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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第139章 神農真火,食腦蟲
  第139章 神農真火,食腦蟲
  “鬼啊!”

  柳如是的突然現身,讓三名黑衣人,大吃一驚。

  他們完全沒有料到,竟然有陰魂鬼物,埋伏在一側。

  這是紀天賜刻意謀劃的。

  在紀天賜進入石窟大廳之前,為了以防歹人孤注一擲,他可以安排柳如是悄悄潛入。

  他則是帶著懸鏡司一行人,正當光明的進入石窟大廳。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

  石窟大廳中的三名黑衣人,眼見不敵紀天賜等人後,果斷地選擇了殺人滅口。

  只是,三名黑衣人的注意力,全被紀天賜等人吸引力。

  完全沒有注意到,柳如是已經暗中,潛入石窟大廳,繞到了他們身後。

  三名黑衣人被柳如是一掌擊退,還沒有放棄,想要動手。

  但只見眼前突然花白一片。

  煙花繚繞的掌法,排山倒海一般襲來。

  數不清的掌印,密布在虛空之中。

  仿佛天上地下,密不透風,沒有一絲逃生之處。

  轟——

  轟——

  轟——

  電光石火之間,楚亦君便施展掌法,鎮壓了三名黑衣人。

  見到三名黑衣人被擒,石窟大廳中,沒有其他歹人,紀天賜方才帶人,給秦沐陽解綁。

  秦沐陽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麽迷藥。

  石窟大廳中,這麽大的動靜,他居然依舊沒醒,處於昏迷之中。

  給秦沐陽解綁後,紀天賜大聲呼喊著。

  “秦沐陽,醒醒!”

  沒有反應!

  紀天賜沒有辦法,隻好扇了秦沐陽幾巴掌。

  “醒醒!”

  “醒醒!”

  依舊沒有動靜,睡得更死豬一樣。

  見秦沐陽始終沒有動靜,紀天賜鼻中冷哼一聲,只能拿出殺手鐧了。

  “天香樓來了一個新花魁,據說膚白如雪,腰如弱柳,媚骨天成,天生善絞。”

  “既然你沒醒,那孤隻好一個人去享用了!”

  話音剛落。

  昏迷著的秦沐陽,有了動靜。

  睫毛用力地扇了扇,似乎在用力,想要醒過來。

  掙扎幾次後,沉重的眼皮,終於抬了起來。

  秦沐陽氣息微弱,有氣無力地說道。

  “殿下,你不能吃獨食啊!”

  紀天賜翻了個白眼。

  他扇巴掌,秦沐陽毫無反應。

  說起花魁,反應這麽大。

  呵呵——

  “天香樓壓根就沒有新花魁,孤騙你的!”紀天賜淡淡地說著。

  秦沐陽頓時雙眼瞪得老大,瞳孔中,充滿了驚駭之情。

  仿佛在說。

  伱身為五皇子殿下,天潢貴胄,怎麽能騙人呢?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在秦沐陽蘇醒後,三名黑衣人,也被楚亦君綁著帶到紀天賜身前。

  “殿下,三名歹人,已經生擒。”楚亦君匯報道。

  紀天賜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三名黑衣人,神情威嚴肅穆地質問道。

  “你們是誰?”

  “為什麽要綁架秦沐陽?”

  “還有,雪月樓、風雨閣和天香樓的命案,是你們做的吧。”

  紀天賜的問題,宛如連珠炮一般,噴了出來。

  面對紀天賜的審問,三名黑衣人心中已有死志,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思。

  “我呸!”

  “狗官,你要是能從我嘴裡,問出一個字來,爺爺我就跟你姓。”

  說著,黑衣人還啐了一口。

  這副不肯配合的死硬模樣,讓紀天賜忍不住眉頭緊鎖。

  “孤倒是想要看看,你們的骨頭,是不是和你們的嘴一樣硬。”

  “希望在經歷了懸鏡司的十大酷刑後,你們還能這麽嘴硬!”

  紀天賜目光中閃爍著冷光,神情漠然,宛如殺人無數的劊子手。

  “我呸!”

  “就你們,也想審問我們?”

  “就算你們殺了我,也阻攔不了聖母的大計!”

  “聖母,會為我們復仇的!”

  話音剛落。

  三名黑衣人的腦袋,突然蠕動起來。

  眉心上,長出了一個肉苞。

  肉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膨脹。

  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他們的腦袋中長出來。

  “不好!”

  “殿下,快退!”

