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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標胞弟,史上最強逆子》110.第110章 朱標:楷弟,我把錢都給你!
  第110章 朱標:楷弟,我把錢都給你!

  孔希學在應天府來回奔走,本身就是為拯救自己的家族而來,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孔希學自然要在第一時間把支持者栓在自己身邊:“陛下和丞相之間有什麽貓膩,我們暫且不談,可丞相回來,兩人必然有所交談;而且李丞相是穩妥之人,凡事都會謀定而後動,這次突然如此大張旗鼓,必然已經有了十足把握。”

  “現在先把消息傳出來,想必是李丞相想要看看自己的影響力,然後在進入朝堂後再徐徐圖之。”

  說白了,這一切都是李善長的陽謀。

  所以,現在去找李善長是最合適的。

  宋濂認為孔希學分析的有道理,可總覺得中間遺漏了什麽:“你說……李善長要重新出山的消息,會不會是陛下故意傳出來的?”

  朱元璋?
  這個……孔希學真沒想。

  朱楷很滿意胡惟庸的回答,這是個善於動腦子的人:“可以,我們出三成,其他人合資出七成,出資修路的人,可以按照出資的額度大小,去挑選位置相對比較好的路邊商宅。”

  “還行吧。”

  “嗯。”

  倒不是不舍得。

  再想想朱楷手中的錢,朱標可以斷定,這些錢根本不夠……再想想朱楷偉大的奮鬥目標,朱標眼中閃爍著凶狠:“楷弟你放心,修路的錢不夠,大哥給你掏!”

  “好了大哥,你還不了解我嗎,咱什麽時候做過欺辱百姓的事?如果真做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用法!”

  這就是宋濂,一位脾氣古怪的大學士。

  至於以後那些孔家的幸存者會不會報復,這朱標就不擔心了,能把你們的祖宗乾掉,就不怕那些小毛孩子搞亂。

  想到朱楷提出來的思維方式,胡惟庸從心底對朱楷感到佩服。

  “殿下,太子來了。”

  這兩條路,是最肥的兩條路,你上上心,把這兩條路攥在我們手裡。”

  朱楷可是知道,未來的兩三百年的時間,是海洋上的戰爭,如果一味的通過海運去運輸物資,很容易被敵人抓住命脈,況且打海洋的戰爭,依靠的是背後強大的國家力量,全國各地的物資運送到海邊去支持海軍出海作戰。

  聽到朱楷的話,朱標的心也跟著放下來,一直覺得朱楷做事好衝動,但卻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真誠的言論。

  朱楷和朱標並排向屋裡走,同時對毛鑲和蔣瓛吩咐:“毛鑲,你去安排大哥的隨從休息,蔣瓛,你去安排飯食,給我大哥接風洗塵。”

  胡惟庸拍完馬屁,終於想起自己找朱楷還有重要的事。

  朱楷想都沒多想,就想拒絕朱標:“大哥,錢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咳咳……你是知道的,以前我做生意的時候,也留了不少錢是吧…呵呵,錢這東西放在手裡沒什麽用,只有花出去了才能叫錢。”

  所以,修路勢在必行。

  朱楷覺得自己不過是馬馬虎虎,如果換成未來的商業大佬,他們如果來到大明,那就是妥妥的降維打擊,那些人才是能把做生意玩出花來的人,他對胡惟庸繼續說道:“不是每一條路都值得投資,我給你指出來兩條路:一條是連接西域的陸上絲綢之路,一條是宋朝開辟出來的海上絲綢之路,我記得是到泉州是吧?

  “殿下您說的對啊!”

  這不是浪費嗎?

  可以看得出,搬開孔家這株誰都沒動過的大樹,兩兄弟的興致都非常高,但該有的擔心還是有。

  “是爹讓我來的,但即便他不讓我來,我也想來看一看楷弟。”

  朱標是個實誠人,尤其是在朱楷面前:“楷弟你做的很好,扒開了一個頑疾,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但我也擔心,楷弟你嫉惡如仇,如果把孔家逼的太狠,會引起他們的反撲。”

  “感謝就不必了,我也是讀書人,孔孟之道教我做人,助我成長,此事是我應該做的。”

  “宋先生,我看傳播這些言論的人,就是胡惟庸胡大人,他是一個十足的小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毛鑲蔣瓛領命而去,胡惟庸還想跟過去,但被朱楷踹了一腳,直接踹走。

  “……”

  “是!”

