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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玄德當主公》第599章 小五銖毀朝,志在關中
  第599章 小五銖毀朝,志在關中
  先前,劉辯和董卓想要西征,控制涼州並打通西域諸國的商貿通道之時,關中地域所擁有的糧食和錢財並不多。

  而征伐涼州,毫無疑問就是要耗費很多錢糧的。

  戰爭嘛,打的就是一個經濟,經濟不行,一切戰爭都是必輸的。

  但是董卓已經六十多歲了,他非常著急想要建立名垂千古的功業,而劉辯剛剛親政,也是希望通過一場大的戰爭來樹立自己皇帝的威信。

  讓他們慢慢的開墾關中,積累財富,然後再西征,他們兩個人都是等不了的。

  於是說劉辯和董卓就搞了一通騷操作。

  他們兩個發行新的貨幣——小五銖錢。

  而這小五銖錢相比原先漢朝流通的五銖,重量遠不及,甚至不及先前的三分之一。

  通過小五銖錢來多製錢幣,這樣一來就可以在漢朝的轄境內購買大量的物資,用來維持他們的西征軍用。

  而在董卓和劉辯看來,關東地區如今並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左右都是那些諸侯牧守所自領的地盤。

  那裡的百姓錢財和賦稅不能夠統一由朝廷調配使用,那就用小五銖貨幣將他們的財富攝取來好了。

  隨後,大量的超發小型五銖錢就被朝廷製造出來用來發行到民間。通過官方的渠道來收割各州郡的物資財富。

  但是,身為後世人的劉儉,怎麽可能會被董卓和劉辯用這種經濟手段給打倒了?

  雖然朝廷有官方旨意將小五銖錢作為了官方貨幣在各州流通,但劉儉通過一系列操作讓這件事在他的轄境內不能快速的得以施行,或者說是不能實行。

  明面上違抗朝廷自然是不可取的。

  但是,暗地裡讓官員們懈怠不作為這件事,劉儉自信還是有能力做到的。

  小五銖錢在河北的流通速度不是說慢,可以說是慢的驚人。

  而且河北雖然依舊是以小農經濟為主,但是現在河北各州的主要經濟大宗商品卻由河北商貿協會統一統籌。

  而河北商貿協會的背後,就是河北的州牧官署,也就是大將軍府。

  這就形成了由官署通過河北商貿協會對於重要的戰略物資進行統一的定價銷售的市場體系。

  例如糧食和鐵,包括紙張,鹽,錦緞這種重要物資,都是由官方統一定價,在市場進行流通,堅決不允許地方的豪強利用手中所掌控的物資發國難財,也堅決不允許有人囤積居奇,用來掠奪普通百姓的財富,造成社會動蕩。

  說句不好聽的,劉儉就是要求他自己下境的人以物易物,也絕不可能讓朝廷頒發的小貨幣到自己的境內。來攝取自己多年來經營河北所積攢的財富。

  這是他,還有他所在的州郡的百姓們,多年來辛辛苦苦所積攢的家底兒,是他和他的人民用自智慧和努力所創的財富,焉能讓天子和董卓用來無端的奢靡用於他們那虛無縹緲的志向。

  劉儉所掌管的河北,對於朝廷頒發的小五銖錢的應對速度是最快的。

  劉儉所統領的州郡,除了一些與關中邊壤地區,或是與三河地區交界的地方,幾乎沒有受到什麽貨幣性損失。

  河北諸郡以及塞外保持著良好的經濟往來,達到了一個有效的內循環,支持著河北人民過上強於其他州郡人的生活。

  除了劉儉之外,這個天下其他的諸侯也不傻。

  特別是袁紹以及曹操。

  他們對於朝廷所行使的新貨幣製的反應,並沒有劉儉那麽快,但是他們卻有一個劉儉所不及的地方,那就是他們的地盤都在南方,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們的地區可以更慢的去行使的政策,受到貨幣剝削的力度也相對較弱。

  所以,當袁紹和曹操反應過來了之後,他們也立刻效仿劉儉的行為,對他們所掌控的州郡做出了禁止小貨幣流通的暗地政策。

  曹操索性直接在境內將大宗商品按照以物易物的原則方式進行交易流通,一舉摧毀了江南地區的小農經貿方式。

  至於袁紹,他都已經覺得自己跟朝廷鬧翻臉了,還顧及那麽多朝廷的面子幹什麽?
  新政袁紹不履行,這新貨幣政策他袁紹履行了,朝廷就會給他袁紹好臉色看了嗎?
  況且,新貨幣所掠奪的不僅僅是普通黎民百姓的財富,更是世家閥閱豪右望族的財富,這些人都是袁紹勢力的根基啊。

  身為南方望族領袖的袁紹,在極力抵製新貨幣制度的同時,也會得到南方的世家豪右們的一致讚同和支持的,這對於袁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當然,由於袁紹和曹操反應的比較慢,他們境內的一些財富已經被朝廷掠奪去了,不過好在他們能夠及時止損。

  如此一來,劉辯發行新貨幣制度之後,其所掠奪的最大的地域並不是他所仇視的袁紹,也不是他所討厭的曹操,更不是他垂涎的河北富庶之地。

  他所掠奪的財富,大部分是他所掌控的關中以及司州地區、三河地區,還包括了殘破的中原以及交通非常不方便的西蜀地區,乃至於貧瘠的涼州也未曾幸免。

  劉辯如此做所帶來的後果又是什麽呢?

