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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歸》第二卷 汴梁誤 第一百四十六章 北風漫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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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汴梁誤第一百四十六章北風漫卷(八)

  大雪紛紛而落,河東山川大地,一片銀白景象

  比起在河東邊地,在雲內諸州已經次第卷起的風潮。代州大營這裡,還算得上是安靜。但是相對於平時而言,代州左近,已經也開始擾動起來。

  本來在這深冬寒冷天氣,哪怕代州左近已經算是河東路較為繁盛的地方了。路上也少有行人。誰沒事大冬天的在外面穿州過府的走?河東路緣邊之地,這寒風可跟刀子一樣!

  但是在大宋宣和六年之初,卻有些不同了。先是更北面一些州縣,陸續有車馬倉惶向太原府方向趕來。多是這些地方大族人家。還有一些州縣當中執役的遞鋪軍漢,也得吃這個辛苦,趕緊要到太原府去。

  如此寒冷的天氣來受這個罪,一則是遼人余孽起事,女真兵就要南下的消息,越來越象是真的。至少大批流民,已經湧「冇」人了此處。攪擾得到處都是人心惶惶。北面那些州縣,這等要緊變故,也得趕緊稟報河東路安撫使處。他們自然是沒什麽法子應對,更不安於位。河東路得趕緊拿出個法子來。更有地方官吏,乾脆自家咬牙忍這份辛苦,以親自前往稟報的由頭,直朝太原府跑。不管怎麽說,先離開這等險地再說。地方大族,更沒有守土的責任。但凡膽子小點的,都趕緊啟程。就是那些膽子大些,手裡有上百精壯莊客之輩,也不知道還能在當地穩住多久。

  二則就是,神武常勝軍在雁門關左近。做得實在太不成模樣了。以大敵在側,流民湧「冇」人,軍中乏食的原因。以流民迫之。除了州縣治所未曾攪擾——也實在是知道這些州縣常平倉中已經沒什麽糧草了,往日制度,早就虛費。最後一些,在神武常勝軍以前的金錢攻勢中。都已經賣了出去。其他大族,好些家都不得不開了莊子,被神武常勝軍借出去多少糧草。加起來林林總總之數,差不多都有接近三萬石之多。

  河東路緣邊承平日久,在三交大營,代州大營。雁門三關廢弛之後。地方多少年未曾見過這等跋扈肆無忌憚行事的軍伍了。那些大族當中有功名的,更是又氣又怒。除了逃命之外,也得來河東路安撫使處,狠狠告上這些軍漢一狀!真以為是戍邊軍將,得罪了文臣士大夫體系,就能無事了?不僅吃了的都得吐出來,還有更多罪過要追究!氣憤之余更有加倍心痛。這些糧食。可都是錢啊。要是河東路安撫使不照賠出來,大家可是老大的損失!

  這些腿腳快的人物,先經過代州大營之後。接著就是大隊流民,已經次第出現。雖然現在還是人數不多,可是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到來。本來還算意態悠閑的代州本地官吏,也都開始緊張起來。這些年真是不順,伐燕戰事,冇河東路也牽扯得不淺。現在好容易喘口氣。踏實過了一個正旦,接著就是這場狂風驟雨!

  要是遼人余孽和女真韃冇子真的南下至此,大家到時候如何處?…。

  本地官吏。除了趕緊回報河東路安撫使處之外。也不斷的朝著代州大營來,對坐zhen此處的韓世忠,他們還算客氣。畢竟韓世忠比嶽飛會敷衍當地,也還未曾做出什麽跋扈的事情出來。不過話裡話外,都是警告這位神武常勝軍正任將主,要知道大宋文貴武賤,可不要做出什麽跋扈之事。這裡不比緣邊之地,離太原府更近一些。到時候鬧出什麽事體出來。誰也救不了他韓世忠!

