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世態炎涼啊
有骨氣茶樓位於荃灣與九龍城交界處。
這裡算是江湖出了名的擺和頭酒之地。
“威哥,怎麽要你親自來一趟,太見外了吧?”
杜笙一行人剛到茶樓,就看到等在附近的大埔黑下車迎過來。
“不來不行啊,總得露一露面。”
大埔黑上下打量著這位昔日小弟,感慨道:
“話說回來,阿笙你最近真是夠威風啊,比港督那死老鬼都不逞多讓了。”
“威哥真會開玩笑,別人港督拉屎不出嫌地硬,我們整個江湖都得抖三抖啊。”
杜笙見人說人話,哈哈笑著客套兩句。
大埔黑見他滴水不漏,隻好上前低聲道: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會隻充當中介,給你們介紹完就走。”
“沒關系,這裡還有和聯勝的叔輩在呢。”
大埔黑不愧是老油條,已經察覺情況不太妥,哪敢沾事上身啊。
反正做到這個份上,外人也挑不出他毛病。
大埔黑將杜笙一行人引上二樓,入目可見整個大廳擺了八桌。
只有中間一桌坐了人,加上和聯勝的叔輩也就六人。
杜笙的目光落在渣哥與托尼身上,皆因這倆人太好認了。
一個看起來性格乖張、凶狠殘暴,另一個肌肉發達、眼神陰冷,且與《導火索》角色有幾分相似。
尤其是托尼,雖然看似是肌肉型,卻相當沉得住氣,看到大埔黑幾人進來還站起來微笑相對。
看戰力,與馬軍應該差不多,都是五星中上或五星巔峰。
這是杜笙一眼掃過的判斷。
至於渣哥,盡管看起來霸氣最盛、大哥風范十足,卻被他忽略了。
“這位是洪興銅鑼灣話事人杜笙,你們應該都聽說過。”
大埔黑打了聲招呼,開始向兩方介紹:
“阿笙,這兩位是越萳幇負責人渣哥與托尼,都是江湖好漢哈。”
他又對著和聯勝的叔輩揮揮手:
“光叔,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這裡沒什麽事我走了啊,你們好好聊。”
杜笙沒有理會這些,叼著根煙在旁邊椅子坐下,顯得隨意自然。
“阿笙,有句話叫不打不相識,今晚請你來主要是為了解除雙方誤會。”
托尼見渣哥斜瞥著眼不說話,隻好開口:
“之前阿虎不懂事帶人打進西環,完全是因為蔣天生.”
“誤會?”
杜笙將煙頭隨手扔進煙灰缸,面無表情:
“打傷我這麽多人,昨晚還派兵打到九龍灣,現在跟我說是誤會?”
他站起來俯視著托尼,冷冷道:
“我要是將你女人拉去缽蘭街,是不是也可以說成誤會?”
光叔畢竟掛了個中間人頭銜,拿錢辦事,見氣氛不妥,笑著擺手:
“阿笙,江湖上免不了打打殺殺,能談就談一談,以和為貴嘛——”
他並沒有過分偏架,畢竟是和頭酒宴,講究的就是一個‘和’字。
砰!
然而光叔忽略了一直壓著仇恨的渣哥。
他目光噴火,一巴掌砸在飯桌上,怒吼:
“都說了是受到蠱惑,你他嗎聽不懂?
而且這次衝突我們越萳幇死傷最多,連地盤都給你們佔去了,還想怎樣?”