  他發行的新錢堪稱貨幣史上最劣質輕賤之小錢。

  “五銖”二字夷漫不全,很難辨認,世譏稱之為“無文”。

  小錢的大量發行造成了整個大漢半數州郡地區都產生了巨大的通貨膨脹。

  賤而物貴,谷一斛數十萬,就是當時糧價的真實寫照。

  如此貴的糧價,對於關中及中原,甚至是益州北部,還有部分涼州的漢民來說,簡直就如同泰山壓頂一樣……誰又能買得起呢?

  誰又能活的下去呢?

  而毫無疑問,這背後的原因複雜,主要的推動原因,還是因為有諸多的地方豪右大族發國難財,他們推波助瀾,借著這次事件更大的壓榨農奴,如此在斂財的同時,他們又可以收得更多的徒戶壯大自己的勢力。

  現在的大漢朝,西北、西南以及中原地區,再次形成了一片劇烈的混亂之勢。

  天補均平的理念,因為小錢兒的到處流通,而更加的深入底層民心!

  朝廷這是不讓人活啊!
  世家望族,還有那些囤積糧食的豪右,也是不讓人活啊。

  不反又能怎麽樣?
  如此,各地的反叛開始逐漸越來越多。

  而且這些反叛的規模也越來越大。

  很顯然,底層的百姓經過這一次小錢事件的洗禮,求生與叛逆之心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一波巨大的反叛潮流開始在中華土地上醞釀著。

  這波恐怖的潮流不只是在中華的西北、西南及中原內地醞釀著,

  就是袁紹、曹操以及劉儉的領地也不會完全平靜。

  劉儉有所感覺,或許一場不下於黃巾起義的農民起義會再次興起,當然規模應該遠不及黃巾起義,但是勢頭和百姓的憤怒,或許不會比黃巾之中要低。

  對於這個時候的劉儉領地而言,不止是朝廷頒發的小五銖錢會無法繼續流通,就是原先的五銖錢的流通性和貿易性都會大的的減弱。

  整個漢朝的小農經濟將會面臨著一次前所未有的考驗。

  而很多硬通貨或許會在這個時候展現出其獨特的市場價值和經濟考驗能力。

  這首當其衝的硬通貨就是糧食!

  另外的硬通貨,根據劉儉判斷,還有青州錦!
  還有海鹽,鐵器和一些在士族之中流通性強的書籍。

  包括青白陶瓷等物。

  說不準,連他河北的土地以及重要城市的房地產都會連帶巨漲。

  而蘊藏在民間這潛在的巨大威脅,朝廷之中不是沒有人感覺的到。

  只是現如今朝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這上面。

  或者說,對於很多有朝廷北境的望族主來說,這場混亂也是他們所希望的。

  畢竟現在漢朝因為軍閥戰爭,已經無法限制地方望族發展自身勢力並擴大武裝了,很多有野心的豪右之輩皆想借著這次機會,使自己成為稱雄一方的勢力。

  他們不是想做的多大的事業,但至少能夠在方圓數百裡之地,唯我獨尊稱霸一方,甚至可以不尊朝廷的號令,視律法如無物。

  這對於很多豪右之輩來說,是一種極有誘惑力的事情。

  朝廷方面感覺不到,但是劉儉卻能夠非常的清晰的感覺到。

  而且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會對漢朝的整體政治格局會掀起多麽大的變化。

  一旦地方農民起義的形勢大起,朝廷方面有董卓的西涼軍倒是不會懼怕農民起義,十幾萬的西涼軍如果只是想靠軍事鎮壓的話,也是能夠完全撲滅戰火的。

  當然撲不撲的徹底就不好說了。

  而到那個時候,死傷最多的還是最普通的黎民百姓……

  劉儉大概將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對著關羽和張飛做了一番解釋,他的這兩個兄弟的表情都是變的異常嚴肅。

  “兄長,既然如此,那我們應該趕快回到鄴城召集兵將,調集糧草,準備隨時鎮壓地方的叛亂,朝廷那邊或許也會有危機吧?咱們這次可以就著救駕的名義西向進入長安,兄長可以入朝主持朝政了。”

  “那皇帝當真是昏聵,把大漢朝弄成這般樣子!”

