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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第177章 猖神降誕(求訂閱)
  第177章 猖神降誕(求訂閱)

  “這是什麽話。”

  聽到青年這滿含怨懟的話語,村長皺了皺眉頭:“這你放心說好的事情絕不會變卦,說包你食宿就包你食宿,而且你看這兩天你在村子裡轉悠,不也沒人攔你嗎?咱村裡人還主動給你帶路”

  “哎!這帶路我可也是花錢了的,您別偷換概念,一個人一天五十,如果是去難走的地方,我還會適當的多加一點。”

  青年擺了擺手:“平均下來也七八十塊,這錢在外面不多,但對村裡人來說不少了吧?所以,我們這就是一場單純的交易。”

  “您呐,也別跟我講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咱們就直白點推開天窗說亮話,我這拍攝還能不能繼續下去?要是還能行,還勞煩您老讓開。不行的話,那抱歉,您把錢退給我,我當著您的面把照片跟視頻刪的乾乾淨淨,咱們和平分手怎麽樣?”

  這.他說的倒也沒錯。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場交易。

  人家要拍攝他們村裡的風景當初也是先征求了意見交了錢,最後他們雙方簽了合同的。

  合同上面明明白白的寫清楚了各類條款。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除了一些事先劃好的區域外,任由對方拍攝,如果村民乃至於他按從中阻攔的話,合同廢棄。

  到時候,青年這些天在村子裡花了多少錢,他們可是得雙倍奉還!
  村長自然不可能讓合同廢棄。

  要知道,他們這個村子處在深山環繞之中,受地理的限制,生活在村裡的家家戶戶可能辛勤一年到頭,落到手裡的也就萬把塊錢!
  就這還得是家裡有青壯才行。

  要碰到家裡兒女外出打工,只剩下老頭老太太跟孩子的情況,那就更苦了。

  三千塊,雖然在外面看來並不算多,興許也就夠幾個人吃頓日料的錢。

  但卻能給每家買一袋米,一桶油,也夠吃個把月了。

  而且這錢,早在幾天前就變成了大米跟食用油,就算是現在想返回退錢,他也沒這個能力,就更別說翻倍的賠償了。

  況且,他也並沒有違約的想法。

  可能是自己剛才的動作讓對方誤會了?

  沉吟著,在腦海裡重新組織了下語言,村長重新開口道:“小李,你看這不就誤會了嘛。咱村裡的都是誠信人,我怎麽可能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你放心,村裡人,包括我都不會阻攔你拍攝!”說到這裡,村長舉起了手,捏著手指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小心翼翼道:“只是有一點點小忠告。”

  “就是,小李你這攝像機那(哢嚓哢嚓)的聲音能不能調一下,還有閃光燈也別一直閃。雖然說最近這些年已經不講究這些了,但終歸是在廟門前,裡面供奉的老爺又不是個好脾氣的,也沒必要非要往避諱的事情上面踩,你說對不對?”

  何止是脾氣不好,廟裡的這幾位本來就是凶神惡詭。

  五猖廟,顧名思義供奉的是五猖神。

  五猖神,又叫五郎神或五通神。

  是呼嘯山林、喜歡yin人妻女的妖怪、孤魂的通稱,並不專指那一類鬼神。通常塑像五尊以供奉血食,號稱“五通”。

  五通神的來歷複雜,有說法是指唐時柳州的鬼;有說是明太祖為了祭奠驅逐蒙元時戰死的英魂,以五人為一伍封的神;也有說法是為元明時期騷擾江南、擄掠燒殺的倭寇。

  總之,五通神本質上並不入正神之列。

  只不過過去的人們,為了避免災禍將其當成是神靈一樣祭拜。秉承著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的道理,讓它們安分一些,只是在後來時間的推移下,五猖的身上漸漸的多了免患得福,福來生財的職權,變成了財神
  但不管是哪種,即便是當初戰死的英靈,也遠沒有道觀佛寺裡面的神佛們善良。

  還是不要主動招惹的好!

