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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機南北朝》第185章 【作死的使者】
  第185章 【作死的使者】【作死的使者】

品級:紫色;
效果1:出使,授予信物後可以出使談判、結盟、調停。

效果2:作死,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情,也可以說是不計一切的豪賭。

評價:“作死的使者,總能給你一個發兵的理由。”

售價:500文太和五銖錢,並且每月需支付200文太和五銖錢的維護費用,出使前需要提前支付其喪葬費。

好家夥,這【使者】應該是基礎紫色的職業,【作死】看起來負面,但是對【使者】這個職業來說,應該是個中性詞綴。

刷出來的這個使者,很有大漢使者的風采。

漢使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他們手持旌節往來於小國之間,經常會做出一些作死的行為。

而這些小國又對使者無可奈何,如果殺了漢使就等同於和開戰。

難道是因為安娘子祖上是漢使冊封的,所以能刷出這樣的隨從來?

除了這個紫色隨從外,本次系統還刷出了兩個使用的藍色隨從。

【勞民傷財的西域相水師】

品級:紫色;
效果:該隨從總是喜歡提出一些勞民傷財的水利工程,如果不加節製會無底線的耗光預算。

評價:“西域相水師,善相水,取水引流。業務能力出眾但不願意修改設計圖的乙方爸爸。”

售價:800文太和五銖錢,並且每月需支付100文太和五銖錢的維護費用,如果不能滿足其設計要求,頻繁修改設計稿,會導致該隨從的品質下降。

相水師,就是西域的一種特殊職業,他們以找水為業,會幫助牧民和城邦開拓者們尋找水井。

在西域廣袤的戈壁沙漠中,一口水井就意味著一個貿易點,就是意味著一個定居點一塊領地,所以相水師在西域的地位很高。

這也是個相當實用的隨從,無論是河西走廊還是河湟谷地,都有大量的水利工程需要建造,如果以後自己染指關中,關中也同樣因為戰亂有大量的水利設施需要恢復。

只是這個隨從的脾氣似乎不太好,不能按照他的設計施工可能還會導致品質下降。

雖然也有缺點,但算是澤最近刷到的不錯的隨從了。

然後就是兩個【西域行商】系列的生活職業隨從,三個帶有負面詞綴的【駱駝騎兵】隨從,而且這些隨從都不帶駱駝!
蘇澤也是無語了,系統從無馬已經進化到無駱駝了。

他很好奇,如果有一天自己刷出“象兵”,是不是大象也要自己購置?
檢查完收獲之後,蘇澤看向安娘子的眼神明顯不同了。

面對蘇澤仿佛要將自己“吞下”的眼神,安娘子不像是中原女子那麽嬌羞,反而主動的挺起胸,展露出自己的身材來,並且迎接上蘇澤的目光。

蘇澤也沒想到這粟特族的女子這麽火辣,他移開目光,問起了高昌的事情。

自從聽說蘇澤攻下了敦煌之後,安娘子就隨著西平城出發的援軍,翻過了當金山口,來到了敦煌城。

讓蘇澤驚訝的是,這個安娘子做生意非常的膽大,她將絲綢全部變賣,換成了糧種和農具運送到了敦煌城。

而這正是敦煌目前急需的東西。

蘇澤的軍隊俘獲了高車人的畜群,並不缺乏糧食。

接管了敦煌城後,城內的武器工坊也在連夜打造修複武器,敦煌本身就是河西走廊重要的軍事要塞,聚集了不少漢人工匠,蘇澤的武器也得到了補給。

但是唯獨糧食種子和農具,是目前敦煌最缺乏的東西。

因為高車人的圍城,今年的春耕還沒有種下。

連日的圍城,讓百姓將去年存下來的糧種都吃了。

為了防禦城池,城內守軍又將農具廚具都熔煉成武器。

就在蘇澤為了春耕發愁的時候,安娘子運來的貨物解了燃眉之急。

蘇澤大筆一揮,直接用戰利品買下了安娘子運來的糧種和農具,然後就有安娘子求見蘇澤的這一幕。

蘇澤感慨,粟特人果然是天生的商人,安娘子做生意的目光何其敏銳。

“說吧,安娘子要見我,到底為了何事?”

