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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第494章 十帝圈踢
  第494章 十帝圈踢
  出於某種來都來了的考慮。

  在發現活動頁面的正下方角落裡存在申訴選項之後,張珂便試探性的提起了異議。

  講真,他真沒想到會引起遊戲的機制篩查。

  畢竟,他的年齡一直是一個相當模糊的概念。

  以後世的年月來進行標記的話,在他這個年紀起碼都是爺爺輩的高齡選手了,雖然在公交車上不容易混到讓座的待遇,但也不至於被讓座。

  而如果按照九州乃至於蠻荒的相關年月概念的話,他的年齡又會縮短到一個渺小的地步,相同情況下的其他例子,在同等的時間裡,大多都還在母親身前的繈褓裡。

  而一般而言,外界對他的看法大多以血脈來計算,及41個椿年,及蠻荒人族的十年。

  不同的標準也就造成了張珂當下奇怪的處境,而被人念叨的次數多了以後甚至連自己的認知也出現了相關的偏差,而申訴便是基於此種原因之下的一種嘗試。

  雖然大概率會失敗,但萬一成了呢?
  如此,當密如浪潮一般的信息在張珂的視網膜上開始流轉的時候,他那本來古井無波的心情也因信息的更新逐漸泛起了漣漪。

  而又或許是在這之前並沒有過相關案例的參考,所以哪怕是遊戲,在整個判定的過程中耗時也相當漫長。

  一直到他們一行人都從虛空返回了九州本土,正在人間等待天庭的通行指令時。

  遊戲的判定結果才姍姍來遲。

  【(《虛空戰場規則書》《種族圖鑒》《九州——人史》《幼崽保育指南》.)基於以上條款,下特附新增規則:
  基於本文明,種族血脈譜系,幼年生命體,但卻滿足高等活動的單位,在參加大型活動時將享受特定額度血脈加成。

  即遊戲基於玩家/參賽者血脈類型,以同族,相同血脈分支的成年個體為標準進行深入複刻,以參照個體跟玩家體征為參考製作複刻軀殼,以保證活動的相對公平性!
  基於新增條款解釋項:玩家:張珂(少尤)享受1.5倍血脈歲月加成,相關技能樹上限臨時解鎖,相關歲月記憶已臨時複刻本體。

  注:
  1.此項加成只能在當前活動中使用,且複刻軀殼已保存至活動主會場,非活動區域禁止套入。

  2.基於非成年單位保護規定,以本條款參與相關活動的玩家/個體,將無法以本體的方式重複進入副本。即本次活動,玩家有且僅有一條生命。

  3.以公平論,玩家提前獲取相關記憶以及血脈增益,其效果將在活動結束後立刻收回,因身軀,真靈印記的影響,部分無法抹除的額外加成,將作為獎勵,扣除玩家在當前活動中10%的最終獎勵.】

  因為是關於自己的切身利益,所以每一條張珂都看的非常細致。

  雖然限制重重,還得提前扣除罰款,但老實說這個修正的范圍有些過於離譜。

  1.5倍歲月加成,相當於憑空給他增加了五個血脈單位,而以如今張珂的積累來看,每一個血脈單位的疊加,其至少都得投入一整個多元宇宙的主物質位面才能抵消(天庭兌換損耗)。

  而長生種的血脈成長本來就是一個指數型上升的趨勢。

  換句話來說,他一次嘗試,相當於給自己節省下了最少五次的副本之行,這其中所代表的分量無疑太過沉重。

  不過很快,張珂卻發現了比活動修正更為離譜的內容。

  即他居然可以有限度的保留一部分“未來”,哪怕十不存一,這也是一筆豐厚的收獲。

  有這一點,哪怕其他的條條框框再怎麽離譜,在這份“未來”之下也顯得有些不值一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規則修正歸修正,真進入到副本裡,現實情況卻又是兩回事兒了。