  “您說得對。”

  青年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不耐,說道:“但這相機出廠就這樣,拍照聲音跟閃光是無法避免的。這明顯的聲光也是防止人有人拿著去偷拍。”

  看村長張嘴,一副還要說話的樣子,他趕忙打斷了對方:“手機您別想了,那東西拍出來的畫面太模糊沒法用,我沒帶備用的攝像機.要麽您讓讓,要麽我走?”

  “我唉,那隨你吧!”

  村長張張嘴,隨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五猖廟。

  該說的,該勸的他都說了,到時候當真出了什麽問題,那可跟他們村子沒什麽關系。

  見狀,叫小李的青年暗中撇了撇嘴。

  不排除村長確實是出於好心的提醒,但也不是沒可能抱著再坑他一筆的想法。

  畢竟他過去為了拍攝些新奇有趣的東西,也跑遍了大江南北,在見識到各地秀美風景的同時,也看多了人性裡的貪婪,今天退一步,明天他就敢騎到你的頭上來。

  都說村莊裡的人質樸,但他們如果真凶惡起來,那場面也相當刷新人的三觀.所以,他一向謹慎,乾活兒前先搞好合同。

  雖然仍舊有些沒辦法避免,但比起一開始來說,已經好很多了。

  至於攝像機的真實情況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反正,他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耽誤了自己的拍攝。要知道,這跳五猖的祭典,在外面雖然也能看到,但那些個地方早就被開發成了旅遊景點。

  跟錢沾染的時間太多,很多東西早就變味了。

  遠沒有這小山村裡的祭典正宗——看那些穿著“彩衣”跟鎧甲的村民,一舉一動演的跟真的一樣。仿佛他們真的變成了幽魂惡詭。

  親眼所見,連他這個無神論者都有一種寒毛直豎的感覺,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聽過的故事
  搖搖頭,將腦海裡那些繁雜的想法清理出去。

  下一瞬,青年再次拿起了相機,對準前方正在唱跳的身影,開始用力頻繁按動快門。

  閃光燈那刺眼的光芒不斷閃爍。

  內圈的村民不得不微眯著眼睛,才能保證自己的表演不受到影響。

  生氣是必然的,這可是祭祀五猖神,出了什麽意外誰擔待得起,只是當目光集中到青年身上之後,心中的怒火自動削減了一半。

  看在家中大米跟油,以及一天七八十的外快上,忍一忍吧
  村長無奈離開,表演的村民們被收買了,自然沒人再來阻攔青年。

  隨著他的動作,一張張“完美”的畫面被捕捉到膠卷裡。

  而在這個過程中,青年臉上的笑容也變的愈發濃鬱——等到把這跳五猖的祭典拍下來,回去略微添點文字,就能湊幾篇文章跟視頻。

  再算上之前拍攝的一些風景山水。

  投放到自己在各個平台的帳戶上面,幾萬塊總是有的,運氣好一個視頻或文章就能給他帶來幾萬的收益,甚至如果能接到廣告,或比賽獲獎的話,他還能賺的更多。

  可是,當他回神的時候,卻突然注意到,在那群表演的村民裡。那個穿著一身黑,臉上畫著凶惡面具的村民總是在偷偷看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對方扮演的是五猖神?
  “一直看我幹什麽,有病?”青年放下攝像機,神情不悅的看著對方。

  而在他發現之後,對方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是光明正大的打量起來。

  讓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是,那扮演五猖神,穿著一身黑的村民身上的動作不停,仍然保持著祭典,但臉龐卻始終保持跟青年對視的情況。

  而在對視中,青年發現對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可沒忘了,這些村民臉上戴著的可是面具,而不是畫上去的臉譜。

  換句話說,一個早就做好的面具,居然會出現表情變換,這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村民有意無意的向著他所在的靠了過來。

  青年想要避開對方,但此時他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不聽使喚,甚至這種感覺在他想要張嘴出聲的時候,就立馬蔓延到了臉龐上。

  他現在除了眼睛能轉之外,對身體的其他地方全都喪失了掌控權,見狀青年心裡焦急的漫罵道:
  “艸,不是說建國之後不許成精的嗎?那他現在遇到的這又是什麽情況!”

