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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嬰兒開局,娘親脫下畫皮》第336章 當柳神懷疑你時
第336章 當柳神懷疑你時“黑木,張監正,孟人,孟太衝,外加還有個傳火者。”

武烈冷笑道:“常言道三堂會審也就罷了,如今輪到我武烈,竟然是要五堂會審了嗎?”

他說著抖了抖衣袖,打量著這偌大的傳火府。

“倒是我兵家的榮幸。”

“是不是你的榮幸我不知道,老夫就想知道,你他娘的為什麽要把我排在這孟人的後邊。”

孟太衝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滿臉橫肉的獰笑道。

“他逼我這麽說的。”

武烈看了眼孟人說道。

“這不打一場?”

黑木看了看武烈和孟人,失笑道:“當面拱火啊,你受得了我都受不了。”

孟人也沒理會這真正拱火的黑木,反倒看著始終還沒說話的柳白,問道:“老夫隻想知道,為何又要對我神教中人動手了,莫非傳火大人始終當我神教是異類?”

這是要為武烈說話了。

想來也是,這先前柳白主動去往魏國那次就沒得說了,的確是神教那邊犯了錯。

但給了買命錢也就揭過去了。

並且還把那蟲大給獻祭了。

神教也與走陰城這邊都商討過,達成了協議,如若不然,這次也不會舉神教之力前往這走陰城議事了。

可沒曾想,現在又要對兵家動手。

這算什麽?
請君入甕?

還是關門打狗。

讓孟人也難免有了一股兔死狐悲之感,又或者說……唇亡齒寒。

先前對蟲大動手時,他沒出手,現在對兵家動手時,他又不出手,那一個個輪下去,等最後對鬼神教動手的時候,誰又為他動手?

聯手對付真神是一回事,自己的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呵呵,孟掌教這是要一個交代了。”

柳白笑著說道。

“的確。”

孟人並未否認。

武烈聽到這話也是心中不由一暖,他原先還以為這孟人也是受了走陰城這邊差遣,所以才把自己引去城頭的。

到了城頭,走陰人少,外加老元帥就在一旁。

自己真要反抗也反抗不了。

可沒曾想,竟是自己誤會這孟人了。

“孟掌教放心,會給你一個合適的交代的。”

張蒼接過話頭說道。

“如此……最好。”

孟人目光環視一圈,沒再說話了,他倒想看看這走陰城將武烈抓來,到底是為何!
現如今他都還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

見其沒說話了。

柳白的目光也就再度落到了武烈身上,他臉上也沒了笑意,轉而問道:“我覺得我們給孟教主交代之前,兵祖還是先給我們一個交代比較好,你覺得呢?”

“我給你們什麽交代?”

武烈皺眉反問,聲音也是一沉。

“來走陰城的這幾天,我可是安分守己,連在街上買個豆餅都是付了錢的,還需要何交代?”

柳白跟張蒼對視一眼,他倆先前也暗地裡商討過。

康山作為這兵家的紫袍廟祝,還投奔了天妖門。

武烈不可能絲毫不知道的。

柳白甚至懷疑這武烈就是背後的天妖門門主。

張蒼不知這事,但也沒否認,只是持懷疑的態度。

但兩人一致的看法就是,康山投奔天妖門這事,武烈必定知道。

“看來兵祖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柳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說個人,兵祖可能就知道了。”

張蒼捋須笑呵呵的說道。

“你說。”

“康山。”

“康山?”武烈聽到這名字也沒什麽變色,“他是我們兵家的紫袍廟祝,看守兵家神廟的,他可是犯了什麽過錯?”

武烈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康山犯錯是他康山的事情。

你他娘的抓我武烈作甚!

“興許吧。”

張蒼模棱兩可的說道。

“監正有話不妨直說,沒必要藏著掖著。”武烈冷笑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柳白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咚咚”的聲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願聞其詳。”

武烈沉聲道。

“我現在應該是喊你兵祖呢,還是應該喊你天妖門……門主呢?”

柳白輕聲說完,在場除卻張蒼都是臉色一變。

“傳火大人的意思是……這武烈投奔了禁忌,他是天妖門的人?!”

孟人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這要是真的的話。

那別說救助這武烈了,他都要第一個對武烈動手!

