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想要降伏某個人,無非也就是恩威並施幾個字而已。現在胖子明顯的迷上了美食美酒,這一點很容易滿足。但如何能讓胖子虎鯨服氣,日後不鬧小脾氣,那就需要一樣能夠降得住他的本事。
戰鬥?楊晨自問雖然彪悍,但和一個天仙八品的高手對決,他一個人仙四品的小輩還沒有那麽狂妄過。就算加上金鍾,加上大陰陽五行飛劍,哪怕再算上三清訣,大陰陽五行訣以及黃巾力士煉體術,也不是對手。
胖子虎鯨一開始只是不清楚自己的戰鬥力,不能清除的判斷出別人的戰鬥力而已,一旦他瘋狂起來,真的要使出殺招的話,在場的人活不過幾個照面。這一點絕不是危言聳聽,天仙八品的高手,就是有這樣的實力。
或許在陸地上的時候,這家夥身形龐大,就算是修為高絕也不見得能追上大家逃跑的速度。可現在的現實是,大家都在水府之中,在水裡和一頭虎鯨比速度,那直接就是挑著燈籠找死。
不過,看胖子在和侯雲戰鬥的時候,對於他的力量還是比較感興趣,楊晨琢磨著,或許可以在這方面和胖子一較短長。
前世的記憶中,這家夥似乎也是被人用美食誘惑,然後就成了某個魔門的超級打手護院,而且還附贈一個強大安全的水府。今生楊晨既然已經把離恨海收入囊中,自然也不能把這個極品留給別人。
不同的是,前世的那個魔門大宗本身就有天仙級的高手,能夠鎮得住這家夥,現在的純陽宮卻是小貓兩三隻,別說天仙高手,連地仙稍微高段一點的對手都不敢說能對抗。
但要這樣就把胖子和水府放棄,這可不是楊晨的風格。實在不行,就只能動用血河加上斬仙台的力量,徹底的將胖子壓服。只是這樣一來,胖子未免就有點是被迫降伏的架勢。對於純陽宮不見得就能忠心耿耿。
另有一點,楊晨如果要動用血河和斬仙台的力量的話,那動靜可就不是普通的大了。凡間仙落淵的時候,楊晨一度以為自己已經完全的吸收了斬仙台的殺意,直到煉化斬仙台入口之後才發現還差得遠,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到的程度,自己當時實在是有點夜郎自大了。
單純的動用血河。不見得能夠降得住天仙八品的高手,徒增仇恨。加上斬仙台入口的力量。說不得就會有損傷。這還不算,一旦斬仙台的氣息爆發,靈界絕對會大亂,掘地三尺的尋找自己這個絕世凶魔。到了那個地步,只是一個小小的水府和天仙八品的胖子,未免就有些得不償失。
就在旁人以為楊晨胸有成竹,楊晨自己卻在絞盡腦汁的時候,胖子終於從醉酒狀態中清醒過來。一醒過來,就衝著侯雲大吼:“你到底用了什麽手法。竟敢讓老子頭疼!”
宿醉之後的頭疼,虧得這家夥還以為是侯雲動了手腳。等到楊晨上前解釋一番之後,這家夥又在侯雲的慫恿之下再次品嘗了一點美酒,頭疼的感覺消去,卻又多了一種獨特的回味。那種感覺,很是讓胖子喜歡。
“還未請教前輩尊姓大名。”胖子徹底清醒,又在桌子旁坐定開始等著上酒菜的時候。楊晨這才禮貌的詢問了一聲。
胖子虎鯨已經領悟到了玉龍釀的美妙,不管是淺酌小飲還是豪情萬丈的猛灌,各有各的風味。現在他已經徹底的淪為美酒的俘虜,沉迷期間,不想自拔。醒來就要繼續,眾人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陪他。
“我沒名字。你們怎麽叫的?”胖子虎鯨直接搖頭,一個人生活,從來沒想過名字的問題。聽楊晨問起,才明白有個名字好稱呼,這才想起問眾人的身份。
楊晨已經自報過家門,其他人也介紹過,但只是一句宗門前輩帶過。現在既然大家已經是酒友。那就要重新介紹一番。侯雲,老樹妖,佘奎謝沙輪流把自己的名字說了一遍。
佘奎謝沙的名字讓胖子很是感興趣,等他弄明白兩個家夥只是偷懶的把蝰蛇和沙蠍的字號反過來用就成了名字之後,馬上給自己也弄了一個同樣的名字:“那我就叫京虎吧!”
對此楊晨已經早有預料,這家夥有時候腦子簡單的就一根弦,京虎就京虎,反正一個名字而已,修行之人,講究那麽多幹什麽。
又是一番胡吃海塞之後,這一次京虎京胖子沒有再醉倒。一次宿醉之後就有了經驗,知道適當的時候用靈力驅散酒力。也正因為如此,才得以充分清醒的享用公孫玲的美食,這一次再次把他吃的舌頭都差點吞下肚去。
“好吃!”吃完之後,京胖子倒是一點都不含糊,衝著公孫玲就是一個豎拇指的動作,這動作是他一開始跟著侯雲學的。不過,誇完之後,京胖子馬上原形畢露,衝著公孫玲毫不客氣的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每天給我做好吃的吧!”
“不行!”公孫玲沒有回答,回答的是楊晨。開玩笑,讓公孫玲跟著這家夥做廚娘,想得美。
“為什麽不行?”在京胖子眼中,既然自己最厲害,自己又喜歡吃好吃的,帶上一個給自己做飯的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麽會不行?
“阿玲是我的妻子。”楊晨還是搖頭,很認真的回答道:“現在做飯是因為把你當成客人招待,不能跟著你。”
京胖子感覺楊晨說的有道理,可是他又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種生活。吃過了公孫玲的飯菜,喝過了玉龍釀,之前一輩子都活到狗身上了,甚至連狗都不如。讓京虎放棄,他又有點舍不得。
“這好辦,打唄!”旁邊的侯雲唯恐天下不亂,很是挑事一般的說道:“誰贏了就聽誰的。”
“好主意,就這麽辦!”京胖子頓時大有知己之感,馬上點頭,衝著楊晨說道:“我們來打一場,誰贏了算誰的,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