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收獲多是多，但大部分都是實物，短時間難以變現是個問題。”

  天養生有些感慨道。

  其他不說，帶上飛機都是麻煩，畢竟要經過出入境與手續。

  “你們想要換成羙刀或港幣存款，我那朋友可以幫忙。”

  杜笙想起楊華興的主要生意，其中不少涉及到龍堂買賣，乾脆給他拉拉業務。

  “那真是太好了，不用擔心過關問題。”

  艾倫、天養生幾人露出笑容。

  盡管這樣會縮水一筆，但總好過提心吊膽。

  至於海外戶頭，像他們這種人誰沒有幾個？

  分完錢，不出意外杜笙佔了大頭，艾倫幾人都看中現鈔、金表這些。

  畢竟黃金、珠寶這些太重，他們轉售縮水更多，還不如便宜讓給他。

  杜笙倒也不嫌棄。

  龍獄空間清一下武器還是能擠放的，他也有自己的變現渠道。

  不管是丁瑤還是莫嘉琪那邊，手續也就收個跑腿費。

  這般算下來，單單錢財方面的入帳，杜笙就達到近四億港幣左右，足夠支付大半遊輪、船隻費用了。

  要是算上巨型赤麂這頭低階異變邪怪，價值更是無限。

  這次出來一趟，堪稱大收獲！
  此外，那些羊皮紙似乎記載著一些當地藏寶，這裡面也蘊藏無限財富。

  杜笙記得自己還有個《摸金秘術》，這簡直是對上頻道了啊。

  以後有機會有空暇，不妨去搗鼓一下。

  “笙哥，你一起回去嗎？”

  天養志美滋滋的分完錢，忽然問了一句。

  其他幾人，也看了過來。

  杜笙想到賭船、貨船以及訂購的導彈，接下來還得去拜訪軍火商尤裡，笑著搖頭：

  “你們先回去好了，我還有點事處理。”

  天養生幾人沒有多問，商量起這筆錢怎麽投資。

  而艾倫與瑪泰則是頭疼這筆錢，夠不夠購買材料與設備
  杜笙心情也不錯，開始歸納整理收獲。

  靈魂碎片方面不少，一整天下來居然多達16枚進帳。

  看來這邊也有不少劇情人物。

  靈魂碎片（總）：

  白色50枚，綠色40枚，藍色6枚，紫色7枚。

  之前藍色碎片已經融合花完，這些都是最近獲得的。

  此外，技能也獲得一個。

  理應就是副主管掉落的。

  【皮粗肉厚（初級/紫）：

  皮膚角質層異常堅實粗糙，既能抵禦巨力衝擊，又能防止真菌、病毒等侵蝕。】

  看樣子，應該是融合了巨型野豬的基因特質。

  譬如蘇聨西伯利亞地區，就生活著一種全世界體型最大的野豬群體。

  這種野豬成年體重可達1800斤，加上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裡，讓它們異變出厚重皮毛，不僅能抵抗極寒，還能抵禦刀劍劈砍。

  由於缺少天敵製約，蘇聨每年都要出動軍隊捕殺，動用重火力武器轟炸，否則農牧業與植被不堪重負。

  那位副主管能力不俗，作戰橫行無忌，穿上蝙蝠製服甚至能頂著大口徑子弾越級廝殺，大概率就是融合蝙蝠與巨型野豬的二代兵人。

  可惜遇上了杜笙這種不講理隨身帶著燃燒彈的人，不然不會死得這麽屈憋。

  可見這個技能加持有多強。

  杜笙雖然有《十三太保橫練》與《先天武體》防護，兩者有一定重合，不過能增加全面抗性，也算多多益善。

  起碼以後不用太畏懼大口徑子弾的威脅。

  想到接下來與CIA有可能發生衝突，杜笙扭頭看向艾倫，問道：
  “你知道這邊還有哪些黑水組織的搜刮隊伍不？”

