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張大海拿著酒走了進來,是一個五斤裝的瓷壇。
過了一會,劉二喜提著幾個飯盒走了回來,把剩下的錢遞給了蕭煜,蕭煜接過錢放進了抽屜。
“來,來,大家都坐!”
蕭煜他們提著菜和酒來到了休息室,蕭煜從牆邊拽出一個小桌,又拿了幾個凳子後,對著張大海和劉二喜說道。
“蕭醫生,你們吃,我去外邊吃!”劉二喜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今天沒有外人,都坐過來!”蕭煜阻止了要出去的劉二喜說道。
蕭煜從來沒有說把劉二喜當成夥計什麽的,覺得他低人一等,人家給自己打工,自己給他付錢,可以說他們是合作關系,再者蕭煜也不是那樣的人,只是有些場合不合適劉二喜去,所以蕭煜就沒有叫過他。
劉二喜猶豫了一下,便坐了過來,蕭煜拿過盛酒的壇子就去給他們倒酒。
“師父,我來,哪能讓師父您倒酒!”蕭鴻陽看到蕭煜要去倒酒,趕緊伸手去拿蕭煜手上的瓷壇說道。
“行了,哪有那麽多規矩!”蕭煜一下子躲開了蕭鴻陽伸過來的手說道。
蕭煜幫著他們把酒倒上,端起酒杯道:“來,大哥、鴻陽、二喜,咱們一起乾一個!”
“好,我就喜歡三弟喝酒時的痛快勁!”張大海聽到蕭煜的話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乾掉後說道。
蕭鴻陽、劉二喜看到蕭煜和張大海兩人都幹了杯子中的酒,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氣乾掉。
“好酒!香、醇、綿好酒啊!”蕭鴻陽喝掉杯子中的酒後,咂巴了兩下嘴,一臉回味的說道。
蕭鴻陽在京[素問印]城也算是喝過不少好酒,甚至就連一些特供酒都喝過,有一次他和父親去給一個領導人的家屬瞧病,看完後,因為他們沒有要診金,所以哪家人送了他們一瓶,隻供副國級以上領導的特供茅台酒。
蕭鴻陽和嶽老都是好酒之人,回去後他們兩人加上他大哥嶽鴻飛三人,就把那瓶酒給消滅了,那酒十分香醇,至今他都記憶猶新,但是那酒和這酒一比明顯就差了一個檔次。
“哦,鴻陽也好酒嗎?”
蕭煜也和蕭鴻陽喝過幾次酒,但是從來沒有發現他好酒,此時看他的樣子,明顯是一個好酒之人。
“呵呵,是啊!我和我父親、大哥,都好這一口!”蕭鴻陽輕笑了一聲,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色說道。
“呵呵,原來師兄也好酒之人!”蕭煜也輕笑了一聲說道。他記得前幾次師兄喝酒都是淺嘗即止,沒想到也愛這杯中之物。
“是啊,父親只是現在年紀大了,喝的少了,不過有好酒了還是會貪杯!”蕭鴻陽聽到蕭煜的話後,說起自己的父親來。
劉二喜喝了這酒隻覺得好喝,並沒有喝出那裡好來,他平時自己在家的時候,都是打點散酒喝,所以喝這酒也喝不出那好來,只是覺得比他喝的酒香。
這次蕭鴻陽在蕭煜沒有去拿酒壇之前,先一步拿過酒壇,給蕭煜他們都倒上。
“蕭醫生,還是我來!”劉二喜看到蕭鴻陽去倒酒,才反應過來,趕緊去接蕭鴻陽手中的酒壇。
這一場酒喝了一個多小時,五斤酒被他們喝了個乾淨,當然蕭煜和張大海一人喝了二斤左右,而蕭鴻陽和劉二喜一人大概喝了半斤。
蕭鴻陽和劉二喜平時要是喝這麽多,雖然不會醉但也會暈暈手手,可是今天兩人喝了這麽多,不但沒有暈手的感覺,反而頭腦更加清醒。
“這是什麽酒,怎麽喝了這麽多,頭腦反應清醒了呢?”
蕭鴻陽感覺到自己的狀態,他以前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那問題只有在這酒上了,所以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劉二喜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張大海,等著他的回答,他平時和別人喝酒的時候,喝上半斤早暈了,即使睡一覺醒來,也會頭痛欲裂,但是這酒喝了以後,不但身上暖洋洋的,而且沒有一點頭暈的感覺。
“哈哈,這時自釀的酒,這酒可比特供酒還要稀少!”聽到蕭鴻陽的話,張大海大笑了一聲說道。
此時,張大海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看到蕭煜還和沒喝酒一樣,不由的暗暗佩服,幾次喝酒他都沒有喝過蕭煜,這讓他的心裡非常不爽,所以今天才會和蕭煜又拚了一次,沒想到二斤酒下肚,蕭煜就和沒事人一樣,而他卻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大哥,這酒回來給我留兩壇,等我去京[素問印]城的時候,帶給師兄,讓他嘗嘗!”