  楚亦君急忙呼喊一聲。

  紀天賜也沒有逞強,眼見三名黑衣人的情況,有些不對勁,立馬後退拉開了距離。

  在紀天賜退出三丈之後。

  三名黑衣人的腦袋,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腦袋裡的東西,宛如脆皮西瓜一般。

  砰地一聲!
  炸裂開來。

  殷紅的血液和白色腦漿,混雜在一起,飛濺出來。

  三名黑衣人腦袋炸裂後,三隻通體黝黑,長著利牙的蟲子,從黑衣人的腦袋中爬出來。

  楚亦君看到這三隻蟲子,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殿下小心,這是南疆的蠱蟲食腦蟲。”

  “食腦蟲是非常凶殘的蠱蟲,專門潛伏在人的腦袋中,以人的腦髓為食。”

  “在感受到宿主露出死志的時候,就會瘋狂地吸食腦髓,然後破體而出。”

  “而且,食腦蟲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普通的刀劍,根本殺不死食腦蟲!”

  聽到楚亦君的介紹,紀天賜明白了過來。

  這是專門用來控制死士的辦法。

  三名黑衣人,在明知沒有後路的情況下,就激活了腦袋裡的食腦蟲。

  三隻食腦蟲,從鮮血和腦漿的混合物中爬出來。

  它們鋒利的口器中,散發著絲絲冷光,好似兩柄最鋒利的寶劍。

  滋啦滋啦!

  三隻食腦蟲的嘴裡,發出古怪的叫聲,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嗖的一聲!
  三隻食腦蟲,宛如炮彈似的,飛了起來。

  速度之快,宛如離弦之箭。

  他們的目標,就是紀天賜的眉心。

  顯然,他們把紀天賜當做了下一個寄生的目標。

  “想要我的腦子!”

  “呵呵!”

  紀天賜目露殺機,與此同時,紀天賜右手一番,體內的仙氣,匯聚在他的掌心之上。

  一縷白色的火焰,無中生有。

  猛然間,凝聚在紀天賜的掌心之中,來回跳動。

  這一縷火焰,呈現出乳白色的顏色,從外表看上去,似乎非常溫和,與“火”這個概念,似乎完全沒有聯系。

  但唯有身為主人的紀天賜,才能感受到,這一縷外表溫和的乳白色火焰,裡面蘊含著的恐怖威力。

  它,是穿著西裝的暴徒。

  這乳白色的火焰,便是紀天賜從炎帝洞府中,得到的三門仙術之一。

  神農真火!

  上古時期,天地間,最頂尖最恐怖的火焰之一。

  更何況放在現在這個靈氣衰退的時代。
    甚至可以去掉“之一”這兩個字。

  指尖一彈!
  神農真火,就被紀天賜彈了出去。

  化作一道白色虹光,精準地命中在食腦蟲的身上。

  食腦蟲,終究是沒有理智,全憑本能行事。

  如果是武者,肯定會意識到神農真火的厲害。

  哪怕忍不住神農真火,也會謹慎一些,退避一二。

  這三隻食腦蟲,哪怕吃了再多的腦髓,也終究沒有人的智慧,直愣愣地就衝了上去。

  三縷神農真火,落在食腦蟲的身上。

  滋啦滋啦!