  說實話，這一波暴富比搶銀行還快捷有效，他有點上癮了。

  只要再乾多一次，不僅支付遊輪船隻費用綽綽有余，還能購買一大批火箭筒、導彈備用。

  艾倫想了想，道：
  “在突厥囯、大食囯那邊應該有，之前燈塔國多有殺戮，黑水組織作為幫凶，不可能放過搜刮機會。”

  杜笙眼神一亮，有機會得去拜訪一下。

  不過他聽出了什麽，又道：

  “我們今晚搞到手的這批財貨，不止是黑水組織所有？”

  “的確是這樣，裡面有三家歸屬。”

  艾倫知道以後少不得與杜笙合作，也反感CIA的行事方式，暢所欲言：

  “除了黑水組織與CIA外，還有艾博維生物公司。

  後者目前正配合CIA搞基因研究，我服用的藍綠藥丸就是它出產的，那頭赤麂應該也是歸屬它家。”

  換言之，這次惹了三家勢力，想想就酸爽！

  杜笙倒是不太在意，反正現場沒留下什麽手尾，即使氣味追蹤也就追到港口。

  CIA目前重心都放在那些國家、跨國公司身上，不太可能留意他一個小人物。

  想要搞自己的，仍舊是黑水組織為主，這已經是債多不愁的區別了。

  更何況什麽都不實在，拿到手的錢最實在啊。

  天養生想起艾倫戰力忽高忽低的情況，忍不住道：
  “你不是注射基因的嗎，為什麽還需要服用藍綠藥丸？”

  其實杜笙也有疑惑，扭頭看想瑪泰。

  這種事，最清楚莫過於這位‘黑薔薇計劃’的執行人。

  瑪泰也不隱瞞，說道：
  “一開始CIA的基因研究還算溫和，最多在體格、忍毒、耐力、爆發等方面進行，附帶精神潛移默化的控制。

  包括一代‘絆腳石’、二代‘黑薔薇’都沒有融合動物基因，只是借用來激發潛能鍛煉自身，又或是臨時提升爆發，但都要付出代價。”

  “而三代的‘獸化計劃’進展很大，或者說簡單粗暴，直接讓人與動物基因甚至是邪怪融合，略過了激發潛能鍛煉這一環。

  但相對的，手段更殘忍更不人道，往往上百名囚犯中才融合成功一個，而且還有排外反應”

  她之所以知道這麽清楚，是因為曾經被安排參與過。

  那是一個秘密實驗基地，具體在哪不知道，只是安排研究人員將基因藥物注入一批囚犯實驗品身體中分析研究。

  有的囚犯很快當場死掉，腸穿肚爛那種。

  有的囚犯肌肉胸腔像爆炸般炸開，膨脹如氣球。

  還有的囚犯出現明顯的獸化特征，變得力大無窮！
  她可以確定裡面就融合了邪怪基因，甚至進行全身細胞滲透。

  雖然行為邪惡，但成功的好處很多，戰力提升很大，且不用藥物控制，完全就是為殺戮而生的機器。

  比電影中的獸化士兵還恐怖！
  CIA之所以要淘汰前兩項計劃，除了控制不穩定易反噬、收益不成比例外，訓練投入太大也是一個原因。

  當然，‘獸化計劃’這項研究還沒徹底成熟。

  注射人員的智力與噐官遭到破壞、思維遲滯僵化，連壽命也大幅減少。

  至於成長與突破，那更是沒有的。

  甚至有時候，還得服用巨型赤麂製造的類似再生藥劑來維持。

  “乖乖！”

  天養生幾人原本還羨慕那些基因戰士，得知要付出這麽大代價後，全都打消那點偏激想法。

  連自我意識都會受到獸化影響，這到底是人類還是怪物？

  杜笙沒有置評，將這些仔細記在心裡。

  連CIA這麽大能耐的蔀門，都免不了基因瑕疵，想來黑水組織的兵人也不例外。

  怪不得對方還沒有大規模製造，原來是有這麽多方面製約。

  杜笙想到艾倫、瑪泰兩人身上的追殺令，問道：

  “負責追捕你們的CIA主管是誰，知道嗎？”

