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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第522章 銀河大舞台,能打你就來!
   第522章 銀河大舞台,能打你就來!
  無序而混沌的亞空間中,過分混亂的能量使得時間跟空間在此地都失去了原有的定義。

  四神的力量充斥著這片混沌的界域,讓本就作為物質世界反面倒影的亞空間顯得更加神秘,除此之外,來自於非四神的各種次級神,蟲族,獸人,以及其他神性生命的本質,也讓這片混沌的空間看起來更加的絢麗多姿。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它們所蘊含的那瘋狂而絕望的本質。

  說亞空間是垃圾場都有些讚揚它的意思,一個蘊含了無窮答辯的糞坑才是它的真正歸宿,只不過這個糞坑披上了一層斑斕的外衣,至少表面上看還能夠接受?

  但對於張珂而言,遮這麽一下還不如不遮。

  一想到自己被五顏六色的粑粑包裹,哪怕是有相柳提前給他提高了閾值,張珂也隻感覺渾身刺撓的厲害。

  但事已至此,也就沒必要再嫌棄亞空間的混亂。

  在張珂炸了皇宮,並因此緊急避難借泰拉下網道中的裂縫潛入其中之後,他就一直在遊走。

  如此,張珂並沒有再用赤日灼燒空間,淨化能量,而僅僅只是以法力的分流讓自己盡可能快的在這片“夢幻”的星空中穿行。

  四神的呢喃時刻在他的耳邊響起,一座座虛幻的要塞,花園就在視野的盡頭若隱若現,或是生命,或是智慧,更或是妖嬈而渴求的美人
  如果不是法目之下,那似女似男,舔一條長舌,故作妖嬈的女妖本體的話,張珂並不介意暫時駐足觀賞一會兒。

  真不愧色孽之名。

  極盡的歡愉之後,掩藏的是無盡的孽債。

  玩的什麽惡臭把戲,連魅魔都比你會腐蝕尤心!

  你給我認真一點啊,混蛋!
  但現實往往不盡如人意。

  或許是感應到了張珂的目光,那投影的略顯虛幻的歡愉之殿在亞空間的顯影之下愈發的真實起來,其中妖嬈的色魔們其身上每一個細致的凸起都是那麽活靈活現,連肌膚紋理處滲出的汗滴都在迷幻的光芒下閃閃發光。

  相當於給北方人吃肉餡的湯圓,往南方人桌上擺一碗韭菜花跟辣椒油並重的豆腐腦,甚至於每個人的面前都端上了一碗純正的紫禁城豆汁兒,地道不地道的暫且不說,但這是暴行,對張珂審美的無端暴行!

  本來他還在猶豫,到底該挑給誰來開先手。

  但現在不用了。

  “艸,先撅你!”

  張珂赤紅的雙目凝望著遠處逐漸靠近的宏偉巨殿,下一瞬,一抹爆裂的火光湧動而起:

  “轟!”

  本就能量密集且豐饒的亞空間,在此刻猛的抖動了一下。

  緊隨其後的一環環巨大的衝擊波,裹挾著那斑斕的色彩向著遠處的空間擴散而去。

  狂暴的力量,宛若發瘋的巨象一般,碾壓,破碎著前進道路上所有的阻礙。

  哪怕是僅次於亞空間五大邪神的次級神,在這般暴虐的碾壓中也是哀嚎連連,那由能量跟規則構造的身軀在衝擊的洪流中遍布裂痕。

  而隨著一場清空數萬光年的劇烈風暴的形成,在無數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在衝擊的原點,泯滅萬物的暴虐之下,一道猶如微縮行星一般的身影正在拔地而起。

  什麽東西?
  無數的存在窮思苦想,急切的調動自己瘋癲的大腦,以求能夠分析出點什麽來。

  但更多的存在卻為此祈禱!
  它們不知道那是什麽。

  但它們知道,血與戰火必定燃遍整個亞空間,無數的存在將因此隕落乃至寂滅!
  畏懼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在戰錘這個充滿了癲佬,尤其是癲佬密集的亞空間裡,沒有人會畏懼死亡的到來。

  但當空間的深處再次震動時,看著那全身籠罩在火焰之下的身影從虛空中抽出的宏偉戰斧,看著那斧刃兩端斑駁的暗紅色汙垢,以及隱約間傳唱的無數悲鳴,興奮的情緒就像是沒興奮過一樣。

  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烈火燃燒之處,群星退避如潮,再瘋狂的玩意兒也不想被那惡毒的斧刃在自己身上留下哪怕一道傷痕.
  “今天這是怎麽了,群神大亂趴?”

