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投誠者,留!違抗者,殺!
“贏薄,見了寡人你為何不跪?”
坐在族長椅上的嬴樓,只是輕輕開口道了一聲。
對於老頭和他身後那些一臉不滿的族人,直接無視。
“嬴樓,這裡是宗廟,不是阿房宮的朝堂之上,你居然敢對族長如此無禮?”
贏薄之子贏招,替父出頭率先站了出來,伸手指著嬴樓的鼻子吼道。
“族長?”
嬴樓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在此人的身上稍作了一下停留。
一旁的李信便直接抽刀,唰的一下,砍掉了指著嬴樓的那根手指。
霎時。
宗廟的大殿內,嬴招雙膝跪在地上,舉著自己那根血流如注的斷指,不停的哀嚎。
“你,伱,嬴樓你到底想乾嗎?”
看到兒子痛苦的樣子,贏薄這老頭瞬間有點慌了神。
他不明白,今日的嬴樓怎麽突然一改常態,變的如此的咄咄逼人。
與往日那種謙卑、退讓的樣子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宗族弱於王權,嬴氏宗族應以當世秦王為尊,以一統中原的王朝霸業為先,這可是秦國的先祖在建國之初,便提出來的祖訓,贏薄,你這是忘了嗎?”
嬴樓從族長椅上站了起來,珠簾之下那雙蔑視的眼神,讓輔佐了三代秦王的嬴薄後背微微發涼。
這種蔑視六國的眼神,他這一世只在昭王的身上見過。
“大王,若在阿房宮的朝堂上,我等必會按禮法行事,但這裡是宗廟,贏招與您同為嬴氏子孫,大王,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雖然贏薄已經稱呼起了嬴樓為大王,但眉眼之間卻是殺意四起。
而嬴薄雖沒站隊嬴啟和趙姬,但在他的心裡,只要嬴樓死後,自己的兒子將是下一任秦王的有力競爭者。
為此,他還不惜散掉一半家財,拉攏了不少的宗族成員和文武大臣。
畢竟相對於嬴啟那個好色有違倫理之徒,他的兒子嬴招更得人心。
“信,兵馬是否已到?”
無視贏薄那無能的憤怒,嬴樓轉身朝著李信問道。
“回大王,李家軍五千精銳,已將宗廟圍住,沒有大王您的指令,一個人都出不去!”
李信單膝跪地,聲音洪亮的朝著嬴樓回道。
而這話自然也是說給在場的嬴氏宗族聽的。
“兵馬?嬴樓你這是要做什麽?”
宗族的人萬萬沒想到,嬴樓居然會在登頂秦嶺龍脈前來了一招釜底抽薪。
而他們也全都沒有料到,嬴樓這小子居然真的敢囚禁宗室,而且還是在這大秦的宗廟裡。
今日的他們全都是隻身前往,除了四五個仆從外,連一個衛兵都未帶來。
“明日的秦嶺之行,各位就不要去了,在寡人回來之前你們在宗廟待著即可!”
“對了,記得把你們手裡的兵符和衛符交給李信將軍!”
嬴樓此話一出,宗室的人紛紛炸鍋。
這種囚禁和討要兵符的行為,無疑是想把宗室多年累積的權利讓出去。
“嬴樓,你這嬴氏不肖子孫,你這是要乾嗎?”
其中一位在軍中任職的宗室,不滿的吼道。
不同於贏薄,這人已經選擇了站隊了嬴啟和趙姬,所以行事和說話,根本不給嬴樓任何面子。
“寡人乃秦國的大王,你也配對我如此說話?”
只見嬴樓抽出腰間的秦王劍“鹿盧”,一步一步朝著此人走去。
面對比自己粗壯了一圈的武將,嬴樓面無任何怯意。
甚至還把前來的李信喝止了!
“哼,一個病秧子的王,要不是嬴啟略微有些膽小,你這王位恐怕早就換人了!”
這脖子比腦袋粗的二百五,居然心生在這裡殺掉嬴樓,然後去雍城報告嬴啟,直接擁戴嬴啟為王的念頭。
反正在他的心裡,自己貴為嬴氏宗族,他還不信了,到時候李信這小將敢真的為難自己。
看著瘦弱的嬴樓提著秦王劍朝著自己走來。
這位莽漢也是不懼,直接抽出腰間佩劍,朝著嬴氏宗族的人又開口喊道。
“嬴樓囚困同族已不配稱王,今日請各位見證,我贏壯為嬴氏一族斬殺這不肖子孫。”
說罷。
只見這個名為贏壯的莽漢,直接朝著嬴樓的頭頂,用盡全力砍下一劍。
砰!
兩劍交刃。
並沒有出現如贏壯所想,一邊倒的情況。
微微發疼的虎口,和裂開的劍身。
讓贏壯錯愕不已。
他不明白,就嬴樓這瘦弱的身子骨,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但還不等他繼續思考。
只見嬴樓雙手握住劍柄,然後大呵一聲。
鋒利的秦王劍便直接斬斷對方的利刃,然後一擊將贏壯的頭顱切成了兩半。
“爾等皆以為寡人體弱多病,難理朝政?”
只見嬴樓把劍身的血漬,朝著贏薄的臉上一甩。
然後氣息穩如泰山般的,開口問道。
別說是身體孱弱了,此時的嬴樓就算比起軍中的精銳,恐怕也不遑多讓。
這一下,眾人皆數沉默。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所有人心裡生出。
那就是,大王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在示弱裝病,為的就是在暗中觀察,然後一舉清除對自己有二心之人。
不過在這些人裡,知曉“實情”李信也是目瞪口呆。
他也沒想到,金蟬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居然能讓大王重獲新生。
“不愧是金蟬大人!”
李信在心裡默默的念道。
“寡人之身體,早已無恙,寡人之意志,堅如磐石!”
“今日,寡人可以不計較你們之前的行為,但若有人敢阻撓寡人完成一統霸業,無論是誰,寡人當親手將其斬殺。”
嬴樓握著秦王劍,銳利的目光橫掃眾人。
這一刻,那些本還打算稱王的人,瞬間打消了念頭,和本就忠於嬴樓的人紛紛一起跪拜。
此時的大殿內,只剩下贏薄和一些已經站隊嬴啟的家夥們面面相覷。
“李信,拿下他們!”
嬴樓冷哼一聲。
便不再理會贏薄等人的叫喊,直徑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
面對同為嬴氏宗族,嬴樓不打算留一絲的情面。
投誠者,留!
違抗者,殺!
“各位,如果你們沒有異議,今日便隨寡人燒了嬴氏族譜、毀了嬴氏宗廟,從此以後,這國運的傳承和運載,就由寡人一人說了算便可。”
此時的嬴樓,就像是一位獨斷獨行的暴君。
他的話,不能有一個人反駁。
“大王,您這麽做,宗室將會在大秦毫無地位,您是想毀了我們嬴氏一族嗎?”
眾人滿臉驚恐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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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