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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第113章
  第113章
  他想了想,又道:“有些州縣,重罹水災,小民艱苦,這些地方,今年所有下半年、明年年上半年地丁錢糧全部免征。”

  眾臣無不為天下百姓謝恩。

  待眾臣離去後。

  康熙招來大臣,確定了那些豁免今年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稅收的地方,如直隸獻縣、河間縣、河間衛,江南宿遷、興化、邳州、高郵、鹽城,山東鄭城、魚台等州縣。

  眾臣感歎“皇上仁慈”。

  “天下之利,應當藏富於民。”康熙道。

  隨後又說了幾件政事才讓他們下去。

  眾大臣在離去路上。

  納蘭明珠忍不住感歎:“咱們這位皇帝是個好皇帝啊,心系天下。”

  佟國維還記得這事兒,開口道:“之前的銅礦原也以為廢了,哪知道這位爺是這個。”

  他比了個大拇指。

  他們都知道這說的是哪件事。

  清朝對工人、商業並不約束,采取了開放的政策。

  有多地產銅鉛,當地百姓紛紛開采。後因地方官收稅,種種作弊,百姓受其損害,無利可圖,也就停止開采了。

  銅日漸減少,價格騰貴,直接影響到製錢,造成錢少而日貴。

  於是,在去年,康熙二十三年九月,康熙決定此後停其收稅,任民采取。

  百姓聞得此政策,開采頗為積極。

  銅礦多了,百姓家底也逐漸富裕起來。

  納蘭明珠笑道:“原以為最多像之前的皇朝一樣,或是宗室血親,或是世家大族,再不濟也得是朝廷大臣來管這些銅鐵礦,給幾個錢,招幾個人開采就是。”

  董鄂費揚古笑道:“咱們這位爺有魄力,別人不敢的事,他敢。”

  他齜牙笑著:“指不定咱們有生之年能看到個太平盛世。”

  佟國維嘖嘖了兩聲:“咱們看過了兵荒馬亂,又要看太平盛世,倒也是不得了哦,不得了。”

  幾人大笑,約著赴宴。

  越近新春,康熙越是忙碌,因新春中間要休沐近半個多月,他要趕在這半個月前,將該處理的事處理完了,免得貽誤。

  他忙起來後,除了每日前往慈寧宮、慈仁宮請安外,幾乎不踏入后宮。

  萬琉哈柳煙眼見著快到產期,內務府送來的奶娘與嬤嬤已經備著了。

  烏瑪祿也叫琉璃多上心。

  萬琉哈柳煙也私下派親信打聽,烏瑪祿是否願意為她說和。

  琉璃聽得萬琉哈柳煙身邊的招娣問話,聞言笑道:“萬主子說的是哪兒的話,皇上這些日子都沒進過后宮,即便主子想,也沒有法子。”

  琉璃又轉了口風:“主子如今這樣的位份,記個皇子在自己名下,也不算多大個事,讓你主子安心養胎就是。”

  招娣回去後,一五一十的回了。

  萬琉哈柳煙知曉琉璃說的在理,她也不過是關心則亂。雖心有不安,卻還是靜下來養胎。

  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萬琉哈柳煙便開始腹痛,產婆與太醫都候著。

  烏瑪祿也叫琉璃多打聽打聽。

  差不多過了一夜,於十二月二十四日寅時,萬琉哈柳煙生下皇十二子。

  此時,已快至春節,早已停政。

  康熙循例,賞了福字、春聯,隻慈仁宮、慈寧宮、承乾宮、永和宮、翊坤宮的與他宮不同。

  聽聞萬琉哈柳煙生了,康熙賞了點兒東西,再無後續。

  因著坐月子,萬琉哈柳煙今年沒去除夕宴。

  今年的烏瑪祿和佟佳皇貴妃依舊是隻赴了半宴,眾人習慣了,倒也不覺有什麽。

  出了節,便正式上朝,累的政務也一並處理。

  每逢正月,是格外忙的時候。

  一來,沿海那邊送來扶桑“貞享令”的原文,裡間規定每年去長崎貿易的總額:清朝船貿易額不得超過白銀六千貫,荷蘭船不得超過三千貫。貿易總額超過白銀六千貫後,即禁止此後該年入港的其他該國船舶進行貿易,勒令運回貨物。

  有大臣道:“豈非亂了民生,應當給扶桑一個教訓。”

  禮部滿尚書介書道:“我清朝,天朝上國,貿易四方,遠銷海外,不獨他扶桑一個,區區虱子,算不得什麽。”

