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內,達瓦被人用鐵鏈綁在一個十字架上面,他的腦袋沒有力氣軟綿綿的耷拉下來,兩腿也止不住的發軟,如果不是靠著繩索固定住了四肢,這時候恐怕早站不住摔下來了。
在達瓦的面前,有一條三米長的長桌一字排開,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其中不乏皮鞭,剪刀,斧頭,銀針,鉗子,電棒之類。
看管暗牢的大哥德桑是個混血,身上帶著一半的華國血統,所以與林鳶交談起來毫不費力,“林小姐,您需要上什麽刑具我來就行,別髒了您的手。”
顯然他將林鳶當成了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只能礙於老大的面子上任由她胡鬧。
林鳶這麽多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又怎麽可能讓其他人代勞,“不必了,我自己來就行。”
說著林鳶從長桌上拿起了一把鐵棍,這把鐵棍至少有七八斤重,但是林鳶單手拿起來卻毫不費力。
很好,挺稱手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承受能力怎麽樣了。
她將東西拿在手中掂了掂,看著半死不活的達瓦對德桑冷冷吩咐道:“去給他打一針興奮劑。”
德桑震驚臉看著林鳶,大概是沒想到林鳶會提這種要求。
林鳶見他傻站在這不動,狐疑開口,“沒有嗎?”
德桑回過神來:“有有有!”
說著他從旁邊的抽屜裡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支針劑。
林鳶拿在手裡,微笑著朝著達瓦靠近。
達瓦隻感覺自己現在眼皮十分沉重,想要闔眼睡上一覺,但是身體各部位疼的他渾身上下直冒額頭上冷汗青筋暴起。
突然眼前一黑,似乎是有什麽東西擋住了光亮,他費力的睜開眼想要抬起頭看看是誰,便感受到胳膊上細微的疼痛。
似乎有什麽東西進入了他的體內,他感到恐懼,想要掙扎卻跟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動彈不得。
尖銳的針頭扎進了達瓦的皮膚,林鳶一點點的將藥物推進他的身體裡,近乎瘋魔病態的看著針管裡的藥水流逝乾淨,隻覺得內心十分暢快。
她針頭扎的很深,足足有五公分長的針頭盡數沒入他的體內,拔出的時候甚至帶出了一串血珠。
藥物開始見效了,達瓦的精神狀態肉眼可見的好了不少,至少表面是這樣。
清醒著受刑可比他昏迷著受刑來的更令自己痛快。
達瓦精神了起來,他抬起頭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樣望著林鳶,他想吐林鳶一口唾沫,卻口腔乾澀的沒有一點唾液。
林鳶用手中的鐵棍抵住達瓦的腹部:“還記得我嗎?”
達瓦也是有幾分血性和骨氣,他將頭轉向一邊不去看林鳶:“呸!你算什麽東西也值得老子記住!”
林鳶也不生氣,她聲音悅耳動聽:“幾年過去中文沒長進,卻給你學會狗叫了。”
旁邊的德桑這才後知後覺,這兩人幾年前就認識了?
達瓦:“呵!”
林鳶收斂起嘴角的笑意,猝不及防拿起手中的鐵棍直接朝著達瓦的胳膊掄去。
“啊——”
暗牢內頓時響起淒厲的慘叫聲。
林鳶看著沾血的鐵棍面無表情,“你看,你弄髒它了。”
達瓦臉色煞白,疼得幾乎是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林鳶用最天真無邪的語氣問:“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哭什麽?”
“賤人!”
啪!
林鳶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揉著自己的手漫不經心開口:“現在記住沒有,我叫林鳶,你祖宗林鳶。”
林鳶伸手薅著達瓦的頭髮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語氣:“沒關系,記不住名字那就記住我的臉,記得下了地獄向我師姐賠罪。”
她要將曾經害死她師姐的所有人親手送進地獄。
德桑從方才就覺得林鳶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他想了好半天,終於想起來是誰了。
當初老大身邊的二把手喪彪,原名好像就叫做林鳶!
天哪,他今天見到的是怎樣一個女人!
他慶幸自己今天沒亂說什麽話,否則現在挨打的估計就是自己了。
德桑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你師姐?”達瓦笑著咳出血來,“她可比我慘多了,你知道那天她叫的有多慘嗎,可惜了是個硬骨頭,眼睛都沒了還嘴硬,那沒辦法,只能灌點開水當啞巴了哈哈哈哈,真慘啊哈哈!”
他自知今天落在林鳶手裡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所以他現在拚命激怒林鳶,想讓她直接一刀了結了自己。
說到底,他不怕死,不過是受不了那一刀刀凌遲而已。
平常做事衝動易怒的林鳶,此刻卻表現的冷靜的不像自己:“你是在激怒我嗎?”
她藏在袖子中的手在顫抖,他每說一個字,她就恨不得達瓦下油鍋被千刀萬剮!
林鳶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理智,她用鐵棍一下又一下,敲碎了達瓦的膝蓋骨,手腕骨,就是不傷及要害,每當他快要昏厥的時候,林鳶就讓德桑打藥。
林鳶始終沒有下死手,卻足以令他痛不欲生。
達瓦用最惡毒的話去咒罵,去侮辱她,她依舊沒有表情。
她拿起了一根銀針走到達瓦跟前,強迫他抬頭,一根十公分的針全部扎進了他的左眼中。
“去,給我牽條狗進來。”
德桑聽話的牽了一隻體型壯碩的狼犬進來。
在看到體型足足有一人高大的狼狗,達瓦對著林鳶嗤笑:“不過是我玩剩下的。”
“哦,是嗎?”
就在達瓦以為林鳶要放狗啃食自己時,林鳶卻開口:“有沒有那種藥,灌給他。”
德桑秒懂林鳶的意思,立馬找出了林鳶要的東西。
林鳶上前,捏著達瓦的嘴給他硬灌了下去。
剩下的,林鳶全部喂給了狼狗。
達瓦剛想問林鳶給自己喂了什麽,突然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整個人也越來越熱。
再看眼前的狼狗,達瓦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他拚命的詛咒,求饒,歇斯底裡,林鳶全部置若罔聞。
林鳶替達瓦解開了繩索:“好好享受這一晚吧。”
“不!”
狼狗看到達瓦興奮的撲了上去……
德桑與林鳶退出了房間,並且將門鎖死。
林鳶:“看著點,留一口氣。”
德桑抹了把額頭的虛汗,“是。”
這個女人真的不是活閻王嗎?
太可怕了!
他一個大男人看完林鳶行刑給嚇出了一身冷汗,連腿都是軟的。
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