站在他身後的人,頓時圍了起來。
韋吉祥則迅速帶著手下上前互相對峙,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光叔搖搖頭,他終於明白大埔黑為何閃得那麽快了。
這壓根沒有和談可能。
所以他也懶得湊趣,反正錢收了場地也給了。
托尼皺了皺眉,將渣哥拉回去,看著杜笙:
“我大佬確實沒說錯,事件起因的確是阿虎受到蔣天生的利誘所致。
而且這樣衝突下去,大家都沒好處,還會被O記盯死。
你要是覺得不滿,那不妨直說,看看有沒有辦法處理。”
“想要和平解決也不難,賠錢囖。”
杜笙無視恨意滔天的渣哥,悠悠道:
“你們前後來打了三次,導致我這邊死傷近兩百人,按照平均每人五萬算,一千萬正好。”
說到這,他似乎想起什麽,又道:
“哦對了,還有阿山托你們運輸的那批貨,也得交還出來。”
畢竟收了別人800萬,怎麽也得提一提。
原本他還打算讓越萳幇割地賠償的,但考慮到對方西環與九龍灣的地盤已經落入手中,只剩下九龍城幾條街,也就暫時作罷。
“一人五萬,你怎麽不去搶!”
渣哥牙齒咬得哢喀作響,怒氣似像積壓的火山即將爆發。
托尼臉上平靜也消失,眉頭皺了皺:
“和談講究誠意,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呵呵!”
杜笙笑了笑,輕蔑看著兩人:
“是我讓你們來揷旗搶地盤的嗎,不是吧?
你們打不贏,讓大埔黑請求和談,行,我看在他面子上出來談。
現在談了條件,你們又吱吱歪歪說沒誠意。”
他臉色霎時陰冷,一腳將八仙桌踹開,森然道:
“你他嗎真當自己是根蔥?給你臉了是吧”
猝不及防的一擊,碗碟碎屑漫天,茶水濺得渣哥倆人全身都是。
“懆你嗎,真以為我們怕了你不成?”
渣哥胸膛起伏,就想反踢回去,卻被托尼冷靜按住。
他任憑臉上茶水滴落,死死盯著杜笙:
“這麽說,沒得談了?”
“談他老母啊談,乾掉他給阿虎報仇!”
然而渣哥怒火徹底點爆,猛地將托尼甩開,憤怒抄起餐刀撲上去。
他性格凶狠殘暴,做事不擇手段,屢屢受挫哪還管這麽多。
譬如上次在夜總會跳舞被一個有背景的鬼佬搶了風頭,當場就一個酒瓶砸過去,有仇立刻就報。
盡管被抓了進去,但這就是強脾性,最多當是度假了。
“你——”
然而他這種凶殘行為,不但讓充當中間人的光叔大驚。
就連原本劍拔弩張的兩批人馬也沒想到變成這樣。
因為正常談判,就算再憤怒也不會動刀槍,這不僅破壞江湖規矩,遭所有人排斥,連有理也會變成無理。
其中還有一個致命因素,那就是在上樓談判前雙方都不容帶武器。
這意味著誰率先翻臉出手,很大可能遭到中間人的敵視甚至出手。
而韋吉祥等人也相當震驚。
不過他們震驚的是,這人怎麽敢動手啊。
難道他來談判之前,都不了解了解自己大佬是怎麽上位的嗎?
但不管如何,他們可不會放棄這個絕佳機會,紛紛抄起酒瓶、水壺反撲過去。
“大哥,,別——”
托尼大驚,雖然他知道渣哥是個暴脾氣,但沒想到會癲狂到這種程度。
對方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洪興戰神啊,你瘋了嗎?
“哢喀!”
然而還不等托尼出手,渣哥以比撲出去還快的速度倒飛回來。
只見杜笙眼帶輕蔑,身形都不帶動,只是抖胯抬腿直踹。
但效果,相當炸裂!
杜笙這一腳勢大力沉,哪怕隔著幾尺外都感覺山崩地裂撲面。
特別是那聲脆響,震得托尼耳鼓激蕩,差點內氣一瀉。
哢哢!
渣哥的高大軀體直接離地倒飛,重重砸在背後飯桌上,發出轟隆一聲大響!
這一下巨大反轉,硬生生讓現場雙方廝鬥都滯了滯。
打人不成反被踹,這尼瑪搞笑的吧?
“大哥!——”
托尼飛快撲過去,只見渣哥胸骨凹塌,大口大口的血液從嘴裡噴出,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明顯是明勁打入內髒,五髒六腑破裂,就算神仙都救不回來。
“王八蛋,我要你陪葬!”