黑木沒說話,只是默默打起了精神,一盞野火也是在他體內燃起。

“傳火大人這就未免有些血口噴人了。”

武烈沒有驚慌失措,也沒什麽大聲斥責,只是聲音變得有些陰沉。

這反應,倒真像是被冤枉的,難不成真是我估量錯了……柳白心中都有些懷疑了。

他眼神下意識的看了眼張蒼。

隨即耳邊就響起了這老廟祝的聲音,“看不出來真假,但可以先把康山拎出來,看看他的後續反應再說。”

“哦?”

“那行吧。”

柳白拔高聲音喊了句,“阿刀。”

“來了。”

隨即這傳火府的後堂便是響起一道回應,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身火紅袍服的阿刀拎著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這男子下半身還是人,但是上半身卻是一黑熊模樣。

阿刀隨手將其丟在地上,只見這黑熊身上到處都是刀傷,被斬開的皮肉這會都還在流著血。

只是這熊身也看不出這人到底是誰,所以阿刀還貼心的在這黑熊的胸口掛了塊牌子,上書寫著“康山”二字。

不僅如此,就連阿刀的臉上也有著幾道被熊爪抓出來的傷痕。

他倆是真打了一架。

結果也很明顯了。

一個如死狗般躺在地上,一個卻跟沒事人一樣。

幾人看著地面睜眼無言的熊人,就連武烈都沒說什麽這不是康山之類的話。

人雖然是熊身,但是身上的氣息猶在。

“康山你……”

武烈看著地面躺著的這“人”,眼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你這人族敗類!”

“武烈,這事你怕不止是得給傳火者一個交代了,你還得給我們所有走陰人一個交代。”

孟人在看到這康山之後,聲音和態度都發生了變化。

走陰人恨邪祟,但是更恨這天妖門人!

邪祟生來就是邪祟,這是他們無法改變的事情。

但是你人生下來就是人,卻為此投奔妖物邪祟,這就可恨了!

當個奸細,還不如去死!

“放心,這事我武烈勢必會給諸位一個妥善的交代,若是不行,我武烈願意提頭來見!”

說完他也沒惱羞成怒的一腳將這康山踩死,反而先詢問了句。

“不知這人對傳火大人可還有用,若是沒有,我便將其人頭帶回去,以儆效尤!”

若他真就一腳將這康山踩死,那也就好了。

殺人滅口,也都說得過去。

可他先是問上一句,那就讓人不好琢磨了,至少柳白是真覺得他可能判斷失誤了。

他耳邊也是再度響起了張蒼的聲音。

“不像,應當不是,而且魏國兵家那邊也沒有異動。”

張蒼不僅看了這武烈的身份真假,更是連遠在萬裡之遙的兵家祖地都查探了一番。

所以說,這武烈真不是天妖門的人?

就在柳白想著要不先讓這武烈離開之際。

一道沉重的威壓忽而籠罩了整個走陰城。

柳白感知到這熟悉的氣息,下意識的抬起頭,“嗯?”了一聲。

“這是……柳神來了?”

不知情的孟太衝驚訝道。

小草則是已經在柳白肩頭跳躍著,大聲喊著“娘娘娘娘”了。

黑木跟張蒼則是事先早已得知,可此刻真正感受到柳青衣的氣息,卻依舊有著些許驚訝。

柳神,真的駕臨走陰城了!
城頭,老元帥早就已經站起,原本始終面朝西邊的他,這次破天荒的轉身看向了東邊,背負雙手遠望,臉上也都洋溢著一絲笑意。

同樣是在這西境長城的城頭上,著粉裙的師卓君猛地轉身仰頭看向了天幕之上的那道人影,眼神之中似有淚光閃爍。

“師……師父。”

她言語喃喃,甚至都不敢喊的大聲。

西境長城外,那片黃沙曠野之中的巫女也是一步回了城頭。

來到師卓君的身邊。

“這是……柳神來了?”

