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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第149章
  他有心想和鈕祜祿貴妃說些什麽,卻始終不曾見她清醒。

  她總是很快醒來,又很快睡去。

  太醫將康熙勸出去了。

  因這病是感染風寒而得,不知道是否會傳染他人,還是謹慎為妙。

  康熙在屋外沉思良久,讓禮部先做好準備。

  十一月初三日辰時,鈕祜祿貴妃去世。

  是日,禮部奏,貴妃薨,應輟朝三日。

  大內以下、宗室以上、三日內鹹素服,不祭神。

  康熙下旨,輟朝五日。貴妃所生皇子截發辮、摘冠纓、成服,至大祭日除服,百日方可剃頭。

  而貴妃宮內女子及內監,鹹剪發、截發辮、成服。至大祭日除服,百日剃頭。

  親戚人等,成服,大祭日,除服,百日剃頭。

  命皇子三人成服,余皆摘冠纓,內務府總管一人,及茶膳人員成服,至大祭日,除服、剃頭。

  所屬二內府佐領、二內管領下官員人等,及伊等之妻,成服。至大祭日除服,百日剃頭。

  禮部領命去辦。

  鈕祜祿貴妃初薨日,親王以下、奉恩將軍以上,民公侯伯以下、一品官以上,朝、夕、日中設奠,三次鹹齊集。

  公主、福晉以下,縣君、一品夫人以上,朝夕奠、齊集。

  至奉移後,惟祭日齊集。

  隨後,至十一月初五日,臨時置棺於朝陽門外殯宮,滿漢三品大臣以上俱赴殯宮。

  十一月十三日參考明朝實錄,賜諡號溫僖二字。

  是日,五鼓在殯宮行溫僖貴妃冊諡禮。

  諡文由陳元龍恭撰。

  諡文曰:
  朕惟化始宜家,協讚必資乎賢媛,道崇治內助宣,允籍夫令儀,惟懿行式昭生,著珩璜之度斯,榮名載錫,歿膺綸綍之光,爾貴妃鈕祜祿氏,閥閱名宗,柔嘉惠質,宅哀恪慎,勤夙夜而無違,秉性謙衝謹言,動而有則,早持躬於禮法,四德偕臧,夙稟訓於詩書,六宮鹹譽,慨芳規之遽謝,宜褒美之有加,特以冊寶諡曰溫僖貴妃。於戲,遡婉順於掖庭,X編垂燦,閟音徽於泉壤,金石流聲,靈爽有知,祗承渥眷。

  溫即德信寬和,僖為小心恭慎畏忌。

  三月內,日上食三次;百日內,上食兩次,皆內務府官、及管領下成服之男婦,齊集。

  未葬期年內,每朔望上食一次。

  又定,貴妃金棺奉移至朝陽門外殯宮,行初祭禮,用金銀定七萬、櫧錢七萬、書段千端、櫧帛九千、饌筳三十一席、羊十九、酒十九尊,設儀仗,齊集行禮。

  次日,襗祭用金銀定、櫧錢各五千,饌筳五席、羊三、酒三尊,不設儀仗,唯內務府官員男婦齊集。

  大祭,與初祭同。

  次日,襗祭與前襗祭同。

  初周月,用金銀定、櫧錢各萬,饌筳十一席、羊五、酒五尊,二、三周月同百日致祭,與周月同。

  未葬,期年致祭,與百日同。鹹設儀仗,齊集。

  清明,不焚櫧帛,用掛櫧錢,花一座。

  中元、冬至、歲暮,用金銀定二千,櫧錢一千,皆饌筳五席、羊一、酒一尊。又定,貴妃金棺奉移妃園寢,先期,行奉移禮。用金銀定、櫧錢各一萬五千,饌筳十三席、羊五、酒五尊。設儀仗,齊集。沿途宿次奠饌筳一。