托尼雙目赤紅,雙手握緊成拳,恨意滔天死死盯著杜笙。
這一刻,心中憤怒到極點的他,哪管會引發什麽後果,當場挺肘屈身,憤怒一拳轟出。
嗖!
手臂帶動空氣,呼呼聲風,發出啪的一聲炸響。
不用看都知道,這一下在扭曲仇恨下,已然爆發出明勁,力度不下七八百磅。
吧嗒!
拳肘相撞,爆發出沉悶大響。
杜笙不動如山,左臂如牆,橫架一擋,輕描淡寫便將這凶厲無匹的一拳蕩開。
似乎對方這攻擊,對他而言就像撓癢癢一樣。
反觀托尼,身形瞬間倒退半步,整個手腕似有麻痹,仿佛被鋼針刺了一下。
“暗勁!?”
托尼這一驚非同小可,倘若杜笙早已練成暗勁,自己萬萬不是對手。
手腕上的麻癢散去,傳來一陣陣刺痛撕裂,清楚無誤顯示這就是暗勁!
他心頭憤怒瞬間散去不少,只是一切都晚了。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杜笙後掌一蹬,雙腿如崩弓竄箭踏前,一招‘五嶽朝天錐’轟出。
雙拳似箭,勢動撼山!
那疾如閃電的速度,連空氣都哢喀作響。
托尼大驚失色,耳朵裡面聽見炸響,他很清楚自身這種狀態,絕不能硬擋!
然而戰力各方面壓製,想要躲都無處可躲,他唯有勉強側身用右背硬抗。
轟隆!
拳背相撞,竟然發出沉悶爆響。
杜笙這一招八絕技勢大力沉,內裡還蘊含明勁爆發,力度何止八九百磅?
那噴發的威力,堪比汽車衝撞!
哢嚓!哢喀!
伴隨著哢嚓骨折聲,托尼的扎實軀體如斷線風箏倒飛,直接將牆壁砸出一個大坑,發出轟隆一聲大響!
這一炸裂效果,立刻震驚全場。
托尼的手下,甚至驚得瞠目結舌,差點反應不過來。
越萳幇之所以能在香江打下一片天地,完全是靠這位大佬的勇猛與威望。
一向戰無不勝的殺神,現在竟然連別人一拳都抵擋不住?
而且看牆壁的凹塌程度,這一拳到底要多大力度才能做到?
一時間,他們的戰鬥意志與信心全都遭受衝擊,開始節節敗退。
相反,韋吉祥等人壓根不感到意外,反而開始痛打落水狗。
片刻不到,還不等茶樓外面的人湧上來,戰鬥便迅速收尾。
“這,,這——”
和聯勝的光叔同樣一臉難以置信,看著渾身抽傗吐血不止的托尼,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明顯也被震驚到了。
不提和談變成死鬥,單單這一邊倒的戰況,就讓他大出所料。
更讓他不懂的是,這麽菜還敢先動手,越萳幇到底圖啥啊?
杜笙對著韋吉祥示意一眼,後者當即會意出去打電話,順帶吩咐番薯昌收拾現場。
“光叔,情況你也看到了,對方破壞規矩在先,沒錯吧?”
見杜笙似笑非笑看來,光叔心中一凜:
“的確是越萳幇翻臉在先,死有余辜。”
死人沒有解釋權,何況是一邊倒的戰鬥,只要不蠢接下來都知道怎麽做。
杜笙見他這麽識趣,示意番薯昌給出兩疊錢,淡淡道:
“雖然事件由越萳幇引起,不過它已經名存實亡,這裡損失由本人承擔吧。”
他不在乎這點錢,主要是消除後續影響。
畢竟和談打死人,哪怕是對方過失,但多少影響聲譽。
光叔深深看了杜笙一眼,默不作聲接過。
他明白這筆錢可不好拿。
起碼對外的說法,就得有個好聽的偏向。
杜笙不管這些,轉身下了樓。
外面越萳幇的小弟得知兩位大佬全死,又見洪興人馬洶湧撲來,本就不剩多少鬥志,瞬間土崩瓦解。
越萳幇大本營那四條街也差不多,在飛機與伊健的聯手下,半小時不到便結束戰鬥。
出於以後管理考慮,飛機要了兩條靠近細眼地盤的街道。
伊健要的那兩條也靠近他尖沙咀地盤,倒也相得益彰。
聽完飛機的匯報,杜笙不以為意笑笑:
“明晚洪堂大會我提一提,通過應該不成問題,你先考慮怎麽整頓細眼的人手與地盤吧。”
飛機哪怕再沉默寡言,此刻也難免有些昂奮:
“那些頭目肯定不會要,他們不服就打!”