  “兄長若是再不入朝,咱們這些年在河北和漠北打下的大好形勢,也會因為他而被毀掉的!”

  這番話是張飛說出來的。

  這番獨到的見解,著實又令劉儉和關羽對他刮目相看。

  現在的張飛不止是軍略還有計謀,包括其政治眼光也比原先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但是,相比於如今已是韓州牧的關羽來說,張飛的整體戰略眼光還是稍稍差一點,還是有待進步。

  便見關羽捋著自己的長須,慢悠悠的對著張飛解釋道:
  “兄弟,如今朝廷所行之事,皆是急於求成,在民間所積累的弊端已非頃刻間可解,別看這些事情大多是發生在中原和關中,卻也未必不會對我河北有所影響,”

  “我河北這些年來致力於平定外族,開疆拓土,雖然取得了極大成效,但是同化外族整個其勢力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如今表面上看,塞外諸族雖然賓服,但也不過皆是因為我河北手中掌握能製衡其命脈的產物!”

  “一旦中原大亂,朝廷有危,難保外族之中不會有人蠢蠢欲動,而且,兄長這些年來致力於推行新政,侵犯了不少望族之利……”

  “這些望族中人,表面上雖似臣服,但心中必然多有不甘,難保不會一旦有巨大動亂,就會暗中借機在河北民間渾水摸魚,將戰火引到河北。”

  “所以一旦關中和中原大亂再起,河北一定要率先致力於內部安定!”

  張飛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很是讚同關羽的說法。

  “還是兄長說的有理,是俺沒有想周到。”

  “雖然俺河北致力於防范被朝廷的愚蠢之政牽連,但是大漢朝的州郡畢竟同出一脈,一旦牽扯到關中和中原之地,我河北距離這些地域如此之近,再加上地方的人心難測,又豈能不會受到牽連?”

  關羽點了點頭,道:“所以為了穩定局勢,一定要穩住我們河北與北疆如今的大好局面,只要河北穩定,北疆貿易穩定,那兄長的大業便是風雷亦無法撼動!故而,北疆和河北都要有重兵和名將鎮守。”

  聽到這兒的時候,張飛的臉色頓時一落,顯得很是鬱悶。

  “聽兄長這意思,你我兩個人似乎是必須要留在河北境內的了?”

  一旁的劉儉聞言,不由哈哈大笑。

  “翼德既然已經說中了事情的要點,又為何要如此落寞呢?你和雲長確實不能再輕易離開河北,你自己清楚的。”

  “雲長自不必說,他一定要前往韓州坐鎮當地,總攬局勢,監管外族!”

  “而翼德你則是要去往幽州,和麴義一同嚴防北方的塞外諸族對幽州產生威脅,畢竟幽州如今的鐵礦可是我河北的命脈,等閑不可有閃失,至於子龍和漢升更是要駐扎在並州。”

  “所以,若是回頭我西向關中進兵,你們幾個人都不能隨我同行了。”

  關羽聞言站起身來,衝著劉儉恭敬的拱手道:“兄長放心,關某一定看好韓州,致力於韓州與河北境內水路通商,用最快的速度將韓州漢化,讓韓州成為替我大漢監管草原諸族的一處戰略據點。”

  劉儉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雲長深知我心也。”

  張飛也是滿臉無奈地站起了身,向著劉儉拱了拱手。

  劉儉認真地道:“翼德,你心裡明白,你,雲長還有玄德兄對我的重要。”

  “只有你們三個人,一人在韓州,一人在幽州,一人在徐州,再加上子龍和漢升在並州,我才能夠放心的去處理朝廷的事!”

  “畢竟我如果要面對的人是董卓和天子,還有十余萬西涼軍,如此大敵,我的後方是需要絕對的穩定的。”

  “兄長,俺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俺這心裡就是有點兒放心不下呀!讓兄長一個人去西面與董卓和天子對峙,俺如何能不擔心?”

  劉儉笑道:“翼德,這又有什麽值得可擔心的呢?咱們河北的實力你也不是不知曉,除了你和雲長,還有玄德兄之外,精兵猛將可謂不計其數,縱然沒有你們兄弟隨我一同西向,但以為兄目前的實力,想要趁著這次機會拿下朝廷,最少也有七成以上的勝算。”

  張飛歎道:“若對手是別人也罷了,但對手是西涼軍,俺可不覺得兄長能有七成以上的勝算。”

  劉儉心裡明白,西涼軍的戰力冠絕天下,河北將士雖然也是身經百戰,同時裝備上或許比西涼軍更優質,但是西涼軍的那股彪悍狂野以及作戰經驗,絕對是在河北軍之上的。

  這支強軍一旦與河北軍正面相抵,劉儉七成的勝算確實是有點多說了。

  涼州的兵將,自古就是大漢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不過卻見劉儉緩緩的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兩個兄弟說道。

  “就算是西涼軍是天下強軍又怎麽樣?我們昔日碰到的困境難道不比今日要多得多嗎?數倍強於我們的敵人,我們都戰勝了,更何況今番我們的勢力放眼大漢,已經是無人可敵。”

  “難道他西涼軍是天下強兵,我們就不是天下強兵了嗎?”

