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但是……”
季矜漣挑著細長的眉眼,勾著獨特的尾調,如夢似幻地握著他的手說:“你說這些話,我可以當做,你是在關心我嗎?”
“……”俞修宴無語。
說來說去,最後還是會被季矜漣繞回來。
他抽手,把棉簽丟了說:“就算是其他陌生人給我打電話,我也會出手相助。”
季矜漣:“那你會跟她說,‘我在,別怕’嗎?”
“……”他意外地沉默了一下,思慮後才說:“不會。”
季矜漣狂喜:“意思是,我就是那個唯一?”
俞修宴:“不是。”
這人嘴怎麽這麽硬!
鐵鍬都撬不開!
她本以為只是時間問題,都打算繼續開撬,發現想撬開估計難,因為本尊要走。
季矜漣連忙伸手拽住他,身體力行的證明了,留下一個男人,得有一個柔軟的身體。
她一腳撐著沙發,一腳撐著地面,一手臂靠在沙發墊上,一手拉住他的衣角:“太晚了,要不留下來跟我一起睡……不是,一起住,不對,吃頓宵夜。”
“……”
俞修宴:“不了,明天還有戲要拍,這些天耽誤太多,張導說要抓緊趕進度。”
“明天?”季矜漣尷尬的抿了抿唇。
明天估計會有一輪新的風暴,別說是拍戲,估計粉絲還會翻倍呢。季矜漣不好意思說。
他想動,顧慮到季矜漣的姿勢,沒動彈有狐疑地問:“想什麽?”
“明天估計,有點難。”俞修宴疑惑,她無奈地解釋道:“你也知道,我今天是去見鄭佔元,而且我們還談崩了,他肯定會在明天之前再鬧點什麽。”
雖然一開始就沒打算談攏。
“我今天去就是想探探底牌,沒想到鄭佔元會失控,我看他表情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估計是有什麽證據,我說不好。”
俞修宴重新坐了回去:“你做過什麽壞事?”
“當然沒有!”她可是純純良好公民。
“那他的證據不過是莫須有的,有什麽好擔心,只要找到突破口解決,不就好了嗎?”
“是這個意思,但這不是明天還沒有到麽,所以……你要吃夜宵麽?”
“……”俞修宴愣了會,“你是缺個做宵夜的吧?”
被拆穿季矜漣也不尷尬,勾著唇珠笑開說:“先謝過俞大廚啦~”
最重要的是,留下你。
俞修宴做飯真的有一手,特別是煮麵條,雖然季矜漣隻吃過這個,可就是味道不一樣,比餛飩還要好吃。
面湯香味醇厚,燉出來鮮香味混著幾隻大蝦,面條下鍋,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熱騰騰的香味從鍋蓋裡飄出來。
她循著味感覺更餓了,便迫不及地探頭探腦:“好了嗎?我好餓。”
“快了。”
俞修宴抓了一把蔥蒜,灑在面條頂上,再把蝦撈出來是,擱在了一邊。
季矜漣指著蝦,早就饞了:“撈出來做什麽?”
“剝蝦殼。”他睥了眼,某個人的眼珠子都要掛到蝦上,眼裡就剩下吃,“就以某個人的貪吃程度,應該會直接把蝦殼給咽了。”
新的一年大家要開開心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