  亞空間的某一處陰影之地,一座純金且神聖的宏偉巨構坐落於虛空之中,金色的符文纏繞其上耀耀發光,任誰來此都隻覺得這是諸神的奇跡,並納頭就拜,但纏繞其上的血色鴉群破壞了這聖潔的氛圍。

  難聽的鴉叫在空間中傳遞,密集的噪音直吵的人心煩躁而憤怒,恨不得摧毀了這些讓神聖為之沾汙的不潔。

  而在這純金的巨構堡壘之中,一個全身上下都刻滿了金色咒文的巨大人影正滿眼不解的眺望著外界。

  劇烈的靈能湧動讓他察覺到了什麽,但巨構的存在卻阻礙了他對外界狀況的觀測,尤其是此時聲聲入耳的鴉鳴,更是讓其好不容易抽離的思緒被重新拽回到了這嘈雜而惡心的現實。

  於是他惱怒了,離開了自己子嗣們為他鑄造的,具有時刻聆聽神言的華麗宮殿,在沉重的腳步聲中出現在外,仿佛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雙目眺望著籠罩了巨構的血鴉天幕,他譏諷的開口問道:
  “你真是夠了,克拉克斯,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

  在他看來,背叛的並非自己,而是泰拉上的偽帝,是他先摧毀了完美之城,是他違背了曾經對自己的許諾,自己只是在被偽神放棄之後,去尋找真正的神靈而已,何至於遭受到如此殘酷的折磨。

  哪怕忽略這個先決條件不提,背離偽帝的原體那麽多,小馬,鳳凰,毒氣罐跟釘子頭霍亂銀河大家都插了一腳,真沒必要死抓著他一個不放!
  “洛珈,事到如今你還在巧言令色,我不明白父親既明白你的膽小跟怯懦,那為什麽當初沒將你跟那褻瀆之城一同毀去!”

  血色的天幕之中,群鴉拍打著翅膀,一道黑紅的偉岸身影屹立其中,其蒼白的面龐上滿是憤怒與後悔之色:

  “父親偉大我敬重但並不認同,他當初犯的錯,現在應當由我來彌補,是時候了,洛珈,風暴之下空間混亂,這次你再也不會好運到有突如其來的外力援助,這次我必讓伱用鮮血償還你的罪孽!”

  “你放屁,你們無非是抓著信仰來打擊我,可你睜眼看看,現在的帝國又在做些什麽?國教既然能存在萬年,那完美之城為何要被毀滅!”

  大懷言著咆哮著彰顯了自身的力量。

  他曾通過獻祭成了惡魔王子,但被帝皇壓製的四神卻不配得到他的信仰,他的忠誠理應由一個更加強大,且無敵的神來接納,而現在從混亂的亞空間中,洛珈品味到了什麽。

  心靈的力量促使著他去探尋這場風暴的起點,去見證那新生的存在是否是他應當忠誠的偉大。

  但在這之前,這頭拙劣的烏鴉,卻是他不得不拆除的阻礙。

  否則拜神路上,被一個臭鳥沾著,乃至於將這偽帝的爪牙帶到神的面前,那可談不上忠誠!
  於是符文的能量得以宣泄,靈能在肆無忌憚的擴展著,磅礴的能量支撐起了他的身軀,本質的力量將他渺小的身軀拔高到了近千米的龐大地步。

  在無窮的偉力間,金色的符文照亮了血色的天穹。

  而血色的渡鴉也化作無數的羽刃攢射而下。

  權杖與暗影碰撞在一起引起了一場劇烈的爆炸。

  在喧囂的煙塵中,兩位死敵憤恨的注視著對方,當下的他們為了各自的目的跟追求恨不得立馬踩爛對方的頭顱,但與此同時那自遙遠空間迸發的風暴陡然間吹拂到了他們的面前,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宛若雷鳴的聲音在他們的腦內響徹:

  “哦豁,看我發現了什麽?兩個新鮮的原體?”

  伴隨著聲音的炸起,互視死敵的兄弟在磅礴的壓力下不由得暫且放棄了跟對方較勁,略微分神之下,兩位原體便發現了飛馳在他們頭頂,籠罩在無窮火海中的宏偉身影。
    如果說在靈能跟本質的填充下,高達千米的原體已具備了移山倒海的能力,但這樣宛若山脈的身姿,在這突兀探頭過來的存在面前卻連侏儒都算不上,連那面上噴湧著火焰的兩個山洞,都能輕易的將他們容納。

  “異端?”克拉克斯

  “真神?”洛珈

  “我艸,你再特麽嚶嚶一聲?”