安娘子露出笑容,直接迎上了蘇澤的目光說道:“蘇將軍,我想要在敦煌買塊地,再買一些高車奴隸。”

“買地?你們粟特人不是行商嗎?怎麽想要在敦煌定居了?”

蘇澤搞不清楚安娘子的想法,而且買地和買奴隸這種事情,需要求見自己嗎?

安娘子繼續說道:“總是在沙漠中走,對女人的皮膚可是很不好的,奴家早就想要安定下來,但是西域之中哪裡有安穩的地方可以置辦產業啊,但是現在有了蘇將軍,一切都不一樣了。”

安娘子繼續說道:“將軍不好奇奴家準備種什麽嗎?”

蘇澤吞了一下口水,在西域來往的安娘子,本身就有一種野性的誘惑力,她一口一個奴家,讓憋了很久的蘇澤口乾舌燥。

安娘子也捏著衣角,粟特人是天生的商人,她從母親那邊學到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待價而沽的價值。

“最珍貴的東西,往往要最後售出。”

所以安娘子雖然走南闖北,但是她也很少直接拋頭露面,也拒絕過一些西域小國貴族乃至於國主的求婚。

為此她甚至在商業上付出了一些代價的,但是安娘子記得母親的話,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她將會在遇到人生中最大的一筆“投資”的時候,將一切都加倍賺回來。

安娘子從見到蘇澤的那一刻,就有了遇到自己人生最大一筆“投資”的感覺。

聽說了蘇澤翻過祁連山,收復敦煌之後,安娘子更加確定,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一筆“投資”出現了!

接下來,就是如何將自己“賣”出一份“好價格”了。

粟特人在絲綢之路上的商譽,靠的就是“等價交換”。

他們雖然是商人,但是卻明白信用的價值,粟特人不會以次充好,他們幾百年來賺的就是販運貨物的錢。

要將“貨物”賣出好價格,那本身“貨物”就要值錢。

安娘子知道自己的美貌,但是她還要在美貌上附加更多的價值。

蘇澤看著安娘子,搖頭說道:“安娘子要種什麽東西,本將軍又怎麽會知道呢?”

安娘子說道:“奴家想要在敦煌種植白疊子。”

白疊子,就是現在西域對於棉花的叫法,蘇澤再次看向安娘子,這女人也太敏銳了。她看出了自己想要在河西推廣種植棉花,所以先一步決定買下土地購買高車奴隸,帶頭種植棉花。

蘇澤看向安娘子說道:“安娘子這麽相信種植白疊子能賺錢嗎?”

安娘子走近說道:“不,奴家根本不懂怎麽種白疊子,也不知道種白疊子能不能賺錢,但是奴家相信將軍。”

蘇澤眯著眼睛說道:“相信我?”

安娘子沒有說話,而是走到蘇澤邊上才說道:“奴家相信將軍不會讓追隨您的人虧本的。”

“那就請安娘子且在敦煌住下,就看看本將軍會不會讓你虧本吧。”

既然對方都貼上來了,蘇澤也沒有理由推開,況且這安娘子在絲路上似乎頗有影響力,想要將敦煌打造成商貿重鎮,她也能提供幫助。

安娘子心中竊喜,不過她也記得母親的教導,並沒有繼續貼上去。

她深知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會被人覺得太過於廉價,於是迅速向蘇澤行禮離開。

這狐媚子,勾了人就跑了!
蘇澤好不容易壓下了欲念,反正安娘子留在敦煌,也不急於一時。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玉門。

高徽和令狐虯一起返回了敦煌,高徽和蘇澤說明了涼州刺史元彧不肯出兵的理由。

真王?

難道是他?

六鎮之亂的領導者,沃野鎮民破六韓拔陵在起義後,就自號真王,難道是他?