  禮部漢尚書沙澄見他狂妄,低頭翻了個白眼,才開口道:“稟皇上,自展海令後,我國東西出銷各國。正如介大人所說,不獨扶桑一國,縱然扶桑有此命令,也害不了民生,還請皇上放心。”

  康熙微微點頭,算是揭過。

  不過一件小事,不值當上心。

  第二件才是問題。

  去年,彭春領病凱旋後,羅刹國派兵增援尼布楚,而羅刹國軍隊頭目托爾布津知道清軍撤退的消息後,率軍隊再次攻向雅克薩。

  因地處偏遠,如今年初,康熙才接到奏報。

  這會兒,各大臣倒盡皆主戰,只是這其中調度頗為麻煩,需要各方調協。

  正月十八,介山因病免職,杭艾任職禮部滿尚書一職。

  雖有人猜測跟他前幾日在朝會上,因扶桑“貞享令”發言有關,但到底只是猜測,沒人願意去觸這個霉頭。

  政事暫且結束後,康熙歇了一兩日,又到了每三年一次的八旗選秀。

  康熙本想依舊例,讓皇太后和榮惠二妃選即可。

  本該由皇貴妃去選,奈何自皇貴妃前些年誕下格格後,得了下紅之症,久治不愈,經不起折騰。

  梁九功進來給康熙遞了戶部送來的折子。

  梁九功提了一句:“聽戶部的人說,今年德主子的妹妹也在裡間。”

  康熙這才翻開奏折看了一眼,烏雅瑪顏珠的名字赫赫在列。

  梁九功為康熙換了杯茶:“聽說德主子的妹妹生得美麗,比德主子還美上幾分。”

  “和宜妃比起來呢?”康熙隨口問道。

  “這……奴才不好說。”梁九功賠笑道,不再說話。

  康熙將折子合起來,丟到一邊,飲了口茶,才道:“今晚定永和宮。”

  康熙頓了頓又道:“不必驚擾她。”

  “是。”梁九功退下了。

  康熙翻看奏折,裡間都是最近的事。除開大事外,也有些許瑣事。

  康熙無奈批到:此事不必上折子
  他也不敢輕忽,誰知道折子裡間到底寫著什麽事,若是錯過民生大事,便是帝王的罪過。

  入了夜,折子少了大半,他有些疲累的站起身,捏了捏鼻梁。

  梁九功上前詢問道:“皇上,去永和宮嗎?”

  “走吧。”

  一行人來到永和宮。

  琉璃早得了消息,在外等著。

  康熙進屋,烏瑪祿困倦的快要睡著了,膝上放著書,頭一點一點的。

  康熙坐下道:“你要困了,就不必等我。”

  “這不合規矩。”

  “規矩。”康熙重複了一聲,沒說什麽,而是道,“過幾日選秀,你要去看看嗎?”

  “不去。”烏瑪祿含糊道,“乏得很。”

  康熙戳了戳她:“你妹妹也在。”

  烏瑪祿清醒了一下,倚了起來,靠在床頭:“爺怎麽想的呢?”

  康熙看她:“隨你。”

  他帶了點兒漫不經心:“這宮中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

  “你要想她陪著你,許她個常在,留在你宮裡也未嘗不可。”

  烏瑪祿垂著眼,無悲無喜,口中問他:“若奴才不願意呢?”

  “撂牌子就是。”康熙神情柔和,“你才是最重要的。”

  烏瑪祿可能的確沒有心,她聽到如此動人的話,內心毫無波動。

  她眼中沒有任何情感,就像靈魂早已遠離,徒留軀殼的傀儡。

  她笑著:“爺這話說的,真叫人感動。”

  她笑靨如花,康熙卻敏銳的感覺到一點兒不對勁,真要細說,他又說不上來。

  他心裡不舒坦,便戲謔的問道:“那你這做姐姐的,想沒想好給你妹妹討個什麽前程。”

  烏瑪祿聞言隻回了一句:“憑爺高興。”

  康熙對於后宮之事並沒有太過熱衷,也只是因為跟烏瑪祿有關,所以才來和她見了一面。

  他想了想,還是道:“那我給她指門親。”

  烏瑪祿笑道:“那爺得給她指個好人家,少些內宅之亂的,奴才那妹妹天性蠢鈍,內宅事兒多的,奴才怕她鬧不明白。”

  康熙應下了。

  烏瑪祿想了想,又提起來一件事:“萬妹妹前些日子誕下個阿哥,永和宮冷清得很,沒什麽人氣兒。奴才想著,不如就把那阿哥記在奴才的名下,倒也不必抱給其他嬪妃或是太妃。”