蕭煜自從聽說師兄也好酒以後,就惦記上了這酒,這酒不但口感好,而且還有強身的功效。
“好,等回頭我給你送來兩壇!”張大海說道。
蕭煜的外公也會釀酒,蕭煜外公釀的酒,比這酒更加香醇,而且藥效也好,只是那釀酒的藥材非常稀少,所以不能量產。
吃晚飯後,張大海就要告辭,明天他會送來一份合同,就算把定點醫療這事說定了。
雖然說不簽也沒事,這些事情張大海說了算,而且也不會有人說什麽,但是畢竟萬生堂已經正軌化,有份合同會少很多麻煩。
“這裡,對就是這裡,給我砸!”
蕭煜剛把張大海送到門口,七八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小混混,提著棒球棒走到萬生堂門口看了看,一個領頭的混混說道。
這些人根本沒有把站在門口的蕭煜和張大海放在眼裡,他們這樣的事乾過不少,警[素問印]察從來也沒有因為這些找過他們,所以他們也越發的肆無忌憚,經常大白天砸人店面。
聽到領頭混混的話,這些混混提著棒球棒,快步上前就要砸蕭煜的門上的玻璃,有一個人甚至要去砸蕭煜的牌匾。
張大海看到這種情況,稍微楞了一下,滿臉的酒氣瞬間消散一空,嘴裡發出一陣冷笑,衝向了那幾個混混。
蕭煜更是在這幾個混混,衝過來要砸他玻璃和牌匾的時候,也猛然衝了出去。
“啊……洪呦……—……”
這些混混剛衝到蕭煜門前,就被蕭煜和張大海攔了下來,這些個小混混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對於蕭煜他們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這不,蕭煜和張大海剛衝出去,片刻間,這些混混都躺在了地上發出了陣陣慘叫。
“媽的,誰讓你們來搗亂的?”張大海一腳踩在一個混混的臉上,低下頭髮出一聲冷笑問道。
蕭煜看著這幾個混混,心道,自己沒有得罪什麽人呀!聽他們剛剛的話,明顯就是衝著萬生堂來的,難道是……—舊
“大哥,沒人讓我們來,我們就是想收點保護費,弄點錢花!”因為張大海的腳踩著他的臉,所以他只能斜著眼看著張大海說道。
“來……”
張大海聽到這個小混混的話,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了一抹冷然,張大海抬腿一腳踢在了這個小混混的肚子上,頓時發出一聲悶響。
而那個小混混則如同一個皮球一般滾出兩米多遠,嘴裡發出一聲慘叫,隨著慘叫一些穢物從他的嘴裡鼻子裡噴了出來,片刻後,就暈了過去。
“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張大海走到躺在地上不斷翻滾的領頭的混混跟前,一腳踩住他的脖子問道。
這個小混混看到了剛剛那個小混混的慘樣,渾身如同一個篩子般瑟瑟發抖,一臉恐懼的看著張大海,剛剛張大海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給那個混混,就一腳踢了過去,他可不想像那個混混一般。
“是……起……鼎天集團的王老大,給了我們些錢,讓我們來把這裡砸了!”
這些混混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看到張大海如此凶根,臉上露出恐懼之色,顫抖的說道。
他現在可不敢說瞎話,挨上那麽一腳,看剛剛那個混混的樣子,估計這一腳得把他踢出內傷來。
“鼎天集團嗎?”張大海喃喃自語了一句,說完看向了蕭煜,道:“三弟,就是上次那些人嗎?”
“嗯,不過這次我估計是因為看病的事!”蕭煜說道,接著又和張大海說起了他們看病的經過。
張大海聽完蕭煜的話,也愣著看了一眼,五百萬呀!他沒想到蕭煜如此大開口,雖然蕭煜還沒有掙到這錢,但想來對方也被氣的不行,怪不得他們會找一些混混來搗亂。
張大海雖然驚訝蕭煜的大開口,但他知道蕭煜也是因為這個鼎天集團的所作所為才會如此,否則以蕭煜的善良的性格即使不要錢也會給治病。
張大海的對著遠處揮了揮手,不多時,幾個身穿迷彩的年輕人跑了過來,對著張大海敬了個禮,道:“首長,警衛連二排三班全體前來報道,請指示!”
“你們幾個把他們給我帶回去,關到倉庫,好好招呼!”張大海回了一個禮,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說道。
“是,首長!”那個帶頭的戰士,敬了一個禮說道,說完轉身對著身後的那幾個戰士,道:“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
“是,班長!”那幾個戰士應了一聲,就走過去把這幾個小混混像拎小雞一樣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