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說完,就去和一個警衛員交接警衛工作。
張大海看到這些警衛的雙臂,都呈現出一種不規則的形狀扭曲著,明顯的都是被廢掉了,而且這種傷勢的樣子,他看著非常熟悉,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頭。
張大海看到,他們這些警衛員的傷勢和阿虎傷勢的樣子都差不多,所以才露出了深深的疑惑,除了蕭煜,他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別人誰能打出這樣的傷勢,‘難道是三弟嗎?可是三弟怎麽會來這裡呢?又怎麽和這些人產生衝突呢?
“嗯?到底怎麽回事?你們說說!”張大海看著眼前的王彪,帶著一股疑惑問道。
“這……是這樣的,張大隊長,今天早上來了一個醫生,說是給老將軍看病的,但是卻不讓搜身,然後把我們打傷逃匿!”
王彪原先還不想說,但是考慮到,一會還得讓張大海的人幫忙抓蕭煜,所以便對著張大海說了起來。
“這人是不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張大海緊皺著眉頭對著王彪問道。
張大海聽到王彪的話,頓時愣了一下,又是醫生又有這麽好的身手,應該就是自己三弟蕭煜無疑。
“是啊,張大隊長見過這個人嗎?”王彪聽了張大海的話愣了一下說道,張大海並沒有說話,而是仔細打量著王彪和那些警衛員。
“張大隊長,我們現在懷疑打傷我們的人,意圖謀害首長,現在此人已經逃匿,希望張大隊長借我們些人抓住此人!”
王彪看到張大海並沒有說話,便接著說道。
“呵呵,是嗎?謀害老將軍嗎?我看不對!他怎麽把你們廢了,甚至你們都沒有了反抗能力,他怎麽也沒有去謀害老將軍呢?難道是你們拚死保護的嗎?”
張大海聽到他們給蕭煜。竟然按上了意圖謀害老將軍的罪名,頓時發出了一聲冷笑問道。
張大海可謂是對蕭煜非常了解,別看自己這個三弟不聲不響,但是性子非常高傲,請他來治病,還要搜他的身,他答應了才怪。至於說動手,如果不只這些人先動手,他不相信蕭煜會先動手。
“這……如果不是要謀害老將軍,他為什麽不讓我們搜身?”
聽到張大海的反問,王彪和那些個被廢掉的胳膊的警衛員,也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說道。
“呵呵,人家為什麽叫你們搜身呢?你們請人家來看病,還要搜人家的身,讓你們搜了才怪!”
張大海看著這些,一個個都是一副理所當然樣子的警衛員,頓時發出了一聲冷笑說道。
因為同是軍人,所以張大海還是對著他們有一些好感,但是聽到他們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僅存的那絲好感瞬間便消失不見。
“至於抓這個人以後再說!現在主要的人物是保證老將軍的安全,順便給老將軍看病,其余的一切都以後再說,還有如果你們敢擅自動手,嘿嘿……”
張大海神色冷峻的看了這警衛員一眼說道,說完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容。
“呃……”
這些警衛聽到張大海的話齊齊愣了一下,這時候他們要是再看不出,張大海和那個年輕人有關系,他們就白活了這麽多年。
看到張大海的樣子,他們知道要給蕭煜扣個謀害首長的罪名,有些困難了,不過他們不會放棄,他們這次丟人丟大發了,怎麽也要找回面子。
由於這些警衛都受了傷,而現在又有武警部隊接管了警衛任務,所以他們現在心也放了下來。
他們那裡也沒有去,再次來到了他們拍片子的屋子,這裡距離首長的病房非常遠,他們在這裡不會打擾到首長,所有就都呆在了這裡。
至於找蕭煜報仇的事情,只有等他們醫好胳膊或者是這次任務完成以後再說。
張大海看了這些警衛員一眼,嘴角冷笑了掛起了一抹冷意,他知道這些人不會罷休,但是有的是辦法讓這些人罷手。
不多會,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領導都來到了這裡,而隨行的就是公安局的領導,但是當這些人看到這裡有這麽多武警戰士時,都愣了一下,心道,難道事情很嚴重麽,要不怎麽這些人向自己這裡求援後,又找來了武警部隊呢?
“張大隊長,事情怎麽樣呢?”這時,楚國慶他們看到張大海站在走廊當中,便走了過去問道。
“沒什麽事,老將軍身邊的警衛員只是怕警衛力量不足,所以想多找些人過來!”
