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抽到‘大明水師’，巨艦大炮！

  這時，朱雀入宮覲見，帶來了江淮和荊襄的消息。

  “陛下，江淮和荊襄接連有消息傳至……”

  朱雀神色凝重，沉聲說道：
  “揚州刺史劉繇，會稽太守王朗、豫章太守朱皓，以及前荊州從事諸葛玄等將，在鄱陽湖與孫策軍交戰，最後……敗退南昌！

  “水師部隊全軍覆沒，孫策麾下的江東水師，借此威震江淮！”

  劉辯微微頷首，面色不為所動！
  如果是抽到“大明水師”之前，他或許有些凝重擔憂。

  因為揚州戰線潰敗，對朝廷揮兵南下的戰略會直接進行打擊。

  這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未戰先敗！

  不過現在，有了大明水師，並且是巔峰時期的3800艘戰艦的大明水師，劉辯何懼之有？！

  朱雀有些狐疑的望著劉辯，沒有看到她認為的震動和驚怒。

  朱雀心下感慨陛下果然是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但同樣這種鎮定，也讓朱雀漸漸安心下來、穩定下來。

  這就是主心骨的作用！
  “劉繇等朝廷聯軍退守南昌，孫策軍水陸並進，兵圍南昌。震懾江淮。

  “後劉繇向荊州求援，但荊州劉表如今病重，妻族蔡氏掌控，不為所動！
  “此舉令荊襄心向漢室之人震怒憤慨，對荊州為政者口誅筆伐，荊南五郡反叛。但蔡瑁率荊州水師南下鎮壓，大勝而歸。

  “最後荊州水師甚至逡巡在漢水、淯水之上，在南陽郡的張遼等朝廷將領面前耀武揚威。

  “此舉令荊襄漢室忠臣們的士氣跌落谷底，信心倍受打擊！”

  朱雀言畢，偷眼用余光掃向陛下，但還是有些意外的發現，陛下依舊不為所動。

  “朕知道了。”劉辯頷首。

  這些亂臣賊子，如今跳得越歡，未來死的越快！

  現在劉辯是在給他們機會，能不能把握就看那些世家大族們的選擇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等到“大明水師”南下後，那些負隅頑抗、反抗朝廷和劉辯之人，全部殺無赦！！！

  念及此處，劉辯問道：“還有其他軍情戰報嗎？”

  如果僅僅只有這兩項，不至於令朱雀驚慌失措。

  須知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皇權特權，先斬後奏。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不至於讓朱雀如此驚慌！

  …

  朱雀立刻垂首帖耳下來，心中已然是震動萬分！
  她之所以將江淮和荊襄的情報，一件件從小到大說出，就是為了讓陛下有一個心理準備。

  但沒想到前面兩個情報，足以令滿朝文武嘩然震動的情報，陛下卻依舊不為所動！
  朱雀頓了頓，說出了最驚天動地的一件事情，沉聲道：
  “陛下，劉備應詔赴任徐州牧，水陸並進，但其水師部隊，在淮河入海口附近的鬱洲山，遭到袁術的淮南水師伏擊，最後……

  “近乎全軍覆沒，只有數將帶著殘兵敗將逃回來！”

  這時候，朱雀終於感受到劉辯情緒有些波動了，但也漸漸只有一點點。

  劉辯眉梢微挑，終於明白何事讓朱雀如此驚慌失措！

  劉備麾下的水師部隊號稱“青州水師”，這是忠於朝廷、忠於劉辯的水師部隊。

  原本是冀州袁紹的“渤海水師”，劉備在郭嘉設計下，擊敗渤海水師，奪走大半艦隊。

  後隨著袁紹覆滅，朝廷接收冀州之後，水師部隊就完全交到劉備之手，由他進行訓練發展。

  總艦隊大概有近百艘！
  這支水師艦隊，也是朝廷揮兵南下的主攻手，水戰方面的主要戰鬥力！

  而今，卻被袁術的淮南水師，直接設伏擊敗，近乎全軍覆沒了！
  這等於朝廷揮兵南下戰略的一隻腳被砍斷了！

  如果劉辯沒有抽到“大明水師”，那麽真的是憂心忡忡了。但如今他怡然不懼！！！

  只是！

  劉備的青州水師南下，卻被袁術的淮南水師伏擊，這其中透露出來的情報，可是很耐人尋味的！
  除了青州水師不如淮南水師這一點，還有……水師的行軍路線是不是被人暴露了？！
  為何淮南水師可以把握的那麽準確，由此設伏？！
  “劉備的行軍路線如何暴露的？”劉辯沉聲問道：“可是有人通風報信？”

  “陛下恕罪，錦衣衛還在調查之中！”朱雀誠惶誠恐回道。

  “令錦衣衛加急查探！”

  “諾！！！”

  劉辯望著朱雀沒有言語，於是問道：“還有事嗎？”