  事實上,哪怕遊戲一直在致力於以直觀的數據跟文字來平衡各個文明之間認知上的差異,但數據麽,哪兒有不出錯的時候。

  真正打起來,面對各種組合技跟buff加成效果,其等級跟位格也不再是完全固定,就好比張珂,在乾戚的加成下,他甚至能錘爆河伯的狗頭。

  而虛空之中文明無數,九州很強,但卻並不是一家獨大。

  涉及到整個已知虛空的無盡強者,乃至於一尊尊文明之主,其中的變化已成了一個恐怖的量級,從遊戲給與的補償就能看出,能進入到這個賽場的,大多都沒什麽省油的燈。

  等他從現實中回神,看著周遭雲霧縹緲的天庭景色,張珂這才後知後覺的拍了下頭。

  過分專注於活動,竟忘了參賽時間這點。

  倘若他之前在虛空中跟帝君們分別,而後馬不停蹄的再開一個副本的話,自己也許可以趁著這段短暫的緩衝時間,將缺失的基礎再補充一點。

  多一分的實力,就多一分的保障。

  而一切的後悔情緒在見到三位帝君的本體,以及慈眉善目的泰山府君及祂手中那一方山水地脈所化的印璽之後盡數消失不見
  “其他人不用操心,你在開始之前便待在天庭裡,我們幾個幫你加快一下消化進程,順帶著鍛煉一下你的逃生能力”

  看著笑容燦爛的張珂,從幕後走出的勾陳帝君,以及在他身後的十多位帝君臉上具是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甚至於張珂還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三官的身影。

  而張珂的心情也在這一刻直墜谷底:
  “那個我想問下,咱是車輪戰還是說”

  沒等張珂說完,西嶽帝君那寬大的手掌便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手臂一箍將其攬入懷中,大聲笑道:“扭扭捏捏,伱當初跟帝俊揮斧的勇氣哪兒去了?”

  車輪戰?
  那玩意兒能體現出戰場的混亂環境?還是說能改善某個熊孩子一根筋的作戰方式?
  既然不能,那就玩大點。

  更何況像現在這般,直接調動天庭近乎四分之一的頂層戰力來給個人開小灶的行為,別說是九州了,連蠻荒都沒有相關記錄。

  這也就是張珂,自己爭氣的同時給九州帶來了太多的變化跟好處,而再加上他跟上古的密切關系,以及被一再拖延的帝號,種種因素累加之下,最後又碰到這虛空中數十個文明對九州的算計,才導致了這次的加餐。

  說起來,玩家的存在本就是虛空之中的一個變數。

  自從這個群體出現的第一天起,虛空的各個文明的時間線便頻頻變動,九州還好,除非意外,否則絕不允許有人破壞主時間線的軌跡,但那些外域文明的神靈們卻借助玩家推波助瀾,達成自己希望的結果。

  成功有之,失敗也是必然。

  而本就混亂的虛空,因為玩家們的出現更是進入到了一個沸騰的階段。

  這些其實都是各個文明上層秘而不宣的秘密。

  但奈何無盡歲月間,竟出了張珂這麽一個異類,過分純粹的文明偏向,以及他那無時無刻都好像吸鐵石一樣的搞事兒能力致使九州手忙腳亂的同時,外域文明也是焦頭爛額。

  這次文明戰場的提前便是之前春秋時代外域跟九州的戰爭的後續。

  因為張珂的投放,導致當前時間線外域文明大後方的內亂,而一點的變動便引起了整個時間軸的混亂,最終的結果雖然是以九州的大獲全勝而告終,使得天庭的回歸時間大幅度提前,但同樣,這些戰敗者跟一些原本的敵對文明湊在一起,提前推動了活動的到來。