這種事杜笙早就以身作則示范過,他自然深得體會。
“打可以,但別讓人抓住痛腳,最好借其他字頭出手。”
杜笙也覺得問題不大,提醒一句:
“還有阿山的那批貨,少是少了點,不過我們是誠信交易,通知他去取貨。
當然,他要是嫌少,那就扔到越萳幇殘部,讓他們友善‘溝通’好了。”
至於阿山的死活,那只有天知道。
回到家,得知久不出門的阿彤、張丹丹還在購物沒回,杜笙也不在意。
洪興的內鬥,隨著蔣天生的死亡基本結束,兩妞去的地方還是自家地盤,身邊還有安保跟隨,安全不是問題。
杜笙隨意吃了點東西,開始盤點今晚的收獲。
碎片方面,雖然數量不多,但質量不錯。
綠色2枚,藍色1枚,紫色1枚。
就連技能也收獲了一個。
【芭茜柔術(初級/藍):
一種專注於製服對手、以控制與策略見長、綜合格鬥與自衛於一身的武術。】
杜笙知道這是霓虹人將柔道改良,結合芭茜武術而成的一種格鬥技藝。
由於它擁有細膩而精妙的策略及以小博大的能力,在這個年代甚至被稱為‘藍星最強格鬥術’、‘最強地面顫抖技術’等。
在燈塔國、芭茜以及西歐等國地區尤其流行,在阿聯遒甚至被列為義務教育的教學內容之一。
如今,它還是MMA綜合格鬥用得最多的技巧。
可惜對杜笙作用不大。
不過多一門戰鬥技巧也是好的,大不了以後用來融合。
想到融合,杜笙目光瞥向龍獄空間懸浮的十個紫色光點,沉吟起來。
不過他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既然決定了融合,幾個主用技能暫時又提升不了,根本沒必要猶豫。
當即將《特殊體質(被動/紫)》與《天生神力(被動/紫)》鎖定至輪回爐鼎。
下一刻,隨著龍獄中的十枚紫色光團投入爐鼎,一陣紫光流轉。
【融合提煉成功,獲得特殊本領《先天武體》】
杜笙感覺一陣麻癢過後,渾身猶如得到舒筋活絡。
他當即將視線看去,頓時喜盈於色。
【《先天武體》(被動/金):
天生體魄強悍,力量、速度、協調、爆發等各方面趨於超凡,愈合力驚人,能免疫普通疾病。
武體鍛煉到一定程度,還能激發天賦基因能力。】
這個技能不僅集合了‘特殊體質’與‘天生神力’的優良效果,實力繼續提升還有機會激發天賦能力!
天賦基因,一聽名字就知道是比任何技能都適合自身的天生本領。
一旦爆發出來,威力絕對不同凡響。
杜笙微微握拳,全身經絡似有氣流在奔湧竄動。
“哢喀!”
他又試了試暗勁的聚湧爆發,心、意、氣、力合一如意,暗勁呼吸之間傳至手心,
松柔開闔更是得心應手。
輕輕一拍,用來練習腕指的鐵泥球,瞬間坑坑窪窪,就像被針扎一樣。
這可是用鐵屑加工而成的堅硬物品,可見爆發傷害有多大!
