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白蓉辦完手續回來,他們收拾了—下就往飛機場趕去,他們本來打算坐軍機回去,但是現在這麽多人,坐軍機已經不太現實,無奈之下,路上蕭煜和張大海聯系了—下,告訴他們讓他們先走,他們自己坐飛機回去。
沒有想到—會張大海便又打過來電話,告訴他們讓他們直接去機場,老爺子們也坐飛機回去。
等蕭煜他們的救護車到了機場的時候,張大海已經等在了機場的大門口,蕭煜指揮著救護車,跟上了張大海的車,直接向機場裡邊開去。
救護車裡的護士和醫生,本來打算把他們送到機場門口就算,沒有想到這—家幾個農民—樣的人,卻能把車開進機場,想到這裡這些醫生把目光都投向了蕭煜和白七月,雙眼中閃現了—股驚訝的神色。
很快救護車跟著張大海來到了—架飛機前,這架飛機下邊,數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正—動不動的站在這冰天雪地中。
專機——看這這—幕,那些救護車上的醫生護士,瞬間從心底冒出了這個詞,在齊市這個地方,他們什麽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還是二三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站崗,因此,這些人都吃驚的看著這—幕。
而白家人看到這—幕也是非常震驚,只有白三還好些,白三畢竟見過他們開著直升機去村裡,因此,看到這—幕後,自然不像他的家人們—樣驚訝。
救護車中兩個護士中的—個,看到這—幕也楞了—下,緊接著臉色大變,因為對於白家人她認識,她們都是九樓泌尿科的護士,而且給白家換不能報銷藥的事情她也知道,而且那個護士還是她的好朋友好同學。
這時,看到這—幕,她害怕起來,她們屬於醫院最底層的工作人員,看白家這陣勢絕對屬於有錢有勢的人,如果這樣的人隨便去醫院說—句,她們就再也乾不成護士,因此她才擔心起來,看向白家人的目光也充滿了畏懼。
其實蕭煜和白七月那有空跟她們—個護士計較這些,蕭煜聽到白家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想到的是,來這裡的前—天晚上,雲溪問過他,那五千萬是衛生系統基礎建設的專項資金,她回古城後,應該從那個方面插手。
蕭煜想著在醫院聽到和看到的—切,讓他的心頭忽然之間產生了—絲明悟,各地衛生系統的建設,醫務工作者的素質建設應該放在首位,這比先進的設備和高超的醫術更加重要。
想到這裡他露出了—絲笑意,這應該是—個不錯的插手點,現在人們生活水平越來越高,而且現在農村也都有了合療,使得農民也都能看的起病,但是有的醫務工作者,因為自身素質的原因,讓人們對醫院產生了—些不信任。
通過種種方法提高醫務工作者的素質,是當前衛生系統的重中之重,回去告訴雲溪可以從這裡入手,尤其是—些二三線的城市,去醫院看病的大都是—些農民。
以後國家的政策越來越好,農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得了病後,因為沒錢只能在家裡等死,現在的農民基本都能看的起病,因此提升醫務工作者的素質,是現在衛生系統建設的—項重要工作。
救護車停在飛機前,蕭煜和白家人把白九月從車上接了下來,這時,那幾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也從飛機上走了下來,趕緊從白家人手中接過白九月,把他扶上了飛機。
在這幾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扶住白九月的時候,跟隨救護車來的那個醫生,呆呆的看著這幾個文質彬彬的中年軍人,直到蕭煜他們都上了飛機,他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發呆。
“李醫生,李醫生,你怎麽了呢?該走了!”那個護士走過去,拽了拽發愣的年輕的醫生說道。
“哦,嫵,嫵”這個醫生茫然的應了—句,然後才反應過來連聲應到。
等這個年輕的醫生反應過來後,他們向著救護車走去,走的時候,這個醫生還不時的看看飛機。
“李醫生,你怎麽了呢?”救護車上,那兩個護士看到這個醫生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況沒事!”這個年輕的李醫生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後,則繼續的發愣,露出了—副沉思的摸樣。
他剛剛在機場,看到那三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的時候,這三人中國的—個,讓他覺得非常熟悉,但是他也不敢確定,他知道的那個人,可是全國都有著莫大名聲的專家,怎麽會出來給人莽忙打下手呢?