“嗯。”

師卓君用力點頭道。

與此同時,這走陰城上空原本飛起的走陰人,在這威壓之中也都紛紛落地。

絲毫不敢挑釁天幕之上的威嚴。

而此時猶敢禦空前往城頭的,也就只剩下嶽方,上官風月他們這幾個證道了。其余的走陰人,都隻敢在這地面仰望天空。

不管是先前在怎麽陰損柳青衣的,此時仰頭之際,都隻得心神顫抖著喊上一句……

“柳神。”

“呵呵,難得柳神來這走陰城,何不下來一敘?”

城頭上的老元帥笑呵呵的說道。

也即是此時,城內的那些走陰人才知道,原來老元帥也能這麽說話,甚至是用一股請求的語氣在說話。

“……”

禁忌深處。

尊神山定,神廟前。

人屠站在這屋簷外,老廟祝站在這屋簷內,但此時的兩人卻都是齊齊望著東邊。

“她來了。”

“已經到走陰城了。”

“我只是老了,不是瞎了。”老廟祝幽幽歎了口氣。

人屠也是頭一次見到說氣話的老廟祝,忍不住失笑道:“怕什麽,又不可能真的分生死。”

“那要不你和她打一場?”

老廟祝問道。

人屠聞言也是臉色一沉,正色道:“這一次,難了。”

“但是沒問題,我相信第一王座你,你才是這天下第一。”

老廟祝懶得理會這個說風涼話的人屠了,只是雙手攏袖的看著東邊,然後似有所感,又是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神廟,裡邊傳來那陰惻惻的聲音。

“老廟祝,你怎麽就不敢跟她打一架呢?”

“呵呵。”

老廟祝笑了,笑的聲音很是奇怪,笑的這神廟裡邊的那東西都有些發慌。

“你……你想幹什麽!”

“別忘了,你可是廟祝!”

老廟祝微微頷首,“對啊,你怕什麽,我可是這神廟的……廟祝。”

“……”

柳白看著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柳娘子,“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激動的大聲喊道:

“娘!”

小草速度更快,早在柳娘子出現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竄了出去,抱著柳娘子的脖子,嗚咽道:

“娘娘,你終於來了,小草好想你啊。”

余下的張蒼和孟太衝他們也都紛紛起身,朝著這個突兀出現在大廳中間的女子施禮道:
“見過柳神。”

柳娘子看著眼前身高已是到了她肩頭的柳白,微笑道:“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沒有。”

就算有也得說沒有。

更別說本來就沒有了。

柳娘子這才來到他面前,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再一轉身,臉上的笑容就已經瞬間消失了。

張蒼,孟太衝,孟人和黑木四人都是坐在這大廳兩側的椅子上。

柳白坐在主位。

唯有武烈是站在這大廳中央。

除此之外還有那出氣多進氣少的康山了。

柳娘子低頭看了眼,又抬頭看了看,連問都不用問她就已然明白了一切。

“你是天妖門的門主?”

柳娘子輕聲問道。

武烈被嚇得後退一步,連忙擺手道:“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只是禦下不嚴。”

“不敢欺騙柳神。”

柳娘子“哦”了一聲,轉頭看向一旁的黑木,“柳白懷疑過他嗎?”

黑木微微拱手,直言道:“公子懷疑過。”

武烈臉色愈發蒼白,連忙看向了一旁的孟人。

後者上前一步,剛想說話,柳娘子的目光就已經落到了他身上。

“你想教我柳青衣做事?”

孟人踏出去的那一腳又收了回來。

再一抬頭,這屋頂已然被掀翻,柳娘子一手掐著這武烈的身形筆直升上了高空。

此處的異動儼然是吸引了全城人的目光。

他們紛紛抬頭看向天幕之上,他們也都看見了那個被柳娘子單手壓上天際的武烈。

西境長城的城頭。

陸蠟子和牛叉的身形近乎同時出現在了老元帥的面前,朝他拱手道:

“還請老元帥救人!”

“柳神雖是天下無敵,但如今乃是非常時刻,我人族的證道……是真的不能再少了啊!”

一襲粉衣的牛叉說的慷慨激昂,說的義正言辭。

“若真有什麽矛盾,等打完禁忌之後,我們自可內部解決,只是現在……”

陸蠟子執禮愈恭,隻道一言。

“我神教中人的命,也是命!”