最讓杜笙驚訝的是,之前爆發完暗勁,渾身疲乏無力,需要三四個小時才能完全恢復,現在居然沒多大不適。
而且按照這個狀態,由以前一天爆發一次變成兩次輕松如意。
這一點提升看似不起眼,但在實戰當中作用可大了。
譬如今晚的托尼,被暗勁擦中後,沒有反製之力只能等死。
即使對上強大對手,一次不中,兩次就有保障了。
除此之外,全身筋骨皮似乎也得到強化,有點像鋼鐵筋肉人。
任憑普通人拿著刀劍劈擊,感覺都破不了皮。
當然,先天武體還有很多隱秘沒有顯露出來。
不過杜笙不急,以後慢慢挖掘就是。
第二天晚上,洪興總堂。
杜笙一進門,就聽到巴基與肥佬黎又在互相吹噓:
“前天蔣先生的遭遇你們聽說了吧,其實當時我也正巧經過。
那凶手了不得啊,身高八尺腰圍八尺,長得窮凶極惡,單手發射火箭筒都不帶動搖的!”
肥佬黎輕蔑一聲,道:
“你那版本過時了,凶手其實是我老家那邊的人,當時九紋龍開出一千萬請他出手”
杜笙見跟在身後的飛機、駱天虹一幅想笑不敢笑,聳聳肩若無其事上前:
“黎哥,誰這麽巴閉啊,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肥佬黎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覺悟,嘎嘎笑道:
“好說好說,只要你出得起價,別說認識,讓他當你保鏢都行啊。”
隨著楊添、陳威霆等人陸續到來,場面終於熱鬧起來。
畢竟最近發生了這麽多大事,不僅細眼、大宇、恐龍、無良等話事人掛掉,連前龍頭蔣天生都因為濠江字頭鬥爭而死,可以說話題十足。
加上不少字頭眼見洪興內鬥,都在蠢蠢欲動引發不少紛爭,在江湖上早就傳得沸沸揚揚。
相對的,今晚有大事商量是肯定的事。
只是出奇的是,直到靚坤進入會議廳,韓賓、靚媽、陳耀三人都不見出現。
比起好奇的其他話事人,杜笙雖然眼帶玩味,卻並不多問。
“看來大家最近都過得不錯啊,我就說洪興在我的帶領下會越來越好的。”
靚坤今晚心情特別不錯,跟眾人笑著寒暄。
“我早就看出阿坤你是天選之人,坐龍頭我舉雙手雙腳讚成的啊!”
巴基立刻跟著說道。
肥佬黎也有些討好,笑道:
“其他不說,在阿坤的領導下,洪興地盤起碼擴大了一圈啊。”
他們這些牆頭草已經沒有第二個山頭停擺,現在一致靠攏。
否則,恐龍、無良的下場就擺在面前。
靚坤笑著拍拍手,道:
“這次洪堂大會有三位話事人缺席,靚媽去了濠江,這個不提。
陳耀要去茚尼處理生意,十天半月未必會回來。
至於韓賓,因為悲傷恐龍、細眼兩兄弟的死,加上還得安排葬禮,暫時回了內地短期不會回來”
眾人臉色古怪,卻沒有說話。
他們都不是蠢人,多多少少都猜到蔣天生一系已經樹倒猢猻散。
譬如韓賓,說是短期不會回來,這個期限估計要用月來算。
畢竟恐龍的死與誰有關,大家都有點心知肚明。
靚坤將眾人反應收之眼底,繼續道:
“這次開會,主要有三件事要談。
首先是最近字頭髮生的變故,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了。”
巴基察言觀色,率先開口:
“蔣先生畢竟是前龍頭,發生如此悲劇,要不要派代表去吊唁?”
靚坤沉吟一下,道:
“靚媽已經過去給生哥處理身後事,不過於情於理還是得派些人過去。
說到這,他瞥向巴基:
“你經常過海,想必方方面面都熟悉,這次由你帶隊當代表如何?”
巴基暗罵自己大嘴巴,但還能說什麽,只能微笑點頭:
“也行,總是要將場面搞好一點,不然別人會笑我們洪興世態炎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