  張珂剛想跟這倆流落在亞空間裡的原體解釋一嘴,結果歡愉之殿那邊立馬傳來了不滿的哼唧聲。

  知道的是張珂準備拎上乾戚去幹這個雕牌萌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之間有在做什麽令人遐想的事情,尤其是這聲音還不經過隱秘的通道,直接在大庭廣眾下播放.
  算了,聊天的事回頭再說,今天他非得先撅了這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

  下一瞬,在原體的視覺下,一片宏偉的大陸自烈火中破襲而出向著他們抓來。

  相比於略顯猶豫的洛珈,克拉克斯的反應十分果斷,在判定自己無法正面抗衡這未知的存在之後,無數的羽刃化作瓢潑大雨逆流而上,而他本身則是調動靈能準備跳躍空間。

  但事與願違。

  哪怕克拉克斯的動作已經十分敏捷。

  但他仍未預料到自己的羽刃連一瞬間的時間都沒給他爭取來,還未到達那遮天蔽日的掌心,羽刃便已經被表面燃燒的烈焰所焚燒殆盡,而本來撬開一絲的空間更是在巨掌的墜落下被擠壓的宛若精金。

  下一秒:
  “轟!”

  大懷言者洛珈為了向真神禱告而鑄造的神跡被直接貫穿,無數墮落於混沌的懷言者們被碾成肉泥,而作為其目的中心的兩位原體雖然沒遭厄運。

  但也被狂暴的衝擊給撞的頭暈目眩,更讓他們難耐的是對方身上附著的火焰,但凡有一點掙扎的想法,那無孔不入的烈火都會瘋狂的燒灼他們的身體跟靈魂,雖不致命,但那極致的痛苦卻更讓人難以忍受。

  當然,更讓兩位原體難以接受的還是不知從哪兒纏繞而來的繩索,穿過他們的四肢跟脖頸,以不疼痛卻極為羞恥的姿勢將二人懸掛在了這宏偉巨人的腰間。

  隨著火焰巨人再一次怒火著衝向色孽的宮殿,兩位被掛在腰間的生死之敵,就跟屋簷上懸掛的風鈴一般碰撞的叮當作響。

  “真狼狽啊洛珈,現在的你就像被吊在燒烤架上的牲口,醜陋而卑微!”

  “如果這是真神的需要,哪怕將我烹食也是我應得的,我.艸,快松開,克拉克斯你是狗嗎?”

  火!
  火!
  火!
  在三昧真火的包裹下,張珂仿佛滅世的星辰一般,在亞空間一陣雞飛狗跳的橫衝直撞後,徑直墜落到了色孽的王國——歡愉之殿!
  歡愉之殿!

  黑暗王子——色孽領域被劃分成了六個王國,按照同心圓環繞著歡愉之殿,色孽的王國也許會被誤認為是天堂,但……這裡所有一切都是虛假的。每一環都不僅僅是色孽的盛宴,更是他的防線。一個入侵者想要到達色孽的中心——歡愉之殿——就必須穿越這六個環,這可是絕大多數生靈都無法辦到的,不論凡人或是惡魔。

  擁有金山珠海的貪欲之環,酒池肉林的饕餮之環,少男少女的放浪之環,征服權利的主宰之環,傲慢沉湎的虛榮之環,以及象征著色孽大門的頹惰之環。

  當通過了這一重重試煉之後,大浪淘沙的勇者才能見證欲望之主,被其殘酷而腐孽的撅掉。

  但在無數年後,一個闖入的惡客破壞了此地的愉悅。

  燃燒的星辰從天穹中墜落而下,熾熱的火星於衝擊中四散而飛!