  該來的還是來了……孔希學的表情中帶著些許的苦澀,他最害怕的就是宋濂問他這個問題,可為了家族,他不得不欺騙宋濂這個老實人:“宋先生,那些傳言我也略有耳聞,蒼天可鑒,我們孔家以詩書傳家,恪守本心,絕不可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那還能是什麽原因?
  宋濂想了想,心中也有了些許的猜測:

  朱楷說了兩個字,“誰有罪,懲罰誰,該殺頭殺頭,該坐牢坐牢,該去服徭役就去服徭役,公平公正的殺死他們,讓天下人信服。”

  可朱楷就是不承認,這就很氣。

  “我大哥來了?”

  不得不說,朱楷說的對啊!
  朱標詢問道:“那楷弟想要怎麽對他們懲罰?”

  這玩意留下也沒什麽用,還是航母和軍事基地更爽快:“怎麽,你有什麽事嗎?”

  是胡惟庸麽?
  宋濂想了想胡惟庸的光輝事跡,還別說……二皇子坐下第一忠犬,還真能做出這種事。

  而是覺得就這麽把錢交出去,心裡不舒服啊。

  胡惟庸也同樣雙眼放光,仿佛看到知音一樣:“而且,地理位置最好的攤面是我們的,我們可以把房子許給他們經營,這樣我們可以用手裡的錢,去修更多的路。”

  宋濂孑然一身、兩袖清風,他如果貪圖回報之類的,根本輪不上孔希學,他再怎麽著也是名滿天下的大學士,求他幫忙做事的人如過江之鯉,他幫孔希學,不過是出於意氣風發。

  他只是享受法外狂徒的那種感覺:“胡說,那是毛鑲和蔣瓛乾的,和我沒關系,我大明二皇子,堂堂皇家宗室長,絕不會做這種事。”

  而這其中投入的資金無法估算,但只是從孔家搜出來的錢財,絕對是遠遠不夠的?
  朱楷不在乎花錢,而且這種工程不能以利潤來計算。

  胡惟庸對朱楷伸出大拇指,臉上寫滿了對朱楷的佩服:“殿下,您真是天縱奇才,整個大明都無人能出其左右!”

  啥?
  朱楷聽到朱標的話,人都傻了啊。

  朱楷聽到後有些尷尬。

  雖然看上去粉色的有點娘們唧唧。

  聞言,孔希學大喜,連忙躬身拜謝:“好,感謝宋先生的大恩大德,學生先行拜謝,日後父親來應天,必然也會親自登門了表感謝。”

  宋濂沉吟一番,對孔希學說到:“你直接去找李善長不太合適,我去吧,我先去探探口風,如果他願意助之,伱再出面。”

  兩兄弟相互擁抱一下,相互放開後,朱標在朱楷肩膀上錘了一下:“你這豎子,出來就惹事,而且還是大事。”
    “什麽大事小事,在咱兄弟面前,都不是事。”

  再胡惟庸眼中,朱楷就是耿直男孩。

  有人也許會說,如果是單純的為了做生意,直接修一條連接西域的路不就好了嗎?南北之間那麽多山脈阻攔,根本沒有必要投入巨量的人力物力去修路,想做生意直接走海運不就行了?有天然的通道,根本花不了幾個錢。

  交給商人去做又不行,只能依靠大明的朝堂力量來完成這些事。

  朱標搖搖頭,對朱楷說道:“楷弟,你既然對法如此看重,可為什麽卻不守法呢?你可知,你從應天府到齊魯這一路而來,有多少地方上奏告你狀?在街頭縱馬,毆打攤販,吃飯不給錢……楷弟,你做的未免有點過分!”