  義正嚴詞的警告之後,忍不住還要心虛的動問兩句。遼人余孽和女真韃冇子會不會一直殺到代州來?如果真有萬一,代州大營這裡撐不撐得住?

  應酬了這些本地官吏幾撥,韓世忠對他們那副又驕橫又虛怯的模樣實在是鳥不耐煩。乾脆就率領親衛出外,巡視代州大營安排的收容流民之事。這些大隊南下流民。除了在雁門左近生事卷動風潮之外,就是在他這裡。也是得用利器。俺老韓的手段,不過還未曾將出來b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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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紛飛當中,一川凍得結實的河水就「啟航冇文字」靜靜的橫亙在面前。這裡已經是代州轄下的邊界。沿著滹沱河谷踟躕南行的大隊流民,就是從這個地方而人代州。

  河谷邊上開闊之處,已經搭起了棚子,挖出了地窩子。先期抵達的流民已經有千余人之數,每日在棚子那裡領點乾糧熱湯,晚上就在地窩子裡縮成一團。雖然還算是苦,不過比起路上踏雪南行,已經是好到了天上去。

  這支從一人宋境,就從奉天倡義複遼軍押送軍將手中接過他們的神武常勝軍。在吃食上倒是給得極hou。比起他們在雲內諸州邊地苦挨度冬的時侯還吃得多許多。南下一路,一天一人一鬥乾糧是保證的。這還是做好的乾糧,正常糧米一鬥磨一道下來,最多也只有八合能到了肚子。在雲內諸州的時侯,雖然有寨牆破屋擋風,可每天一家幾口,說不定才有一鬥粗糧填肚子,餓得眼睛都發藍。更不必說多少人家,連破屋都沒有,同樣也就是靠著挖地窩子出來棲身!

  就是靠著這糧食上面給得hou,這麽多流民才能挨下來。雖然還有一些在路上撐不住凍死的。可大家都視作等閑。這個冬天,就算留在家中,正常來說,十個人是起碼要死三四個的。現在還算是多全活了些。

  對神武常勝軍,這些南下流民也感覺甚是奇怪。和奉天倡義複遼軍的關系,不用說是奇怪的了。不過卻不關他們這些邊地小老百姓的事情。他們所關切的,還是自家切身,能不能在這個世道多活幾年。

  人宋境以來,神武常勝軍遣了多少精壯充人他們隊伍當中。以為統領。有他們主持,就少了許多流民隊中慣常弱肉強食之事。雖然驅趕他們行事,在雪地裡面東奔西走。可是沿途都有照應,每日食糧說多少就是多少。基本上沒什麽克扣的。打開莊子運了糧食出來,說不得還加hou給予。也未曾擄掠難民隊伍當中女子,約束得雖緊,卻也沒什麽作踐。

  這支神武常勝軍的實力雄hou,甲堅兵利,而且隨隨便便就能調配出多少資財的富庶。也都看在眼中。反正這些難民就是在北地,也是依附著各處堡寨豪強求活。換一個更厲害十倍的靠山依附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大多數人還指望這日子更長遠一些。沒有堡寨豪強欺壓,沒有驅之為互相拚殺,爭奪糧食,沒有牛馬活。每日就是走走路,然後就有吃的。縱然有些人倒於溝壑,也是自家命數如此。亂世百姓。這上頭看得極淡。…。

  充人難民當中聊為統帶的那些精壯,也是早先幾個月就南下,依附神武常勝軍做工求活的。往還言談之間,這些漢子說著的事情,無非就是將來神武常勝軍是不是收他們為軍。邊地漢子這個世道首為求活,其次也是服氣更強悍的人物。神武常勝軍養得起他冇們,自家精強得又讓人眼暈。自然是一個絕好的去處。

  流民老弱們也聽得眼熱,自顧之余也卻是無奈。他們家中那些精壯。早就被奉天倡義複遼軍挑去了。其他的才押送南下。投軍是怎麽也指望不上了。唯一期望,就是老實順著神武常勝軍的布置行事,叫做什麽便做什麽。將來說不定給他們也有一個交代。能給一個稍稍安穩一些的日子過。亂世所求,無非如此。神武常勝軍看起來也頗為hou道,這上面說不定還真有些盼頭!