  至陵寢日,不值班之大臣、官員,鹹於興龍口之外,跪迎舉哀,侯過,隨行,奉安圓寢享殿。

  次日,行奉安禮,羊、酒、祭物鹹與奉移同。皇子及送往之大臣、官員,及其妻,鹹齊集。將入園寢,先期行奉安禮,致祭,禮儀與前奉安同。

  又奏畢,期年致祭,焚櫧錢、陳饌筳,嗣後祭日,照妃園寢祭祀之例。

  於享殿內,貢果寶、十二盤,酒三爵、上香、行禮。

  鈕祜祿貴妃死後的諡號定為溫僖,葬禮雖宏大,卻不逾製。一切按妃位辦,葬入妃陵,並不隨主葬。

  與皇后大祭三年不同,溫僖貴妃隻祭一年。

  公元1695年,康熙三十四年。

  雖還未出溫僖貴妃喪期,但並不耽誤康熙翻牌子。

  溫柔妥帖善解人意,會討康熙歡心的王雲錦自然多有翻及。

  不過不久後,傳來了王雲錦有孕在身的消息。

  她的牌子便被撤了下去。

  康熙偶爾來永和宮的時候,會見她一見。

  永壽宮的章佳敏若也多有翻及。

  內務府今年呈上來的包衣秀女名單,康熙也勾了幾個看看。

  這裡間,他最滿意的是一位漢軍旗的陳氏,乖順低頭的時候,楚楚可憐,卻又柔韌,像是牆上攀緣的藤蔓菟絲花,帶著點兒說不清的意味。

  臨幸後,封為了答應,賜居翊坤宮。

  連幸了幾回,便被封為了常在。

  除此之外,還封了個王氏為答應。

  宮中半開玩笑:“這是又要出個宜妃。”

  然而,其實並沒多少人在意這事兒。

  早些年,大家或許還有爭寵的想法,入宮多載,也看淡了這些事,知道爭搶沒什麽用,早就認命的本本分分過日子。

  那些想要爭寵的,至今仍在禁足著。

  眾人也只是聚著,談些閑罷了。

  臨三月末,新封的那位王答應也診出有孕。

  各宮按例送了賀禮。

  五月初八,太子胤礽大婚,喧囂熱鬧,隻比皇帝大婚時差了一籌。

  康熙愛這兒子視若珍寶,生怕虧欠。

  眾人也齊齊道賀,不肯觸霉頭。

  烏瑪祿備的禮自是貴重的。

  或者說,在這個日子,每個人都拿出了他們能備的最厚的禮。

  其他幾位阿哥簇擁著太子,一片歡笑。

  大阿哥胤禔也拱手道:“恭喜恭喜,太子今日終於大婚。”

  胤礽臉上也帶著幾分笑:“同喜同喜。”

  胤禛和胤禩一塊兒行禮:“向你賀喜。”

  “同喜同喜。”胤礽拉住胤禛,“老四一會兒陪我擋酒去。”

  胤禛應下。

  其余幾位皇子一同賀喜,便跟在了太子胤礽身後。

  他宮裡的宮人也忙碌著。

  只是有幾個年輕的,忙著忙著,便會看向胤礽,很快又低下了頭,繼續忙著。

  當皇太子胤礽東宮婚禮成,賜宴於文華殿之北。

  康熙以金杯賜酒。

  好不喜慶。

  夜裡還燃了一場煙花以作慶賀。

  六月初七日,康熙正式冊立石氏為太子妃。

  六月十八日,王雲錦生皇十六子莊恪親王胤祿。

  九月,噶爾丹率騎兵三萬,東掠位於克魯倫河流域的喀爾喀蒙古車臣汗部,然後沿河而下,進駐巴顏烏蘭以東地區,揚言要借羅刹國鳥槍兵六萬大舉攻漠南。

  而羅刹國使臣態度一直曖昧不清,一味推脫。

  康熙一方面下令斥責。另一方面招來內政大臣,商談戰事。

  蠻夷者,畏威不畏德。

  斥責,乃佔據大義。

  打仗,乃威懾四方。

  清朝諸帝,不喜他人稱呼自己為蠻夷。

  然而入主中原後,他們便將自己視為這片土地的主人。

  順治出家偈中,便有一句“朕為山河大地主”。

  學漢文,識漢字後。

  他們認同儒家文化,便打心底裡也覺得自己是正統的,環顧望去,盡皆蠻夷。

  非我者,皆為蠻夷。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是以,康熙看不上噶爾丹之流。

  他雖看不上噶爾丹,但得知噶爾丹在烏蘭布通之戰中兵敗之後,退據科布多,招集舊部,求援羅刹國,圖謀再舉。

  為防禦噶爾丹再次進攻,康熙調整部署,加強邊境守備;巡視漠北諸部,穩定喀爾喀蒙古上層,將逃居漠南的喀爾喀蒙古分為左中右三路,編為三七旗;設立驛站和火器營,溝通內地與漠北地區的聯絡,專門訓練使用火銃火炮。

  因此,噶爾丹安穩了幾年,隱忍下來,招兵買馬。

  至公元1693年,康熙三十三年時,清廷曾詔噶爾丹前來會盟,意圖確立主從關系。

  然而,噶爾丹抗命不至,終於於今年九月遣兵侵入喀爾喀。

  康熙在與眾大臣商議後,決定誘其南下一戰殲之。

  康熙調集兵馬,征調大批熟悉情況的蒙古人為向導,隨軍攜帶五個月口糧,按每名士兵配備一名民夫四匹馬的標準,組成龐大的運輸隊,備有運糧大車六千輛,隨軍運送糧食、器材;籌備大量防寒防雨器具,準備大批木材、樹枝,以備在越過沙漠和沼澤地時鋪路。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康熙是打定主意要將噶爾丹一舉殲滅。