  這番話說的慷鏘有力,讓關羽和張飛盡皆心折。

  關羽笑著對張飛道:“翼德,自打相識以來,都是兄長替我們操心,何時又輪到我等為兄長操心了?”

  張飛樂呵呵的笑了笑,道:“那倒也是。”

  說罷,便見張飛看向劉儉,問道:“兄長,那咱們何時返回河北?”

  劉儉慢慢道:“快了,不過還有一件事需要處理,處理完之後,咱們再走。”

  關羽捋著須子,眯起了眼睛道:“兄長是要替玄德兄掃清徐州境內的肘腋之患?”

  劉儉慢悠悠地點頭,道:“不錯!”

  “孫觀,尹禮,吳敦這些勢力不能留,要麽收服要麽剿滅。”

  “南面的笮融和闕宣,也要處置一下,此二人都是心思不定的自利之輩,若是不安頓好了,日後一旦被曹操利用,禍患無窮。”

  張飛拱手道:“孫觀,吳敦等輩,弟願往除之!”

  劉儉笑道:“不著急,且讓蕭建派人去與他們溝通一下。”

  “上一次,我派人去與他們溝通,讓他們來配合我拿下郯城,他們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足見他們當時心已亂,不知應如何是好了。”

  “如今臧霸已經死了,沒有人是他們的主心骨,現在他們對於自己的未來也很迷茫。”

  “我覺得與期將他們全部剿滅,倒不如直接收他們為己用。”

  “當然,若是他們不願意,那就再行征討不遲。”

  張飛和關羽隨即點了點頭。

  “那,那個笮融和闕宣又該如何處置?”

  劉儉認真的說:“他們兩個人本來是迎我們入郯城的功臣,按道理來說,我不應該對他們下手,只是近來我聽說笮融在南方大興佛教,修建佛塔,按道理來說,崇尚一教,普渡萬民,倒也不是什麽壞事,可偏偏他又到處收斂錢財,破壞民生安定。”

  “聽聞陶謙在的時候,笮融就是一個貪財之徒,他壟斷了郯城與南面的經濟要道,強攬三郡稅收,給陶謙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擾。”

  “這樣的人,我不放心,需得好好確認一下。”

  “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夠勝任在徐州執政。”

  “若是這樣的人留不得,那我就直接除掉了他們,然後再返回鄴城。”

  “省得留他們在這裡給我兄長添堵。”

  關羽和張飛聞言恍然大悟。

  ……

  不幾日,蕭建的使者就去拜見孫觀,尹禮等人。

  其實,蕭建的手下並沒有什麽能言善辯之人,也沒有什麽可以陳說厲害之士。

  故而劉儉給肖建推薦了一個人,讓他派這個人作為使者去見孫觀等人。

  這個人就諸葛瑾。

  劉儉也想借著這次事件測試一下諸葛瑾的外交能力。

  因為上次跟他談話的時候,他發現諸葛瑾在這方面的能力非常卓著,不過還只是局限於紙上談兵。

  所以這次劉儉打算用實際的事件來測試他一下。

  而事實證明,諸葛瑾果然不負劉儉的厚望。

  起初,孫觀和尹禮等人見了諸葛瑾以後,表示願意歸順劉儉。

  不過他們卻要求要有自己的獨立的行動治軍權利。

  也就是當初跟臧霸一樣,他在開陽屯兵,雖然名義上是歸順於陶謙的,但實際上是自領一方。

  這事兒諸葛瑾壓根兒都不用回去跟劉儉匯報,直接在他這兒就否決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洗腦過程。

  諸葛瑾對孫觀等人進行了一番洗腦。

  又是從各種軍事角度分析,又是從局勢分析,又是從天下形勢分析……總之聽完諸葛瑾的分析,孫觀他們怎麽聽,怎麽都覺得他們要完蛋。

  最終,在諸葛瑾的連忽悠帶恐嚇之下,孫觀、吳敦、尹禮三人表示願意率領泰山一眾歸順。

  這次兵不血刃的平定泰山三賊,也使得諸葛家在徐州的地位驟然上漲,諸葛瑾儼然成為了徐州年輕一輩中能力卓著的典型人物。

  劉備也借著這次事件對諸葛瑾予以重用,徐州的人事任用格局也開啟了一頁新的篇章。

   二合一章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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