  正因為如此,現在在代州左近設立的流民收納之所,看起來還算秩序井然。沒有什麽變故,在冰天雪地裡面就這地窩子苦挨,也沒有什麽騷動生出來。

  韓世忠帶著十幾名親衛,站在不遠處一個山丘之上。凝神看著眼前一切。神色還算是滿意。天氣著實有些冷,周遭親衛卻沒有一個顯出縮手縮腳的模樣,在韓世忠身邊站得筆直。

  隨侍在韓世忠身邊的軍將,就一個牛皋。在嶽飛幾個最先投效蕭言的弟兄當中,他算是進步最慢的。不管是蕭言還是嶽飛。絲毫都沒有放他獨當一面的打算。連一個實際指揮都不讓他領。雖然有一個什麽都虞侯使的差遣名義,其實就是在韓世忠身邊聽用。領著十來個親兵。關鍵時侯,可以遣出去衝陣的。

  牛皋也絲毫不在意什麽權位名義,他基本上能算是一個渾人。太複雜的事情想不來。現在日子,每天有肉吃,軍中多少人對他也算客客氣氣,對他而言已經是好到天上去了。就是身在軍中,難得吃酒,就算吃也吃不爽利,有些小小鬱悶。

  韓世忠雖然留牛皋在身邊,卻也從來未曾大用於他。牛皋也做不來大事。隨他在中軍當中自行其事,每日吃飽之後就是馳馬耍鐧,磨練武藝,打熬筋骨。要是乾犯軍紀,軍中縱酒之類,以前有蕭言,現在有嶽飛,自然會收拾他。

  但是最近,韓世忠卻時常將牛皋帶在身邊,準備用一用他了。牛皋這等渾人,沒什麽複雜心思。放他出去生事,往往也不知道分寸,一鬧就朝大裡面鬧。往日在這上面一定要盯緊,但是最近行事,卻是要好好的用他了。

  此時此刻,一名管著收容流民營地的軍中司馬正恭謹向韓世忠回稟:“將主,這三日陸續到了流民一千二百七十八,路上熬不得死了四十幾個。人營三日,沒一個凍餓不起的。每日每人給足一升糧,還有加鹽熱湯。多少也有點油花。時時還有軍馬巡營,敢有人搶奪別人口糧,軍前正法沒有寬貸…………流民中那些精壯也算效力得不錯,約束得還算不錯。”

  韓世忠哼了一聲,看著那軍中司馬遲疑臉色,問道:“有什麽難處?”

  那軍中司馬苦笑一下:“將主,現在每日少則三百,多則五百的流民南來。據說後面還有更大隊。次第前來,三五萬人只怕都打不住…………營地不夠大。擴充倒不是難事。吃飽了這些流民也肯乾活,挖地窩子就是。天氣冷,也不擔心什麽時疫…………可是這糧食實在是難事!撥給俺的就一千石糧。現下這些人一天就是十幾二十石。後面還有幾萬人要來!一千石糧,支撐得了幾天?這些流民好容易掙扎到這兒。再凍死餓死,卻都是俺們的罪過了。還求將主再撥點糧草過來…………卻不知道還要養他們多久。”…。

  韓世忠淡淡的道:“糧草,某也沒有啊。代州大營現在存糧也就兩千石。近萬軍士,近萬騾馬。一天消耗是你們現在二十倍,存糧只夠支用十天不到。某到哪裡撥這個糧草給你?”

  那司馬吸口涼氣。軍中第一要緊就是糧食。現在神武常勝軍存得就這麽一點。冬天可還漫長得很呢!