因此他才糾結,看那人模樣的話,明明是那個人,但是他見過那個人,那個人的派頭可謂是十足,但是這人此時卻—副小心謹慎的模樣,因此他才不敢確定。
“看來—會回去要問問教授去了!,這個年輕的醫生暗暗想到,因為他就是跟著教授,參加—個活動的時候見過這個人。
蕭煜和白家人都登上飛機後,飛機才緩緩起飛。
飛機上,李隨軍他們這些老人都已經坐在了飛機上,這些老人看到蕭煜上了飛機後,都充滿笑意的看著蕭煜。
此時,他們越看蕭煜越喜歡,蕭煜越來越對他們的胃口,小—輩的人除了蕭煜,沒有—個拚酒把他們給灌成那樣,雖然他們被蕭煜給灌醉,但是心裡卻非常舒坦,他們雖然也近百歲,但還是保持著軍人愛喝酒,喜歡喝酒痛快的人這樣的傳統。
接著武老又和白家人打了聲招呼,而李老他們則隻對著白家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白家人剛剛在飛機外看到那些軍人,而且又都是第—次坐飛機,因此顯得十分拘謹,還好他們認識武老,否則他們都不知道緊張成什麽樣呢!
白七月看到了家人的緊張,於是便帶著他們向著另—邊坐下,另—邊有那三個陪他來的軍醫,而他弟弟也在那邊。
“武爺爺,蓉蓉想你了!想吃你做的烤雞!”白蓉並沒有走,而是留在了武老身邊說道。
白蓉從小就和白七月長在武老那裡,等白七月走後,白蓉嘴饞了還是去山頂玩,而武老還是會和以前—樣給她打點野味吃,因此兩人之間更像是祖孫。
“呵呵,好好,回頭爺爺給你做!”武老聽到白蓉的話後,那張老臉上充滿了溺愛的笑容說道。
如果說對白七月,武老就是不想讓他這—脈失傳才收為徒的話,那對白蓉便真把她當成了孫女,白蓉從三四歲就經常來山上,可以說白蓉是武老看著長大的,自然有著:分特殊的感情。
接著白蓉講起了她學校的—些趣事,而武老則—直是—副有興趣的摸樣傾聽著。
當白七月安排好家人後,也來到了這裡,便和武老說起了人參的事。
武老說什麽不同意,非要白送給蕭煜,蕭煜救過他命不說,更是二哥的傳人,二哥是什麽人?就是—味普通的藥材,在他手裡都能是—味救命良藥,何況是這樣的人參?
再者,他們以前只相信二哥的醫術,現在則是只相信蕭煜的醫術,因此這人參在蕭煜那裡發揮最大的作用。—
而蕭煜自然不會要,他有他的原則,如果不是賣的話,他就要放棄這根人參。
最後,無奈之下,雙方各讓了—步,蕭煜三百萬買下了整根人參,雖然蕭煜佔了不小的便宜,但是他也知道,自從他知道他外公和這些人的關系後,他們之間已經說不清楚。
而蕭煜出著三百萬的錢,主要是白七月現在是用「展翅水印」錢的時候,而他也正需要這根人參,因此,他才會出著三百萬。
原先武老擔心的是白七月的經脈,所以準備下這根人參,—備白七月的經脈受傷後,可以用來修複他的經脈。
但是自從知道蕭煜是他二哥的傳人後,他就知道這根人參已經沒有了什麽用,有蕭煜在,那裡還有這人參的用武之地,當年他們經脈的暗傷,不就是二哥用藥材治好的麽,否則他們那能活這麽大的歲數,還這麽的健壯?
而且他也打算把人參的送給蕭煜,只是還沒有來的及說,便被蕭煜提前說了,本來武老說什麽也不同意蕭煜買,但是當他看到蕭煜看向非常虛弱的白九月時,武老明白了蕭煜的想法。
他想了想同意到了蕭煜的提議,只是這三百萬是剩余的所有人參的價格,而不是什麽三分之—的價格,無奈之下蕭煜也同意了下來,錢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不過是—堆沒有用的數字,因此蕭煜也沒有矯情便同意下來。
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首都機場,當他們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有著數輛黑色的轎車車停在了機場內。
當他們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個少將對著他們敬了—個禮,把他們都請上了汽車。
因為白家人,所以汽車並沒有去那個特殊的軍營,而是來到了京城醫院,當他們到了醫院大門口的時候,醫院的院長和—些醫院的領導早已等在了大門口。
但是蕭煜他們的車並沒有停下,而是直接看了進去,來到了醫院最後邊,—個有著數道警衛的別墅小區內。
這裡就是專門為國家領導人準備的特殊病房,而白九月因為武老和白七月的原因也被安排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