蘇澤也不確定,北魏史料中,對於破六韓拔陵這個六鎮之亂起義的領導者,相關的資料卻少的可憐。

六鎮並不是六個小鎮,而是綿延在北魏北方的一道防線,距離橫跨了整個北境。

而且破六韓拔陵領導的六鎮之亂,也不僅僅是影響六鎮,在他起義之後,隴西、關中也響應他起義,甚至幽州冀州等地區也有響應者。

這都說明了破六韓拔陵的起義,並不是普通的流民叛亂,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起義。

既然這樣,破六韓拔陵理應和漢末張角一樣,已經籌謀了很久,這樣的人卻在歷史上沒有太多的記載。

這是一件非常不尋常的事情。

蘇澤有一個猜測,那就是破六韓拔陵起義的細節,被後世的統治者從歷史記錄中抹殺了。

這說明了破六韓拔陵並不是領導的一場普通兵變,而是一場能夠顛覆統治者基礎的,有綱領有口號的大規模起義。

也許是和陳勝吳廣張角一樣,是統治者不願意讓這種思想傳播的有綱領起義。

這就很可怕了,陳勝吳廣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徹底埋葬了春秋戰國到秦的貴族宗周貴族政治,而張角的太平道,用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拉著漢帝國一起進了墳墓。

歷史的迷霧掩蓋了很多真相,蘇澤也對破六韓拔陵的綱領產生了興趣。

不過高徽對此一無所知,只知道這所謂“真王”的使者往來於北方各州郡,拉攏當地豪強起事。

蘇澤能理解元彧,但是不代表他就要接受元彧的意見。

高車人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他元彧害怕涼州的豪帥,蘇澤可不怕他們。

不過高徽倒是給蘇澤提供了一個思路,讓高車人屈服不一定要擊敗他們。

勸降。

這是高徽提出來的方法,這名老使臣這輩子有一半時間都在西域和草原,他了解西域和草原人的思維。

西域諸國之間也有攻伐,但是滅國級別的戰爭卻不是很多。

高徽根據自己在西域的經歷,給出的解釋是西域特殊的地理條件決定了,很難出現一個統治所有城邦的大國。

西域的邦國都在沿途的綠洲上,而每一個綠洲的人口承載能力都是有限的。

要在每一個綠洲上駐軍,完全控制一個國家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駐軍,就算是吞並了一個綠洲,因為沙漠的阻隔,統治者也很難直接控制這個地區,最後還要依靠扶持當地人羈縻統治。

而草原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廣大的草原上無時無刻都有部族興起,就算是草原霸主也無法杜絕新的挑戰者崛起,他們只能和狼王一樣依靠武力統治一個地區,一旦衰落就會迅速被新的狼王取代。

用高徽的說法,蘇澤就算是擊敗了這位高車左賢王,草原上也會崛起新的勢力,到時候還是會入侵的。

新的狼王會更加的具有掠奪性,因為他們剛剛崛起,更需要用力量在證明自己的地位。

高徽建議蘇澤將高車人放歸草原,讓已經元氣大傷的高車人臣服自己,利用他們去壓製草原上的挑戰者。

蘇澤想到了西魏北周隋唐拉攏控制草原的方法,用的不就是高徽這一套嗎?

扶持衰落的霸主打壓挑戰者,分化強大的部落,平衡草原各部的勢力,最後成為草原事務的仲裁者。

這高徽果然是人才啊!
高徽主動要求去玉門勸降高車人,但是被蘇澤攔了下來。

高徽是平西將軍,朝廷任命出使西域的使臣,如果他勸降了高車人,那日後影響高車的是他蘇澤還是高徽?

這並不是蘇澤防備高徽,而是蘇澤想要建立自己的影響力,這種事情就必須要用自己的人。

但是蘇澤麾下並沒有適合的外交人才,沒想到今天和安娘子見面,這不就刷到了嗎?
將【作死的使者】召喚出來,這是一個身穿使者服飾,昂著頭的中年人。

他一臉的桀驁不馴,見到蘇澤這個主公也只是微微拱手。

果然是【作死的】,這要是遇到桀驁的君主,恐怕當場就要將他拖下去了。

蘇澤心裡也沒底,這家夥不會把事情搞砸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高車人將他砍了,那也等於給了自己出兵的借口。

這就是“作死的使者,總能給伱一個發兵的理由”的含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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