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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長生不滅何必飛升成仙》196.第196章 出征函谷關;秦國的中原絕兵;唐王李楹台親臨函谷(44k)
  第196章 出征函谷關;秦國的中原絕兵;唐王李楹台親臨函谷(4.4k)當天夜裡。

金家軍的這十幾萬人,拖著發軟的雙腿,靠著互相攙扶才能勉勉強強回到了營帳中。

一進入帳篷,九成九的人便再也支撐不住了。

有的直接癱倒在地,連盔甲和身上的負重都來不及卸下。

有的則靠著帳篷的支柱,緩緩坐下,雙眼緊閉,只有沉重的喘息聲彼此起伏。

“這就是大秦正規軍的訓練量嗎?奶奶的,老子感覺身體要炸開了!”

“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這跟灌了鐵水一樣硬邦邦的,抬都抬不起來!”

“你們都算好的了,我剛才暈過去後,仿佛看到了小黃來接我了。”

“小黃?你婆娘?”

“我家那死了七年,看家護院一把手好、立下赫赫功勞的大黃狗!”

此時,營地裡的上千個營帳都一樣,全都紛紛訴苦,不過同時也熱熱鬧鬧。

“對了,你們聽說沒,咱們大王在函谷關外布施了三百裡國運,僅靠一人之力,就抵擋了楚、唐、齊三國百萬聯軍。”

“不會吧,我怎麽聽之前的老大說,大王身體孱弱、荒淫無度、視百姓為草芥,能不能活過明年都是個問題,怎麽可能布施那麽多的國運!”

“伱老大,你哪來的老大?咱們現在就只有一個頭,那就是金老大。”

“還有,你是不是傻,你前老大那是要造反、是要弑君,他總不能告訴你,現在的秦王文治武功、身體健康、愛民如子吧,不然還造個屁的反啊!”

“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

就在眾人趴在草席上,左一句右一句聊天的時候。

營帳的皮簾被金蟬單手扒開。

“東西就放在這裡吧!”

只見輜重營的人,將滿滿三大壇米酒和一些吃食,穩穩的放在了地上。

“金老大,不,金將軍,您怎麽來了?”

當日在雍城時,金蟬那以一當千,取人頭顱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勇猛,早就深深的埋入了金家軍所有人的心裡。

雖然現在已經投誠,從敵人變成了戰友,但真見到金蟬本人時,難免心裡還是有點犯怵。

“各位不必起來,躺著就行。”

金蟬連忙壓了壓雙掌,示意這些徘徊在殘廢邊緣的幾人躺著不要動。

而他自己則拿起地上的空碗,舀滿了一瓢米酒。

“喝吧,度數不高,不會醉人,這裡面加了許多上好的藥材,保證各位一覺睡醒便會精神抖擻。”

金蟬笑呵呵的將碗遞給了距離他最近的一位士兵,然後又俯身繼續舀了起來。

“天呐,將軍居然親自給我舀酒,老二,你快告訴我,我這是在做夢!”

沒有一點上位者的架子,親民的態度,讓帳中的人全都受寵若驚。

咕咚咕咚
在所有人全都將碗中酒一飲而盡後,他們瞬間便覺得一股熱流沿著喉管流進胃部,然後向著全身的經脈四散而去。

臘月的寒冬,此刻竟感受不到一絲冷意。

“將軍,小人家中行醫,好奇鬥膽問您一句,這裡面都加了什麽東西啊?我完全嘗不出味道,但這藥效恐怕就是百年山參,搭配著千年靈芝都做不到。”

一位面容白淨,相比於其他人稍微有點瘦小的少年,雙手捧著喝完的空碗,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都是大王賞賜,從西域和南荒采來的稀世珍寶,無色無味!”

金蟬隨口扯了一句,畢竟總不能說,這裡面只是滴了自己的一縷血水吧。

不過就是這隨口的一扯,幾天后卻在軍中流傳開流言“金將軍為了手下士足,不惜豪擲萬金,惹痛割愛,將秦王禦賜珍寶,贈予全軍。”

“大家吃好喝好,明日繼續操練,開春後函谷關的戰場上,我不希望看到你們馬革裹屍!”

說罷,金蟬拍了拍身邊小兵的肩膀,便離開了營帳,回到了主將營中。

不過不知何時。

子岸和暮玄子也帶著幾壇美酒來到了營中。

“金哥,這可是你金家軍成立的第一天,兄弟們來給你慶祝了!”

子岸拍著壇邊,大笑著說道。

然後便吩咐下面的人,去準備幾碟小菜。

“哈哈,今夜不醉不歸!”

