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去武爺那裡看看!也不知道武爺能不能提過這個冬天!”這個村長聽到白七月問起了他師父後,歎了一口氣,趕緊對著他們說道。
這個村子的房子是從下而上依次建了上去,白七月家正住在村子中間的位置,這也是他們家的祖祖輩輩的老宅基地,這塊宅基地的位置不算上也不算下,可以說是村子裡最好的一個位置。
而白七月家的房子,明顯比別人家的方子高大寬敞,而白七月家的旁邊,則是一個和白七月家的房子差不多,只有兩間房的小院,白七月家的房子,顯然是這幾年白七月寄錢回來後又重新翻蓋過。
而旁邊這個小院就是白七月師父的住所,本來白七月的師父一直住在山頂,當年他從戰場回來後,在這裡隱居,就在這個山的山頂建成了一座房子,在裡邊一生活就是多半個世紀。
白七具家以前沒有條件沒辦法,但是自從用白七月寄回來的錢蓋了房子後,他們應白七月的要求,也給他師父蓋了兩間,奈何,白七月的師父說什麽也不下山來住,就這樣這房子就空了起來。
今年冬天,他的師父身體一直不好,七月的家人就把他搬到了隔壁方便照顧。
但是因為白七月弟弟的事情,他們一家最近一直呆在齊市的醫院,昨天七月的父親趕了回來,看到了七月師父已經躺在床上,連起身都非常困難,如果不是村裡人接濟,恐怕已經餓死在家中。
他沒有想到七月的師父病的這麽厲害當時他兒子的病已經非常的嚴重……”因為他們走的時候他的生活還能自理,所以他們給老人留下足夠生活的吃食後,他們一家都去了醫院。
但是沒有想到回來後,看到這種情況,所以他趕緊和兒子打話,但是電話並沒有人接聽,直到今天早上才打通,告訴兒子的朋友,讓兒子趕緊回來。
因為他的兒子和師父的感情非常好,可以說是就如同爺孫……兩人,夏天的時候七月基本都是在山上度過,而且他的師父再這裡住了將近六十年,雖然住在山頂,但是早已經和這個村子融為了一體。
在這個村裡好多老人還是孩子的時候,白七月的師父就搬來了這裡,因為白七月的師父姓武,所以村裡人們都叫他武爺爺。
而且這村子的孩子們,從小就跟著他學武,雖然學成的不多,但是即便學不成,他們的身體卻都強壯了不少,這讓他們在山裡生存的幾率大大增加,所以村裡人對武老都非常尊敬,一般人不管歲數大小見了他都叫武爺。
白七月帶著蕭煜和李老他們來到了他家門前,看著這寬敞的房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欣慰,他當初出去打工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讓家人過上好日子麽,現在看到家人住的條件也不錯,門簷下掛著不少風乾的肉類,足見家人吃的也不錯。
看到家人吃的好住的好,他也就放下了心。
“六,爹呀……”白七月走進他家的院子喊了起來,蕭煜他們也則跟著他來到了院子裡。
“七月,你爹應該在隔壁,你師父也在哪裡!”忽然,他們身後的村民中,響起了一個聲音道。
原來,這些村民並沒有走,而是遠遠的跟在他們後邊,他們這個村子裡很少來外人,現在看到來了這麽一大堆人,而且還是白七月帶回來的,都說白七月在外邊掙了大錢,看來是真的。
上次他們村裡的一個人,開著車回來,那個囂張啊!在村口按了足足有十分鍾喇叭,這才下車回家,但是你看看白七月,人家直接開飛機回來,都沒有那麽囂張。
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們並沒有停留,轉身出了院子來到了隔壁。
隔壁的院子中的積雪被清開了一條小路,他們順著這條小路來到了屋子裡。
屋子裡,由於天冷,一個白發蒼蒼十分憔悴的老者,半躺在土炕上,而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則正坐在地上,用乾柴燒著火炕。
雖然屋裡有著絲絲青煙,不時的嗆的人咳嗽兩人,但是屋裡的溫度明顯升了起來,不像是外邊那樣特別冷。
“白三,聯系到七月了沒!”躺在床上的老者,半躺在那裡有氣無力的說道,說完這一句話,他就半天沒有緩上勁來。
“武爺,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等路能走了,咱們就去醫院!”燒火的男子看著床上的老人說道。
老者睜了睜眼睛,想要說些什麽,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說不出任何話來。
“師父……師鬼”突然,院子外邊響起了一個減聲。
“七月,是七月回來了!”躺在床上的老人,聽到紋個聲音後,概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當,猛的一下坐了起來說道。
此時,燒火的男子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趕緊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他也聽出來這是他兒子的聲音,雖然他已經十年沒有見過兒子,但是偶而打個電話,兒子的聲音他牢牢的記在腦海中。
男子剛走到門口,門簾便被人從外邊揭開,一個年輕人,在兩個中年人的攙扶下慌亂的走了進來。
“七月,七月,是你嗎?你回來了!”坐在床上的老人,好似全身的力氣全部被抽空一般,說完這句話後,重重的躺在了床上,沒有了一絲動靜。
“師父,師父,你怎麽了呢?”白七月看到老人這個樣子,臉色大變,驚呼了一聲,掙開攙扶他的兩人的手,撲到了老人的身邊,晃著老人的身體哭喊著。
這時,李隨軍和幾個老人也都走了進來,看到老人呢這樣的情況,臉色俱是大變,趕緊回身對著蕭煜道:“蕭煜,快,快看看老十五怎麽了呢?”