  “將主,代州左近州縣。難道支用不了麽?就算是買,也先買一點來救急ba?”

  神武常勝軍北上,在代州設立大營。雖然吳敏來得晚,太原府那裡沒有組織軍糧接濟。但是韓世忠在代州左近州縣坐支糧草,本地文臣還是支給一些。反正是朝廷經製軍馬,到時候和安撫使和運使處衝銷就是。坐支不足,韓世忠花高價去買。本地官吏更是樂意了。不管是從倉中買走,還是通過他們向本地大戶收買,這經手好處總是少不了的。

  代州還算繁盛,糧源不少。比起雁門關那裡的嶽飛,韓世忠這邊日子好過許多。還經常運糧去接濟雁門關左近的神武常勝軍遣出軍馬。就算是神武常勝軍上下都知道現在河東安撫使吳敏和自家不對付,本地籌集個幾千石總不算太難。

  而且放出遼人余孽和女真韃冇子南下的風聲,更驅使這麽多難民深人宋境,現在都直抵代州了。就是為了震動河東路的。讓他們將神武常勝軍倚為泰山之靠。吳敏要是知道厲害。該趕緊接濟軍糧穩住軍心才是。如何現在軍中如此乏糧?

  萬人大軍,更有大量騾馬,一旦斷糧。那可不是好玩的!

  韓世忠神色卻滿是譏諷,擺擺手道:“本地去籌糧了,代州左近州縣官吏。卻不肯坐支一升糧一束草給俺們。出錢高價去買,他們也是搖頭。問急了只是說讓俺們去尋安撫使說話。還嚴辭告誡俺們,不得在代州左近生事。這裡須不是雁門邊關!安撫使一根手指頭,便戳死了俺們這般軍漢…………偏生卻還要動問,俺們在代州能不能保得他們身家平安。俺們神武常勝軍,直恁般不招人待見!”

  那軍中司馬頓時就衝口而出:“那麽就去尋安撫使說話!軍中乏糧。豈是輕易的?俺們也是大宋經製之師,是為大宋禦邊的!現在更邊關有警,餓垮了俺們,安撫使也擔待不起!”

  韓世忠臉上譏諷笑意更甚:“豈能沒有去尋安撫使說話?安撫使卻未曾見俺們,一個安撫使司衙署姓呂的司戶參軍就打發了俺們。糧食便有。轉運卻難。只是讓俺們去太原府左近就食。一次去兩指揮。五日之後第二批再出發。現在代州大營二十指揮人馬,總要次第全部去了太原府。才管俺們這些丘八飯吃。不然一粒米糧都是沒有。”

  那軍中司馬頓時憤然:“這卻是要吞了俺們神武常勝軍!”

  韓世忠冷冷一笑,太深的話也雅不願和這軍中司馬說下去。只是吩咐道:“下去實心任事,總不會斷了這些可憐人的糧就是。一切有俺做主。”

  那軍中司馬不敢多說,唯唯告退。

  韓世忠卻仍然筆直的站在漫天飛舞的雪花當中,笑意越發的森冷。

  吳敏似乎也看出神武常勝軍養寇自重的手段了啊…………畢竟是曾人兩府之輩,氣派大得很。一出手便是禁糶這種招數!神武常勝軍餓得受不了了,拆分南下就食。河東路雖然沒什麽兵馬了,可是掛著武臣名義的軍將卻不少。更不必說吳敏曾任西府,夾袋中可用賦閑軍將還少了,輕輕便能集結於太原府。一下將神武常勝軍中軍將換完,將這支強軍吞吃下來。…。

  雖然一下換完一支軍馬的領兵軍將在大宋百年,是足夠駭人聽聞的事情。可是真論起來,還是在河東安撫使的權限之內。不過任誰也不敢做這種事情ba了。這等於就完全突破了大宋文臣武臣之間統馭方式的底線!