  每年又可以拿出一部分錢去修路,路越來越多,自己所賺取的利潤就會越來越大。

  宋濂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李丞相現在是二皇子的先生,很多人都對他表示失望,就算他再返回朝堂,也對陛下構不成威脅。”

  看著朱楷一副‘我沒錯’、‘錯的都是別人’的樣子,索性也不再提,至於朱楷說的處理孔家要不牽連他人,隻用律法追究首惡的提議,朱標聽到心裡去了。

  “放屁!我大哥謙謙君子,豈會那麽看重錢財?”

  “用法……”

  想到大明的官道旁,都有自己的商鋪。

  “殿下,太子前來,必然是因為那些錢財而來,您可要小心啊。”

  朱楷已經把樂高積木拚出來一座,是迪士尼系列的城堡類型,公母米老鼠坐在城堡前秀恩愛呢,這玩意朱楷見多了,可胡惟庸卻是第一次見,他看到造型迥異的城堡,還以為朱楷喜歡這種呢,他立刻拍胸膛保證:“殿下放心,我就在泉城府劃出來一塊地,給殿下您建起來這種宮殿。”

  “你那還是一點小錢?”

  我和大哥聊天呢,你還在這湊什麽熱鬧?
  ……

  哥倆一人抱著一桶,誰也不喝誰的,坐在一起勾肩搭背的唱著小曲,好不熱鬧。

  “好,我知道了。”

  連找靠山都找不到靠譜的,這樣的人根本沒什麽可參考價值。

  正在兩人商量發財大計的時候,門外的毛鑲小跑過來向朱楷匯報:

  說完如何處理孔家的事,又把話題談到了孔家的那些家財上:“楷弟,聽說你查抄了一個孔家,發了財?”

  朱楷聞言有點不好意思,訕笑著道:“發什麽財啊,一點小錢。”

  朱標也是無奈,每次朱楷留下的名字,都是毛鑲和蔣瓛的,可這有什麽用,如果真的較真去查,到最後還是會查到朱楷頭上來。

  朱標瞪大了眼睛,“大明十五年的國庫收入啊,你管這叫小錢?楷弟,我可是聽說了,單單是孔克堅的家裡,搜出來的錢財都鋪滿了整個魯縣街道,這錢你打算怎麽辦?”

  胡惟庸聽到朱楷的話,表示他說得對,可誰不知道太子和朱元璋是一條心?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不就代表朱元璋也出現在這裡了嗎?
  自己這位主上,太耿直了,一點防范心都沒有。

  比什麽名門貴族的歷史還要長。

  朱楷臉上露出笑容,“我大哥來了你還匯報個屁啊,趕緊讓大哥進來。”

  所以,您老人家一定要相信我,就是胡惟庸在搞事情。

  “這種該死的人,又何止孔家?”

  別耽誤了賺錢大計。

  “有!”

  他不可能不知道,把路修出來以後,能帶來多大的利益。

  孔克堅在齊魯鬧的動靜很大,而且聽說他們的財富鋪滿了一座縣城,糧食爛在糧倉裡,還有孔子後裔勾結倭人,擄掠百姓……這些是空穴來風,還是有事實的存在?這些事情宋濂沒有經過詳細的調查,他也不可能親自前往齊魯查探事情的真實性,只能詢問孔希學:
  “最近在應天府,多了許多關於你父親的傳聞,是真是假?”

  可現在他也來不及想這些,沉思一番後說道:“陛下莫不是故意為之?想看看李丞相在朝堂的勢力?”

  聽到朱楷的話,朱標立刻瞪大了眼睛。

  “大哥!”

  但胡惟庸卻認為這是朱楷為他的兩位王妃準備的,女人嘛……肯定喜歡這些東西。

  “不需要,我就是組裝著玩。”

  朱楷攥起拳頭,“我只是代替法律,去懲戒了一番惡人而已。”

  陸上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基本上就連接了整個大明的貨物集散中心,再通過這兩條路向外延伸,朱楷的商鋪可以遍及大明最繁華的路段。