  瞬間,發出了烤牛排的聲音。

  甚至,紀天賜還能聞到,一縷非常淡的奧爾良烤雞腿的香味。

  神農真火,瞬間點燃了食腦蟲的身體。

  火焰,洶洶燃燒。

  仿佛要焚盡時間所有的汙穢一般。

  三隻食腦蟲,瞬間就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在地上不停地打滾,發出哀嚎的聲音。

  乳白色的火焰,吞噬著食腦蟲的身體。

  僅僅不到十個呼吸,食腦蟲愣是在哀嚎聲之中,被燃燒成了灰燼。

  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亦君看到了這一幕,瞬間愣住了。

  對於南疆蠱術,她並不陌生。

  食腦蟲的大名,她早就如雷貫耳了。

  食腦蟲除了殺人手段極其慘烈外,最大的特點,就是生命力強大。

  個頭很小。

  尋常刀劍,根本砍不中食腦蟲。

  哪怕砍中了,食腦蟲的外殼,也非常堅硬。

  需要用神兵利器,才能破開。

  哪怕破開了,將食腦蟲斬成兩半,食腦蟲也不會死。

  楚亦君記得,曾經有宗師做過實驗,將食腦蟲劈成五塊,結果食腦蟲都沒有死。

  長有腦袋的那部分,竟然會緩慢生長,然後重新身體和四肢。

  生命力如此旺盛的食腦蟲,居然被紀天賜如此輕松的斬殺。

  這,簡直顛覆了楚亦君的三觀。

  楚亦君看向乳白色火焰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一絲濃濃的恐懼和忌憚。

  這是什麽火焰?
  楚亦君腦海中浮想聯翩。

  她將吳國幾門著名的火行功法全都盤點了一遍。

  火行功法,基本都有用真氣催發出火焰的招式。

  真氣催發出來的火焰,威力有強有弱。

  強的,能融化精鐵,宗師都不敢隨意接觸。

  弱的,隻比普通的柴火強一點點。

  但像紀天賜施展的乳白色火焰,如此恐怖的火焰,她從未見過。

  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柳如是看到乳白色火焰的瞬間,也下意識地倒退了幾步。

  乳白色火焰的威力,讓她心驚膽戰。

  不過,在乳白色火焰之中,她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是殿下的本命之精!

  乳白色的火焰中,融入了殿下的本命之精!

  “難怪,這火焰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柳如是感慨著說道。

  她吸收了一絲殿下的本命之精,就整個人容光煥發,宛如新生。

  她太了解,殿下本命之精的厲害了。

  輕描淡寫地滅殺了三隻食腦蟲後,紀天賜臉色平靜,仿佛隻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我們走吧!”

  “先回懸鏡司在說!”

  秦沐陽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

  他雙腿發軟,被懸鏡司的人,攙扶著才能起身走動。

  紀天賜等人,剛剛離開石窟大廳。

  急促的腳步聲,突然襲來。

  惡風將至。

  葉天帶著應天府的一眾捕頭,突然到來。

  看到秦沐陽的瞬間,葉天臉色狂喜。

  他知道秦沐陽是鐵杆的五皇子黨。

  拿下秦沐陽,就是大功一件。

  斬去了紀天賜的左膀右臂。

  想起那天,包廂中,紀天賜無視自己的一幕,葉天的心中,就有一團無名怒火在熊熊燃燒。

  “秦沐陽,你案發了!”

  “速速跟本官去衙門認罪!”

  葉天的厲喝,瞬間把秦沐陽給弄糊塗了。

  我案發了?

  我做了什麽?
  我怎不知道?
  我不是被綁架了三天嗎?

  此時的秦沐陽,完全一臉懵逼。

  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麽案?

  更加不明白,應天府衙門,什麽時候由眼前這個少年擔任應天府丞?

  難道自己昏迷了不是三天?
  而是三年!

  面對葉天的咄咄逼人,紀天賜風輕雲淡地反駁道。

  “葉府丞,三件青樓的案子,已經有我們懸鏡司接手了!”

  “你們應天府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亂插手。”

  紀天賜這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氣得葉天太陽穴上,青筋直跳。

  葉天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厲喝一聲。

  “呵呵——”

  “五殿下,誰不知道你和秦沐陽交好。”

  “青樓的案子,交給你們懸鏡司來審理,你們能給出公道嗎?”

  “四名被害人,已經夠可憐,生前每天衣衫襤褸地伺候人,死後難道連一個真相都得不到?任憑凶手逍遙法外嗎?”

  葉天義憤填膺地說著,一連正氣的模樣,宛如是鐵面神捕在為民請命。

  紀天賜眉頭挑了挑,淡淡地說道。

  “葉天,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是在說,孤會包庇秦沐陽嗎?”

  “呵呵,難道不是嗎?”葉天冷笑一聲。

  紀天賜露出滿臉地不屑。

  “孤乃天潢貴胄,豈會搬弄是非,包庇凡人?”

  “如果秦沐陽真的有罪,哪怕他是孤的親兄弟,孤也會將他繩之於法。”

  葉天聽完,上前一步,身上散發出如狼似虎一般的氣勢。

  “那就請殿下,立馬斬了秦沐陽這個采花大盜。”

  葉天的口吻,咄咄逼人。

  似乎只要紀天賜不斬秦沐陽,就是天大的惡人。

  一旁的秦沐陽,更加懵逼了,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我是采花大盜?

  我采誰了?

  這個年輕的應天府丞這麽激動,是我采了他的妻子,還是采了他的母親?
  紀天賜懶得和葉天磨嘴皮子,揮了揮衣袖說道。

  “秦沐陽有沒有犯案,是不是青樓案的凶手,孤自會調查,用不了葉天你來指手畫腳。”

  說著,紀天賜就要帶人離開。

  葉天陡然暴怒,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機。

  “我就知道,你們官官相護。”

  “殿下你來查案,查一百年,也查不出真相!”

  “還是交給下官來查案吧。”

  說罷,葉天身上氣機陡然勃發,朝著秦沐陽一爪抓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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