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當紅桑山的稀土礦被發現之後,大量的礦業公司擠進了紅桑山,開始了對紅桑山稀土礦破壞性地開采,不僅僅是大量礦脈被低端開采技術所破壞,紅桑山優美的自然景色也從此消失。 紅桑河被汙染,原本清澈的河水,變成了血紅色,而且發出惡臭味。
大量的稀土被以極低的價格賣到了國外,所賺回來的外匯,遠遠不抵環境破壞造成損失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
這幾年,國家終於開始重視稀土資源在高科技方面的價值了,對稀土礦的開采進行了保護,大量的礦業公司被勒令停產,目前在紅桑山隻留下了幾家比較大和比較正規的礦業公司。
但是,紅桑河仍然血流不止,再也無法恢復先前的美麗了。
胡玉蘭的家,就住在紅桑鎮,紅桑河邊。
前天,是胡玉蘭的姐姐胡玉桃新婚大喜的日子。
只是……誰也沒料到,喜事,最終卻變成了喪事,胡玉桃在新婚之夜被割喉身亡,她的新婚丈夫江裕忠不知所蹤。
前幾年,胡玉蘭的父母先後身患絕症不治身亡,家裡靠著哥哥胡長喜和姐姐胡玉桃支撐著。
哥哥胡長喜以前對胡玉蘭很好,但自從把嫂子葉杏秀娶進門之後,就不怎麽管胡玉蘭了,胡玉蘭這些年的學費,除了自己假期時掙的之外,基本都是靠姐姐胡玉桃資助。
沒想到,姐姐胡玉桃居然在新婚之夜死於非命……
昨天,胡玉桃的新婚丈夫江裕忠出現了,但是,在被當地***問訊過後就放了出來,據警方事後調查得出的結論認定,胡玉桃是自殺的。
這個結果,胡玉蘭根本無法接受。
她知道姐姐胡玉桃是個很樂觀的人,絕對不會自殺,而且,如果姐姐是自殺的,為什麽江裕忠會在姐姐死了之後莫名消失了一天?正常人是不可能這麽做的?
江裕忠所在的江家擁有紅桑山最大的礦業公司博昌礦業,江家財大氣粗,聽說還有官方背景,在胡玉蘭看來,江裕忠殺了姐姐胡玉桃,卻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只能任由他逍遙法外。
胡玉蘭本來也只是一個膽小的農村姑娘,但是考去中藝學院之後,和伊雅、林茵她們接觸多了之後,視野慢慢開闊了起來,現在的她,雖然害怕,但還是決定要為姐姐討還一個公道,把凶手繩之於法。
但是,她首先要拿到足夠的證據才行。
胡玉蘭顯然並不知道,她所面對的敵人對她來說,有多麽的強大。
雖然胡玉蘭在龜蛇市開闊了眼界,也見了世面,但是,在尋找姐姐被謀殺的證據時,她還是選擇了一種很愚昧的方式。
紅桑鎮有個傳說。
就是在夜半十二點鍾的時候,對著鏡子梳頭,在冤死之人的房間裡,身著白衣,用死者曾經用過的梳子梳頭,把頭低垂著,讓頭髮從額前低垂下去,梳理順當了,就會引出冤魂現身。
只是,這麽做,很可能會讓自己被鬼上身,甚至因此枉送了性命。
但是,如果找不到姐姐胡玉桃被殺害的證據,胡玉蘭就無法讓凶手伏法,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在夜半十二點來到了姐姐的房間裡,準備召喚姐姐的冤魂。
在進行召喚之前,大概晚上十一點鍾左右的時候,胡玉蘭給林茵和伊雅各發了一份e-mail,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寫在了裡面,隨後她關了手機,靜靜地等待著午夜降臨,開始她的召魂儀式。
鬧鍾的指針一點點逼近零時,很快,午夜時分就要到了……
整個紅桑鎮完全陷入了死寂之中,坐在黑暗中的胡玉蘭,穿著一襲白色的睡衣,點燃了一隻蠟燭,緩慢起身,來到了姐姐胡玉桃的梳妝台前。
這是一張很老舊的梳妝台,鏡子很大,是固定在牆面上的,胡玉蘭在梳妝台前坐下之後,把剛才點燃的蠟燭放在了梳妝台上。
搖曳不定的燭光中,胡玉蘭的臉色很是緊張,但同時也現出幾分猙獰之色。。
她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要復仇!