  象征著貪婪的貪欲之環,只在接觸的一瞬間便驟然崩碎,巨大的蘑菇雲緩緩升起,堆積的珠寶,金幣,黃金,乃至於迷失在此墮入深淵的旅人盡數被刹那的高溫所焚毀,熾熱的金液肆意噴灑,將後方的饕餮之環塗滿了褻瀆的色彩。

  鮮美的食物被焚的焦黑,斟滿了瓊漿的酒池被金液燒灼的滋滋作響,忍耐不住貪欲因此墮落的生靈們無助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但長時間暴飲暴食下肥碩的身軀卻不支持他們哪怕邁出一步,只能絕望的看著延燒而來的火海將自己吞沒,在熾熱跟高溫中恍然清醒,而後絕望的化作一捧灰燼。

  盡管在接連摧毀了兩環之後,那無可匹敵的巨力已經被緩衝殆盡,但暴虐的火海仍舊跨越了饕餮之環,肆意的在這充滿了放浪跟合體的大地上宣泄著怒火,灼熱的高溫將一切焚燒,連同那汙濁的白痕跟斑駁的血跡一起,為扭曲的邪神獻上屬於自己的禮儀。

  熾熱的火光,從張珂的身上繚繞而起,成千上萬的火蛇幻化而出,貪婪的奪取著一切生命。

  張珂眉頭緊蹙的看著周遭的火海,在這泯滅的熱浪之下,那些放縱的身體仍在忘我的交合,哪怕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死死不肯分離.
  沒有啃食這很不色孽,但跨過尚未被摧毀的三個外環,他能感受到那最終的神殿之內,那尊扭曲存在對他的矚目,粉紫色的氣息彌散在空氣中帶來了諸多的靡靡之音。

  哪怕打上門來,腐化的心思也仍未終止。

  “你可真有夠癲的!”

  張珂緊了緊手中的乾戚,如是說道。

  而正當四枚赤色的金烏在他腦後高歌,準備飛躍而起的時候,一股澎湃的血流瞬間自深處的神殿中迸發,暴虐而強力的洪流直接將張珂尚未踏足的主宰三環給炸毀。

  與此同時,一道更加劇烈的爆炸聲在神殿中響起。

  隨著神殿屋頂的破碎,一尊紫色的,沒穿衣服的邪惡個體宛若炮彈一般升空而起,其後一尊臃腫但壯碩,身上遍布傷痕的血色存在從中探出了頭。

  四目相對,他呵呵的笑著:“火與血,多麽榮耀的身姿,我們之間必有一戰,但不是現在!”

  “那遭瘟的胖子,你確定不自己來?那我可要過去請你了!”

  “&*(&)#¥!@!”

  哪怕溫柔如慈父也忍不了恐虐如此惡劣的邀請。

  它本不想來的,但卻又不得不來。

  恐虐這個冷靜的戰爭瘋子,絕不會放棄一場熱鬧的混戰,而以它那惡劣的性格,來的人越多它就越興奮,而如果你不來那這個具備靈活底線的玩意兒,也不介意給臨時叛變一下自己的陣營。

  色孽就是見獵心喜,自我愉悅下,一不注意就被這玩意兒偷了老巢,一腳踹了出去。

  而它哪怕有了防備,但也頂不住這個瘋子敲門不是?
  更何況某個在熱鬧這方面,恐虐也只是個弟弟,在納垢猶豫的這會兒,說不準某個樂子鳥就已經準備給它整一波大活兒了!
  於是生命之父久違的放下了手中的湯杓,晃蕩著自己臃腫的身軀邁步走出了花園。

  歡愉之殿中,破天荒的聚集了三位大能,象征著殺戮與瘟疫的氣息不斷的侵蝕著欲望之地,但落地之後的事主卻顧不得許多,那深紫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空間某處,最終在荊棘鞭撻揮舞的前一刻,一團似雲似鳥的存在從中走了出來
  混沌四神,第一次以自己的概念實體而非些許的靈能投影聚集在了一起。

  它們鬼祟的心思暫且不提,反正被當做掛件的大懷言者是看了個爽。

  哪怕是偽帝,也不曾一次打包挑釁這四位,但這位新誕生的神祇卻有如此雄壯的膽魄,哪怕事後輸了,只要這巨人還能留口氣,洛珈也不介意奉上自己的忠誠!

  但還未來得及讓他讚頌什麽,就看到心目中的真神直愣愣的A了上去。

  在轉瞬即逝的間隙中,血色的戰斧襲向了那變幻莫測的巨鳥!
  “啊?”

  哪怕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的奸奇也第一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

  這會兒不該是色孽遭重,而它作為陪襯跟黑手攪亂整個局勢麽,怎麽就直接衝著它來了?
  不過不慌,一切還在計劃之中!
  它狐疑的轉頭,驚愕的發掘,不知道何時,它們四神的小團體竟缺了一角,那每次都衝鋒在前的死瘸子,這次竟破天荒的沒有推著輪椅走在衝鋒的道路上。

  而與此同時,亞空間的某一個角落,沉寂的大吞噬者發出了憤怒的嘶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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