  康熙逐漸忙碌起來,不是在和內政大臣商議軍務,便是翻看兵書,許久不入后宮。

  九月初八日,溫僖貴妃金棺下葬於景陵妃園寢。

  十月二十一日,王答應生皇十六女。

  公元1696年,三十五年。

  出了年不久,正月二十八日,康熙啟行親征噶爾丹,隨行帶著年歲較大的阿哥們,帶他們見見世面。

  而太子胤礽留守京中,監國理政。

  二月初二日,康熙派太子胤礽祭大社、大稷。

  代行皇帝祭祀社、稷之責。

  同月,清廷發兵約十萬,分三路出擊:東路由黑龍江將軍薩布素率兵九千,越興安嶺西進;西路由撫遠大將軍董鄂費揚古、振武將軍孫思克率兵四萬六千人,分別由歸化、寧夏,越過沙漠,於翁金河會師,爾後北上。

  康熙親率中路軍三萬四千人,出獨石口。

  三路大軍,打算在於克魯倫河一帶殲滅準噶爾軍。

  其中,大阿哥胤禔與內大臣索額圖領禦營前鋒營,參讚軍機;三阿哥胤祉奉命掌管鑲紅旗大營;四阿哥胤禛掌管正紅旗大營,五阿哥胤祺掌管正黃旗大營;七阿哥胤佑統率鑲黃旗大營。八阿哥胤禩管理火器營,康熙讓他隨自己入住禦營。

  康熙在這幾個兒子中,最上心的,除了太子胤礽,過了便是胤禩。

  其余皇子,額娘俱在,不用他多操心。

  何況,他也是真的喜歡這個敏感善討好人的兒子。

  他看見他,總能想起自己幼年。

  他當年為了獲得皇祖母注目,不惜夜讀典籍,以至於咳血。

  而胤禩的努力,他也看在眼裡。

  正如對太子一樣,他對太子越好上一分,便越不至於讓太子淪落到當年的他那樣的境地。

  他常加思維,他越對胤禩好,胤禩便越不用像當年的他那樣,竭力證明自己,隻為讓別人眼中看見自己。

  所以,當胤禩字不好時,他會讓胤禩每日寫十張字,張張都得交由他過目。

  旨在告知胤禩,他看見了他,所以,他不那麽努力也行。

  他收回思緒,招來胤禩一塊兒入帳歇息。

  胤禩妥帖照顧。

  康熙心中很是滿意,招他坐一塊兒聊天。

  聊的自然是軍事。

  胤禩想法雖有些稚嫩,康熙也不點評,只是微微頜首。

  康熙半晌笑道:“不錯,正是要多思多考。”

  康熙見沒什麽話說,提起了閑事:“你最近的字像樣了。”

  胤禩笑道:“四哥教的。”

  “老四那孩子性格堅韌,字跡沉穩剛勁,的確不錯。”康熙說到這裡提了一句,“你們幾兄弟的字,各有千秋,我卻獨喜歡老四的字。”

  “老大憋悶又毛躁,太子狂放散漫,老三清瘦孤僻,老五太過仁厚沒有鋒芒,老七……你的字太軟太柔。”康熙看向胤禩,“都說字如其人,此言不差。”

  胤禩垂首道:“兒子辜負皇父希望。”

  康熙搖頭:“各有所長罷了。”

  若置身事外來看,康熙對胤禛是最滿意的。

  然而,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比起胤礽和胤禩,胤禛對他來說,確實差了一籌。

  康熙又提了一句:“老四像他額娘,是個沉穩的性子。”

  他半開玩笑道:“只怕天塌下來都嚇不著他。”

  胤禩笑道:“四哥是這樣,領了掌管大營的活兒,就怎麽也叫不出來了。大哥笑他無趣。”

  康熙搖頭歎息道:“他這個性子……”

  他不再說胤禛,而是提點胤禩道:“你四哥寫字自有他的風骨,你也得找到你的筆風。”

  他提醒道:“你的字外剛內柔,總叫人覺得不像樣。”

  胤禩點頭稱是:“兒子回去後再多練練。”

  “也好。”

  康熙十分滿意。

  下午胤禔邀他出去打獵,胤禩向康熙說了後,就跟著出去了。

  夜間,胤禩回來。

  胤禩獻上幾隻皮毛不錯的兔子。

  胤禩道:“兒子和大哥、三哥打獵回來了。這是獻給皇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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