  “陛下，不召集文臣武將議事嗎？”朱雀有些狐疑問道。

  這麽重要的戰敗，劉備的青州水師潰敗，意味著朝廷揮兵南下戰略受阻。

  陛下竟然無動於衷？！
  若是以往，陛下肯定會立刻召集文臣武將商議。哪怕如今是夜深人靜的凌晨時分！
  “不必了，讓他們睡一個好覺吧！”

  劉辯望著驚慌失措的朱雀，也寬慰道：
  “你們無須擔心，朕早有應對之策。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朝議自有定論！”

  “屬下……遵命！！！”

  朱雀驚疑不定的退下。

  這一刻，朱雀等錦衣衛高層，徹夜不眠，瘋狂揮散錦衣衛對江淮、荊襄進行滲透，調查！

  文臣武將因為不知道軍情戰報，因此睡得很踏實！
  漢帝劉辯雖然知道真相，但因為有著3800艘大明水師艦隊，他睡得又踏實又安穩！
  甚至在睡夢中，劉辯看到了巨艦大炮對戰的場景，而他是總指揮官，將所謂的荊州水師、淮南水師強勢擊潰，摧枯拉朽、橫掃千軍！
  巨艦大炮，這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

  車騎將軍朱儁，行色匆匆來到太傅盧植宅院拜見，盧植被驚醒後有些不解。

  如今寅時正刻未到，天色甚至還有些昏暗，距離上朝時間還有一個多時辰，朱儁何事來訪？！

  不過當盧植看到朱儁煞白的神色，他知道肯定有大事發生了。

  甚至可能是天塌下來的大事！

  朱儁可是大漢名將，戎馬一生，戰功赫赫！

  黃巾之戰中，朱儁、皇甫嵩和盧植三將，鎮壓黃巾之亂，挽回了天下大亂的局面。

  這樣身經百戰的沙場老將，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早就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但如今，朱儁卻慌了神，不能自己了！

  “公偉（朱儁表字），發生何事了？！”盧植沉聲問道。

  “軍部不久前傳來江淮急報……”

  朱儁沉聲說道：

  “揚州劉繇、朱皓、王朗和諸葛玄聯手，最後還是被孫策兵馬潰敗，水師部隊全軍覆沒，被兵圍南昌！
  “他們向荊州求援，劉表病重，妻族蔡氏掌權，荊州不置可否，引起眾怒後，荊南五郡反叛，呼應朝廷。

  “但卻被蔡瑁率荊州水師鎮壓，荊州水師在張遼等將面前耀武揚威，已經是公然對朝廷的詔令進行反抗。

  “這兩件事情還不算嚴重，真正危急萬分的是——

  “劉備應詔赴任徐州牧，水陸並進，其水師部隊：青州水師，在淮河入海口一帶，遭遇袁術的淮南水師伏擊，最後……近乎全軍覆沒。

  “朝廷揮兵南下的水師部隊，全沒了！！！”

  轟隆——

  轟隆——

  宛如有霹靂炸響，直接令盧植一個釀蹌，如果不是一旁的仆人眼疾手快，他就要摔倒了。

  這一刻，盧植終於明白，為何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朱儁，都神色煞白，驚駭不已！

  因為，天真的塌下來了！

  朝廷揮兵南下的戰略，已經昭告天下。如今兵馬調動，卻接連遭受敗績！
  這會打擊朝廷兵馬、漢室忠臣們、心向漢室之人的信心！也會對朝廷揮兵南下的戰略出現擔憂！
  甚至會質疑，陛下揮兵南下，是不是太過貪功冒進了！
  最重要的是——

  劉備麾下的“青州水師”，是朝廷南下進攻的主攻手，水戰方面的唯一反擊手段！

  而今，只是兵馬調動到淮南，還未進行大規模的宣戰、出戰，大決戰，就被淮南水師，全軍覆沒了！

  失去青州水師，朝廷如何進攻淮南袁術？！

  望著淮河天險，朝廷兵馬只能望河興歎了！！！

  說不定袁術的淮南水師，也會如同荊州水師一樣，在淮河上面逡巡，在朝廷兵馬面前耀武揚威！
  這不僅是下馬威、不僅是挑釁，也是對朝廷、對陛下的羞辱啊！

  奇恥大辱啊！！！

  “陛下，知道此事嗎？”盧植聲音沙啞的問道。

  朱儁沉重點頭：

  “錦衣衛昨夜就已經收到情報，據傳指揮使朱雀凌晨入宮覲見。

  “但不知為何，陛下竟然沒有深夜召見我等。直到軍部急報傳至，驚醒我之後，我才有些後知後覺！
  “子乾（盧植表字），你說，陛下是不是有什麽深意？！這種如同天塌下來的戰報，陛下竟然壓下來了！”
    聞言後，盧植也愣住了！

