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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長生:從為始皇煉丹開始》第181章 地炁之力!世間之巔!(求月票!)
  第181章 地炁之力!世間之巔!(求月票!)
  浩浩乎如馮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隨著雲中君一語落下,轟!
  以這登仙台基底為中心,頃刻間,比之先前還要更加濃烈十數倍的「血炁」噴湧而出,化作一道道血紅氣柱,如同一條條自地底鑽出,衝天而起的血紅巨蟒,將整個登仙台給一圈又一圈的纏繞。

  至於登仙台之巔,雲中君與始皇帝的身影,更是頃刻被「血炁」籠罩。

  從外部望去,不論從哪個角度,都完全看不見這登仙台之內究竟正在發生著什麽。

  “救駕!”

  異變生起的同時,城牆邊緣,當望見登仙台之底血炁瘋狂洶湧的刹那,薑越瞳孔猛的一縮,當即下令。

  一令下,近百萬的嬴軍若潮水一般,洶湧朝著登仙台衝去。

  然而,只要嬴軍靠近這登仙台百丈方圓范圍,那濃烈的「血炁」竟是如同有意識一般,化作一條條大蛇之狀,一口將衝上的將士吞下。

  被「血炁」吞沒之後的將士,更是於原地魔化。

  其魔化速度,令人咂舌。

  隻第一波衝鋒之後,在這登仙台周遭,便是出現了數千猙獰魔物,這些魔物都是嬴軍將士所化。

  “退!”

  “速退!”

  見此狀,薑越更是臉色驟變,只能硬著頭皮下令撤軍。

  以這般魔化的速度,若是這樣繼續衝下去,那根本就不是去送人頭的問題,而是去給對方送生力軍。

  這些嬴軍本就是戰場殺伐之輩,此番魔化之後,更是殺心暴起,發覺衝上來的嬴軍正在往後撤,這些魔物一隻隻都是瘋狂追了上去。

  凡所過處,殘肢斷臂,生吞亂戮,喋血殺意。

  “老薑,要不要我過去看看?”

  薑越身側,阿一站在馬背上,踮起腳望了眼登仙台方向,此時血炁已經完全將登仙台籠罩,根本就看不見其內境況究竟如何。

  “不可。”

  薑越眉頭緊皺,果斷拒絕了阿一的提議。

  阿一雖然是刀王太河傳人,得刀王禦刀術傳承,實力更是於年紀輕輕之間就達到了極道四重天的境界,憑借天地玄黃四刀在手,甚至可以硬戰極道五重天。

  但距離當下之始皇帝和雲中君,所差還是甚遠。

  “傳令全軍,退出城去。”

  薑越深吸一口氣。

  他心裡明白,現在自己所能夠做的,就是立刻率軍出城,保全這支僅存的嬴屬大軍,靜待始皇帝歸來。

  望著登仙台的方向稍作停頓,接著薑越猛的一把勒轉馬頭,往城門奔去。

  於此時。

  在登仙台周遭最高廢墟之地,楚辭立於廢墟之巔,望著登仙台這等變化景象,眉頭緊皺著。

  以他對雲中君的了解,這狡詐妖人必然會留有後手,但是沒想到這後手竟是這般驚人。

  “這地底下的炁,其內所蘊之力,竟是恐怖到這個地步。”

  楚辭凝望著望仙台所在,此時的九層望仙台已經徹底被「血炁」籠罩,這「血炁」之濃鬱程度,已然入了黏稠之境。

  準確一些,與其說是籠罩望仙台,倒不如說是將望仙台裹了住。

  並且,以這望仙台為中心,「血炁」如潮水一般,朝著方圓逐漸擴散。

  先是十丈方圓,接著是二十丈,三十丈,四十丈…

  范圍愈來愈廣,看這擴散架勢,勢要將整個烈陽城都吞沒。

  “死人妖的這個選址,必然有一定考究,就算血炁本就是從地底而出,但也不可能每一處的炁都這般濃鬱。”

  楚辭掃了眼整個烈陽城。

  嬴之崛起,便是自這烈陽建起而始。

  這烈陽城所在,亦是一直被天下人稱作龍脈之地。

  “若是把這炁比作大地之血,那這烈陽城,就是血之動脈所在,雲中君這妖人,大概率是給地之大動脈來了一刀,不然就算這死人妖再怎麽專研,也不可能做到短時間凝聚出這般濃鬱的血炁。”