  有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雖然CIA不太可能將主要目光放在他身上，但他不會等對方搞到自己頭上，再匆忙去應對。

  “主管叫沃德，原本是黑薔薇計劃的主管與指揮官，還是伯恩的上司，但上頭下達摧毀命令後，他便翻臉不認人，完全不顧昔日情誼反手捅刀子。”

  提起昔日種種，艾倫語氣有些忿恨：
  “這是一名強硬的鷹派退役軍人，多次對犯罪分子原地擊斃！
  他還是一個燈塔主義者，主張燈塔國就是人類的希望，應肩負起頭號大國的責任，將自由民主撒遍全世界。”

  杜笙大致明白這是什麽人，也怪不得能當上CIA主管，典型的白左至高。

  瑪泰補充了一句，道：
  “沃德只是執行者，背後的特工計劃主席才是首腦。

  聽說那人是來自神秘的特事局，三個計劃都是出自他的手，過去十多年一直隱藏在背後監視著一切。

  而‘獸化計劃’，就是他不顧反對一力推行的結果。”

  天養志有些詫異，問道：

  “這麽說，你們都沒見過這位幕後主腦？”

  艾倫微微搖頭，道：

  “沒有見過，我們這些特工平時都外派等待激活，接觸得最多的反而是輔助的黑水組織。”

  杜笙又詢問了幾個問題，見外面風平浪靜，便輪流守夜休息。

  不過他即使處於睡眠狀態，左腦也維持警覺，以防不測發生。

  與此同時，劫難現場。

  周邊早已拉起警戒線，但交火范圍太大，刑偵人員仍在勘查現場。

  這時，一架直升機緩緩停在駐防蔀隊的專用停機坪上。
    一輛黑色商務車早就等在那，當地駐防分遣隊準尉佐恩立即迎上去。

  艙門打開，緩步走下兩名高大男人。

  左側梳著七分頭的白人叫沃德，是CIA派遣到中東地區的臨時主管，出事後從前線馬不蹄停趕回來。

  陪在他身邊的，是一名四肢發達肌肉爆棚的彪悍黑人。

  雖然雙方蔀門不同，但佐恩還是對沃德行了一禮。

  沃德臉上看不出喜怒，一邊走向商務車，一邊淡淡問道：
  “佐恩，有沒有新發現？”

  佐恩給他打開車門，有些慚愧道：

  “我們是被動介入戰鬥，而且收到求援太晚，暫時還沒有太多線索。

  具體情況，最好問黑水組織那邊”

  駐防這邊終究損失了人手，還損毀一架阿帕奇，上頭責難是肯定的，因此他也沒心思跟CIA扯皮。

  臨上車前，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匆匆過來，同樣向沃德行了一禮：
  “沃德先生，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我萬分抱歉.”

  沃德打斷他的長篇大論，皺眉道：

  “這次事情很嚴重，我需要給上頭一個交代。”

  財貨被劫了還好說，但艾博維生物公司的負責人戈魯死在這邊，裡面牽扯太大了。

  彪悍黑人親自駕車，就像一名忠誠侍衛，不發一言。

  前後三輛車組成一支特殊車隊，徐徐駛向事發地點。

  帕萊德心情有些沉重，似乎這次受到打擊太大，良久才打破寂靜：

  “沃德先生，不管事情原委如何，這次的確是我黑水組織防護不當，導致財貨丟失與人員傷亡。

  我已經向組織申請責令，全面負責後續追剿，還會賠償所有損失。”

  他們黑水組織是國際雇傭公司，雖然這次運輸的部分東西屬於自家，但責任必須擔起，否則會連累聲譽。

  此外，他們也得罪不起這位CIA主管。

  因為對方不僅是雇主這麽簡單，還涉及到後續利益分配。

  而且這位主管還是實權人物，背後直通囯防蔀那邊，能耐大得很。

  見對方這麽主動自覺，沃德雖然心中不爽，但也不好鬧翻，畢竟很多CIA無法出面的事都需要黑水組織來做。

  他冷沉著臉，帶著幾分警告意味：

  “CIA這邊我可以幫你壓下來，但艾博維生物公司那邊很惱火，你自己去處理。”

