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言卻忍不住問出了口:
“落落,阿白說的是真的嗎?你之前不是不想離家太遠,準備和我一起讀深大嗎?”
時渝白搶先替徐盛夏回答:
“帝都有我,她當然是要跟著我去帝都上大學的。”
左子言有些急了:
“阿白,我沒問你,落落,你親口跟我說。”
說著,他看向徐盛夏。
徐盛夏:“……”
她覺得這會兒腦袋亂的很,不想夾在他們中間做選擇,便說了個模棱兩可、兩不得罪的答案:
“去哪兒上學,我還在考慮中……現在我隻想把三天后的高考考好,至於報考志願的事,等考完再做決定。”
……
晚上放學的時候。
時渝白想拉著徐盛夏去一個沒人的地方,體驗一把傳說中的約會。
可左子言這狗皮膏藥一直跟著。
時渝白無奈,隻好帶著徐盛夏回家。
回去的路上,徐盛夏終於沒忍住瞌睡勁兒,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時渝白擔心她被車窗膈著腦袋,主動挪了過去,輕輕把她的腦袋挪過來,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司機王師傅看見了,卻並沒有覺得時渝白的動作有什麽不對。
畢竟是兄妹嘛。
這樣做,才有哥哥的樣子。
他隻覺得最近時小少爺懂事成長了不少。
到家之後,時渝白很想抱她下去。
但又怕這樣被傭人或者司機看到不好。
便隻好輕輕叫醒了時櫻落,讓她下車回房間睡。
徐盛夏迷迷糊糊醒來,開始下車,往別墅走。
時渝白跟在她後面。
和她一起上了樓。
時渝白沒進自己房間,再一次趁沒人看見,擠進了徐盛夏房間。
“你……”
徐盛夏被進來的他給徹底嚇清醒了,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
時渝白在她的震驚中,關上門,落了鎖,表情不太自然的走到徐盛夏身邊,低頭看著她:
“你瞌睡嗎?我……我可以抱著你睡。”
最主要的是還想抱。
昨天沒抱夠。
晚上一直想。
所以今天打算再抱一會兒她。
“哥哥……我們這樣不好。”
徐盛夏為難的對時渝白說。
時渝白卻走到她身邊,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腰上,微微用力,把她撥進了自己懷裡。
“怎麽不好……嗯?我們昨天都抱過了不是嗎?”
抱一次是抱,抱兩次也是抱……時渝白覺得這沒區別。
所以,為什麽不能再抱呢。
反正都做錯了,不差再多錯一次。
時渝白身體裡那個邪惡的魔鬼又再作祟,誘導他繼續墮落下去。
“哥哥……”
徐盛夏俏臉紅的快要滴血,小幅度的推拒著他。
時渝白卻越抱越緊,不容拒絕。
“還瞌睡嗎?我抱你去沙發上睡好不好?”
雖是商量的口吻,卻做著霸道的事。
時渝白說完,直接上手,彎腰把她公主抱了起來,邁著長腿一步一步往單人沙發處走。
徐盛夏受驚下,下意識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時渝白被她的動作取悅,唇角輕輕揚起,目光含笑的低頭看她。
徐盛夏俏臉紅滴滴的像是剛剛盛開的鮮花。
見他看她,她羞怯的咬住了嬌豔的紅唇,顫抖著睫毛閉上了眼睛。
仿佛她看不見他,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就不存在般。
時渝白坐在了她粉紅色的單人沙發上。
徐盛夏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臂彎裡。
見她把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痕跡。
他有些心疼,開口說讓她松口。
可徐盛夏顫了顫睫毛,並沒有聽話,依舊咬著唇。
時渝白鬼使神差的便低頭吻了上去。
“唔……哥哥!……”
徐盛夏快速睜開了眼睛,連忙推開他喚他,希望他回歸些理智。
時渝白卻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吻她,那麽舒服。
他的眼睛被情谷欠逼的分外紅,呼吸也急促得不行,聲音更是啞的要命:
“還咬唇嗎?”
徐盛夏連忙搖頭:
“不咬了。”
“填報志願的時候,想報哪個學校?”
徐盛夏:“我想離爸媽近點,所以想讀深大。”
時渝白聽後,又開始低頭吻她。
徐盛夏連忙掙扎著再次推開他,輕喘著氣息妥協道:
“帝大……我讀帝大好嗎。”
時渝白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指尖輕輕按壓著她紅潤剔透的櫻唇,放過了她。
他清啞著嗓音糾正她:
“是帝都科技大學,我被保送的學校,記住了嗎?”
徐盛夏點頭,委屈巴巴道:
“記住了,帝都科技大學。”
“還瞌睡嗎?瞌睡就在我懷裡睡。”
徐盛夏搖頭。
這麽多重刺激和驚嚇下,她怎麽可能還睡得著?
“那我們聊天吧?”時渝白建議道。
徐盛夏怕了時渝白一言不合就開吻的架勢,所以有求必應的點頭。
“你……喜歡我嗎?”時渝白扶正徐盛夏,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他下巴蹭著她的發旋問。
徐盛夏:“……”
想說,喜歡,但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她是真的把他當哥哥相處的。
可……又怕時渝白強吻她。
徐盛夏便小聲音地隻說了前面兩個字:
“喜歡……”
時渝白胸膛狠狠起伏了一下,收緊手臂,抱她更緊了。
“我也喜歡你。”他指尖勾起她漂亮的下巴,和她對視著告訴她。
片刻他又松開了她的下巴,改為輕撩她耳邊的發絲,繼續問:
“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徐盛夏說不出來,便顫著睫毛,輕聲回答:
“我不知道。”
時渝白卻告訴她:
“我是那天你攀岩掉下來我接住你的那一刻喜歡上你的,那天我心臟跳得特別快,也正是因為心臟跳動出現了異常,我才特意冷落了你幾天,我想看清我對你的感情……最後證明,我就是喜歡上了你。”
徐盛夏垂著睫毛,沒有說話。
“落落,你真的是我爸的女兒嗎?”
沉默了片刻,時渝白問出了這個他一直逃避不願意面對的問題。
徐盛夏悶悶點頭:
“嗯,爸爸說我是的……所以哥哥,我們不可以。”
“他說是,你就是嗎?他有可能趁你失憶,騙你的。”時渝白說出他希望是的答案。
或許,時櫻落不是時丘壑的種也說不定。
或許,時櫻落是貞素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
他爸被帶了帽子而不自知。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和時櫻落就不算違背世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