金蟬沒有拒絕,同樣大笑幾聲後,便直接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說實話,這樣的感覺金蟬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之前的二十年,無論是嬴樓、還是金蟬,兩具身體無時無刻都在勾心鬥角、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稍有不注意便會萬劫不複。

在桃花源,金蟬需要日日提防,就怕不小心露出一絲破綻,便會被數千村民關入鐵籠,當做肉豬圈養起來。

而在阿房宮,光是嬴樓寢宮內的小太監,就有一半來自各方勢力,自己不但要保持王的威嚴,讓他們不敢輕易動手,同時也不能做的太過,讓對方狗急跳牆。

這種平衡兩者之間的關系,讓嬴樓的神經一直都在繃緊的狀態下。

不過這一切,隨著金蟬出了桃花源,離開南荒,來到大秦後便不再存在。

“金老大,你看我們月壇山的事情,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大王?”

酒過三巡。

小道士暮玄子的臉上已經泛起了桃紅,就連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了起來。

“玄子,我之前就想問你,你不是正統玄門道士嗎?怎麽入世後還能與我們喝酒?”

子岸摟著暮玄子的肩膀,一口帶著濃濃酒味的飽嗝,直接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無花無酒無仙人,我們月壇山不忌諱這些玩意,一心隻想著複辟玄門的輝煌而已!”

複辟?

喝不醉的金蟬,聽聞一愣。

也不知是暮玄子學問不高,還是另有隱意。

“昨晚我就已經去見過大王了,也向他說了你們月壇山的事情!”

金蟬一口喝完碗中酒後,便給暮玄子的又添了滿滿的一碗。

“大王怎麽說?”

暮玄子立馬問道。

雖然俗世的生活的確比山上快活的多,但自己畢竟還是月壇山的弟子。

這門裡交代的事情萬不可耽誤。

“大秦正值危難之際,前有楚、唐、齊三國百萬大軍兵臨函谷關下,後有大王加冕儀式,若是此刻舉國為你找人,恐怕會引起民心不穩,朝堂大亂。”

金蟬單手扶面,低頭歎氣,言語之中處處都是無奈。

“那,這”

暮玄子到了嘴邊的話,或許是因為酒喝多了舌頭打結,也可能是因為腦子本就轉不過來,半響都說不出完整的一句。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大王昨夜與我共議了一晚,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金蟬啪的一下拍向桌子,突然的響聲,嚇了桌邊三人一跳。

“什麽辦法?”

“大王說了,只要你能為大秦立下戰功,高居十六大良造之位,然後月壇山舉教搬來秦國,成為秦國的國教,到時候於情於理就算舉國為你尋人,百姓和朝堂上也絕不會有人抱怨一句。”

“這”

聽聞,只見暮玄子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眸之中盡是難色。

“金老大,你說的第一件事倒沒什麽問題,只是月壇山搬來秦國,這恐怕.,畢竟月壇山在數百年前就已在楚國創立,從未有過搬遷的記錄,師父和長老們恐怕不會答應。”

暮玄子為難的說道。

“你告訴你師父,大秦會為其門派在秦嶺終南山脈上,劃出一處風水寶地,並且以國教待之。”

“可是這”“別可是了,我已安排好了人手明日便會前往楚國一趟,你先問問再說,萬一你師父直接就答應了呢!”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暮玄子也沒有更好的主意。

索性點了點頭,便答應了下來。

“金老大,這是月壇山的信物,拿著這東西便可順利前往門派,見到我師父他老人家。”

暮玄子說完,便從懷裡,拿出了當日在雍城黃老道士扔給自己的玉尺。

“幹嘛愁眉苦臉的,我大秦地大物博,秦嶺更是風水極佳,不會苦了你們月壇山的,來,喝酒。”