  “公偉，天沒有塌下來！”

  盧植漸漸恢復鎮定，被仆人扶著的釀蹌身軀，也漸漸站穩，不用扶著了：
  “我們的主心骨還在！陛下還能保持鎮定，那天就塌不下來！而且——

  “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了！

  “陛下掌控全局，控制京師兵馬大權，天下兵馬大權！河北六州呼應王師。且還有紅薯、土豆和玉米等神器鎮壓！
  “陛下是萬民敬仰，是中興之主！

  “不就是幾場敗戰嗎？不就是水師部隊近乎全軍覆沒嗎？我們還可以發展，我們還可以等個三年五載！

  “我們輸得起！！！”

  盧植底氣十足的說道，這就是朝廷如今的底氣！

  “經過子乾分析後，我也安心不少。是啊！如今已經今非昔比了！”

  朱儁頷首，他也是關心則亂，如今與盧植交流後，也漸漸鎮定下來，但還是有些擔憂道：

  “但就怕跳梁小醜，借此興風作浪，煽風點火啊！”

  “聖上自有定奪，我們為人臣子所需要做的，就是——陛下旗幟所向，我們兵鋒所指！！！”

  盧植殺氣騰騰的說道。

  “正該如此，陛下若在，刀山火海，有何可懼？！”朱儁反而笑了。

  這就是盧植和朱儁的霸氣！
  東漢末年，民不聊生，戰亂橫行，社會動蕩不安。黃巾起義帶來了各地連年的戰火。

  皇甫嵩、朱儁、盧植，這三位漢室忠臣，平定各地、穩定大局，居功至偉！
  後人在傳習和引用時，習慣將他們合稱為“漢末三將”！
  他們以威信和將略，給漢末風雨飄搖的亂世，帶來了短暫的安定。

  時人稱頌他們維護社會穩定的功績。

  如：“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賴得皇甫兮複安居。”

  “漢末三將”在立下大功後，不居功自傲，不擁兵自重，真正的漢室忠臣，國之棟梁！

  只要漢帝還在！

  只要這些國之棟梁還在！

  大漢的天，塌不下來！！！
  …

  隨著時間的過去，滿朝百官漸漸蘇醒，準備開始今日的朝會。

  他們向著皇宮行去，消息也逐漸匯聚過來。

  文臣武將逐漸收到江淮和荊襄的情報。

  職位越高知道的越清楚，但他們並沒有多言，保持著沉默。

  哪怕有相熟的官員詢問。他們也沒有回復，不置可否！
  那些職位較低，或者並非相關部門的官員，就所知甚少了。

  這令京師百官人心惶惶起來了！
  但哪怕只是隻言片語的情報內容透露，也令滿朝百官震動驚心！
  群臣中自然有反對朝廷揮兵南下的官員。

  倒不是他們反抗聖意。

  而是剛剛對河北袁紹動兵結束，雖然大獲全勝，但應該修生養息三年五載，與民生息。

  如今接連動兵，有些窮兵黷武的危害。

  於國於民有弊無利！

  但因為陛下執意南下，他們沒有反駁的合理借口。

  然而今日！
  這個軍情戰報，似乎給了他們機會！
  就在這種人心惶惶，心思各異之中，他們來到南宮崇德殿，開始了今日的朝會！
  滿朝百官入位後不久，漢帝劉辯駕臨！

  唱諾之後，朝會開始！
  車騎將軍朱儁出列，啟奏道：“啟稟陛下，軍部於寅時初刻收到江淮和荊襄急報！

  “揚州刺史劉繇、會稽太守王朗、豫章太守朱皓、前荊州從事諸葛玄等將聯手，與孫策叛軍在鄱陽湖爆發交戰！
  “最後不敵敗退南昌，麾下水師部隊，被叛軍江東水師全軍覆沒，孫策叛軍兵圍南昌……”

  “嘩——”

  朱儁還未說完，滿朝百官就嘩然震動了！
  他們終於知道為何今日京師雲波詭譎，人心惶惶了！

  揚州戰線出現如此潰敗！

  這將打擊朝廷即將揮兵南下的軍心士氣！
  這是未戰先敗啊！！！
  只有上首已經得知具體軍情的公卿，才能保持鎮定！

  他們看似眼觀鼻鼻觀心，實則余光掃向上首龍椅上的漢帝，卻發現漢帝劉辯鎮定自若，不為所動！
  這反而令眾人安定下來！

  這種情緒似乎可以感染似的，滿朝百官看著龍椅上的漢帝，那鎮定自若的姿態，他們也漸漸鎮定下來！
  他們的主心骨還在！

  他們的精神支柱還在！
  只要陛下還在，天就塌不下來！！！
  曾經那位傀儡皇帝，如今也成為了滿朝百官，大漢天下的擎天玉柱！

  “朕知道了！”