李隨軍他們說完,便看向了床上的老人,老人頭髮亂糟糟的,樣子十分的消瘦和憔悴,看著老人的樣子,他們又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邊的山村,他們能想象到這個老人過的是什麽日子。
他們在京城錦衣玉食,掌生殺大權,但是他們的兄弟卻過著這麽淒苦的生活,想到這裡,他們這些將近百歲的老人都流下了懊悔的淚水。
當年老十五走了以後,他們因為當時有任務,只能分派出一半的人手來找,但是無論他們怎麽找都沒有找到,這些年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但是卻沒有任何一絲消息,沒有想到老十五躲在這樣的一個小山村。
“老十五,哥哥們對不起你呀!讓你受苦了!”看著躺在床上的老人,他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嘴裡默默的訴說著。
蕭煜向前走了兩步,把手搭在老人的手腕上,細細體會著他的脈象。
片刻,蕭煜放開了他的手腕,對著李隨軍他們道:“扒開他的衣服,我要行針!”
蕭煜手一翻,五根金針出現在他的手裡,蕭煜原先看到老人的樣子後,心裡也泛起了波瀾,但是當他拿出金針的那一刻,他心裡的波瀾立刻平息了下來,整個人變得非常冷靜。
李隨軍他們聽到蕭煜的話後,也沒有見他們如何動作,便‘刷刷刷’的幾聲破空聲傳來’幾個人縱身一跳來到了這個老人的身邊,去扒他的上衣。
蕭煜看到幾人的動作後,心頭一陣狂跳,剛剛這幾位老人閃身上來的時候,他根本沒有看清他們是如何動作的,可以說他們的行動快如閃電。
“好強的實力……”看著幾人的動作後,蕭煜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嘀咕道。
蕭煜這才對於他們的實力,窺得一鱗半爪,這樣的實力,如果他就這麽和他們戰鬥的話,估計一個回合也擋不下來,當然蕭煜沒有算進去他的天師能力,如果算進去的話,他也不懼他們。
只是蕭煜的天師能力,他並不想輕易暴漏。
蕭煜看到李隨軍他們已經扒開了老者的衣服,果然,他的胸口上,也有一個火焰形狀的疤痕,看到這個疤痕,他突然想到了外公說的一句話‘這個刺青想要傳下去’必須以人皮輔之!。
當他看到宋老太爺和這個人身上,都有如此一個疤痕的時候,他才明白外公這句話的意思。
原來,這個刺青的原料就只有一點,是一種生長在大雪山的七色花,當時他們只找到了一棵,所以他們這些人想要把這刺青傳下去的時候,只有把他身上這塊弄下來。
而且還要連這塊皮膚一塊弄,因為只有加上他們的皮膚,這個顏料才能重新化成水,如此,才能重新給人刺上,這樣雖然比較殘忍,但是卻有效的防止了刺青的泛濫,因為這刺青附帶的是莫大的權勢。
蕭煜看到李老他們已經把這個老人的衣服扒開,平複了一下心情,手持五支金針向著老人五髒的位置扎下來。
“嗡嗡……”
蕭煜扎下金針後,便開始彈動起來,這次蕭煜彈動的非常急,因此,高速顫動的金針,頓時發出陣陣猶如蚊子叫一樣的響聲。
“奪命之術?”
這人老人看到蕭煜行針的位置,看著高速顫動的金針,原本焦急的臉色頓時變成了驚駭,他們幾個老者互相看了一眼,口中齊齊的發出了一聲震驚的聲音。
李隨軍雖然早有猜測,但是當他看到蕭煜的行針的時候,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