  而對方人多勢眾,哪怕昊天臨時開啟文明之主的會議,在會場上“據理力爭”也沒能改變大局的走勢。

  遊戲是玩家的遊戲,但也是虛空世界的意識統合體
  張珂雖然並不太清楚這一切變故的內情,但現在的他也沒工夫去思考這些閑雜的事情。

  當那枚印璽被蒼玉吞噬之後,他便迎來了有生以來,最殘酷的一場鏖戰——十帝圈踢。

  十只是個虛數,實際上起初總共有十五位帝君參與到了臨陣磨槍的計劃之中,而後來好事的旁觀者更是將這個數字一口氣推到了接近三十位之多。
    簡而言之,除了三清,六禦中的南極長生大帝,五方五老,地府的六位,關聖,天主,洞淵等少數人選之外,那些個在真靈業位圖上面容和善的老東西,盡數參與到了這場對幼苗的摧殘之中。

  法術虹光將凡間的天空點亮。

  足以滅世的洪流在天河之上肆意的奔湧,各種神器綻放著極致的光芒,肅殺而暴虐的氣息塞滿了這片空間的每一個縫隙。

  “鼓動!”

  看著幾度破滅,而後又被人強行縫合起來的空間裂縫,蹲坐在天河岸邊的天蓬元帥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看是肯定不敢看的。

  在看到一位位帝君面帶喜色撕裂了空間踏入那片混沌之地後,祂的心中就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不對。

  但奈何祂著實走不脫。

  天蓬元帥:全稱祖師九天尚父五方都總管北極左垣上將都統大元帥天蓬真君,姓卞名莊,是北鬥破軍星的化身是中天紫微北極太皇大帝四大護法天神之一,為北極四聖之首。

  領神兵三十六萬眾,上輔玉帝、分司梵境,下臨泉淵、整隊元皇。

  而這些兵馬駐扎的區域便是天河。

  平日裡鎮壓天河操練兵馬,有需要時調撥兵馬以應外戰,或是支援凡間。

  這大白天的,無令離開天河,祂就算擅離職守;可不離開,那這場面卻著實不是一般人能看的。

  君不見前段時日,祂臨時卸了這天河水軍之職,將其交給了某個後學末進,然而回到紫微宮才不過五百年,那貨就因蟠桃會上吃醉了酒,惹了卵子被驅趕下界。

  雖然,那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設好的圈套,但也從側面證明了,有些時候,一點微不足道的馬腳就能成為壓垮駱駝的稻草。

  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千年不變的忿怒像,如今也變成了一幅苦瓜臉。

  而同樣境地的,還有空間之中的張珂。

  面對數十個老東西的聯手,雖然不至於像試煉空間裡隨隨便便就被人繳械,乾戚跟虎魄從始至終都握在他的手裡,但也毫無掙扎的余地。

  整個空間都被一座座法術炮台給淹沒,所謂的天罡地煞在這些人手中跟某站上不要錢的彈幕一樣信手拈來,鋪天蓋地的法術光芒直接砸的他抬不起頭,連爆種的機會都沒有就癱在地上數十次。

  期間張珂也不是沒有嘗試反擊,但近不了身,根本近不了身。

  雖然法術存在空隙,但太過狹小也太過多變,往往事到臨頭便橫生變故,而一旦被擊中,少則停頓一瞬,多則神情恍惚,而後就直接被淹沒在法術的浪潮之中不見蹤影。

  更可惡的是,這群老登將他當做了那猢猻,仙丹不要錢的塞進嘴裡,借著藥性帶來的磅礴生命力,動起手來更是毫無底線
  渾渾噩噩,恍恍惚惚。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張珂本能躲過來自身後的動蕩,轉而揮斧爆擊。

  “咚!”

  伴隨著沉悶的聲音驟然響起,一道身影貼地倒飛了出去,炸散了一片硝煙,也驚醒了混沌中的張珂。

  看著拎著一根金色短棍,從地上站起身來拍打塵土的水官大帝,他的心裡莫名的閃過了一絲竊喜,但本人卻趕忙收起兵刃飛到前方攙扶:“停手您也早點說啊,看這事兒鬧的!”

  “呵!”

  水官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張珂的肩膀道:“沒事兒,就當還債了!”