  漸漸的,村民們也發現了不對勁。

  那討人厭的閃光燈,從幾分鍾前停止到現在就再沒閃爍過。

  要知道,對方可是連村長的勸說都不聽的,又怎麽突然不照了,當好奇的目光轉移到青年身上時。

  “喲,這一直舉著手,他就不累的嗎?”

  “誰知道呢,不過小年輕體力確實不錯,上山下山從不叫苦。”

  “那倒是,除了脾氣倔以外沒什麽毛病!”

  “話說,他保持這個姿勢有一會兒了吧,這是在看什麽呢這麽認真,我艸!怎麽走出來了!”

  “不該走嗎?”

  “又不是遊神,只是在廟門前表演而已,況且往年年祭祀五猖老爺,就算你不懂規矩看也看習慣了吧?他們怎麽敢從廟門前挪出了這麽遠距離的,tmd,腦子被驢踢了?”

  “那個,你們有沒有覺得不對勁那位演的是不是有點太逼真了。”

  “誰嘶!這是逼真?你說是裡面的神像真走下來我都信了,這可惡的外鄉人,惹大麻煩了。快,去幾個人把咱村長找回來!”

  “.”

  原本的儀式從那個黑的猖神踏出第一步時,就已經不複存在。

  在短短不過十多分鍾的時間裡,散落在四周身穿彩衣,鎧甲,頭帶面具的表演者們紛紛脫離了自己的位置,連同其他四個猖神,一起聚集在黑色猖神的身後。

  亦步亦趨的跟著黑色的猖神,向外走來。

  起初,這些人還四肢不協調,像是從棺材裡剛爬出來的屍體一樣,一舉一動中滿是僵硬跟怪異。

  但沒過多久,遲緩的動作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但這個正常,指的卻不是正常人,指的是他們身上穿著所對應的形象——判官,陰兵以及那些本體並非人類的“童子”。

  而此時,周圍的光線也逐漸黯淡下來。

  頭頂的明月表面不知道什麽時候,籠罩了一層纖薄的霧氣。

  皎潔的月亮,此刻變的像是毛玻璃一樣朦朦朧朧。

  見狀,周圍圍觀的村民們心中一片冰涼。

  這祭五猖的儀式,祖祖輩輩在這個山村中傳承,也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都沒出過問題。可偏偏是這次,直接招來了這麽大的災禍.不過他們也顧不上責怪拍照的青年。

  在察覺到情況不對之後,旁觀的村民們就顧不得表演時不能吵鬧的規矩了。

  趁著猖神的注意力還集中在那個叫小李的青年身上,他們迅速商討對策。

  一邊讓人去把村長找回來。

  一邊讓村裡的老弱跟媳婦先走。

  留下的三十幾個青壯,隨手抄起身邊一個順手的工具拿在手裡,嚴陣以待。

  倒不是他們不害怕。

  青壯也是人,面對當下如此詭異的狀況,他們怎麽可能不心虛,膽大的還能咬牙硬挺,膽小的兩條褲腿早就濕漉漉的了。

  但沒辦法,這種明知道危險的時候,總不能讓老邁的父母跟年幼的妻兒頂在前面吧?

  即便是心中再畏懼,也只能硬挺著。

  可能有人要問,按理來說這種保存著傳統風俗的村莊,一般都有些神婆之類的民間法師,遇到這種情況為什麽不找專業人士來解決問題,反倒是舍近求遠的去找村長?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法師也在現場,只是目前而言,村民們並不覺得法師出手幫他們。

  因為,這場亂局的源頭,那個身穿黑色長袍,面帶猖神面具的表演者,正是村子裡的法師!

  艸!
  誰出事不好,偏偏最大的亂子就發生在這一顆獨苗的身上。

  而另一邊,伴隨著懷中蒼玉逐漸安靜下來,那浮現在眼前的畫面也悄然碎裂。

  張珂回過神來,順著他的呼吸,鼻子裡噴湧出大量的火星。

  灼熱的高溫,把周圍的空氣燙出了層層熱浪,而離他不遠的龍魚,慌忙帶著傻乎乎的小弟們向著魚塘底部遊動,連蚌女們也不敢在水面上繼續遊蕩。

  與此同時,原本安靜下來的九州大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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