  死了一位外派主管不說，連最重要的主藥都被搶走，何止是惱火這麽簡單？
  艾博維生物公司的負責人還向CIA總部施壓，務必找回巨型赤麂，且絕不容許落入其他生物公司手上。

  按沃德猜測，最後一點才是關鍵。

  畢竟好不容易才捕獵一頭赤麂，基因藥劑生產被迫延遲就不說，一旦落入競爭者手裡，那艾博維之前積累的優勢只怕都蕩然無存。

  “明白！”

  帕萊德心裡的苦澀，只有自己最清楚。

  真要算起來，他們黑水組織的損失，才是三方中最大的。

  包括雇傭的三支戰術小隊，加起來整整三十多人，單單賠償就是天文數字。

  這是第幾次遭受挫敗了？

  帕萊德已經記不清，反正最近這段時間可謂損失慘重。

  尤其是鶯谷集團東南亞分部被毀後，就像連鎖反應一般。

  追捕匪首杜笙、馬丁更是損兵折將，用毫無進展來形容也不為過。

  如今連被誰劫掠都不知道，還要背上高額賠償
  這簡直被人要了半條命！

  但這次事件中，誰讓他們是最弱勢的一方呢。

  當然，全額賠償這件事組織也不是沒人反對。

  但組織首腦考慮到後續合作與利益，不得不安撫住一眾高層的不滿，在二十分鍾前親自打電話下達命令。

  帕萊德也猜到首腦為什麽會吃這個死貓。

  CIA畢竟是合作最多的雇主，尤其是海壪戰爭發生後，他們從中獲得的雇傭收入，比之前一年還多。

  更何況，對方還默認他們在巴比倫囯搶掠搜刮。

  盡管收益要對半分，但這可是無本買賣啊！

  再落後的地方，只要有村莊人口就會有土豪大族，黑水組織就能扛著追剿敗逃叛軍的正義大旗，以維護巴比倫囯安全的合法名義，到處肆意搜刮。

  更別說這裡可是中東五大產油國之一，有錢的、隱形的富豪不要太多。

  好比這次搜刮得來的財富，范圍也就半個偗不到。

  帕萊德可以預料的是，接下來為了賠償，組織首腦肯定會加大搜刮力度，不但要獲得CIA與艾博維的滿意諒解，還得將損失撈回來。

  至於打什麽旗號？
  戰敗囯沒有人權，還不是任他們扯旗。

  多半會推到那些敗逃叛軍身上，反正對方為了活下去也在乾這種事。

  據說有部分敗逃叛軍連金字塔的陪葬品都不放過。

  只要這群人不死絕，黑水組織絕對不會倒閉！

  至於那群敢搶劫他們黑水組織財貨的團夥，帕萊德相信以自家組織與CIA的追蹤手段，遲早都能將其搜刮出來，然後挫骨揚灰。

  沃德轉頭看向佐恩，問道：
  “你們後續不是派了支援嗎，一點線索都沒查出？”

  佐恩應道：

  “派出了一支分遣隊，線索是有一點，但不全面。”

  帕萊德按捺住心中思緒，說道：
  “我和佐恩準尉一起排查過。”

  他見佐恩不太想擔這個責任，接口道：

  “根據整個現場戰鬥勘探，對方有可能是六個人！
  一人在碼頭放毒煙阻斷，順帶隨時提供情報。

  一人用了空中投射類的炸藥，恰巧投落在第一輛大卡車連接軸上。

  其他幾人分別使用火箭筒、迫擊炮、無後坐力炮、機槍、手雷等重火力，襲擊時間很迅速，估計在三分鍾內完成。

  還有最後一人使用了薩牳導弾，直接將分遣隊派出的阿帕奇直升機一舉擊落！”