  嗯?
  察覺到了某種要素的張珂趕忙瞪大了雙眼,但水官這廝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跟其他來這兒湊熱鬧的帝君們很快便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

  與此同時,諸位帝君聯手營造的戰場也伴隨著散場迅速破碎,回歸到外界。

  而如此,外界只剩下了西嶽,紫薇,勾陳與文昌四位帝君,以及兩道穿著古樸,氣息一冷一熱共計六道身影。

  “少尤?聞名已久,卻限於雜事未能見面。”

  來者面容粗獷聲若雷鳴,雖然很隱晦,但張珂卻仍然感覺到了他身上那非人的氣息。

  而還沒等那陌生的面孔靠近,一道熾熱的氣息便陡然間閃現到張珂的身旁,細嫩的蔥指抓住張珂手臂的同時,那面紗之上的雙眸卻是冷淡的看著前者:“現在套近乎,英招當時蠻荒諸神挑事的時候就你最興奮,走遠點,別惹我生氣!”

  “這是什麽話,那是軒轅讓的,又非我之意,魃你不能在孩子面前胡言亂語!”

  粗獷的漢子不滿的看著擋在張珂身前的魅影,同時還向著張珂擠了擠眼:“外域不講究,此時能騰出空閑的便只有我跟女魃,個人那邊你能混便混,等到文明賽那邊咱蠻荒向來不玩這些虛的!”

  而面對英招的說法,張珂只是愣了愣神便笑著點頭。

  《山海經·西山經》:“又西三百二十裡,曰槐江之山,丘時之水出焉,而北流注於泑水。其中多蠃母,其上多肯雄黃,多藏琅殲、黃金、玉,其隕多丹粟,其陲多采黃金銀。實惟帝之平圃,神英招司之,其狀馬身而人面,虎文而舄翼,徇於四海,其音如榴。

  跟應龍一樣,英招同屬黃帝一系的神獸,曾在涿鹿之戰中貢獻頗大,而在黃帝登位之後,更是為其巡查四海,征討不臣,雖然不像應龍那樣久負盛名,但也妥妥的是一名蠻荒猛將。

  而擋在他身前的這位,便也是同時期的女魃,黃帝之女,九州最古老的旱神。

  在山海經中是神聖的天女,但在帶清的子不語中,卻被虛構為僵屍的始祖,從天神到邪祟,從美貌少女,到醜陋的惡屍地位幾乎是崩潰式的坍塌。

  帶清,嘖!

  “我還當這次來的會是應龍跟陸吾!”

  在英招跟張珂擠眉弄眼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幾位帝君也走上前來開始交談。

  而話落,英招怪異的看了眼說話的紫薇,又轉頭看向張珂,略一回味,笑道:“本來庚辰是想來的,但祂不是被禁賽了麽,祂那回追著人家外域的本體殺,搞的那次傷亡率直接翻了兩倍,那群廢物玩不起就申請禁賽了。”

  “至於陸吾.殺伐太過,被勒令閉門思過三千年,祂倒是想,被堵門了也沒法.”

  英招笑著介紹著上古因為這突然提前的活動而引發的亂象,神聖也好,凶獸也罷,都有想要參與的,但被罷黜的也不在少數。

  英招跟女魃是代表九州的上古部分出席的人選,祂們代表的意味跟幾位留下來的帝君相同,但除了這六位之外,上古也好九州也罷,仍有眾多渠道供所有滿足條件的生靈進行參與,只是如果不是玩家的話,相關的資格卻要受到天庭跟人王的限制了。

  不過人數雖多,但也隻局限於個人賽按,文明賽的名額每個文明都被限制在十以內。

  畢竟,虛空的各個文明之間,結仇的情況十分嚴重,很難保證大家在活動中打紅了眼的情況,而限制人數能夠有效的保證不會出現頂層斷代的情況發生,同時也拒絕了內鬼的潛藏。

  畢竟玩家這個群體一言難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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