子岸這家夥直接拎起酒壇,又給暮玄子身前的空碗倒滿。

就這樣,四人便繼續喝酒吃肉,直到後半夜,這些家夥才一一睡著。

隻留下微微有一點點醉意的金蟬,獨飲自酌。

接下來的日子。

金蟬大部分的時間,都會留在軍中,一邊熟悉軍營的環境,一邊閱讀兵法。

並且還會在沙盤上,與李信、子岸兩人模擬函谷關之戰的種種可能。

而小洛陽那邊,自從那晚過後,便變的更加刻苦,白天在李斯身邊學習,晚上在攬書樓內挑燈夜讀。

一天的睡眠時間幾乎不滿兩個半時辰,甚至有時候做夢,都會夢到書中的內容。

這讓幾十歲的火老心疼不已。

不過嬴樓那邊,卻是糟心的事情連連發生。

第一件,便是華陽那日漸大起來的肚子。

也不知為何,突然有一天。

華陽挺著個大肚子就來到了章台宮,非要讓嬴樓現在就立自己腹中的孩子為秦國的下任太子。

哪怕,這孩子是男是女都還不清楚。

而這荒謬的舉動,竟是因為華陽近幾日夜夜做夢,夢到了中原有位女子為嬴樓誕下了一男一女的龍鳳胎。

甚至這對龍鳳胎的男嬰,日後還成為了天下的王。

聽聞這話後,嬴樓也懶得在這事情上多做糾結。

只要隴關士族交出西北六鎮十二城的太守任命,嬴樓現在就可以頒布國詔,立華陽腹中的孩子為下任太子,無論男女。

西北十八鎮三十六城,一下子交出去三成,就算是華陽也不敢擅自答應,只能找族人商議。

在經過二十天的商議談判。

最終,雙方各退一步達成了一致。

隴關士族讓出三鎮五城,不過這三鎮五城的位置,卻是貫穿了整個西北的秦直道所經之地。

嬴樓也答應了華陽,只要肚中孩子是男孩,在出生之日便會直接昭告大秦,將其立為秦國太子。

而第二件事,則是呂不為和白起、王翦等多名前線武將聯名上奏。

讓嬴樓動用阿房宮中深埋多年,屬於秦國的那件中原絕兵。

而其原因,則是因為項羽在前幾日,曾一人駕駛著闌井車:登樓,頂著冰雪暴雨對函谷關發動了一次攻擊。

據前線戰報所說。

這一次的登樓,已經遠遠不同於往日,只是高度就與數百米高的天下一關持平,甚至體積還要略大一些。

雖然極寒的低溫,凍結了登樓九成的箭台,但項羽僅僅發動了一擊,便讓維修函谷關的工匠們,死去了一千八百多人,毀掉了關門的一角。

若不是呂不為自掏腰包,動用天下錢莊的財力和人脈,恐怕工期延後,在關外布施的國運結束前,函谷關大概率無法完全修好。

雖然項羽和登樓的威脅超出了預料,但大秦的那件中原絕兵,嬴樓再三思索後暫時還是不打算動用。

畢竟這一件中原絕兵,不同於成長型的魚腹和登樓,只要現世便會爆發出最強的威力。

後果雖說不上是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那般,但代價也是極其的慘重。

要不然,哪怕當年昭王在征戰天下時,也未曾動用過一次。

時間逐漸前行。

嬴樓在終南山布施國運後,已經過了四十五天。

李信、子岸的軍隊已經相繼前往了函谷關。

而金蟬的金家軍,因為有特效藥的加持,在日以繼夜越來越嚴苛的操練後,也形成了一定的規模。

雖然實戰經驗遠不如那些大秦的正規軍們。

但其余方面並不遜色。

甚至十五萬人中,能凝結出五百兵氣的足足有六百多人。

一萬兵氣的則有八人之多。

而其中本就能凝結一萬兵氣的蘇南,在經過操練後,能凝結出的兵氣已經增加到了一萬五千。

成為了金家軍凝結兵氣最多的人。

“出發,函谷關!”

第六十天的早上。

此刻的秦國已經步入了春季,溫度逐漸回升,大地也慢慢冒出了綠芽。

一縷金色的陽光照在金蟬的臉上。

只見他身穿墨紅甲胄,手握魚腹舉天,胯下的玄馬蹬起前肢、仰頭嘶鳴。

而金蟬的身後,則是一排又一排訓練有素的軍人。

印有“金”字的一千支黑水龍旗,橫插在各個方陣之中,隨風飄揚,掀起一層又一層的黑浪。

“金家軍,隨我出征函谷關,共滅三國聯軍,兵戈之下皆是敵人的頭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金蟬的聲音慷鏘有力,回蕩在浩浩蕩蕩的兵馬之中。

“血不流乾、死不休戰,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十五萬人的咆哮、與鐵騎的踏地,讓遠處的鹹陽城都在顫抖。

此時的另一邊。

唐王李楹台和八十八萬唐軍,已經來到了函谷關下,與楚、齊兩國匯合。

而統領唐軍的主將,則是從南荒邊境回來,號稱一人成軍的李存孝大將軍。

唐國民間也早有傳聞,要不是這十幾年老唐王昏庸無能。

恐怕李存孝早就位列中原四大名將。

“唐王親自來到前線,在下惶恐!”

三國的大營中,年邁的昌靈君朝著李楹台彎腰說道。

“昌靈君請起,不必多禮。”

“寡人這次前來,只是為了親眼看到一件事!”

僅僅隻過了幾個月,李楹台的臉上已無半點當日的羞澀,一言一行皆是王的威嚴。

“唐王親臨所謂何事?”

“鹹陽城!”

李楹台輕輕一笑,開口道。

 感謝:酸奶23333,大佬打賞的4105點幣。

  (合個章,4.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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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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