  不過雲中君這妖人能夠發現大地之脈所在,也能夠鑽研出法子將其切開,但是能不能合上,就很難說了。

  或許這死人妖,從來看就沒想過要合上。

  楚辭心頭琢磨著,稍稍深吸一口氣,就目前之局勢來說,心情略微有些不佳。

  他這一趟烈陽之行,為了趕路日夜兼程,本就是為了來做漁翁撿漏的。

  而就現在這情況來看,這個漏,怕是撿的有難度。

  縱是以楚辭的眼力,亦是看不透這「血炁」包裹之下的望仙台,其內究竟是何等情況。

  他只看到黏稠「血炁」將望仙台裹住前的最後一幕,是雲中君這死人妖化身魔軀,胸口那張獠牙之嘴張開,有著極強的吸力從中湧出,
  看其那番架勢,顯然是要活吞了始皇帝,以始皇魔軀來衝擊自身瓶頸。

  假如,雲中君果真將始皇魔軀吞下,再加上又有著地之動脈湧出的「血炁」輔助,說不定真有可能讓這死人妖成就極道七重天之境,達到當前版本的天花板戰力。

  倘若真到了那一步,對楚辭來說是大麻煩,對天下人來說,是莫大禍患。

  “我勒個去,這究竟是什麽玩意?怎麽看起來黏糊黏糊的,跟咱的鼻涕似得。”

  一道驚呼聲,此時在楚辭身邊響起,石開火不知何時湊了過來。

  他這個比喻,雖然聽起來有些惡心,但話糙理不糙,確實很形象。

  石開火原本是聽楚辭的話,一直都在這城外看熱鬧的,但是看著看著就發覺事情很是不對勁,尤其是看到原本已經衝入城的嬴軍又是退了出去,進而連忙是入了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高廢墟之巔的楚辭。

  ‘就算做不了漁翁,也不能讓這死人妖得逞。’

  楚辭心中很是清楚。

  東皇九歌,始皇禹政,雲中吳福,他們三個之間的關系很是有趣,三者皆是互為敵,任何一人過強,都會將另外兩個滅了。

  原本楚辭是想做一場漁翁,讓自身率先成為那個最強之人,進而一舉完勝。

  楚辭暗自深吸一口氣,手中已然蓄起的劍勢,此時再沒有任何猶豫。

  一劍破萬古長夜,一劍開日月星辰。

  劍名:斬天。

  一劍斬下,劍芒璀璨,於這星夜之下閃爍,劍氣縱橫三千丈,朝登仙台所在落下,瞬間星夜如白晝。

  驚嗡之音炸響。

  然,盡管這一劍不偏不倚斬落登仙台,雖引起「血炁」洶湧翻滾,但是當落在登仙台的刹那,卻是如同一拳捶在棉花之上,縱然力量何等至強,亦是被化去。

  楚辭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他修劍至今,還從未見過如此情況。

  “楚兄弟,小白情況不太對啊。”

  旁側的石開火,這會盯著小白,只見楚辭落在小白身上的數枚銀針,此時正在不住的震顫,小白的雙眸亦是有著血色隱隱泛起。

  小白的臉色更是很難看,似是在壓製著體內的什麽。

  她嘴裡叼著的憐鼬,這會亦是感覺到了小白的躁亂,被小白的模樣嚇住了,不由的掙扎了起來,從小白口出跳下,一溜煙鑽進了楚辭的衣領。

  見小白這般模樣,楚辭沒有分毫遲疑,抬手又是幾枚銀針飛出,接連落在小白不同的穴位,這是針法「鎮魔」。

  這登仙台地底湧出的「血炁」,其魔性實在是太強。

  方才楚辭親眼得見,那衝向登仙台的嬴軍,在這「血炁」中僅僅只是沾染片刻,幾乎是瞬間被魔化。

  眼眸微凝,楚辭眼中閃過一絲果決。

  “機會難得。”

  做決斷之後,接著楚辭深吸一口氣,猛的一揮袖,數十根銀針又是飛出,這些銀針皆是以極快的速度落在小白之身。

  稍一數,五十六根。

  這是一套完整的「鎮魔」。

  五十六枚銀針落在小白之身,小白的燥意瞬間散去。

  “小白,吸納這裡的血炁。”