  “哦,我的確還沒考慮好,到底是把他送去榮妃那裡,還是抱給太妃,又或是過繼出去。”康熙沒什麽意見,“既然你開口,記在你名下,也沒什麽關系。”

  戴佳澄月所生的七阿哥胤佑,因為腿有殘疾,加上康熙親弟純親王隆禧早亡,子嗣早殤,這脈算是絕了。

  康熙早就打定主意,只等胤佑成年後,便送去宮去,正式過繼給純親王,繼承純親王的爵位,既給隆禧留了血脈,也算給這兒子一條退路。

  之前也有過把皇嗣送出宮養的例子。

  康熙並未說謊。

  康熙為她捋了捋頭髮:“雖是應了你,你也要顧全自己的身體。要是因為這個孩子,你出了什麽事,那也只能把他抱走了。”

  烏瑪祿嗔道:“爺盡嚇唬奴才。”

  康熙見她沒什麽精神,也不打算攪擾她,隻道:“你先歇著,我不擾你了。”

  烏瑪祿又叫住他:“奴才想,既然是選秀,不如就讓她落選後過來陪奴才說說話。免得勞家裡人走二趟。”

  康熙本就答應過她,聞言也不覺有什麽,點頭答應了,口中卻還是提醒她:“注意身子。”

  “好。”

  康熙離開前,特意與琉璃叮囑了一句:“你仔細盯著你家主子,莫要讓她做些勞心勞力的事。”

  琉璃聽訓。

  過得幾日,八旗選秀,康熙問了內務府的安排。

  梁九功見機快,讓人將烏雅瑪顏珠放在了第一天的第三批裡。

  近幾年的選秀,基本上是太皇太后、皇太后和佟佳皇貴妃在選,今年因佟佳皇貴妃抱病,便換了榮惠二妃在場,加個康熙,五個人在上看著她們,隻叫秀女心中忐忑,卻還是得維持著規矩,不肯失了體面。

  秀女按名單,一一上前。

  康熙也只是過過眼,並沒有挑選。

  惠妃倒是瞧中了一個——她替了佟佳皇貴妃來看選秀,戶部自然也送了一份名單給她。

  她看過名單後,心裡早就給胤禔選出了幾戶人家的姑娘。

  這一批裡,便有一個是她選出的。

  那是與烏雅瑪顏珠同一批的,叫作伊爾根覺羅佛拉娜,乃是正當任的戶部尚書科爾坤之女,為滿族八大姓氏之一,是滿洲鑲黃旗出生。

  惠妃雖提前挑選了好幾個人家,但這會兒瞧見這位伊爾根覺羅佛拉娜,覺她容貌清麗,舉止得體,心中更是喜歡,便想著後面沒有更好的話,胤禔的嫡福晉也算是定下來了。

  她見其他人遲遲未決,這一批全要撂牌子,心中焦急,便開了話頭:“我瞧那位伊爾根覺羅氏,倒是生得貌美,舉止大方,是個體面人,不如留牌子。”

  康熙無可無不可道:“留吧。”

  伊爾根覺羅佛拉娜被留了牌子。

  太皇太后這會兒也跟著開口:“我聽說,下面那位烏雅瑪顏珠是德妃的親妹妹。”

  康熙應道:“是。”

  太皇太后笑道:“我見她是個伶俐人兒,不如留在宮中,與德妃做個伴兒,免得她在宮裡久待乏悶。”

  康熙有幾分被說動了,便讓烏雅瑪顏珠上前來,他仔細打量了她。

  烏雅瑪顏珠如今正是青春年少,一臉單純,初生牛犢不怕虎,叫她抬起臉,她目光竟也敢微微上移,偷瞟了幾眼眼前的貴人。

  倒是個好看的男人。

  太皇太后笑道:“她倒是個膽子大的。”

  康熙見她容貌精致美麗,又生香活色,同烏瑪祿有三四分相像,卻比烏瑪祿多了幾分靈動,和宜妃的性情更為相似,原也是有幾分心動的。

  他有幾分遲疑,但到底想著烏瑪祿不願意,加上太皇太后說的話,心裡覺得乏味,便道:“撂吧。”

  一上午,也就留了個伊爾根覺羅佛拉娜。

  既然看了烏雅瑪顏珠,下午康熙便不願意來了,招來大臣商議出兵的事。

  都知他政務繁忙,也沒人說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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