緊接著梔子,血鴉,麻芝和米鬥的身形也都接連出現在了城頭,出現在老元帥四周。

至此,站在這城頭上的證道都已過雙手之數!
他們齊聚在一塊,縱使沒有釋放氣息,都是逼迫的這四周空間不斷震蕩。

老元帥看著他面前的這倆神教教主,似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你們這麽有想法,你們跟柳青衣去打一架就是了,於我有什麽乾系?”

“這……”

不僅是陸蠟子和牛叉,就是其余在這城頭上的走陰人都一滯。

一直以來,他們都習慣了遇事不決求問老元帥,可聽著老元帥的這回答,卻還是頭一遭。

這話不管從誰嘴裡說出來,那都是再合適不過。

別人的事,跟我有什麽關系?
可偏偏從老元帥嘴裡說出來,卻是很讓人意外。

“是。”

陸蠟子後退一步,不再言語,只是跟著抬頭看向了這走陰城上空。

武烈一路被帶上天幕,也沒反抗,只是見著柳娘子停下了,這才沉聲說道:
“柳神,我武烈一生行事都是光明磊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難道只是因為貴公子懷疑我是這天妖門門主,就要置我於死地不成!”

他聲音滾滾如驚雷,傳遍了整個走陰城。

一石激起千層浪。

城內的那些走陰人頓時便是聽明白了這事情到底為何。

“說完了?”

柳娘子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

武烈怒目圓睜,低頭朝著城內喊道:“張蒼,柳白,你二人沒有半點證據便是憑空汙蔑,我武烈不服!”

“不服?”

“不服那就去死吧。”

柳娘子依舊是這副冷淡的態度,只見她輕輕抬起右手,身形緊跟著拔高,居高臨下的伸手一摁。

刹那間,一道金光從其手中傾灑而下。

不過瞬間就將武烈逼迫的雙膝跪倒。

武烈身上金甲散發著璀璨光芒,可饒是如此,依舊不低分毫,他隻得雙手托天,欲要將柳娘子的右手抬起。

“呵呵。”

柳娘子見他反抗的還挺有勁,像是終於有了一絲興趣。

“那就……再來!”

柳娘子右手再度下壓一寸,金光再度噴湧而出。

先前金光隻如小溪,而此刻的金光卻如大江大河。

隻這一瞬,武烈身上的金甲便是轟然炸開,他整個人也都被壓倒在這天幕之上,口吐鮮血不止。

天幕更高處,一時間都是有著血雲浮現。

這是大道隱隱崩坍之相。

隻這平平無奇的兩手,武烈就已經幾近身死。

傳火府,被掀去屋頂的大殿之內,孟人忍不住朝一旁的張蒼說道:“老監正,你勸勸柳神吧。”

“武烈是真被冤枉的啊!”

張蒼仰頭看著,目光幽幽,他也沒讓孟人去求柳白,只是說道:“當柳神開始懷疑你有的時候,你最好真的有。”

這真就是張蒼的肺腑之談了。

畢竟他半神的實力,當初就是這麽被柳青衣逼出來的。

“你明白嗎?”

他轉頭看了眼孟人,意思也很是明顯了。

既然柳娘子懷疑武烈是天妖門的門主,那他最好就……真是。

“柳青衣,你真要置我於死地不成!”

天幕之上傳來了武烈的怒喝。

“你……也配?”

柳娘子緩緩低頭,最後一腳踏出,斥聲道:“還不給我滾出來!”

武烈身形被掀翻倒飛而去,但沒飛多遠就硬生生的止住。

他破爛身體懸空,身上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古銅色的肌膚在這烈日下反著光。

他雙手握拳,背後卻是有著一道道骨爪撕裂肌膚而出。

不僅如此,連他體表都是逐漸被一層透體而出的白骨骷髏所覆蓋。

別人皮包骨。

此時的他卻是骨包、皮。

他身形不斷拔高著,不過須臾間便是化作了一個身高三丈之余的猙獰怪物。

唯有那張人臉依稀還能辨出是那武烈的模樣。

一股暴虐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走陰城。

武烈看著對面冷若冰霜的柳娘子,咧嘴露出滿嘴獠牙,嘶啞著嗓音說道:

“今日,就讓我武烈來試試柳無敵是不是……真無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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