“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姐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胡玉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深深地吸了口氣,同時也是給自己鼓勁壯膽。
胡玉蘭打開了姐姐胡玉桃梳妝台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把老舊的木梳。
“不要慌……一定能把姐姐的冤魂召喚回來的……”胡玉蘭喃喃自語著,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梳理自己的頭髮。
根據紅桑鎮的傳說,在舉行梳頭召魂的儀式之前,至少三天不能洗頭,而儀式想要成功,就一定不能讓頭髮打結,要把所有打結的頭髮全都梳順了才行,特別是在午夜零點到來之時,一定不能有頭髮打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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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閉著眼睛,而且神情異常專著於梳頭上,胡玉蘭不可能注意到……此刻燭火搖曳之下,她對面的梳妝鏡裡的自己正披頭散發、大睜著眼睛,隔著額前垂下的長發看著梳妝台前的自己,顯得無比的詭異,讓人看到之後無比的毛骨悚然。
“姐姐別著急!就快弄好了!”胡玉蘭不敢睜眼,也不敢看時間,不知為什麽,平時梳頭總是很順利的,今晚卻越梳越亂,越梳越糾結,就象有人故意把她的頭髮打了結一樣。
這樣子,午夜十二點鍾的時候,肯定搞不定啊!
胡玉蘭一咬牙,加快了梳頭的頻率和力度,此刻的她,如果被人看到,會覺得很有些瘋狂……
一陣陰風突然吹開了房門,砰!地一聲,把對面的窗子給吹得關了起來,發出很大的聲響,把原本精神就無比緊張的胡玉蘭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梳子也在剛才她猛力一梳之下,斷成了兩截。
“啊!”地一聲尖叫,胡玉蘭睜開了眼睛,透過垂在臉面前的長發,看向了面前的鏡子……
背後似乎站著一個黑影,但是,因為頭髮遮擋的緣故,讓胡玉蘭看得不是很真切。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寂靜就象一隻無形的手,一隻類似於鬼爪般的手,從你的喉頭處探入你的身體,讓你無法呼吸,然後深入進去,抓握住你的心臟,死命擠壓著它……
胡玉蘭愣愣的坐著,一動也不動。
“姐……是你嗎?”胡玉蘭看著鏡子裡自己背後的黑影,輕輕地向身後問了一句。
很快胡玉蘭就覺察到了不對,姐姐的身影,不可能這麽高大……
黑影從身後慢慢逼近了胡玉蘭,胡玉蘭也終於看清楚了鏡中的黑影是誰……一個對她來說,應該算是很熟悉的人了……她很驚訝為什麽這人會出現在這裡……
胡玉蘭正想開口發問,但是,一切都晚了。
一聲慘厲的尖叫,隻發出了很短促的一小截,就被阻斷了。
夜,更加寂靜了。
滴答滴答……
小鬧鍾上的時間,指向了午夜零點整。
滴答滴答……
鮮血順著發絲一滴一滴滴落到了地面上,地面上,已經有很大一灘鮮血了。
……
龜蛇市,柳舍。
呂陽在草地上不知不覺就睡去了,迷迷糊糊的,他感覺著自己站起身,走進了一個什麽房間,推門進去,發現一名身著女仆裝?的女子正在換衣服,她先脫去了上衣,又脫去了褲子,露出了裡面的小褲褲。
迷迷糊糊的呂陽把她當成了李嫂,或者別的什麽,反正,他不由自主地就
性奮了起來,猛地撲了過去,扒下了女仆的小褲褲,摁彎了她的腰,取出自己的東西就強塞了進去。
“少爺不要啊!”女仆掙扎了起來,但力氣顯然沒有呂陽大,最後只剩下了哭泣。
呂陽聽這女仆的聲音有些熟悉,但是身體的感受很是美妙,而且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反正,就已經開始了,也停不下來,直到他充分發~泄完畢……
直到這時候,呂陽這才扳過女仆的身體,看了一下她的面容,不由得驚呆了。
這不是胡玉蘭嗎?
啊啊啊……
怎麽的把她給草了?
太扯淡了!
做夢!?
草誰也不能草她啊?
“少爺,我給您留了樣東西,在鄉下的家裡。”胡玉蘭一臉的脹紅,和呂陽說了一下。
“玉……玉蘭,你喊我什麽啊?”呂陽一臉的尷尬,連忙從胡玉蘭身體中脫離了出來。
“少爺,我走了。”胡玉蘭眼神很哀傷地和呂陽說了一下,隨後呂陽周圍的一切景物如同鏡子碎片一般碎裂了開來。
“啊!”
呂陽驚叫了一聲,猛然清醒了過來,他這才發現自己仍然躺在燒烤炭火邊的草地上。
什麽亂七八糟的怪夢!?和胡玉蘭?太扯了?
她好象對他說了什麽話……
東西?鄉下的家裡?什麽啊?怎麽記不太清楚了?
兩個女生仍然嘮嘮叨叨地說著話,看樣子呂陽睡的時間不是很久。
“陽陽你醒了?做夢呢?”柳慧聽到呂陽的叫聲,彎下腰來很關心地問了他一聲。
“做春~夢。”林茵看著呂陽睡褲上高高鼓起的一團,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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