  但是這手段。卻對神武常勝軍使了出來!真要到那一步,只怕朝中諸公,也喜聞樂見得很…………直娘賊,俺們可是為大宋拚死血戰的。要不是朝廷恨不得俺們自家瓦解。何至於將出這般手段?這卻是將俺們武臣,整個的踏到了泥裡!

  若說養寇自重,卷起河東邊地風潮。就是膽大包天如韓世忠,也多少有些心虛。不過吳敏這般刻毒手段使出來,卻讓韓世忠那若有若無的一絲顧慮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直娘賊,這卻是叫俺老韓死!就是不死。這辛苦用命博來的富貴。也就煙消雲散了。自家現在已無退步余地,身上已經深刻打上了蕭言烙印。就算一時苟活,蕭言因為沒有神武常勝軍支撐倒台,韓世忠的命運可想而知會有多麽不堪。

  爭鬥到這種地步,已經什麽話都不必說了。只要不扯著軍馬殺到汴梁城,什麽事情,也都做了!對著俺們神武常勝軍。你吳敏敢突破底線,俺潑韓五是個兵痞,又怕什麽?就跟你大鬧一場,不鬧到天翻地覆,此間事不得收場!

  想到此處,韓世忠忍不住就向南望了一眼。神武常勝軍真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除了以精兵強將並養寇自重外。朝中支撐他們的蕭言,也必須要有足夠地位。有足夠支撐他們的力量。單單是有錢,那是絕不足夠的。也要在當今官家心中,有不可動搖的地位!

  汴梁那一局。卻是蕭言自家事情了。就是韓世忠也知道得不太深。此時此刻,韓世忠只是一句話。俺們已經在為顯謨你拚死行事了,但願顯謨你也不要負了俺們。一定要在汴梁也牢牢站定腳跟!大宋原來的法度,已然盡失,更有強敵在側。這世道,眼看著就要變了!

  他收起湧動的思緒,臉上還是那副老兵痞玩世不恭的笑意。轉向在旁邊鳥不耐煩的牛皋,拍拍他的肩膀。

  牛皋對韓世忠還是服氣的。馬上站得筆直:“將主,何事?”

  韓世忠笑道:“姓牛的,敢不敢鬧事?會不會鬧事?更敢不敢鬧得不可收拾?”

  牛皋一聽,頓時就覺得勝任愉快。自家其他不成,鬧事耍粗卻是頭等。當下就摩拳擦掌:“將主。什麽事情,交給俺就是!這些時日。悶得鳥夠。其他的俺不懂,生事卻是睡著了都會。但請將主吩咐!”

  韓世忠哈哈大笑,轉身上馬,朝著山下馳去:“這些時日,有你痛快的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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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原府安撫使衙署當中,吳敏冠帶儼然。在節堂當中,聽著僚屬們回稟近來措置之事。

  比起才到太原府時侯的頹唐,吳敏已然換了一個模樣。臉上神采熠熠,盡顯精明強乾之色。雖然封印的日子還未曾結束。他卻已然早早開始辦公。

  言辭舉止之間,更是有著強大的自信。每一句話,頤指氣使之態十足。這個時侯,他才感受到獨當一方重zhen的威風權勢。比起在都門當中,要看那麽多人臉色,簡直強到了天上去。

  吳敏宦途經歷,雖然也外放過地方任通判等僚屬官,也做過知縣知州等正印官。但是總有該管上司。出外為安撫使是第一次。安撫使權勢極重,兵事自然是全管,就是政事也插得下手去。基本就是封疆大吏了。

  現在一聲號令之下,全路束手領命。為他調遣行事。其中況味,不足為外人道也。現在吳敏內心之中,只怕覺得自家出外,並不是一件壞事了。甚而還有一些意氣風發的感覺。

  坐在下首的,就是吳敏手中第一得用的僚屬呂存中。一樁樁一件件的回稟著近來所行之事,和最新發生的變故。呂存中也是有才之人,說起來條理分明,清晰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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