  劉辯鎮定自若的回道。

  果然，陛下早就知道了，朱儁心中震動，旋即繼續說道：

  “劉繇向荊州求援。恰逢荊州劉表病重，妻族蔡氏掌權，他們不為所動，此舉令漢室忠臣震怒，荊南五郡起兵反叛。

  “但蔡瑁率荊州水師鎮壓，大勝而歸，且在朝廷荊襄指揮部張遼等將面前，耀武揚威，挑釁味十足……”

  聞言，滿朝百官滿臉憤慨，震怒無比！
  大漢可是“強漢”，在場哪怕是文臣，都是熟習君子六藝的高手，他們恨不得立刻請戰出征，踏平荊州！
  但高居上首的漢帝劉辯，依舊鎮定的回道：“朕知道了！”

  這鎮定自若的聲音，宛如暮鼓晨鍾似得，令震怒的滿朝百官漸漸冷靜下來！

  朱儁偷眼看了劉辯一眼，旋即說出最後一個情報：
  “劉備赴任徐州牧，水陸並進。但其水師部隊在淮河入海口的時候，遭到袁術的青州水師埋伏，最後……近乎全軍覆沒！！！”

  “嘩——”

  全場嘩然了！
  這一次顯然很多很多官員都失態了，嘩然聲聲震十裡，響徹雲霄。連皇宮外的內城百姓們，似乎都能聽到！

  劉備的青州水師，可是朝廷進攻淮南的主力，且也是朝廷如今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水師部隊！
  而今……

  被袁術的淮南水師設伏，近乎全軍覆沒了？！
  這、這不是意味著……朝廷揮兵南下的戰略，已經被砍斷一隻腳了？！

  滿朝百官偷眼打量漢帝！

  卻發現他們的陛下，依舊鎮定自若，不為所動！
  陛下就是陛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不愧是他們的主心骨、精神支柱。也令他們漸漸冷靜下來！
  但是！！！

  哪怕陛下鎮定自若，值此危難之際，朝廷也不應該繼續執意揮兵南下了！

  因為沒有劉備的青州水師，朝廷面對淮河天險，根本無可奈何，只能望河興歎！

  因為荊州水師和淮南水師，可是公認的大漢兩大水師，再無其他可以相提並論了！
  而荊州水師和淮南水師，都在反抗朝廷、反抗陛下！
  雖然朝廷退縮會令天下人失望，但缺少水師部隊，不應該貿然南下，避免遭受更大的慘敗！

  應該修生養息，養精蓄銳，再等個三年五載，將水師部隊發展起來，有了足夠抗衡荊州水師和淮南水師的力量，這才揮兵南下！
  因此，滿朝百官想要勸諫，勸陛下收回成命，暫緩揮兵南下的戰略！
  但是，他們又不敢！！！

  這時候，朱儁、盧植、王允等公卿站出來了，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陛下，如今已經不利於揮兵南下，臣等請求暫緩南攻戰略，先行發展水師！！！”

  有著車騎將軍朱儁、太傅盧植、司徒王允等公卿挺身而出，那些朝官也立刻上前，勸諫道：

  “陛下，請暫緩揮兵南下！！！”

  望著滿朝百官的勸諫，劉辯不為所動，只是中氣十足，不容置疑的說道：“君無戲言！”

  “陛下……”

  朱儁上前，啪嗒一聲跪地。

  大漢上朝雖然是跪坐，但這是禮儀，並非是跪拜禮。

  而如今朱儁直接跪地磕頭，“咚咚咚——”額頭都磕出鮮血了！
  他想死諫！！！

  “陛下，為了國家社稷，還望暫緩出兵戰略！”

  劉辯望著朱儁，其實心中是有些感動的！
  須知如今朱儁的嫡子朱皓，可是被孫策軍兵圍南昌，急需救援。但他卻讓朝廷暫緩出兵！
  如果朝廷真的這麽做了，肯定會助漲袁術等叛亂的囂張氣焰。孫策軍會更進一步圍攻南昌。

  朱皓，必死無疑！
  但哪怕嫡子必死無疑，朱儁還是勸諫劉辯收回成命，這不是為了私心，而是為了國家社稷、為了劉辯的名譽！

  “你們都是漢室忠臣啊！”

  劉辯走下龍椅、丹墀，來到朱儁面前，在他受寵若驚中，親自將他扶起，“朕並非是一意孤行，而是有著萬全準備！”

  “這……”

  朱儁頓時愣住了！
  盧植、王允等公卿也愣住了！

  荀彧、荀攸等人也愣住了！
  萬全準備？！
  面對淮河天險、面對荊襄數百米寬闊的護城河，缺少水師部隊的朝廷，哪裡有“萬全準備”應對？！

  “隨朕來吧！”

  劉辯決定帶他們去看看“大明水師”的雄偉壯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