張大海一臉輕松的對著楚國慶等人說道。
雖然楚國慶他們心中還是有著疑慮,但是看到張大海說的輕松,便也沒有再往深處計較。
突然,張大海感覺有一個人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便扭頭看去,但是看過去卻沒有發現有人看自己。
張大海看向了那個目光射來的方向,那個方向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禿頂,但是身材十分魁梧的男子。
看到這個男子,張大海馬上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也知道了他為什麽瞪自己。
原來瞪他的人,正是深海市的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張恩寧,也就是鼎天集團老總梁尚的姐夫。
而瞪自己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揪著鼎天集團的小辮子不放罷了。
張大海衝著他露出了一絲冷笑,便不在理他,這樣的貨色還不足以對他造成威脅,而且這次鼎天集團的事情他最好別插手,否則自己不介意把他也弄倒。
“張大隊長!你好!”站在楚國慶身邊的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向前走了一步,伸出一隻手對著張大海說道。
“曹市長,你好!”張大海也伸出了手說道。
其余的政府官員,看到楚國慶和曹敬敏的樣子,都露出了一絲疑惑,一個武警部隊的大隊長不值得他們如此!雖然說武警部隊是一個獨立的部門,但是必要的時候,還是受到市委市政府節製!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武警大隊的大隊長,他們自是不會這樣,但是趙大海雖然說職位不高,但是他那層特殊的身份,卻不得不讓他們謹慎。
“我們先去會議室!等待黃老的家人到來,到時候我們也能有個交代!曹市長你說呢?”
楚國慶看了一眼曹敬敏說道。
“恩,聽楚書記的!”曹敬敏點了點頭說道。
“吳局長,讓公安局的人都先回去!人太多打擾到黃老的休息就不好了!”楚國慶回頭對著吳守業說道。
“是,楚書記!”吳守業應了一聲,便帶著身後的兩個乾警離開了這裡。
因為怕打擾到老將軍休息,所以,就有兩個警察跟了上來,其余的人都在樓下等。
楚國慶和曹敬敏以及一眾市委常委,都來到了會議室,原先坐在屋裡的幾個醫生,看到楚國慶他們來,愣了一下,趕緊站了起來,走出了會議室。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這些人都沒有回去,黃老在他們深海病倒,他們必須呆在這裡,以示尊重。
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中年人走路虎虎生風,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軍人,這人正是老將軍的貼身警衛,跟了老將軍近三十年的秦子卓秦少將。
這人帶著一臉疑惑走到門口,看到站在門口的張大海愣了一下道:“大海,你怎麽在這裡呢?那些警衛員呢?”
“秦將軍……”
張大海對著對著秦子卓敬了一個禮,然後走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秦子卓聽到張大海的話,臉色瞬間陰沉了起來,因為他一直呆在老將軍的病房,所以並不知道外邊發生的這些事,而那些警衛員,還沒有來的及和他說。
秦子卓聽到張大海的耳語,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不過他沒有說話,不管錯在那方,打了黃老的警衛就是打黃老的臉,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秦子卓心裡的想法甚至比那些警衛還簡單,一個普通醫生就敢挑戰黃老將軍的威嚴,這要是傳入京城,也會被京城各家取笑的,所以給蕭煜一個狠狠的教訓是必須的。
突然,秦子卓楞了一下,對著張大海道:“大海,那個蕭煜醫生,跟你有什麽關系沒有呢?”因為他剛剛長大海說起蕭煜的時候,顯得非常熟悉,所以問了出來。
如果那個醫生要是和張大海有關系,那他的慎重考慮了,張大海是什麽人,他知道的非常清楚,因為黃老將軍年輕時,沒有少受到張大海師父李隨軍的照顧。
年輕的時候黃老將軍還想拜李隨軍為師,但是李隨軍沒有收他,所以別看張大海現在職務不高,但可以想象他的身份。
“呵呵,秦將軍,蕭煜是我結拜兄弟,所以不管任何人要動我兄弟,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張大海在京城呆了這麽幾年,自是對這些世家豪門的性子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他看到秦子卓的樣子,立刻知道了他的想法,此時聽到他問起蕭煜和自己的關系,輕笑了一聲便死死盯住秦子卓面露一股森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