是如此。但難保其中沒有西涼軍的眼線細作。為了避免走漏風聲,我的弟兄們可隱藏暗中,見機行事。
不是我不相信北軍五校的將士們,而是勤王救駕、鏟奸除惡,事關重大,必須慎之又慎!”
秦瓊卻婉拒說道:“我會將此事告知弟兄們,他們不會與北軍五校兵馬起衝突、誤傷友軍的!”
…
“也好。”
張遼想了想後,覺得秦瓊考慮更為妥當,“如此我們一明一暗,甚至聲東擊西,可以為反擊西涼軍,暴起發難增添勝算!”
…
“此戰必勝!”
秦瓊也有些熱血沸騰、慷慨激揚。
…
這時張遼忽然想起一事,說道:“對了叔寶,你不是要帶我去看玄甲軍嗎?我們立刻出發吧!”
秦瓊點點頭。
…
兩人連夜策馬離開營地,行了小半個時辰,時間已經來到卯時初附近,即凌晨五點多,天邊都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了,他們終於來到玄甲軍的臨時駐地。
方才靠近,三千名玄甲軍就令行禁止,戒備森嚴,蓄勢待發。幸好有秦瓊在場,立刻令他們由動轉靜,收放自如,號令如山!
精銳!!!
這是一支超級精銳!!!
張遼見此情形後,有些驚駭不已,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些將士訓練有素、他們甲胄武器都是百煉精鋼打造的全副武裝、他們坐下戰馬是汗血寶馬,這是一支不弱於西涼鐵騎、並州狼騎的精銳騎兵!
最讓張遼駭然失色的是,他初步估算,這支精銳騎兵竟有三千之眾!!!
但怎麽可能?!!!
這等全副武裝的具裝騎兵,需要重金打造,別說是秦瓊,哪怕就是一方諸侯,也最多不過承受數千兵馬。
幽州北平太守公孫瓚,麾下“白馬義從”名鎮塞外,但白馬義從數量控制在三千,不是公孫瓚不想要增兵,而是他養不起!
董卓的西涼軍有十多萬,那是因為他控制西涼河西走廊養馬之地,有著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且涼州控弦之士眾多。以及暗中有袁氏資助,這才有這支名震天下的西涼軍!
但就算如此,西涼軍中,可稱“西涼鐵騎”的也只有“飛熊軍”!
飛熊軍全副武裝,數量同樣只有三千之眾,由董卓心腹大將李傕統率。由此可見,這是西涼軍所能承受的極限“具裝騎兵”了!
他們並州軍不弱於西涼軍,這是因為並州有河套平原養馬之地,以及並州時常受到塞外夷狄侵擾,令並州民風彪悍、人皆控弦的緣故。
但就算如此,並州軍之中的精銳“並州狼騎”,同樣只有三千左右。由丁原親自掌控,被殺後由呂布掌控。由此可見,這已經是並州所能承受的“具裝騎兵”的極限了!
幽州、涼州、並州,這可是大漢三大養馬場之地,有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加持,並且暗中還有世家大族襄助,這才可以供養數千“具裝騎兵”!
而現在,秦瓊召集的弟兄們,這三千名“玄甲軍”,同樣是具裝騎兵,全副武裝。並且令行禁止,號令如山,精銳中的精銳!
這令張遼駭然失色,掀起了驚濤駭浪,產生了一個疑問“這支玄甲軍來自哪裡?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秦瓊又為誰賣命?”
張遼與秦瓊乃是舊識,無話不談、引為知己,自然對其十分信任,這個驚疑脫口而出,沉聲問道:
“叔寶,你的背後到底是誰?如你所說,城中有一千多名弟兄們,如今城外還有三千名玄甲軍。這股勢力,非常強大,到底是哪路諸侯支持?!”
秦瓊並沒有告知張遼,他的主公正是當今天子漢帝劉辯。
其實張遼已經有些起疑,秦瓊在城中一千多兵馬、城外三千名玄甲軍,都不是等閑勢力可以豢養。
但秦瓊卻守口如瓶,沒有將劉辯暴露!
如今西涼軍控制皇城和皇宮,秦瓊害怕此事走漏風聲,西涼軍要挾劉辯,到時候如果將刀劍架在劉辯脖子上,他們必將投鼠忌器,只剩下投降慘敗!
勢必功虧一簣!
因此,秦瓊選擇隱瞞真相,當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為誰賣命的時候,劉辯才是最安全!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只有他們控制皇宮和皇城,確保劉辯的生命安全,以及絕對掌控力,才能公之於眾!
秦瓊望著張遼,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笑著說道:
“文遠,黃巾之亂後,朝廷下方兵權,地方軍閥割據,野心家紛紛招兵買馬,圖謀天下,亂臣賊子試圖竊據大寶!
“然而,國家養士三百七十年,我祖宗世受皇恩,值此國家動蕩之際,不思忠君愛國與禽獸何異?
“我生為漢人、死為漢鬼。願以死報國,報答君恩!這就足夠了!”
張遼聞言,感受到秦瓊語氣中的忠君愛國之心,頓時引發他的共鳴,什麽都可以作假,唯獨哪顆拳拳赤子之心、以死報國的慷慨就義之情,這是做不了假的!
張遼慨然道:
“是啊!值此國家動蕩之際,只要是忠君愛國之士,背後是誰重要嗎?都是漢室忠臣!都為鏟奸除惡努力!願以死報國,報答君恩!”
兩人的對話,引起三千名玄甲軍的共鳴,“以死報國,報答君恩!”的聲音,頓時回蕩四方,聲震十裡!
正值太陽東升,光芒照耀在這支“玄甲軍”的身上,讓他們平添了一種神聖的氣息,莫名的,張遼似乎感受到“王者之師”、“正義之師”的氣勢!
“天亮了。”
秦瓊望著朝陽東升,笑容之中滿泛殺氣:“我們也該動手了!”
一夜未睡,但望著朝陽後,張遼疲憊一掃而光,只剩下精神振奮,熱血沸騰!
大戰將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