  恐怕,這次李善長重新出山,就是因為孔家的事。

  立刻對朱楷說道:“殿下,昨天您不是告訴我,想致富先修路,我們借著修路的機會,在一些關鍵的道路旁建客棧、酒樓麽?屬下認為,就從孔家搜出來的這些錢,根本建不起來幾條路,昨天臣回去以後,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終於想到更好的辦法,我們修路,不一定隻用我們自己的錢啊!其他人的錢,我們也是可以收的。”

  ……

  無他,戰略位置重要。

  的確,海運便宜,經濟又實惠。

  菜是蔣瓛準備的,酒是朱楷從超級遠洋貨輪上拿出來的:兩桶黑啤。

  朱標歎息了一聲,他真不知道怎麽去說自己的弟弟了:“楷弟啊,修路沒你想得那麽簡單,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都是在修路的時候要面對的問題,要解決這些問題,需要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你明白嗎?”

  孔孟之道,是宋濂的信仰,朱楷現在動了他內心的信仰,豈能善罷甘休?
  如果不是孔希學阻攔,他現在已經到武英殿去找朱元璋了去。

  朱標說的就是溫水煮青蛙理論,朱楷聽到後深表讚同:“大哥,我是嫉惡如仇不假,但我也不想濫殺無辜,孔克堅和一些人利欲熏心,他們的確該被千刀萬剮,可他們家族裡的那些人,就一定該死嗎?而且孔夫子的一些話,我也是認同的,只是有些人把他的《論語》,當成為自己謀利的工具,這些人才是最該死的家夥。”

  胡惟庸的臉色就沒朱楷這麽好了,他覺得朱標現在突然到來,就是奔著朱楷查抄孔家的錢財而來的。

  齊魯,萊州府。

  那可是孔家啊!

  “我打算修路。”

  無論是朱楷還是朱標,身上都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氣在。

  如果是這樣,那去求李善長幫忙,就像喝砒霜一樣了的。

  朱楷也不避諱了,對朱標說道:“我準備用這些錢,修一條南起白水州,北至燕京,西到西域的路,貫穿我大明動脈。”

  朱楷看著朱標,詢問道:“大哥,你這次來,是老爹讓你來的吧?”

  朱楷毫不留情的罵回去,隨後又覺得自己這麽說有些片面,於是便加了一句話:“要說貪財,那肯定是我爹!我大哥來也是我爹那個小心眼讓他來的。”

  “這酒就是如此,大哥,以後喝多了就習慣了。”

  朱楷就是經商的天縱奇才啊!

  雖然,朱楷在和胡惟庸交談的時候,已經說過會把這些錢交給朱元璋,讓他去填充國庫,可是事到臨頭,朱楷還是不想這麽輕易的把錢送出去。

  這就是個實誠人啊。

  我沒說錢不夠啊!
  還是說大哥學壞了,想要分潤修路帶來的利潤?

  “楷弟,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麽要強!”

  胡惟庸已經完全對朱楷表示信服,瘋狂的點著頭,表示一定按照朱楷的意思辦,爭取把這兩條路的建設都拿捏在手中:“殿下您放心,惟庸必定不負殿下所托。”

  “對付孔家,要一點點的來,就像溫水一樣,慢慢的加熱,他們在熟悉的環境裡呆著不願意反抗,失去一些倒也沒什麽,等到他們想要反抗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機會。”

  可為什麽還要在陸地上修路呢?

  “啊?哈哈!”

  沈萬三?
  他算個屁!

  朱楷見到朱標,開懷大笑的朝著他走過去,朱標看著朱楷走過來,臉上也露出笑容。

  你可以吐槽朱元璋,但永遠不要懷疑朱標。

  而且,孔子是天下讀書人的偶像,他的一言一行都被奉為圭臬,想要徹底消除他的影響,卻不能急功近利,否則會造成反噬。

  組裝完以後,朱楷順手就把樂高積木給拆了掉。

  朱標喝酒喝得直打飽嗝:“這酒挺好喝,就是要一直去廁所太難受。”

  這是非常棘手的活,而且大明的國庫本來就不富裕,修路更是無從談起,如此利國的事朱元璋也願意做,可無奈手裡沒那麽多本錢,朱元璋也只能選擇放棄。

  可現在,朱楷卻站了出來,他說他要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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