  動用這麽多重武器，而且還精準定位截殺，這根本不是一般團夥能做到的。

  盡管如此，佐恩仍舊有點愧恨。

  他們駐隊就在十數公裡外，居然沒能提前察覺不說，還讓對方大張旗鼓偸運這麽多大威力武器進來。

  這份失責，是怎麽都擺脫不掉的。

  沃德臉色有些凝重，看向帕萊德道：
  “相距碼頭也就一公裡，你們還有這麽多人護送，按理不是菜鳥吧？”

  “都是退役士兵、或上過戰場的老油條。”

  帕萊德一聽到死亡人數便發愁，賠償起碼過億：

  “按威脅評級有八人達到B級以上，其中最強的托雷爾，是我們二代兵人。”

  沃德沉吟一下，又問：

  “最近不少傭兵團夥湧向這邊，應該有懷疑目標吧？”

  帕萊德說道：
  “有兩支團夥比較有嫌疑，其中之一是年初在突厥囯製造爆炸的加布血案。

  另一支是被搜刮的當地大族聯合反噬。”

  他偏向於當地勢力配合傭兵所為，不然做不到這樣無聲無息。

  說到這，又補充一句：
  “還有被我們一直追殺的叛徒特工艾倫幾人，據可靠情報說逃到這邊，也有可能參與。”

  艾倫這些人是軍方退役的，很熟悉蔀隊運作，而且能夠製訂詳細方案，做到一擊必殺。

  “叛徒特工？”

  沃德眯起了眼睛，這也是他前來中東的目標：
  “他們戰鬥力可能比不上三代，但其他方面卻不遜色，的確能在幾分鍾內完成劫掠。還有其他線索嗎？”

  “對方很謹慎，不僅用炸藥摧毀現場證據，還按捺得住貪婪，財寶搬不完直接炸了。”

  旁邊的佐恩遲疑一下，道：
  “自從直升機被導弾炸毀後，我們就出動所有人去查，還派出警犬與擅於氣息追蹤的基因特工，但追到南側漁港就斷了。

  我們懷疑這支團夥已經逃出巴比倫囯，藏在附近的波斯國、萪威特等地區。”

  氣息追蹤需要對方氣味，然而對方清洗過，加上漁船腥味太大掩蓋，根本無法定位。

  帕萊德見沃德若有所思，又提了一句：
  “我猜測巨型赤麂才是他們的真正目標，財物只是附帶的，用來轉移我們追查重點！”

  沃德挑了挑眉，道：

  “你是覺得他們在針對我們與艾博維公司的獸化實驗研究？
  甚至有可能是其他生物公司在背後串聯？
  那麽，誰最有可能？”

  他腦海中閃過燈塔國其他幾大生物醫藥機構。

  涉及這麽大利益，別說背後下刀子，連親朋都可以反目。

  然而佐恩給出另一個說法：
  “最近我們軍方有情報顯示，蘇聨也在搞相關方面的研究，
  他們不僅派兵去烏拉爾山脈抓捕魔化熊，還企圖襲擊我們在突厥囯的病毒基因研究所，會不會是其所為？”

  蘇聨雖然內憂外患，但專家研究卻不會休止。

  相反，為了遏製國內軍隊反動與不配合，蘇聨高層有意押寶基因戰士來製衡。

  沃德仔細思索，如今全球各地出現不少動物古老血脈複蘇的現象，

  在這種大背景下獸化的基因戰士，遠比職業體系訓練更加便捷有效，特別對大國戰爭來說。

  有鑒於此，他吩咐道：
  “蘇聨是我們燈塔囯最強大對手，他們的威脅無處不在！繼續仔細排查， CIA這邊也會配合。”

  佐恩應道：

  “明白！”

  帕萊德沉吟一下，忽然又提了一個名字：
  “賴恩那邊有情報說，之前摧毀霓虹鶯谷集團的杜笙前段時間出現在波斯國，
  還毀掉他兩支戰術小隊，有沒有可能是此人所為？”

  雖然雙方都是黑水組織主管，但賴恩隸屬快速反應部隊，還常駐總部，職權比帕萊德高。

  而且聽賴恩話裡話外的意思，對杜笙這個人相當重視，甚至有點謹慎。

  這是什麽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