  楚辭凝聲說道。

  小白那雙隱隱泛著紅的眸子看向楚辭,接著沒有絲毫猶豫,猛的深吸一口氣。

  隨著小白的主動吸收。

  驟然間,在小白的周身,有著血紅色的炁流轉出現。

  不過,這些血炁出現之後,並不是無止境的湧入小白身軀,而是順著小白身上那五十六枚銀針湧入。

  楚辭的想法也簡單。

  這地之血炁,顯然就類似於上一世所看修仙小說中的絕品靈脈。

  常人不可染之物。

  對於魔軀而言,卻是可遇而不可求之機。

  就當下這血炁之濃鬱程度,楚辭以「鎮魔」針還可控制。

  小白現在的實力已經是極道四重天,以「鎮魔」針守住她的心神,再吸納此地的血炁,若是一切順利,小白的實力應該能夠突破至極道五重天。

  甚至,達到極道五重天之巔,與那六重天一線之隔。

  “不會出問題吧?”

  石開火看著小白周身越來越濃鬱的「血炁」,甚至已然近乎於黏稠之狀,不禁有些擔憂說道。

  “無礙。”

  楚辭將目光從小白身上收回。

  只要小白身上的鎮魔針不出現異樣,就說明小白未達到失去心智的臨界點。

  “石胖子,你的火焚之術,可否教我。”

  楚辭望向登仙台之巔,望向那被裹住的雲中君與嬴始皇,他不能在這乾等著一個結果。

  火焚之術,此術是以燃燒體內之炁為代價施展。

  武道體內之炁,本就是詭異之炁萃取得來。

  如此推理,在楚辭看來,既然這玩意能燃燒體內之炁,那體外之炁又能不能點燃?!

  既然這籠罩登仙台的「血炁」劈不開,那老子就燒個洞。

  “當然可以,這根本不算事。”

  對於楚辭的要求,石開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畢竟他對楚辭,連巨子令這玩意都能說送就送出去,更何況一道火焚秘術。

  “收好。”

  一甩手,一道黑玉竹簡便是落入手中。

  楚辭也沒有客氣,直接展開這黑玉竹簡,當場就學了起來。

  對這火焚之術,他的修習要求不高,只要能夠施展個大概即可。

  與此同時。

  登仙台之巔,那「血炁」包裹之中,橫寬高皆三丈,如正方體一般,血炁黏稠蠕動。

  始皇禹政,周身五肢皆是被血色觸手纏繞,這裡的第五肢,指的是他的腰後龍尾。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到什麽時候?”

  雲中君舔舐著嘴角,敞開的流蘇金裙,自兩座高山而下的那一道猙獰大嘴,同樣是舔舐著獠牙,魅惑眾生的眸子望著眼前的始皇帝,就如同是望著餐桌上的一道絕品美味。

  在雲中君的身後,數百「血炁」之柱刺入她的背脊,一股又一股的湧動,以觸之可感的速度,能夠感知到雲中君的氣息在上升。

  先前一戰導致的周身如蜘蛛網一般的破碎,亦是在飛速愈合。

  至於始皇禹政,其周身流墨之光溢彩,龍爪猙獰,想要掙脫這綁縛住自己的血色觸手,亦是這一道護身之炁,在抵禦著雲中君胸口那張猙獰大嘴的吞噬吸力。

  “不用白費功夫了。”

  “你以為我有這等力量?此非我之力,乃是大地之脈,本君只是略施手段,假這地脈為己之用罷了,縱伱是九天飛龍,亦是無法掙脫地之束縛。”

  “真龍,呵。”

  “縱是龍,也給本君盤著。”

  雲中君嘴角掛著得意的笑,玉足之尖,踮腳而前,距離始皇帝只有咫尺之遙,清晰得見始皇帝那雙若星辰一般的眸子,透著冷恨之意。

  他怎麽也沒想到地脈之下有如此濃鬱的血炁,也沒想到雲中君這妖人竟然能引動地脈。

  更是沒想到,同樣的錯,自己竟是犯了兩次,簡直是愚不可及!

  現在回想,很明顯這雲中君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始皇帝入這地脈之伏的鋪墊。

  但其實,這也怪不得始皇入套。

  上一次在龍息殿,雲中君是裝的,故意示弱。

  可這一次,她並沒有裝,剛才與始皇的一戰,雲中君的確是傾盡全力了,她也的確輸了,她只是隱藏了地脈的存在。

  “吞了你,再借這地炁之力,本君的實力,必然能夠達到這世間之巔。”

  “極道,七重天。”

  玉蔥之指,緩緩抬起,於始皇心口,指尖點落。

  砰。

  只聽一道輕響,始皇禹政最後一道護身之炁,怦然碎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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